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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英年早逝。 狐貍精勾起唇角,笑得極甜。 聽到耳旁林迅的笑聲,蘇黎嚶嚀一聲翻了個身,用自然到不得了的動作反保住男人,將腦袋埋在對方胸前。 他們兩個昨晚一夜放縱,此時身無寸縷貼在一起,不論是發(fā)絲的sao動還是呼吸時的氣息,都足以勾起燎原的火勢。 林迅卻并未如蘇黎預(yù)計的那樣抱著她再來一場,反而又吻了吻她的額頭,純情的不得了。 真是……真是……蘇黎也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她四處點火的動作行云流水,不經(jīng)意之間蹭到這里那里,在美好的早晨,終于升起最原始的躁動。 林迅緊緊環(huán)抱著心愛的女孩兒,長長的嘆了口氣,努力壓制著被禁錮了二十多年剛剛解禁的欲.望。 他平時最多自己動手,全部的經(jīng)驗都來自于上部電影激.情戲片段拍攝時導(dǎo)演短暫的講戲。 竟然從不知道,原來跟心愛的人在一起,是如此磨人的一件事。 “傻姑娘。”林迅又嘆了口氣,“以后要等你沒有通告的時候……” 他輕輕說著,話到一半,就被自己的苦笑打斷:“以后你會越來越紅,不知什么時候才有一點空閑呢?!?/br> 也不知道傻的到底是誰。 蘇黎幾乎氣絕,又覺得心中莫名熨帖。 林迅輕柔的吻印在她的額頭臉頰和唇角,清清淡淡,認(rèn)真非常。 “夢到什么了?笑的這么開心?” “睡吧。我的寶貝……等你醒來之后,會看到一個特別美好的今天?!?/br> “還有……還有更美好的明天?!?/br> 第14章 014 之后的發(fā)展,果真如林迅所想的一樣,算得上一帆風(fēng)順。 大量的采訪與活動,將蘇黎的時間全部占去。 每當(dāng)一天的工作結(jié)束,狐貍精都會忍不住揉著自己發(fā)酸的脖頸,由衷感佩人類的無限可能。 她身負(fù)靈力,尚且累的不行,那些土生土長的凡人,也不知是怎么撐下來的。 這東飛西跑連軸轉(zhuǎn)的工作,比起她上次渡劫前安安穩(wěn)穩(wěn)在劇組一待就是幾個月的經(jīng)歷,簡直天差地別。 “還好么?”此時已是半夜兩點,男人的笑聲里也帶著疲憊,他揉著抽痛的眉心,一件事一件事細(xì)心交代,“跟助理合不來的話,不要勉強,公司有義務(wù)為你找最合心意的下屬?!?/br> 已經(jīng)躺在床上的蘇遺抱著枕頭翻了個身:“是公司,還是你?” 林迅微愣,啞然失笑:“是我?!?/br> 他清了清嗓子,認(rèn)真非常:“外面有什么花邊新聞你都不要信,不公開咱們的關(guān)系,只是因為現(xiàn)在還不是最恰當(dāng)?shù)臅r候。” 手機那邊,是沉默。 怕心愛的姑娘看到網(wǎng)上的胡言亂語,被那些緋聞臆測影響了心情,林迅急忙解釋:“今天的照片只是借位,劇方想拿我跟女主角炒作的事我并不知道,已經(jīng)聯(lián)系劇組和對方經(jīng)濟公司,讓他們快速處理了……蘇黎,拍攝當(dāng)天你就在隔壁棚,我怎么敢……” 少女長久的沉默,讓林迅心中空空的。 他從沙發(fā)上坐起身,緊握的五指將手中的劇本攥得緊緊的。 “以后我會竭力避免這些事情的發(fā)生,再過半年,等你的新劇上映,咱們立刻公開關(guān)系。” 蘇黎終于開口:“我不是因為這個?!?/br> 她看著坐在對面,一身素白僧袍的慧止,放軟了聲音,輕聲問電話那邊的林迅:“阿迅,你最近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女孩兒的聲音嬌嬌軟軟,含著滿滿的關(guān)心,讓林迅渾身熨帖,連日的疲累蕩然無存。 “沒有,我很好……” 聽到電話那邊的輕哼,林迅吞下了報喜不報憂的后半句,向心上人緩緩講述最近連軸拍攝的勞累和沒法與蘇黎見面的想念。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每次想到你,我都會覺得心口發(fā)悶,又是開心,又是寂寞。” 因為最近在拍的是民國年間的原因,一向入戲挺深的林迅即便下了戲也有些抽離不出來,將話的調(diào)調(diào)都變得文縐縐起來。 “劇本上有句臺詞,是反派的,我倒覺得很適合自己?!?/br>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他是想念她想念到心都疼了。 活了二十多歲,演了許多情情愛愛的戲碼,除了少年時的偶像蘇影后外,再沒喜歡過誰的林迅終于知道,自己不是不會動心,而是等著的那個人來的太晚。 好在沒有錯過。 想起幾個月前綜藝節(jié)目開拍前,他在觀音像前許下的‘愿事事順利’的愿望,林迅突然覺得,自己或許需要抽時間,帶著蘇黎一起,去還個愿。 等他們的關(guān)系公開那天吧。 在相識的地方向全世界公布他們的戀情,還是挺有意義的。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蘇黎才打了個呵欠,在林迅心疼的撫慰下掛了電話。 手機屏幕暗下去的瞬間,眸定神清的蘇黎臉上的笑意盡失,面無表情地望著慧止。 “怎么樣,查到什么了?” 白衣僧人閉目合掌,手中佛珠轉(zhuǎn)動不止,如他微亂的心一般。 “林施主身上的小鬼,是有人惡意投放的?!?/br> 果真如此。見慧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蘇黎冷笑一聲,用沙發(fā)一端繞了過去,站在慧止背后,用手輕輕搭上他的肩頭:“小和尚,還有其他的么?” 背對她作者的慧止輕闔的眼眸睜開一瞬,又悄悄閉上。 他的沉默,就是不打誑語的做好的佐證。 “讓我猜猜?!鄙倥闹讣仔藜舻膱A潤非常,甲面是可愛的粉紅色,散發(fā)著瑩潤的光芒。 她的指尖從慧止的肩頭滑過他的鎖骨,又一點點上移,給凸起的喉結(jié)帶來微痛微癢的觸感。 “我猜猜,那幾天在普陀山上,能接觸到林迅的都有誰?” 只聽‘噌’得一聲輕響,蘇黎尖利的爪尖從指腹彈射出來,輕而易舉的劃破了慧止下頜的皮膚。 他日日坐在屋中參禪,一入定就是十天半夜不吃不喝,極度缺少日曬的膚色帶著一點不健康的蒼白,配上鮮紅的血液,反倒誘人許多。 蘇黎俯下身,用柔嫩如花朵的臉頰貼上慧止的,她輕輕吸了口氣,誘人的甜腥味撲入鼻中。 “小和尚,你的血,還是如此甘甜。” 抬起沾染了血跡的手指,當(dāng)著慧止的面輕伸出殷紅的舌尖舔了舔,近在咫尺的距離足夠慧止將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