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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很爽? 還說不舒服呢,騙人,這不公平qaq ...... “我不要了......” 一整夜,茵茵又哭又嚷,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何敘抱著她從床頭做到床尾,她不愿意,他也不理,要了一次又一次。兩人抱著翻來覆去,女孩兒早已精疲力竭,可男人的力氣總也耗不完,反反復(fù)復(fù)將她送上巔峰。 “何敘......”直到她哭著喊他的名字,化身野獸的男人才勉強(qiáng)停下。 “茵茵?!彼麊玖艘宦暎瑥乃眢w里退出來。 “茵茵?!本o接著又喚一聲。 “干嘛呀?!鄙ひ暨€帶著哭腔。 何敘抱得用力,幾乎想將她揉進(jìn)骨rou里: “你不知道我肖想了多久?!?/br> 這么一說,受盡欺負(fù)的女孩心里好受些。想到他“獨守空閨”那么多年,根本氣不起來。 外星少女的思維總是跳躍的: “還說我二十歲太小呢,你十八歲的時候就想這么做了吧。” 何敘身體一僵,眼神重新釋放危險信號: “是啊,和外星人無法進(jìn)行正常的語言溝通,只能身體力行。” “你......你別過來?!?/br> “呵?!?/br> 林茵茵,卒。 ***** 早晨,兩人幾乎同時睜眼,何敘的生物鐘也被懷里的女人帶跑,光榮歇菜了。 林茵茵忍著渾身的酸痛,伸出手指在男人胸膛上畫著小圈圈: “總裁,你遲到了噢。” “嗯?!睒O其冷淡。 林茵茵皺起眉,眼睜睜看著他飛快地離開被窩,披上睡袍往廁所里走。 *一刻值千金,哪有一起床就急著上班的。 何敘不是急著上班,只是男人晨起時都會有些反應(yīng),現(xiàn)在的他很清醒,知道昨夜茵茵被他折騰慘了,所以才迅速離開她身邊。 洗漱完畢離開洗手間時,茵茵已經(jīng)穿好睡衣,站在臥室門口等他。白皙細(xì)膩的臉頰上一抹緋紅分外顯眼,看得他心口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腋8斜铩?/br> 男人的視線落在她的胸口,茵茵低頭一看,雪白的皮膚上吻痕遍布,極其顯眼。 “我去做早飯。” 她像個受驚的兔子般急忙轉(zhuǎn)過身,步子邁得有些大,整個人登時僵住。 疼qaq 茵茵趕緊把腿收回來,邁著奇奇怪怪的小碎步,每走一步肩膀還一抖一抖的。 何敘看著她那副小模樣,覺得可愛,又覺得過意不去。相比之下,一覺醒來后的他渾身輕松,通體舒暢,*紓解之后,受罪的卻是他的心上人。 何敘快走幾步,擋在茵茵面前: “我來吧,你去休息?!?/br> “沒事啦?!币鹨饟]開他。腿腳雖軟,家里不是還有墻可以扶嗎! 眼前那個難受到扶墻還要給他做早飯的小姑娘實在太惹人憐愛,何敘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前將她打橫抱起: “今天早上你就躺著吧,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br> 茵茵埋怨地瞪他:“都怪你?!?/br> “怪我怪我。”何敘應(yīng)承下來,溫柔地將她放在床上。 “你不去上班了?” “下午再去。” 茵茵笑著捏他的手:“總裁就是總裁,想去就去,不去拉倒。” “要不我現(xiàn)在就去?” 外星少女立即垮下臉:“不行!” 喊得賊大聲,窗戶都震了震。 何敘改口道:“想吃什么?” “隨便?!?/br> 何敘眨眨眼,清冷的眸子變得人畜無害: “可不能隨便,養(yǎng)好你的身子關(guān)系到我的性.福生活?!?/br> 色氣滿滿的話偏用冷靜淡漠的聲音來說,酥了茵茵半邊身子。她的何少爺完全變了,張口就能調(diào)戲,污力值爆表,這樣叫她怎么受得?。?/br> “對了......何敘,你得上藥店給我買些那啥......” 何敘秒懂,微皺眉:“那個對身體不太好吧?” “不然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昨晚他那么賣力,雖說是第一次,可也保不準(zhǔn)。 “有了就生,你不愿意?” 林茵茵快被他氣炸了:“我還沒二十一呢,再說了,我不要未婚先孕?!?/br> 何敘聽出她話里的重點,溫聲安慰了一會。心情愈發(fā)愉悅起來。 ***** 無論狂風(fēng)暴雨海嘯地震也雷打不動來上班的何總經(jīng)理,今天曠工了一個早上。這消息如瘟疫般傳遍全公司,不少何總的迷妹們替他開脫: “何總也許出差了?!?/br> “說不定是什么臨時的重要會議?!?/br> “難道他生病了?或者家里人生病了?” 直到下午,何總姍姍來遲之后,一條準(zhǔn)確靠譜的消息才從傅副總的辦公室里傳出。 員工a:“我在茶水間里聽見傅副總和他的秘書聊天,你們猜何總早上為什么不來?” 員工b~z:“為什么?” 員工a:“何總的原話是,‘不想上班就是不想上班,哪有什么原因’?!?/br> 員工b~z:“......不信?!?/br> 何總是誰啊,全公司上下最狂熱的工作狂,他會不想上班? 員工a:“你們想想,有一件事竟然超越了何總工作的*,何總畢竟是個男人,這還不好猜?” 員工b~z中的所有單身女性哭著跑走了。 ***** 何敘有生以來頭一回覺得自己的意志力差到爆,明知茵茵身體沒大好,卻死活不舍得讓她睡客房。 連著幾個夜晚,何少爺只能摸摸蹭蹭,看得見吃不著,偏偏又抱在懷里,別提多難耐。他幾乎不記得以前的27年是怎么過的,禁欲嗎?見鬼去吧。 過了四天,茵茵覺得自己身體恢復(fù)得差不多了,能跑能跳,便揣上幾個購物袋殺進(jìn)超市買了一堆食材,把家里的冰箱塞得滿滿的。 她越來越喜歡做飯,覺得自己很有煮婦的潛質(zhì)。尤其聽到何敘夸她,心情好得能炸出煙花。 這一日,何敘不得不留在公司加班,和幾位高級投資分析師商討公司的重大事宜。 他事先給茵茵發(fā)了短信,告訴她自己會遲些回來。 遲些回來,到底還是要在家里吃飯的。 茵茵興致勃勃地圍上圍裙,洗菜葉刮魚鱗忙得不亦樂乎。所有東西準(zhǔn)備就緒,只等何少爺回來開鍋。 她站在廚房水槽邊上洗手,邊洗邊哼歌,洗完還沒來得及擦,門鈴響了。 茵茵趿著拖鞋歡快地跑向大門,跑到玄關(guān)前,忽然停下腳步。 何敘回家怎么會按門鈴呢? 腦中閃過一幅幅中央電視臺法制欄目的慘案畫面,林茵茵急忙沖進(jìn)廚房,左手拿著大蔥,右手握著菜刀,膽戰(zhàn)心驚地靠近門扉,瞇著眼睛往貓眼里看去。 看清來人,茵茵霎時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