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書迷正在閱讀:滿袖天風(fēng)、我在人間當(dāng)鬼差、我的神秘老公、月亮的三分之一、(歷史劇同人)文才兄,在下桓是知、[綜]提督,求放生、[綜英美]我?guī)熼T最近有點(diǎn)怪、[綜]我的前夫是夏洛克、他笑時風(fēng)華正茂、重生之天才神棍
下是為何故?” 月連笙很是詫異,他怎會認(rèn)識溫言? 夏溫言也由此疑惑,不過他未像月連笙一般將詫異表現(xiàn)在面上, 只見他微微一笑,客氣道:“原來兄臺識得在下?!?/br> 男子冷冷一聲笑, 嘲諷無比道:“夏大公子成親那日,在下曾在夏府門前見過夏大公子一面,這位便是夏大公子那日迎娶之人吧?倒不想竟還活著?!?/br> 夏溫言的面色及眼神頓時沉了下來,“兄臺心中對在下懷恨在下無話可說,但身為讀書人, 兄臺這般來針對一個與兄臺素不相識更毫無瓜葛的女子,豈非太失了讀書人的顏面?” 他的連笙, 豈由人這般來說道! 只見男子的臉色頓時變得很是難看,顯然他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話說得著實(shí)過分了,也顯然, 他的確是個讀書人。 只有讀書人說起來才會如此客套。 “荒山野嶺的地方不適合夏大公子這般的貴公子前來, 且這兒也不歡迎夏大公子, 還請夏大公子速速離開吧!”男子冷冷地看了夏溫言一眼,當(dāng)即轉(zhuǎn)回了身去,語氣間盡是憤恨。 明明是不相識之人,又為何而憤?為何而恨? 夏溫言當(dāng)然沒有離開。 他非但沒有離開,反是往前走去,聞得動靜,男子警惕地站起身來,怒道:“你干什么?。空l許你靠近這座墳冢的???” 夏溫言沒有停下,男子激動得竟是抬起手來要將他推開。 月連笙見狀,慌得當(dāng)即沖上前去,在男子的手碰上夏溫言之前先將他給推開了! 但他堂堂七尺男兒竟禁不住月連笙一個弱女子這么用力一推,只見他踉蹌著往后倒退,撞到了墳冢前的墓碑上。 也是在推開男子的時候,月連笙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竟然瘦得厲害,否則又怎會捱不住她這么一推? 男子撞到墓碑后臉色頓時大變,像碰傷了什么寶貝似的他慌忙地轉(zhuǎn)過身去撫摸那目標(biāo),邊撫邊傷心道:“對不起苓苓,我不是有意要碰著你的,對不起,對不起……” 說到后邊,男子傷心得幾乎要哭起來。 夏溫言則是將月連笙輕輕拉至他身后,繼而蹲下身,拿了一張壓在牛皮酒囊下的紙錢,投進(jìn)了尚有些余光的紙錢灰里。 余光舔著干燥的紙錢,將紙錢慢慢燃了起來。 夏溫言看著被火苗舔舐的紙錢,不緊不慢地張了口,“其實(shí)你說的都是真話,你和陳小姐才是真的兩情相悅,可惜你這話,沒有一人相信,便是陳大夫,都不愿意相信,更不愿意承認(rèn)?!?/br> 背對著夏溫言站在墓碑前的男子在聽到他說話時身子驀地一顫。 但他沒有回頭。 夏溫言又點(diǎn)了一張紙錢,繼續(xù)道:“一個既無功名又無家財(cái)?shù)母F讀書人,陳大夫自然不同意你和陳小姐往來,他寧愿將女兒許給我這身子已然半截入土的藥罐子,和我夏家攀上關(guān)系,也不愿意成全女兒的幸福,所以,他棒打了你們這對苦命鴛鴦?!?/br> “可陳大夫萬萬沒有想到,他同意將陳小姐許配給我的時候,陳小姐已然與你——暗結(jié)珠胎?!?/br> 夏溫言道得很平靜,男子卻像是被人用長針在背上狠狠扎了一針?biāo)频模屗偷剞D(zhuǎn)過身來,震驚且緊張地看著平靜的夏溫言。 月連笙也在看夏溫言,她也很震驚,因?yàn)樗恢老臏匮允呛螘r又是如何知道的這些事情,這幾日他們明明一直在一起,她緣何不知道?他絕不會是之前便知道的,他若是知曉的話不會不告訴她。 男子張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又聽得夏溫言道:“我爹娘到陳家醫(yī)館下聘那日黃昏,陳小姐到河邊浣衣,其實(shí)她去河邊并不是為了浣衣,而是為了與你見面吧?” 說到這兒,夏溫言抬起頭,對上男子且驚且慌的眼神,“那時已值深秋,即便是正午的日頭,也不會將人灼燒,根本不需要等到黃昏日落時分才去浣衣,而且前邊隔壁雜貨鋪的老板也感嘆地說了,要是陳小姐不到河邊浣衣就好了,不然也不會溺死在淺淺的河水里,因?yàn)殛惣裔t(yī)館里明明就有水井,根本就不需要大老遠(yuǎn)地跑到河邊去浣衣。” “所以,陳小姐那日根本不是去河邊浣衣,而是去見你,問問你愿不愿意帶她遠(yuǎn)走高飛,可你卻沒有去見她。”夏溫言的神色及言語里忽然露出了嘲諷來,“既是如此,你今番又何必到她墳前來假惺惺?” “我去了!”夏溫言的話終是如同一把利刃,割斷了男子心中最后的一點(diǎn)理智,他幾乎是咆哮著大喊出聲來,“我去了我去了!我沒有食言!只是我去到的時候苓苓她……苓苓她已經(jīng)躺在了河水里!” 男子通紅的眼眶里驀地就涌出了淚來。 他痛苦地跪下身,頓時哭得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 他去到的時候,苓苓已經(jīng)死了,任他怎么喚她,她都沒有再應(yīng)他一聲。 沒有人知道那一刻他的內(nèi)心是有多絕望。 他失去的不僅是苓苓,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是她與他的孩子?。?/br> “那你也像所有人一樣,認(rèn)為陳小姐是不小心失足落水而亡的嗎?”夏溫言并不打算聽男子悲傷的哭喊,只聽他又問道。 男子肩頭一顫,抬起頭來,睜大著雙眼盯著夏溫言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夏溫言沒有回答,又問:“還是說,你也像所有人一樣認(rèn)為陳小姐是被我克死的?” “當(dāng)然不是!”男子急道,“苓苓從不是不小心之人!而且她本就是去河邊等我,又怎么可能因?yàn)殇揭露ё懵渌?!就算真的落水,那樣淺淺的河水又怎么可能取了她性命!” “至于你的克妻之名……”男子苦澀一笑,“身為讀書人,我從來就不相信這些。” 男子的言外之意已然很明顯。 他覺得陳苓苓并非失足落水溺亡,亦不是被夏溫言克死,而是——被人害死的。 “那你為何不報(bào)官?”這話不是夏溫言問的,而是月連笙問的,因?yàn)樗讶坏炔患跋臏匮詠韱柍隹?,“你們既然兩情相悅,你為何——?/br> “我拿什么去報(bào)官?”男子打斷了月連笙的責(zé)問,他的眼神痛苦萬分。 “我與苓苓之間,本就是私相授受,我若是去報(bào)官,我是將苓苓的名聲置于何地?她已不在人世,又怎還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