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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精神,不過藥性過補,所以得慢慢吃?!睖貫憣⒛切┑に幎继嫘燧际諗n到匣子里,“阿娘你在吃補肝的藥,為免藥性相沖,就不要用了??梢越懈赣H一旬服一次,他在這位子上耗心神,正得用?!?/br> “至于我,”溫瀾淡淡一笑,“我自覺沒什么虛的,倒是用不著。” 徐菁總是被女兒三言兩語說得服氣,此時也不例外,“唉,你都打點得很清楚,咱們娘倆個反倒像是掉了個兒,盡是你在提醒我。” “這也沒什么不好的?!睖貫憯堉燧嫉馈?/br> 母女兩個正是溫情脈脈,車架忽而大大顛簸了一下,溫瀾皺眉,探首去看了看。 家仆連忙道:“夫人、姑娘沒摔著吧?是有放羊的過,避讓間顛著了?!?/br> 溫瀾的目光在趕著羊的老漢身上一掃而過,又再探出來些,回頭看了看,鎮(zhèn)定地道:“無礙,去看看祖父、祖母可受驚了?!?/br> 趁著這功夫,溫瀾回來極快地小聲道:“阿娘,從這一時起便小心一些。” 徐菁還未從方才的溫情中回過神來,“怎么了?” “如果我沒有看錯,應(yīng)該有人盯著我們……多半是皇城司的察子。”溫瀾垂目道,“就像先前父親說的,他得罪了禁軍與皇城司,人家自然要有所‘回報’。” 徐菁坐立不安,“那要去同老太爺說嗎?那些察子會怎么做?” “沒事,”溫瀾摸了摸徐菁的手,“就別讓老人擔(dān)憂了,還記得父親說么,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們找不到把柄自然散了?!?/br> 她還有后半句沒說出來,皇城司若是把你里外翻過一遍,發(fā)現(xiàn)你真是個完人,半點能拿捏的錯處也沒有,下一步當(dāng)然不可能是散了,而是……構(gòu)陷。 然而皇城司構(gòu)陷之法,這么說吧,一半兒是溫瀾首創(chuàng)的,另一半兒也是她在任時負(fù)責(zé)教習(xí)的。 . 因突厥探子的事,葉謙行事愈發(fā)小心翼翼,尤其是聽說皇城司的察子在窺伺他家之后,他還特意去找了大哥葉誕,希望得到大哥的支持,一起約束家中上下。 ——他父母在,并未分家,若是其他房出了問題,他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如今和二房關(guān)系又不大好,更要大哥做個中人。 葉誕心道還要你來說!你這時候才想起小心未必有些晚了吧! 心中雖說極為滄桑,為了這個家,做長兄的還是要撐起來,葉誕緩緩道:“我知道,我會提點老二的。家中你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青霄同皇城司打過數(shù)年交道,還算有些了解,他也會上心的?!?/br> “這就再好不過了!”葉謙道,“我凡事多來請教大哥和侄兒?!?/br> 葉謙這廂正擔(dān)憂著自己的安危,比他先出事的,反而另有其人。 這日在衙門中,葉謙正在處理政務(wù),忽而有府吏來報,禁軍與府下的巡卒吵鬧起來了。他心中暗嘆,這禁軍本就刺頭多,因他得罪了三衙指揮使,有些愈演愈烈的勢頭,真是不勝其煩。 府中上下只要知道對方番號,便知道和葉謙有關(guān),故此都來告知他。 葉謙嘆了口氣,強打精神道:“事由如何,且將人都帶到堂上來,我問一問?!?/br> 府吏應(yīng)了,回轉(zhuǎn)去傳人。 可是這一傳,傳得有些久,再回來時便一臉驚慌了。 “怎么了,打起來了么?”葉謙急問道,“人呢?” “葉推官,”府吏咽了口唾液,“禁軍都急令回營了,那,那個……禁軍馬軍司指揮使被下御史臺獄了!” 葉謙只覺腳下踩著棉花一般,飄飄浮浮,極不真切。 三衙指揮使的身份何其特殊,馬軍司指揮使進(jìn)了御史臺獄,又得是何等動靜的案子,難怪他那點事人家再關(guān)心不上,全都縮回營了。 可是這馬軍司指揮使到底犯了什么大事?葉謙也是靈光一閃,問道,“你可有問過,馬軍司指揮使是直接入御史臺獄,還是從其他處轉(zhuǎn)過去的?” 府吏搖頭,“我知道的也不真切!” 葉謙也顧不上處理公務(wù)了,趕緊去其他同僚那里探聽,此事正飛速地傳遍京師上下,自然有消息靈通的人神神秘秘地道:“馬軍司指揮使,是自承天門轉(zhuǎn)去的烏臺?!?/br> 從皇城司轉(zhuǎn)去的御史臺?! 葉謙腦子里哄哄鬧鬧的,問道:“那,那豈不得是勾當(dāng)皇城司親自拿人,是哪一位可知道?” “覃慶。” 這不就是前些時候,和禁軍指揮使一起被陛下申斥的那名皇城司長官? 葉謙只覺有電光閃過一般,靈臺清明,想通了其中關(guān)節(jié)。 雖說禁軍受罰更重,但對皇城司來說其實更嚴(yán)重,因為他們職司伺察。而且此事太巧,禁軍與皇城司同時出差錯,二者本該是互相牽制。 哪怕為了重新獲得陛下的信任,皇城司也要加緊伺察,辦個漂亮案子。但沒想到,他們會直接選擇馬軍司指揮使開刀。 這就是其中唯一的疑點了,便是人選說得過去,鬧到要下御史臺獄,也太過了,否則就是馬軍司指揮使真有什么大罪被逮住了。 不止是葉謙想到這一點,其他人也估摸到了覃慶是想趕緊彌補過錯,嘀咕道:“不會瘋狗一般四處咬人吧……” 覃慶要干出政績來,倒霉的還不是京官們。 過得一會兒,又有消息傳來。 “馬軍司指揮使以指斥乘輿下獄?!?/br> 眾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乘輿在此處指的不是車駕,而是天子,因不可直言天子,故以天子車駕代稱。此大不敬罪,重則斬首,輕則流放,旁人知之不告也要流放。馬軍司指揮使到底長了幾個膽子,敢指責(zé)天子?是因為先前被申斥,心生不滿嗎? 更可怕的是,馬軍司指揮使是什么樣人,不可能沒腦子地隨處亂說,必然是與極為親近之人相處,甚至獨處之時說的。便如此,都被皇城司探到了! 人人頓生坐立不安之感,再沒有心情聊下去了,萬一有失言之處,也被皇城司探到怎么辦。 …… 散衙后,葉謙深一腳淺一腳地回去,他原想著身正不怕影子斜,但馬軍司指揮使的遭遇讓他汗毛倒豎。 滿腹心思,葉謙也只能再次叮囑家人小心了。 溫瀾聽罷,唇角不可察覺地翹起一點。 夢中趙理非但暗中勾結(jié)了皇城司某位官員,根本就是借禁軍之力起事,因為當(dāng)年恭王數(shù)次領(lǐng)禁軍平亂,在軍中甚有威名,埋下許多關(guān)系。 此次正好借覃慶之手,王隱只從中暗作挑唆,便讓他們狗咬狗。 覃慶與趙理雖未勾結(jié),趙理在皇城司的暗子另有其人,但禁軍與皇城司成仇,暗子必會設(shè)法保禁軍,就算覃慶揪不出此人,溫瀾也會助他一臂之力。 甚至到最后,還可以順勢除了覃慶……豈不大好。 “父親,照您上次說的,既然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