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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連笙撫著夏溫言的臉,安撫著他不安的心,“穩(wěn)婆說孩子很好,說她要是哭了的話,可能會是餓了?!?/br> “餓了?”夏溫言非但沒有寬心,反是更緊張,“那我去讓綠屏給她做些吃的來!” 月連笙趕緊抓住夏溫言的胳膊,“溫言,她現(xiàn)在還吃不了我們大人吃的東西的?!?/br> “那她要吃什么?”夏溫言看看月連笙又看看懷里軟綿綿的小家伙,明亮的眼眸里寫滿了不解。 月連笙驀地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道:“溫言你把她給我,然后,然后你把身轉(zhuǎn)過去,我來喂她?!?/br> “連笙要怎么喂她?”夏溫言更不解。 連笙手上什么吃的都沒有,要怎么喂孩子? 月連笙臉更紅,“我能喂的,溫言你背過身去就行?!?/br> “我看著不行么?”夏溫言不解又好奇,同時用臉頰去輕輕貼貼月連笙臉頰,關(guān)切道,“可是屋里炭火太暖和了些?連笙雙頰紅得有些厲害,可還能受?” 月連笙不僅紅了雙頰,還紅了耳朵,她哪里好意思回答夏溫言的問題,只將手朝他伸去,夏溫言這才小心翼翼地將孩子遞給她。 月連笙抱過孩子后夏溫言并未背過身去,反是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瞧,她就只好自己抱著孩子背過身去。 讓她在溫言面前奶孩子,她,她不好意思,太羞人了! 月連笙背過身去后聽著身后的夏溫言沒有動靜,覺著他也不會湊上前來看,這才解開了衣裳的系帶,將懷里小家伙稍稍抱高些,湊近自己胸前。 吃奶顯然是每個奶娃娃的天性,只見那才丁點(diǎn)大的小家伙好似聞著了食物的味道,在月連笙懷里拱了拱腦袋后便尋著了她的食物,然后無師自通地使勁吮吸了起來。 因?yàn)槠饺绽镉墟?zhèn)子里那些已經(jīng)生過孩子的大嫂大嬸大娘教過月連笙,她也學(xué)著了,是以孩子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她便開始有了奶水,這會兒完全不愁沒得給小家伙吃。 看著小家伙可勁吃奶的模樣,月連笙由不住笑了,一時半會兒忘了身后還有個滿心好奇的夏溫言。 夏溫言本沒打算偷看,但他瞧著月連笙身上只著一件里衣,怕她著涼,便拿來衣裳給她披上。 但就在給月連笙披上衣裳的時候,他瞅見了她是如何喂孩子的,便湊在她身后直盯著瞅,好奇著,驚奇著。 原來喂孩子是這么樣來喂的。 夏溫言湊在月連笙身后,環(huán)著她的腰摟她在懷里,月連笙既羞又臊,使得她緊張道:“溫言你不要看?!?/br> “為什么呢?”夏溫言非但沒有松開手,反是將月連笙朝自己懷里更摟近些,輕柔道,“連笙是我的娘子,有什么看不得的?” “怪羞人的……”月連笙臉兒紅紅,耳根紅紅。 夏溫言則是笑著親親她guntang通紅的耳朵,“沒什么的,我喜歡看著連笙。” 月連笙這會兒豈止是面紅耳赤,便是心都狂跳了起來。 溫言這人,太,太壞了! 小家伙吃飽,伸伸脖子咂咂嘴,香香甜甜地睡了去。 夏溫言重新抱過孩子,讓月連笙好好睡一覺。 月連笙躺下,夏溫言抱著孩子站起身。 就在這時,月連笙霍地蹦坐起身,嚇了夏溫言一大跳。 “怎么了連笙?。俊毕臏匮灾泵诺貑?。 “溫言……”月連笙卻只是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的雙腿瞧,喃喃喚著他的名字,什么都未說,反是紅了眼眶。 她這般模樣嚇得夏溫言更慌,他趕緊又坐回床沿上,“連笙你莫這般,快些告訴我怎么了可好?” “溫言……”月連笙探出手,貼在夏溫言的腿上,來回摩挲著,因激動而聲音顫抖道,“溫言你能走了?你能走動了是不是?” 話才說完,月連笙發(fā)紅的眼眶里驀地流出了淚來。 “連笙別哭,別哭啊……”懷里抱著孩子,夏溫言沒有辦法再擁抱月連笙,他只能湊過去用唇抿去她眼角臉上的淚,著急又心疼,“都說月子里對女子很重要,要是哭壞了眼睛怎么辦?連笙快別哭了可好?” “我是高興的溫言,我好高興!”月連笙抱住了夏溫言,用力吸了吸鼻子,將眼淚在他肩上蹭掉,而后朝他露出一記甜甜的笑,“我是太高興了!” 夏溫言這也才又笑起來,“一定是上天心疼我的連笙,所以讓我的腿腳好了起來,這樣才能和連笙一塊兒照顧我們的孩子,不讓連笙太辛苦?!?/br> “溫言你真好,你真好!”月連笙開心得在夏溫言臉頰上用力地“吧唧”了一口。 他總是什么事都為著她著想。 有夫如此,她還有何所求? * 家里多了個奶娃娃,使得這個冰寒的冬日熱鬧了許多。 當(dāng)然,首先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給奶娃娃取名。 取名這種事情,月連笙一點(diǎn)兒不cao心,因?yàn)樗老臏匮砸欢〞o他們的孩子取一個好名字的。 夏溫言這可是第一次給人取名字,而且還是自己孩子的名字,他認(rèn)真得不得了,以致夜里睡下的時候還都在想著取什么名字好。 月連笙有些心疼他苦思冥想得連覺都不好好睡,“溫言別想了,睡醒了再想好不好?” 不然夜里小家伙一哭鬧,他又是沒法好好睡了。 “沒事的連笙。”夏溫言親親月連笙的臉頰,笑道。 月連笙還是心疼,“那不要溫言取了,我來取?!?/br> “那可不行?!毕臏匮在s緊道。 “溫言你是嫌我念過書沒識得幾個字是不是?”月連笙佯裝生氣。 “怎么會?”夏溫言將月連笙摟進(jìn)懷里,“我是不想連笙太費(fèi)心地想?!?/br> 最后,月連笙在夏溫言懷里安然地睡了去,一如往日。 這個夜里,夏溫言做了個夢。 夢里曙光破了夜的黑暗,逆著曙光,晃晃朝他飛奔而來,晃晃后邊是他的爹娘,娘的手上捧著一株山茶花新枝,新枝上冒著綠芽,娘說她特意給他帶來的。 天明時,夏溫言看著還睡眼朦朧剛醒來的月連笙,笑得歡愉道:“連笙,我給我們的孩子想好名字了?!?/br> “新芽,夏新芽。” 在寒冬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