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漲還不愿意停下。 硬生生吃了一只半的野山雞, 才迫不得已停下, 躺在草地上消食,隋昭城只好任勞任怨的給她用帕子擦干凈嘴角和小手。 隋昭城轉身從包袱里拿出茶水,正想遞給安沅,安沅突然躥起來,把他壓倒在草地上。 “阿城,我好喜歡你哦!”安沅“?!钡囊宦?,在隋昭城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安沅今日玩的真是痛快,好像活了這么多年, 就屬今日活的最肆意瀟灑。 在馬上馳騁, 在林間打獵, 在河邊吃烤雞…… 有一個這樣愿意縱容自己的夫君, 天天給自己準備好驚喜,無條件疼寵自己,哪里能不動心呢? “是嗎?那再親一口”隋昭城也笑, 側過另一邊臉頰,等著安沅親吻。 今日隋昭城也很欣喜,只今日一天,安沅已經(jīng)主動親過自己好幾次了,在這之前是不敢想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安沅不是石頭,只是裹了苦味的蜜糖,嘗盡了外面的苦味,才能感受到蜜意。 “好啊!”安沅也不矯情,直接又親了一口。 “小丫頭膽子大了。”隋昭城笑她。 “那還不是你寵的”安沅拍著胸脯一點也不害羞。 隋昭城被安沅壓在下面,伸展手腳,手揉著安沅的發(fā)頂,微風吹過,樹影光駁點點打在身上。 “今日高興嗎?”隋昭城把安沅抱上來一點,瞧著她的眼睛。 安沅雙手交疊放在隋昭城胸前,下巴壓在手背上,眨巴眼睛點頭,“高興,非常高興,有你真好?!?/br> “傻丫頭,有你我才好啊,以后也要開心點,我們一直都開心的過日子,好嗎?”隋昭城語氣繾綣溫柔,循循善誘。 “好啊,阿城你不能不要我?!?/br> 阿城,我已經(jīng)決定把心給你了,你不能不要我,不然我會死的。 “卿卿不離,阿城不棄。”隋昭城一個用勁,兩人翻轉過來,把安沅壓在身下,含住了安沅的粉唇。 隋昭城早已清過場地,吩咐過他們不能來此處,這里無人打擾,隋昭城倒是肆意起來。 一手撐著地,免得壓疼她,一手抱住安沅的小腦袋,往自己這邊壓,口中盡情舔舐,含住顫顫巍巍的丁香,玩一場追逐游戲。 安沅也不害羞,雙手抱住隋昭城,主動打開檀口,伸出丁香回應,在天地風云的見證下,玩一場愛的對戰(zhàn)…… 瘋玩了一天,兩人回到宮中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暮西山。 安沅抱著那只灰色的小兔子,小心翼翼的交到了如棋手中,讓她去請獸醫(yī)來給它瞧瞧。 安沅向著隋昭城揮揮手,本想各自離開去沐浴更衣,結果還沒走兩步,就被隋昭城抱起。 “一起沐浴?!币膊坏劝层浣o出反應,就抱著她往池子去了。 昭沅宮寢殿的那個大池子,隋昭城早就肖想已久,上次安沅還不大愿意,隋昭城想今日大概是頂好的日子。 隋昭城揮退宮人,就這樣抱著安沅下了池子,安沅也猜到了隋昭城想做什么,并未阻止。 在今日這個特殊的日子,既然隋昭城讓自己過了一個難忘的生辰,那她便也回他些什么吧。 池子里水霧繚繞,大概也是因著這水霧,讓安沅大膽了些,不怎么扭捏。 “卿卿求君憐惜?!?/br> 安沅踮起腳尖在隋昭城耳邊呢喃,離開時還伸出丁香輕點耳垂,然后咯咯的笑出了聲音。 “妖精……真是放肆……” 隋昭城哪里能受得住這般挑釁,三下兩除二就發(fā)了狠把安沅身上的衣裳扒了個干干凈凈。 瞧安沅那一身賽雪的肌膚,柳腰輕擺,便是隋昭城也忍不住的,細眉輕挑,不知勾了多少男子的魂,粉唇上揚,讓人忍不住想狠狠的咬住含弄。 隋昭城心想,去年今日,整整一年了,終于還是如意了,真好! ……………… 從池子里出來,已經(jīng)是一個多時辰以后了,安沅渾身酸軟,本還準備和皇上一起用晚膳的,可這般樣子,哪里還能見人。 安沅橫了隋昭城一眼,都怪他,毫不知節(jié)制,隋昭城倒是精神的很,笑的意氣風發(fā)。 “無礙,早已通知了皇祖父,咱們明日去陪他用午膳吧?!?/br> 早知道安沅會有這樣的結果,隋昭城讓人提前給皇上回了話。 說來說去,安沅的身子還是太弱了,以后還得加強鍛煉,可是隋昭城又舍不得安沅受苦,真是矛盾。 “嗯……”安沅也沒這力氣了,低喃了一句算是答應。 隋昭城給安沅蓋好被子,取來干巾子,給安沅擦干被水沾濕的青絲,免得以后頭疼。 安沅樂得享受隋昭城的照顧,就這樣自顧的睡去,也不管其他了。 擦干了青絲,隋昭城小心翼翼的擺正安沅的小腦袋,然后才去換了一身衣裳,之前的已經(jīng)被安沅的青絲沾濕了。 換好衣裳,滅了燈盞,才輕著聲靠近安沅躺下,安沅察覺到身邊有人,嘟囔了一聲往隋昭城這邊靠的更近。 隋昭城無聲的笑了笑,抱住她睡下。 次日,安沅是被隋昭城叫醒的。 安沅渾身不舒服,不想起,喃喃道,“阿城,我再睡一會兒,你去上早朝吧?!?/br> “小懶豬,該起了,我都下早朝了?!彼逭殉桥牧伺陌层渫锟s的背。 “啊這么晚了啊?”安沅聽到隋昭城都已經(jīng)下早朝了,才發(fā)覺自己睡到了現(xiàn)在。 “嗯,待會兒還得去天乾宮陪皇祖父用午膳,可不能遲到了。” 見安沅賴著不肯起,隋昭城直接伸手抱起她,準備給她換衣裳。 “不要,我、我自己來,你先出去……” 隋昭城手才觸到安沅的肌膚,就被嚇醒了,昨夜瘋狂尤在眼前,這大白天的,安沅還是放不開的。 要是被隋昭城看見身上的痕跡,還不得羞死。 “好,我去喊明琴她們來?!彼逭殉且矐?,反正昨夜已經(jīng)過足了癮,雖食髓知味,可也能忍幾日。 明琴幾人給安沅洗漱更衣上妝,獨留了口脂未抹,安沅正想問的時候,瞧見悅書端著一個托盤進來。 “娘娘,先用碗銀耳蓮子羹墊墊?!?/br> “好?!笔怯行I了。 這個時候,也來不及去用早膳了,隋昭城又怕她太餓,事先吩咐好了準備蓮子羹。 用了蓮子羹,抹上了口脂,才同著隋昭城坐轎攆去了天乾宮。 皇上就等著兩人,知道兩人如今過的蜜里調油,心也放下來了。 人老了,就盼著子孫好,兒子沒了,就盼著孫子好了。 要是什么時候皇上能得一重孫,也算是了無牽掛了。 “孫兒給皇祖父請安!” 這一次,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不似第一次,安沅還帶著芥蒂。 “好好好,快坐,就等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