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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陪著你母親,過會兒我再來找你?!毕臏匮噪x開前對月連笙道,月連笙卻是在他轉(zhuǎn)身時忽地拉住了他的手。 夏溫言有些詫異,“怎么了?” “不去了好嗎?”月連笙眸中滿是焦慮,“你會很累的,我跟你回去了好嗎?” 夏溫言卻是微微笑了,“沒事,我撐得住的?!?/br> 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做,有些話,他必須要說,他沒有辦法保護她的過去,但他必須保護她從今往后不受任何欺辱,一丁點都不行。 “可是……”月連笙隱隱知道夏溫言想要做什么,她不放心,她擔心他的身子。 “我很快就回來?!毕臏匮杂殖α诵?,轉(zhuǎn)身離開了,不忘把竹子叫上。 竹子沒有即刻跟上,而是等夏溫言走出了好幾步后才忽地對月連笙咧嘴一笑,小聲道,“少夫人放心,我會照顧好公子的?!?/br> “還有啊,少夫人你怕是不知道,公子極少生氣,但是真生起氣來可不得了!”竹子說完,一溜煙跟上了夏溫言。 冰寒的天,月連笙的雙頰卻發(fā)了燙。 * “月姑娘,在下冒昧一問,你方才因何故想要掌摑內(nèi)子?”說是口渴喝茶,但夏溫言在前廳坐下后卻一口茶水都沒有喝,甚至連茶盞都沒有捧起,而是開門見山地說到方才的事情。 他方才未說,并不代表他不介意,不過是不想在月連笙面前說這些事情而已。 月仁華本是滿臉堆笑,想好的一大堆客氣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夏溫言這直白的話給噎住了,那笑容僵在臉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穿了一身雪白衣裳面施薄黛的月尤嘉臻首微垂,如花兒般嬌艷欲滴,又若誤落凡塵的仙子似的,故意挑了夏溫言對面的位置來坐。 本以為夏溫言會被她這姣好的容貌婀娜的身姿給攫了心神,誰知夏溫言坐下身后竟是問了這么樣一個問題,直向一個巴掌摑到月尤嘉臉上似的,直白得火辣,一時間令月尤嘉尷尬著不知怎么回答才是好,“我,我……” 林氏趕緊賠笑道:“夏公子你怕是誤會了,嘉兒與連笙可是堂姐妹,嘉兒又怎會想要打連笙呢,是么嘉兒?” 月尤嘉正要順桿回答,誰想夏溫言竟是反問道:“那連綿臉上的那一巴掌,又是怎的一回事?難道月姑娘與連綿便不是堂姐弟么?” 夏溫言向來溫和待人,因為他覺得不管是誰人,活在這世上都是不易,是以他從來不會苛待任何人,更不會以他的身份欺壓任何人,如此尖銳向人,還是他這輩子頭一回。 他不知他這是怎么了,他只知他瞧不得他的妻子受丁點欺負。 好似為了她,他縱是變成一只刺猬也無所謂。 現(xiàn)下這個問題,縱是平日里能言會道的林氏也都被噎住了,怎么回答都不是。 夏溫言也不想聽他們?nèi)魏谓忉?,總歸不過是虛假的話而已,故而只聽他冷冷吩咐竹子道:“竹子,回去之后即刻尋一處合適的宅子,打掃干凈后將少夫人的母親及連綿接過去住?!?/br> “是!公子?!敝褡用嫔弦幌玻瑧晳庙懥?。 月仁華一家三人皆震驚地看著夏溫言。 “在尋著合適的宅子之前,回去和夫人領兩個手腳麻利的丫鬟先到這兒來伺候少夫人的母親和連綿?!痹谠氯嗜A三人的震驚中,夏溫言又接著道,“從今往后,少夫人母親和連綿的吃穿用度一切開銷,皆由我們夏家負責?!?/br> “是!”竹子應得更響亮了,生怕這月家人聽不到似的。 夏溫言的言外之意再清楚不過,這回的事情他可以不計較,但從今往后,鄒氏和月連笙那娘兒仨,由他們夏家護著。 更重要的是,鄒氏娘兒倆搬出月府就意味著,日后他們這月家大房休想和夏家再攀上關(guān)系! 作者有話要說: 夏溫言:誰都不能欺負我媳婦兒! 第18章 溫暖 馬車里仍舊很暖和,比冰寒簡陋的月家西院不知要溫暖上幾多,可縱是如此,夏溫言仍舊咳得厲害。 從馬車駛離月家門前的那一刻開始,他便不停地咳著,仿佛他所有的力氣都在月家用盡了似的。 月連笙緊張地一直撫著他的背給他順氣,可卻一點兒用都沒有。 “溫言……”看著夏溫言咳得痛苦萬分可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也一點忙都幫不上,月連笙覺得難過到了極點,她看著夏溫言放在膝上卻因痛苦而用力抓著長袍的左手,輕且緩慢地將自己的雙手覆了上去。 夏溫言的手很冰涼,涼得就像天上落下的雨水,一丁點的溫度都沒有,月連笙覺得他手上的冰涼仿佛能透過她的手心傳到心里,令她心尖兒發(fā)顫,也讓她不由自主地將他的手攏在手心,難過道,“對不起……” 月連笙低垂著頭,心里深深地自責著。 若不是她,溫言就不會這般難受。 若不是她,溫言就不會這般痛苦。 她嫁給溫言是為了照顧他,而不是為了讓他難受的。 而且,她不過是一個買來沖喜的貧家媳婦兒而已,何德何能讓溫言這般來顧著她順著她? 她根本就……不配啊。 月連笙慚愧自責地將頭垂得更低,自責將她的頭壓低得根本沒有勇氣抬起來。 “咳咳咳……”夏溫言想說些什么,可他卻咳得什么都說不出,便是抬起手讓月連笙抬起頭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哀愁地看著她,將眉心擰成了一個“川”字。 “溫言……”月連笙低著頭,她看不見夏溫言眸中的著急與哀愁,也沒有看到他緊擰如繩的眉心,她只是將他的手攏到更緊,聲音低低道,“我……我嫁給你,其實,其實……” 顯然是要說什么難以啟齒的話,月連笙遲遲說不下去,只見她將下唇咬得泛白,雙手也隱隱顫抖著,終是眼睛一閉豁出去一般道:“我嫁給你,其實就只是為了想要你們月家給的豐厚聘禮而已!” 有了這些豐厚的聘禮,娘的病才有得治,連綿才能夠去上學堂,他們也才能有一個可以度日的地方,哪怕他隨時都有可能將她克死! 她嫁給他是有目的的,她其實怕得要死,她根本就不值得他擔著身體的苦痛來待她好。 他是好人,他對她很好很溫柔,她不能夠欺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