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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律上的正當權(quán)利。 “有有有?!?/br> 徐老太點點頭,她可是來贖罪來的,不誠心點怎么成,萬一地藏菩薩覺得她沒辦好事,再讓她下十八層地獄怎么辦。 “我兒子那車在撞符帶娣的時候有剮蹭,因為怕惹麻煩,至今還停在車庫里沒送去修呢,你們警察不是很能干嗎,對比一下章家樓房外面那堵墻的剮蹭不就成了?!?/br> 徐老太想也不想地說道,這一些話,也是她從晏褚的律師嘴里聽來的,活學(xué)活用:“還有之前章葆祝這個不是東西的玩意兒,不知從哪里聽來了什么車主要承擔借車人惹出來的麻煩這樣的話,敲詐了我兒子兩萬塊錢,那錢還是我的養(yǎng)老錢呢,是我從我的社保賬戶上取的,然后打到了章葆祝的卡里?!?/br> 江律師狠狠瞪了心虛的章葆祝一樣,心里頗有一種回天無力的感覺,他自認為了這樁案子機關(guān)算盡,耐不住有一個一直給他拖后腿的豬隊友啊。 實際上這兩個證人以及各自攜帶的證物出現(xiàn)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很明朗了,孰是孰非,長了眼睛的,能辯是非的,都應(yīng)該看明白了。 通常這樣的案子,不會當場結(jié)案,各自還有一段時間補充證據(jù),等待下一次開庭。 但是等到退庭的時候,所有人的心里,對這個案子的結(jié)局,已經(jīng)有了定論。 因為這件案子的熱度,今天的旁聽席座無虛席,在庭審一結(jié)束,法庭上發(fā)生的一幕幕,事無巨細地出現(xiàn)在了網(wǎng)絡(luò)上,不知道哪個膽大的,居然偷偷拍攝下了庭審視頻,上傳到了最大的視頻網(wǎng)站,一夜之間,點擊過千萬。 曾經(jīng)有多同情符帶娣這個面目慈祥的老太太,多心疼章葆祝這個孝順的好兒子,現(xiàn)在網(wǎng)友的臉就有多疼。 這個案子,已經(jīng)不單單只是普通的扶老人反被誣告那么簡單了,從頭到尾,這就是一起有預(yù)謀,有計劃的“碰瓷”,完全是在糟踐現(xiàn)今社會,僅剩不多的良心。 或許是因為曾經(jīng)罵的太狠,現(xiàn)在的網(wǎng)友連一句道歉都說不出口,只能用沉默表達自己的態(tài)度。 ****** “對不起?!?/br> 剛剛還在庭上替晏褚作證的那個中年男人糾結(jié)了許久,走到晏褚面前對他說道。 之前,他是不準備來趟這個渾水了,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公司員工,和妻子兩人精心培養(yǎng)著一個女兒,背負著幾十年的房貸和車貸,偶爾入不敷出,不僅不能孝敬老人,還需要老人們的補貼。 在這種情況下,任何波折都是男人承擔不起的。 他怕招惹上章葆祝這樣的人,使得自己被鬧得丟了工作,他也怕因為自己的所謂正義感,最終害了自己的女兒,畢竟你不能保證那樣沒有底線的人會使出什么樣的手段。 要不是因為幾天前他的郵箱里受到的匿名郵件,以及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他家門口的十萬塊錢,他還真不一定會來做這個證人。 你能罵他自私,但是在現(xiàn)今社會,他們更愿意稱呼自己為理智。 男人不知道發(fā)郵件給他的人是怎么知道他手里會有一份拍攝到符老太太倒在地上的行車記錄儀畫面的,現(xiàn)今社會沒什么隱私,他恐慌了一陣,就放下了。 讓他心動的是那十萬塊錢,女兒馬上就要念初中了,好一點的公立學(xué)校排不上號,私立學(xué)校學(xué)費又高,有這十萬塊錢,至少他能夠保證接下去三年家里的開支不那么緊巴,所以即便知道作證有得罪人的風(fēng)險,他依舊還是來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在證人席上,看著晏褚冷凝的眼神,他居然感受到了莫名的羞愧,尤其是在得知那場碰瓷還是章家人精心策劃的結(jié)果后。 他忍不住開始想,如果遇到這件事的是他的女兒,他作為父母,會是什么樣的心情。 也忍不住開始想,作為一個孩子的父親,如果今天他沒有站出來,如果沒有那十萬塊錢,一個做了好事卻反被誣賴的青年就這樣被定下罪責,這種負罪感,是不是會纏繞他一生,這樣的他,真的配做一個孩子的父親嗎,他有什么資格教育自己的女兒。 人生在世,除了活著,總該有點其他追求的,只是他們都麻木了。 “那筆錢,我會還你的。” 那十萬塊,不是晏褚給的,就是他身邊的人幫著給的,男人覺得,自己沒資格收下那十萬塊錢了。 等說完這句話,原本的負罪感消失了大半,他覺得自己解脫了自己。 ***** 在符帶娣的案子暫時告一段落之后,緊接著開庭審理的是徐淑芬等人的案子。 在這一場案件中,晏褚是原告,狀告的是徐淑芬等人敲詐勒索,以及誹謗、侮辱等數(shù)樁罪名。 法庭上,徐淑芬咬死杜鵑等人知道她的兒子晏天有酒駕歷史,以此來證明晏褚在借車上的過失,如果這一點成立的話,晏褚提告的各個罪名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而對應(yīng)的,晏褚拿出來的,是幾則錄音,以及其他輔助證物。 第一則錄音,記錄的時間是在晏天發(fā)生車禍當天,背景音有些噪雜,聽得出來徐淑芬是在跳廣場舞的間隙,和兒子打電話。 電話中,徐淑芬的嗓音有些尖利,質(zhì)問兒子是不是喝了酒后又開車了,中途因為廣場舞的廣播音有些大,部分對話不清晰,錄音的最后,以徐淑芬一聲高亢的“兒子”結(jié)尾。 以錄音時間推算,加上晏天等人的尸檢報告,估計晏天就是在酒后駕駛,以及駕駛途中和徐淑芬通話,雙重違規(guī),導(dǎo)致的車禍。 而這一點,作為案發(fā)后最后一個和晏天通話的人,徐淑芬自己也該清楚,然而她什么都沒說。 第二則錄音,是杜鵑和徐淑芬之間的電話錄音。 之前晏褚剛出差回來,就按時杜鵑給徐淑芬打了個電話,當時徐淑芬認為杜鵑是心疼自家的新車,小氣不想借車給她兒子,因此在電話中,各種好言好語的保證,在短短四五分鐘時長的錄音中,她曾無數(shù)次向杜鵑保證自己的兒子開車小心,從來不會酒駕,保證能夠?qū)⑺业能囎影舶踩瓦€回來,這段錄音,也從側(cè)面證實了晏銀生一家不知曉晏天有酒駕歷史這個說法。 在法庭上,只要不是竊聽,脅迫等方式取得的錄音,都能當做證物,只是錄音本身的局限性,很難讓它成為一個完整的證物,往往需要其他輔助證明。 因此第一段錄音配套送上的還有一段視頻,是當天有人在廣場上拍攝的,視頻當中,清楚拍攝了徐淑芬所在位置發(fā)生的一幕幕,視頻畫面對準了她的正面,完全可以依靠視頻中她的嘴型,證明錄音的真實性。 當然,錄音也是合法取得的,當時有個樂隊準備在那兒錄制自己的曲目,將徐淑芬和兒子的通話錄制到里面,純屬巧合。 除此之外,林福壽等人曾經(jīng)大鬧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