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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撩人得不得了,帝長淵的眼神是越來越深遂。 “管理軍營那是將士的事情,我只負責(zé)封將封帥,不負責(zé)管理?!彼泼摰氖抢碇睔鈮?,凌香寒眨巴了兩下眼睛,她竟然還真的沒有辦法反駁,帝長淵這話也沒有說錯! “那……”凌香寒還想要說什么,帝長淵卻并不打算給她機會。 早上剛醒的男人是最可怕的,一不小心觸碰了那根神經(jīng),感覺就如同山洪海嘯一般無法自控。 “有什么話,等會再說。”他的聲音很小,近乎是呢喃一般,帶著說不出的蠱惑,凌香寒居然被他帶了進去,老老實實的聽話了。 他吻著她的唇,很認真的,并不激烈,就是一點一點的品嘗著,凌香寒抬了抬腿就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地方,她有短暫的錯愕,帝長淵自然也知曉她是因為什么,他怕嚇著她,所以往后退了退,但是沒想到凌香寒卻靠近了幾分。 “怕什么,沒吃過豬rou,我也見過豬跑?!彼戳斯创?,對帝長淵道了句。 “那些骯臟的畫面就不要想了,你的眼里只準(zhǔn)留下我一個?!彼缘赖脑捳Z并不讓她反感,兩個人都是強者,但是她從接受的那一瞬間就學(xué)會了后退,因為她知道,帝長淵退的一直都比她多。 “嗯?!彼貞?yīng)他的瞬間卻是有了小小的行動。 她抬頭就看到了帝長淵的臉色,有些古怪,鐵青的臉有些痛苦又有些難以言說的…… 她笑了笑,緊了緊,帝長淵卻咬了咬牙,衣衫凌亂,所有的一切落入眼中都是說不出的曖昧。 “國師大人,這一回你怕是要認輸了?!彼χf完,硬著她的就是瘋狂的激吻。 她實在是太能折騰人了,帝長淵覺得自己簡直要死在她的手中了…… 雖然凌香寒表現(xiàn)的很不在乎,但是也畢竟是只看過,實踐還是第一回,隔著衣衫都能夠感受到的溫度,她臉上很沒什么表現(xiàn),眼中還是有一點點的不自在,但是閉上眼睛之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狂野的吻是凌香寒第一回體驗,也是第一次看到帝長淵這么不受控制的表情,她竟然還挺有成就感的。 終于,他放開了她,喘息的瞬間,他咬了咬唇,破開的瞬間流下一滴鮮紅色,在俊美白皙的臉上竟然是說不出的誘人。 凌香寒覺得自己肯定是受到了蠱惑,不然怎么會主動的貼上去,吻上了那一滴朱紅,一聲壓抑的低吼,凌香寒的動作一僵。 兩個人都僵持著同一個姿勢很久都沒有動,隔著衣衫都能夠感受的濕潤,看著凌香寒像是被嚇懵了一般的感覺,帝長淵也有些不自在,但是很快就恢復(fù)了臉色,翻身下了床,很快就打來一盆水,擦了擦她的手,不敢去看她的臉,畢竟是第一回。 國師大人臉皮再厚也總覺得……不太舒服。 “再躺會,天亮了再起來。”他說完聞了聞她的額頭。 凌香寒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之后就把自己裹進了被子里,總覺得有些丟臉的感覺啊,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帝長淵看著她的動作,忍不住的低笑出聲,等待并沒有用多長時間…… 他是真的很幸運,失而復(fù)得的感覺是最清晰的,幾乎是銘記在心上一般。 凌香寒摸了摸自己有些發(fā)燙的臉,本以為自己是沒辦法平息下來的,但是沒想到的是真的睡著了,而且一睡還是直接睡到太陽出了山頭。 她醒來的時候,帝長淵已經(jīng)不在帳篷里了,昨日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般,但是凌香寒知道那不是夢,因為他換下的衣服還在盆里泡著,大概是洗過一回了,看著那水盆里的衣衫,凌香寒竟然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兒。 走出帳篷之后,凌香寒并沒有撞見什么人,前往訓(xùn)練場的時候就看到張良已經(jīng)開始舞刀弄槍了起來。 “誒,凌寒小弟,你昨日去哪里了?”張良提著一把大刀就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容,就是走路沖沖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套提刀上來砍她的。 “我……”凌香寒正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另一道聲音就打斷了他。 “她昨天跟我在一塊兒?!泵媲巴蝗怀霈F(xiàn)的高大身影幾乎是擋住了她的視線,凌香寒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她從他身后走了出來,站在他的旁邊看了一眼,今日這面具還挺好看的,比寂塵那張帥氣多了。 “你是……?”張良是一根筋,壓根沒有想別的。 “他是我表哥,徐大!”凌香寒趕緊站出來說了一句。 正在三步開外站著的徐風(fēng)聽到這個明顯險些一腳踹中了自己,捂著嘴憋笑的難受。 很好,他突然有點接受徐二這個名字了,因為大人比他更委屈??! 凌香寒覺得周身的氣息是越來越冷,轉(zhuǎn)頭就看到帝長淵陰沉的表情,隔著面具都能夠感受道。 她有些心虛的咳了一聲,拉著他的手,在他掌心溫柔的刮了刮,國師大人虎軀一震,周身的冷氣因為這一個旖/旎的動作瞬間就消散了。 第65章 驚喜 “噢!原來是凌寒小弟的大表哥!”張良并沒有在意帝長淵不怎么禮貌的動作, 反倒是傻呵呵的笑了一聲對凌香寒說了一句。 “嗯?!钡膽?yīng)了一聲,帝長淵就把凌香寒給拉走了,一會兒不見就不老實了, 竟然還學(xué)會撩人了, 指尖摳動的他的心都跟著一塊兒撩撥了,他只當(dāng)她是無意的, 但是轉(zhuǎn)頭看著她臉上淺淺的笑容就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了。 嘆了一聲,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凌香寒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開, 也就任由他去了, 兩個人就這么手拉手的走了,留下張良一個人站咋原地摸不著頭腦,他摳了摳腦門, 有點不太能理解啊,這位徐大似乎對他有一點意見啊?難道是覺得自己搶了他哥哥的位置。 簡直冤枉??! 不過,兩位當(dāng)事人可完全沒有這么想,帝長淵給凌香寒開了小灶, 魚是從河里撈起來的,野雞是徐風(fēng)進山里抓的,動手烤的當(dāng)然是帝長淵, 今日的他換了一身和其他將士一模一樣的衣服,軍營里的人怕是不知道他來了,依照大梁百姓對國師態(tài)度,恐怕整個軍營里都要翻了天了。 但是一身常服也被他穿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凌香寒也覺得這衣服丑了。 “魚已經(jīng)好了。”他拿著刀一削,整塊魚骨就完整的脫落了下來,用綠葉包著的魚rou帶著淡淡的清香,凌香寒嘗了一口,是熟悉的味道。 “要嘗嘗嗎?”凌香寒纖細的指尖夾著一塊鮮嫩的魚rou,朝著帝長淵詢問道。 “嗯。”他應(yīng)了一聲,湊了過來,凌香寒伸手正準(zhǔn)備把手中的魚喂出去的瞬間,帝長淵突然貼了過來,一吻落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一般,很快他又收了回去,舔了舔唇,一本正經(jīng)的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