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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她總該沒了打我的理由,而且……” “她是胡海肅的mama啊?!?/br> 楊臨山看著垂著腦袋又開始不自覺用鞋子磨地的姜迢迢,心底無聲嘆氣,這個小姑娘,還是心太軟。 他伸手揉了揉姜迢迢的頭發(fā),一不小心就把她的頭發(fā)揉得亂七八糟,忙又幫她整理。 楊臨山笑著鼓勵:“你想去就去吧,我陪你去,沒人敢欺負你?!?/br> 自從姜揚州知道楊臨山不可言說的秘密后,他看楊臨山的每一個動作都覺得別有深意,放在之前明明是無比自然,如今竟也能品出幾分曖昧來,他雙手抱在胸前,嘖了幾聲。 姜迢迢還沒察覺什么,楊臨山抬腳踹了他的小腿一下。 幾個人湊錢買了一個水果籃和一束百合花去市人民醫(yī)院,找到胡mama的病房時,恰好碰見醫(yī)生查房,他們就沒進去,坐在走廊等待。 等幾個醫(yī)生出來時,姜迢迢第一個站起來,為首的那個中年醫(yī)生一看那熟悉的蕓北校服就知道他們是來找誰的。 進去之前,醫(yī)生囑咐他們:“病人情況剛穩(wěn)定下來,你們一會兒盡量別說會讓病人情緒激動的話,也別待太久,進去看看就出來吧。” 幾人向醫(yī)生保證過后,便輕手輕腳進了病房,這是一間三人間的普通病房,胡mama的病床在最里面,靠著窗戶。 看見安靜躺在病床上的胡mama時,姜迢迢嚇了一跳,這才多少天,胡mama竟然又瘦了一大圈,眼窩深陷,面色枯槁,頭發(fā)也白了不少,看起來更加蒼老了。 姜揚州和李明月確實只在病房里看看就出來了,李明月是被姜揚州強行拖出來的。 站在走廊的時候,她瞪著姜揚州:“那你為什么不把臨山也拉出來,本來就只是迢迢有話要和阿姨說?!?/br> “哎呀!”姜揚州拍了拍李明月的肩膀,嘆道,“我這不是聽了你的話,怕胡海肅mama又打迢迢嗎?” 李明月:“……” 那是她之前沒看見胡海肅mama,不了解情況,如今姜揚州看見了竟然還這么睜眼說瞎話…… 她都病成這樣了,別說打人了,恐怕舉手都很困難吧! 姜迢迢和楊臨山怕打擾病人休息,也沒在病房呆多久。姜迢迢推開門的時候,姜揚州騰地從長凳上站起走到她面前。 “說什么了?”姜揚州問。 “也沒說什么,”姜迢迢神情輕松,看上去不像在里面吵過架的模樣,但說出的話卻讓姜揚州不禁皺眉,“她說不想再看到我。” 姜揚州剛想罵人,楊臨山忙截住了他的話,“反正話已經(jīng)說清楚了,我們應該都不會再見到她了,走吧?!?/br> 姜揚州和李明月都不太想待在醫(yī)院,楊臨山一說離開轉身就走,姜迢迢落后他們幾步。 楊臨山走到姜迢迢身邊,攬住她的肩膀安撫性地按了按,又很快放開。 姜迢迢看過來的時候,楊臨山笑了笑,用口型對她說了兩個字,“沒事?!?/br> *** 第三次月考成績出來后,姜揚州又去隔壁二班拎人了。 年級第一鐵打不動,依舊是莊林故。這次姜揚州以五分之差將胡君帆擠回了第三名,但他對姜迢迢的成績卻不太滿意。 姜迢迢這次的數(shù)學和化學都考得不太好,最后只不過排了個年級第十名。 食堂門前那排玉蘭花樹下,姜揚州憋了半天,終于沒忍心罵姜迢迢。 一是他心底知道眼前這丫頭還是受了之前那些事情的影響,二是楊臨山早就在一結束月考后就警告他,不管姜迢迢這次考得怎么樣,不許跟她發(fā)脾氣。 自從楊臨山在姜揚州面前講開之后,很多事情他也就不遮遮掩掩,反而指使起姜揚州來了。 “……你這次考得,”姜揚州一會兒看天一會兒看地,好半晌,終于違心夸道,“我覺得很不錯!” 姜迢迢:“你就是和我說這個?” 姜揚州心說當然不是,我原本想罵你來著。 “算了,”姜揚州拽著姜迢迢的胳膊往食堂走,“哥請你吃小籠包!” “可是我已經(jīng)吃過午飯了……” “那就再吃一次,”姜揚州的語氣不容拒絕,“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飯量?跟我還裝啥矜持,小矮子多吃點才能長高!” 姜迢迢:“……” *** 在學校的學習時間過得快,回到家后的兩天休息時間過得就更快了。 姜迢迢還沒想清楚自己回家后都做了什么,月考后的兩天休假就已經(jīng)結束了。 這次回家她正好將冬天穿的衣服都帶去學校,毛衣、圍巾、厚牛仔褲什么的。 姜mama強烈要求姜迢迢把秋衣秋褲帶上,她拗不過,只好一并塞進箱子里了。 雖然她心底想的是雖然我?guī)チ说俏铱隙ú粫?/br> 姜迢迢依舊是上午就準備回學校了,這樣下午她還能再好好總結一下數(shù)學和化學這兩門學科出現(xiàn)的問題。 家里到底沒有比在學校學習方便,因為很多東西都沒辦法帶回家——太遠了。 姜迢迢拖著裝滿冬□□服的行李箱經(jīng)過姜揚州家門口時,姜揚州的mama正站在家門口朝三樓窗戶怒吼。 “姜揚州!你看人家迢迢都已經(jīng)準備去上學了,你還在睡覺!趕緊給我滾下來!” 嗓門之大,令路過的姜迢迢的心肝兒都不禁顫了顫,她向姜揚州的mama打了個招呼,忙快步離開。 姜迢迢坐的是上午十點的農(nóng)村班車,將行李箱放在班車側面的行李艙后,她背著書包上了車。 大概是來得早,又是班車首站,位置還很多,她挑了個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后,便耐心等發(fā)車。 這時也陸陸續(xù)續(xù)有好幾個人上了班車,姜迢迢耳朵里塞著耳機,頭靠在窗戶玻璃上補覺。 昨天晚上她被姜隱纏著陪他看了一期快樂大本營,今天又一大早起來把家里的樓梯拖了一遍,此時坐在車里,困意便止不住升上來。 所以當楊臨山在車外放好行李,一眼就看到靠在窗戶邊的姜迢迢時,她還不知道自己的睡顏已經(jīng)被他看了去。 直到楊臨山坐在她的身邊,姜迢迢感受到身邊相連著的坐墊凹下去,她不知怎么因為這一個細微的動作被驚醒,然后下意識轉頭看過去是誰坐在了她的旁邊—— 這時她才看到楊臨山。 姜迢迢第一反應就是摸了摸嘴角,還好,沒流口水。 然后她才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楊臨山把書包摘下來放在腿上,他語氣有些抱歉,柔聲問:“我把你吵醒了?” “沒有沒有……”姜迢迢連忙擺手否認,“我只是等發(fā)車有些無聊,沒在睡覺。” 楊臨山眼中滿是笑意,他伸手梳了梳姜迢迢額前的碎發(fā)……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一看見姜迢迢就忍不住想碰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