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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縈繞在他身旁,每一絲絲都在極力誘惑著他。少女身上還有股淡淡的香甜,讓他神經(jīng)緊繃。 “今日回去,可見到你兄長母親了?”他忽然出聲,聲音有些暗啞。同時,蕭澤雙手都搭到她的脖子上,輕輕的揉捏她的脖子,并且嘗試托著她的腦袋來回輕輕轉(zhuǎn)動。 “見……見到了?!眿纫抡f完話,才驚覺自己的聲音軟綿綿,甜膩膩的,好似在邀請著什么一樣。 與此同時,她也察覺到蕭澤對自己態(tài)度的不對勁。 “今日,做了些什么?”蕭澤問。 嬋衣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在家中陪阿娘和大兄了一日,中午華陰jiejie和婉婉上門,阿娘留了她們在家中用午膳?!?/br> “宜陽和華陰?”蕭澤對這兩人有印象,不過短短幾日,嬋衣就在他面前提了她們多次,蕭澤想不注意都難。 “她們不懂事,冒冒失失的,回頭我讓德清姑母和安王教訓(xùn)教訓(xùn)她們。” 嬋衣連忙道:“別別別,她們與我關(guān)系甚好,平日里也關(guān)照我。而且這也不算冒失,我很喜歡她們,她們能上門我也很高興?!?/br> 蕭澤沉吟了一會兒,說:“若是她們有對你無禮,你便告訴朕?!?/br> 這句話一落,他便覺得有些不合適,然而還未解釋。便聽嬋衣幽幽問到:“告訴您,您幫我出頭?” “您這樣,不好?!?/br> 蕭澤再一次道:“朕說過了,是救命之恩。哪怕你生的不好看,朕也會如此。何況……”他沉吟到。 “何況什么?”嬋衣問。 “何況,朕以為你雖然是女子,但卻不失為一個益友。你莫要想岔,朕待你是君子之交,你不要一直往那齷齪的事情上想。” 嬋衣默了一瞬間,覺得蕭澤有些一驚一乍。她只說了一句不好,他便立即開始解釋起來,頗有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 她想說些什么,但怕他惱羞成怒,便乖乖閉上了嘴。但她有感覺,蕭澤似乎并不像他說的那般,對自己只有友情。至少,他對自己很特殊。 “咳?!笔挐梢姎夥漳郎?,他又道:“你以后旬假時想出宮,便與朕說一聲,朕讓人陪你。” “多謝陛……” 就在此時,一聲“咔嚓”聲響起,嬋衣聽到自己骨頭好像移了位,腦海里都是咔嚓聲。 “??!”她驚呼出聲。 就在此時蕭澤已經(jīng)放下她的頭,兩只大掌從她耳朵上拿掉,迅速的端坐到原本的座位上,說:“慢慢轉(zhuǎn)動,試試能不能轉(zhuǎn)動?!?/br> “哦……好。”嬋衣瞬間忘記適才她心中的疑惑,手繼續(xù)捂著脖子,輕輕的轉(zhuǎn)了一下。 “咦,能動了!”嬋衣往左轉(zhuǎn)轉(zhuǎn),再往右轉(zhuǎn)轉(zhuǎn)。來回好幾圈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幾乎不疼了。 她想到了什么似的,慢慢轉(zhuǎn)過頭看蕭澤,說:“謝謝陛下,我的脖子好像已經(jīng)好了!” 蕭澤道:“不必謝,舉手之勞?!?/br> “您難到會接骨?”嬋衣驚訝地看著蕭澤,說:“看不出來,您身為陛下,竟然還會接骨?” “以前練武經(jīng)常受傷,看太醫(yī)做的多了,便會了?!笔挐烧f的云淡風(fēng)輕。 嬋衣來回活動頭,說:“原來皇子都這么累?!?/br> 蕭澤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做了回應(yīng),來結(jié)束越見無聊的話題。隨后蕭澤讓人繼續(xù)趕馬車,一路到宣政殿外才停下。 原本他是準(zhǔn)備直接將嬋衣送到宣徽殿的,但她忽然傷了脖子,便只好先到宣政殿拿盒藥油回去涂。到宣政殿后,嬋衣沒有多加停留,拿了東西便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她是坐著轎子回去的。 晚上去見過孟太后,孟太后也沒有發(fā)覺她脖子上的不對勁。只問了她幾句和蕭澤出去的情況,便被她用盧婉講的東市見聞打發(fā)了。 最后,用完晚膳后,孟太后漱完口說:“嬋衣,哀家尋思著崇文館離宣徽殿太遠(yuǎn),你有時來回趕不及,經(jīng)常回來都很晚了。不如哀家讓人把蓬萊閣收拾出來,你先住蓬萊閣里?” 嬋衣一聽,大驚失色道:“太后娘娘,這于禮不和!” 蓬萊閣是歷朝寵妃的居所,自己住進(jìn)去哪里像話?以后便是離了宮,也不好說清了。 “哀家怕你太勞累了?!泵咸笱凵褚焕?,說:“莫非你不愿意?” 嬋衣上前,挽住孟太后的胳膊說:“怎么會?嬋衣只是怕會有閑話。您……的意思,嬋衣也都明白,可是凡事過猶不及?!彼⌒囊硪淼?。 “陛下現(xiàn)在每日都會考校嬋衣的功課,再搬過去了,也沒有什么效果,若是再起了什么反作用,讓陛下不悅起了逆反心理,便前功盡棄了。” “依嬋衣看,此事還需要徐徐圖之。進(jìn)退得宜才為最佳,若一味的親近陛下,難保太輕易得到的,不會令人珍惜?!?/br> 孟太后聽了,銳利的眼神漸漸軟和下來,她笑起來:“哀家原本以為嬋衣你只是比較機(jī)靈,可現(xiàn)在看來,嬋衣你倒是當(dāng)?shù)纳下敾圻^人一詞。” “既然你心里有數(shù),哀家也就不勉強(qiáng)你了。不過你要記得,切不可大意被旁人占了先機(jī)?!彼姓惺?,讓平姑姑扶自己起來。 兩人雖然沒有道破,但都心知肚明。 “沒有男人不好色的,你也不要一直吊著陛下,偶爾給點(diǎn)甜頭最好,你能聽明白哀家的話嗎?” 嬋衣僵笑到:“是?!?/br> 因知曉嬋衣年紀(jì)還小,孟太后也不急于一時,逼的也不是很緊,故而又說了幾句便揮手放她走了。 回去嬋衣又讓鳴玉給她涂了藥膏,使勁兒揉捏化開,才抱著枕頭睡下。 第二日崇文館又繼續(xù)上課,嬋衣卻沒有再去蕭澤哪里補(bǔ)課了,原因是蕭澤最近政務(wù)繁忙,整日起早貪黑連用膳都忘了,自然沒空再給她補(bǔ)課。 嬋衣從太后那里聽了一句來,據(jù)說是因?yàn)槭挐汕岸稳兆娱_了國庫,發(fā)現(xiàn)國庫的銀兩與賬本對不上,最近正在讓人差賬本。 作者有話要說: 蕭澤:我想起了一些齷齪的事情。 更新完,去發(fā)上章紅包。 ☆、第45章 045 045 這幾日,天熱了起來,孟太后受不住搬去了太液池避暑,嬋衣每日來返于崇文館和宣徽殿之間,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有見過蕭澤了。 窗外蟬鳴聲此起彼伏,加上大中午的天又熱的厲害,令人心煩氣躁。 崇文館里,盧婉無精打采的趴在座位上,喊著嬋衣:“嬋衣,你快算算還有多少時日放田假,我快熱壞了?!?/br> 嬋衣用手帕擦擦額角細(xì)密的汗,喝了一口涼茶,拿著團(tuán)扇一面輕搖,一面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月了,再撐一個月便好了?!?/br> 她們都已經(jīng)換上輕薄的夏衫,嬋衣今日穿的是青綠色的裙衫,細(xì)細(xì)的紗裙迤邐在腳下,精致的繡鞋小巧玲瓏,藏在裙擺下面。她攏攏臂彎青色的半臂,頗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