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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醫(yī)院的名字,對方就立馬掛了電話。 到了醫(yī)院,蔚然著急得在大冷天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黃孟瑤之前給醫(yī)院打過電話的,因而她們一出現(xiàn),醫(yī)生護士就上前來把單心接下來。雖然剛剛在電話里,白粥的口氣很不好,但是在見到白粥的時候,蔚然瞬間便有了一絲安心,她承認(rèn)自己在單心生病這件事面前慌了手腳,但是有了白粥在,她就不會那么慌張,畢竟他是單心的親人。 “白粥!”她叫了他一聲。 天氣寒冷,對方衣著單薄,雙手插兜快步走了過來,朝蔚然點了一下頭算應(yīng)她那一聲。手上一把按住正在往前滑動的推車,臉上的表情和單心慣常的冷淡如出一轍,他以一種很堅持的口氣說到:“醫(yī)生,不好意思,這個病人由我?guī)ё?。?/br> “這……”醫(yī)生護士面面相覷,“不是生病了嗎,要帶她去哪里?” “我們不看病了,麻煩讓開一下。” 病人家屬之間出現(xiàn)分歧這樣的事,醫(yī)生見得多了,于是勸到:“病人現(xiàn)在處于昏迷狀態(tài),建議先送往急診室吧,如果你們之間有什么問題要解決,也等病人醒了再說,你看怎么樣?” 白粥搖頭,依然堅持:“我是病人家屬,她的病暫時不需要治療。” 蔚然不可思議地瞪著白粥。 “喂!白粥,這是你jiejie呀?” 既然病人的家屬如此堅持,醫(yī)生一時都僵在原地,蔚然擋在單心面前:“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在發(fā)什么瘋,但我要說,單心這樣昏睡不醒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她都不愿意來檢查,今天既然都來醫(yī)院了,你還要阻止嗎?如果是因為怕治療費貴的話,這個錢我出行了吧?你放手!” “不是你想的那樣。別多管閑事了,讓開吧?!卑字嗝碱^漸鎖,他當(dāng)然不能立馬向她解釋單心為什么不能來醫(yī)院。 程蔚然咬著牙,雙手拽住白粥:“姓白的,你神經(jīng)病吧,是家屬又怎么樣,知不知道什么叫人命關(guān)天?” 他轉(zhuǎn)頭冷冰冰地瞪著蔚然:“什么叫人命關(guān)天,我比你清楚。讓開!” “我不讓。” 白粥繃著臉:“那就不好意思了。”他手一揮,蔚然便失去重心,摔到一旁去了,旁邊的護士和司機趕緊上前去扶她。白粥抱起單心,隨后掃了一眼站立不穩(wěn)的蔚然,對醫(yī)生說:“她的腳好像扭傷了,醫(yī)生幫忙看看吧?!闭f完便抱著單心走了。 天氣預(yù)報說過今天會降溫,他走出停車場,天上開始落起小雪。 小莫在停車場轉(zhuǎn)悠了半天沒找到停車位,元珩在后座直喊著讓他停車。 “沒法停,等我到地下車庫吧?!?/br> 那會兒蔚然說單心生病了,元珩那里點點頭算是準(zhǔn)假了。不過拿著劇本怎么都讀不進去,一句臺詞都記不住,整個人都顯得坐立難安。本來就是候場,也不確定什么時候能輪得到自己拍攝,他給劇組告假,拎了外套就離開劇組了。 “就這,停!”元珩看到那個在夜店和單心一起的男人抱著一個人,從車子的左手邊過去了,他并沒有看到那男人懷里的人的臉,但那衣服他認(rèn)得,單助理昨天就穿的那一套。 小莫踩了剎車,元珩拉開車門就追上去。 “你等一下?!?/br> 聽到身后有人,白粥側(cè)身看過去,來人的半邊臉都被黑色的口罩遮住了,但白粥還是認(rèn)得出來他是誰,那人的一雙眼睛比很多的女明星的都還要漂亮許多。 “醫(yī)院在那邊?!痹裾f。 “我知道?!?/br> “那這是已經(jīng)看過病了嗎?醫(yī)生怎么說?” “沒看醫(yī)生。” “那你這是在做什么?” “……”白粥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元珩看看一直閉著眼的單心,從認(rèn)識她開始就發(fā)現(xiàn)她這個人怕冷,她身上的衣服并不足以抵御今天這樣的天氣。元珩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到她身上,這才問:“她到底是怎么了?” “沒事,嗜睡癥,很快就會醒的,醒了我就把她送回來。今天的工資照扣就行,給你添麻煩了?!卑字嗪a出來個病癥,看元珩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不知道自己剛剛在醫(yī)院門外搶人的事。 元珩被白粥的一席話弄得一頭霧水:“嗜睡癥?” “單心本來就容易犯困,這幾天可能睡的太少了,所以才會這樣?!?/br> 元珩回想一下,最近這幾天基本都待在劇組,難道是自己給單心派的任務(wù)太多了累到了嗎?他又看了看她的臉,突然想到什么,說:“可是,你是誰?你這樣抱著她算怎么回事?”他上前一步,雙手?jǐn)傞_做出要接過單心的姿勢,白粥自然地后退了一步。 “我這樣抱著她不合適,你抱也同樣不合適吧?” “……”元珩竟然覺得他說的也在理,沒接話,只盯著他看。論嘴炮,他自然是比不過白粥的。 “你只是她老板,所以私生活沒必要管那么多,我說了今天的工資照扣……”他話沒來得及說完,蓋在單心身上的衣服倏地往下滑,單心醒了,伸手扯了一下白粥的衣角。 “放我下來。” 白粥依言,把單心放下來,她腿腳有些軟卻是勉強站立著,白粥在一旁扶著她。 元珩重新把衣服覆到她身上:“怪我沒讓你休息好,今天就回去吧?!?/br> “我沒事的,一會兒就好,真的對不起,影響你的工作了。” “回吧?!痹駬u搖頭,轉(zhuǎn)向白粥,“那麻煩你照顧好她!” 白粥比了個ok的手勢,打了輛車。剛送走兩個人,程蔚然一瘸一拐地就出現(xiàn)了:“喂,白粥你個瘋子!” 元珩問她:“你腳怎么了?” 她不搭理,埋怨到:“你怎么就這么讓他們走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都到醫(yī)院門口了,白粥非要把單心弄走了,還什么弟弟,簡直把人健康當(dāng)兒戲。不行,我得讓單心住院才行?!?/br> “弟弟?” “對呀,單心說白粥是她弟弟??墒堑艿懿皇歉鼞?yīng)該關(guān)心她才對嗎,怎么可以就這么把人抱走了呢?” *** 單心在車后座發(fā)著呆,元珩讓她回去休息,她也就沒再堅持,此時還想著夢里的事情。如果僅僅只是夢也就罷了,可是這夢境太過真切,自己和那個文鸞就如同是一個人,文鸞的一舉一動都和她相連,文鸞的每一絲情緒她都能感同身受,這到底是什么原因? 夢里,文鸞跳下謫仙臺的那一刻,她的身體也跟著像是踩空了樓梯一樣從高出跌下來,睜眼的時候就看到白粥和元珩在說著什么。如果夢到的是現(xiàn)代的生活,她只當(dāng)那是和往常一樣預(yù)知未來的夢,而夢里都是古代人,那又是預(yù)示著什么呢? “白粥,我們歷史上有沒有叫什么拓拔的皇帝王爺之類的?” “拓拔?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