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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所,保守饑寒交迫之苦,簡直是滔天大罪! 楚天悅怒不可遏,當(dāng)即下旨將重犯王丹和于悅兩人抄家斬首,其余涉案官吏杖責(zé)一百,服刑二十年開鑿運(yùn)河,禁子孫做官。 被 冤入獄的穆寧言,終于再度重見了光日。面對救命恩人,她感激不盡,不禁雙膝跪地,向蕭晚行了一個跪拜禮:“恩公,謝謝您幫下官平反了冤屈。當(dāng)日,得知?dú)J差 大臣來治理黃河水患,原以為能狀告于悅貪污受賄之罪,誰知她們竟是一丘之貉!官官相護(hù),相互包庇,竟用莫須有的偽證坐實(shí)了我的罪證,甚至還欲將我屈打成 招?!?/br> 想到那段黑暗被折辱的日子,穆寧言咬牙切齒,不禁淚目道:“多虧了恩公讓我有了一線生機(jī)。今后,下官愿意結(jié)草銜環(huán),聽候差遣,來報答恩公的大恩大德!” 被穆寧言一口一個“恩公”地喊著,蕭晚臉頰微紅,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畢竟,即便她不插手此案,這個案件也會在一個月后水落石出。而穆寧言廉政愛民,一心一意地努力治水,更會在日后開鑿和疏浚運(yùn)河上做出卓越的成績。 這樣想著,蕭晚敬重地扶起了穆寧言,認(rèn)真道:“穆縣令,您別一口一個恩公地喊了……這恩情,蕭晚愧不敢當(dāng)。所以大恩大德不必言謝,只望穆縣令能幫在下一個小忙。” 見蕭晚不矜不伐,功成不居,穆寧言不禁對謙遜禮讓的蕭晚印象更佳,連忙點(diǎn)頭道:“不知下官能幫上蕭侍郎什么?您但說無妨?!?/br> “關(guān)于黃河水患問題。這次朝廷決定疏浚黃河下游清江浦至云梯關(guān)河道,使洪水得以暢流入海,并開通一條新運(yùn)河直達(dá)京都,將黃河之水引入其中,緩解黃河周邊地區(qū)洪水泛濫的疫情?!?/br> 見穆寧言聽得入神,蕭晚掏出一張圖紙,指著幾處要塞道,“開鑿運(yùn)河的提案已經(jīng)通過,從哪里到哪里開通也有了些許眉目,但京城官員對黃河地勢完全不熟,現(xiàn)今十分急需一名熟悉黃河水勢地勢的官員一同參與探討,幫忙指點(diǎn)迷津。不知穆縣令可否愿意……?” “開鑿運(yùn)河?”穆寧言反復(fù)沉思著蕭晚所言,忽然一拍大腿欣喜道,“蕭侍郎,此計(jì)甚善!不知是哪位高人想出了如此妙招?可否幫忙引薦一番?” 前世提出議案的即是穆寧言,蕭晚清咳了兩聲心虛的沒有作答,倒是一旁的畫夏驕傲地昂首:“當(dāng)然就是我們家小姐啦!我家小姐還是在科舉上想出的呢!” 這一刻,穆寧言望著蕭晚的目光更是閃爍著萬般星辰,她握住蕭晚的手,激動道:“下官同樣認(rèn)為,光是加固河堤只可指標(biāo),唯有疏通洪水才可治本。這事下官沉思多年才茅塞頓開,沒想到大人年紀(jì)尚輕,竟未到黃河,就有如此良策,大人簡直……” 穆寧言已是二十有七,如今屁顛屁顛地跟在蕭晚,那崇拜之情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蕭晚在心虛的同時,連忙將穆寧言拉人了開鑿運(yùn)河、抗洪救災(zāi)的大隊(duì)中,將工部的不少任務(wù)分了出去。 穆寧言雖是七品縣令,但由于她勤謹(jǐn)有才干,在短短幾日內(nèi),便埋頭將黃河地勢水勢的大致分布描繪而出,更提出了打壩淤地和引黃淤灌的兩種方案,令楚天悅刮目相看。 在考察了穆寧言半個月后,楚天悅見這位清水縣令當(dāng)真廉政愛民,盡責(zé)敬業(yè),不由遵從了蕭晚的提議,破格提拔她為欽差大臣,趕赴黃河地區(qū)負(fù)責(zé)治水事宜。 兩場貪污舞弊案在全國上下引起了很大震動,蕭晚的清譽(yù)不脛而走。 于是,每當(dāng)蕭晚出府時,眾人一瞧見她,不再像前世般惶恐不安地驚慌逃離,各未婚少年嚇得閉不出戶,而是蕭晚走到哪,就有一堆百姓跟到哪。 不但有敬佩蕭晚才學(xué)想要拜她為門生的年輕女子,更有一堆年輕未婚的小公子們打扮得花枝招展在蕭晚面前晃來晃去,時不時地朝她扔著手絹。 雖有謝初辰和季舒墨兩位夫郎,但蕭晚現(xiàn)在并未有正夫,甚至還未有側(cè)君,眾少年不禁覺得自己尚有機(jī)會,讓媒公拿著自己的畫像來蕭府牽線搭橋…… 明明曾是京城公子心中最不屑的女子,如今竟成了所有人心中的香饃饃!眾少年完全沒想到,只怪自己當(dāng)初有眼無珠,沒發(fā)現(xiàn)蕭晚的好,否則像謝初辰一樣逼婚也好?。?/br> 趕走了來府的媒公后,被圍追堵截的蕭晚東逃西竄,終于平安地來到了蕭家別院。自從蕭家別院和謝府安置了無家可歸的流民后,謝初辰都會在午時來兩處賑粥。此刻,當(dāng)蕭晚趕到時,一眼就瞧見他和五位少年正躬身熬煮著白粥,陣陣清淡的香氣溢出灶房。 “這粥好似有些淡……”輕嘗了一口白粥后,謝初辰微微蹙眉,對著身邊的昭兒吩咐道,“昭兒,再加些黃豆和青菜吧?!?/br> 想到那些如狼似虎、花枝招展的公子們,再瞧瞧溫柔嫻淑、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謝初辰,蕭晚心中漫起一股子的自豪和幸福,連忙對灶房中的其他少年做了一個噤聲和離開的手勢。 見黃豆和青菜撒進(jìn)了白粥里,謝初辰拿起大勺準(zhǔn)備攪勻,誰知卻被人從背后抱住,整個人都攬進(jìn)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暖暖的體溫溫暖肌膚,帶著一股淡淡好聞的香味,熟悉得讓謝初辰微微瞇眼,忍不住深深嗅了幾下。但很快,他臉色一變,微微賭氣道:“不是有媒公帶著畫像來蕭府嗎?妻主這么快就看完畫像了?” 這幾個月蕭晚一直忙著賑災(zāi),好久沒有這么抱著謝初辰,忍不住享受地蹭了蹭這具暖暖柔軟的身軀,將腦袋擱在了他的頸間。 “的確有很多畫像呢……” “妻主都、都看了嗎?”想到外面蕭晚成為香饃饃的傳聞,謝初辰立刻口吃了起來。他緊張地揪緊著自己的袖口,清澈的雙眸不安地轉(zhuǎn)著:“那些公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各個都是極好的……妻主,你可有中意的?” 蕭晚斜睨著眸光,搖著頭道:“都是丑八怪,沒啥好看的,我全拒了?!?/br> 謝初辰聽聞眼神一亮,但又醋意滿滿道:“最近,方尚書的三公子和妻主走得很近。若是妻主喜歡方公子,可以……” 見謝初辰的小嘴嘟得滿滿的,明明在意的要死,卻偏偏違心地說著反話,蕭晚不由撲哧一聲,亮晶晶的眼睛含著笑意。 她耐心地解釋:“方公子喜歡的是穆寧言,讓我?guī)兔臅拍?。?/br> 見自己懷疑錯了,謝初辰臉一紅,不由羞得低下了腦袋。 蕭晚揉了揉他腦袋,輕聲開口:“那些人,雖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卻完全比不上你半點(diǎn)好?!?/br> 聽見這話,謝初辰一顆心突突地狂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