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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掛了電話,杜衡又在思考,是約在公司的食堂, 還是去樓下的西餐廳吃頓浪漫的午飯。 他讓助理將會議提前安排,因為擔(dān)心自己這樣獨自坐在辦公室能發(fā)呆一上午。 真是上了頭。 元茗用自己的大號化妝包給男人把東西收拾好,從陽光工作室趕過來。 杜衡在樓下等她,看到女人的身影,快步上去,伸手想拉住她的手腕,一想又不對,趕緊從她的手上把碎花包包接下,夾在自己的腋下。 元茗打量杜衡的臉龐,男人的皮膚的確護理得很好,沒有皺眉沒有黑頭,色澤健康光澤,膚色帶點淺層的亞麻色,應(yīng)該是長期運動后的效果。 他喜歡把頭發(fā)往后梳,露出飽滿的的寬闊的額頭,眼窩很深,睫毛挺長,臉龐非常立體。 如果把他的臉跟季如憲比起來,杜衡的樣貌對于女人來講,第一眼可能更有吸引力。 杜衡見她看過來,心臟咚咚跳了兩下,伸手去摸自己的臉,道:“我臉上有什么嗎?” 還是你終于覺得我長得還不錯? 元茗見他這幅樣子,覺得有些可愛,眼睛隨著睫毛一閃一閃的。 充滿雄性荷爾蒙的外貌搭上這樣活潑的性情,她覺得他比以前要順眼一些。 元茗今天也有話跟他說,于是就跟著他去了二樓的西餐廳。 既然跟季如憲在一起了,那就不方便再跟杜衡假裝情侶了,當(dāng)初不論是出于什么考慮,如今境況已經(jīng)不一樣了。 她相信杜衡會理解。 杜衡將化妝包放到自己旁邊的座位上,在等菜的間隙又瞅了兩眼,包包上的黃色小菊花,開著真好看。 他趁杜元茗看手機的時候,將包包又拿過來摸了兩下,打開里面,自己的瓶瓶罐罐被整整齊齊的按照大小排列好。 他摸到里面隔層的小袋子,摸出兩只小小的白色水晶耳釘,立即又塞了回去,不打算告訴她。 元茗打了耳洞,因為訓(xùn)練原因,還有自己的喜好,只會帶這種跟米粒大小的耳釘,此刻,她的耳垂上,是一對黑色的小東西。 這頓飯的前半段還是比較愉快的,杜衡隨口捻來一些笑話打趣的語言,讓氣氛很輕松。 杜元茗見對方吃得差不多了,在等甜點的間隙,道:“杜衡,我們的那份協(xié)議....” 說道協(xié)議,她感到有些抱歉。 既然是他提出來的,他便有這個需求和原因,自己同意了又來反悔,的確做得不好。 杜衡臉上的笑意頓了一下,垂下頭掩飾性地去喝咖啡。 他沒有忘掉這件事情,相反,記得很清楚.....只是希望她晚一點再提出來。 杜衡抬起頭,揚起一道了然地弧度,笑道:“我也正準(zhǔn)備跟你說這個....我...” 我已經(jīng)不需要你來,還是由我來說吧。 然而流年不利,不等他做出紳士體諒的模樣,有些人徹底破壞了他的飯局。 杜兆華要來靖州的目的,杜母怎么會不知道。 老公前腳從家里出發(fā),她后腳就跟了過來。 杜兆華身邊跟著一個淑女著裝的女人,二十□□的年紀(jì),這是他為杜衡物色好的結(jié)婚對象。 二人從十八樓的電梯下來,到了二樓,才出電梯口,就見自己的妻子挽著一個年輕可愛圓臉的女孩子。 夫妻兩個正眼對上,一個冷眼,一個挑釁。 雙方腳下一挪,共同朝著杜衡的方向而去。 兩撥人停在杜衡餐桌旁邊,杜兆華先喊了句:“杜衡?!?/br> 杜衡一聽到這聲音,便知道麻煩來了。 還不僅僅是麻煩,他僵硬地站起來,轉(zhuǎn)過身去,喊道:“爸?!?/br> 看也不看杜兆華旁邊的女人,轉(zhuǎn)而去看杜母,喊了聲:“媽?!?/br> 元茗也跟著站了起來,朝他們點點頭。 杜兆華隨意打量了元茗一眼,漠視而過,對自己的兒子道:“這是淑芬,她剛好來這邊旅游,我便帶過來給你認(rèn)識認(rèn)識?!?/br> 淑芬將長發(fā)別到耳后,對著杜衡微笑。 杜母又將他們的注意力拉過去,將摟著自己的女人推到餐桌面前,道:“還記得你的曉愛meimei嗎?小時候你們一起玩過幾次?!?/br> 杜衡笑了一下道:“曉愛?你多大了?有沒有十八歲?” 他臉上帶著不正經(jīng)的調(diào)笑,曉愛嘟著嘴巴臉蛋紅紅的。 杜兆華非常不高興,怒氣馬上就上來,那個女人就是喜歡跟自己對著干! 他低喝了一聲道:“杜衡,你的禮貌呢?怎么沒有跟淑芬說話!” 杜母見他那么模樣,氣不打一處來,道:“杜兆華,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的特點就是,特別拎不清。你以為我不認(rèn)識這女人嗎?她不是你情人那邊的親戚?你腦子是被狗吃了嗎,把這種人帶給我們的兒子?你就這么想這把所有的東西都送給你的情人?” 杜兆華被人掀了臉面,渾身發(fā)抖,死死地看著杜母,冷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每個女人都像你這樣,男人都不用結(jié)婚了!你千萬別把我的兒子給帶歪了!” 只要在沒有對方的情況下,他們都過得瀟灑又快活。 但是兩個人一旦碰上,就像是兩塊花崗巖撞到一起,不死不休。 杜母的嫁妝豐厚,杜兆華的背景也不差,兩個人結(jié)婚前就擬定了協(xié)議,除了一部分婚前財產(chǎn),其余的都是共同撫育的小孩來繼承。 這通常是用來穩(wěn)固家庭和保證財產(chǎn)分化流失的一個特殊手段。 杜衡心里面非常清楚,如果杜元茗不在這里,他習(xí)慣了他們的爭端和目的,忍忍也就過了。 然而,他朝杜元茗看去,女人低著頭握住咖啡杯,靜默地坐著。 杜衡焦躁又難受,好像是自己身上難看的疤痕被人看到,他在她面前,原本應(yīng)該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形象,而現(xiàn)在這種狀況..... 他死死壓在心底的憤怒和痛苦突然爆發(fā)出來,一把推開自己的椅子,推開擋在面前的兩個陌生女人,走到杜元茗身邊,一把將她拉了起來摟進懷里,對自己的父母道:“你們不用爭了,我有女朋友,這就是我的女朋友,杜元茗。” 這一方天地忽然就進入了死寂。 兩個女人臉上青紅交加羞恥異常,好似顯得自己送上門被人仍舊的羞躁。 杜兆華和杜母被兒子身上冷冽的氣息給震了一下,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情況。 元茗被男人擁進懷里,她清晰地感受到杜衡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于是便沒有說話。 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痕,有些人可以遠(yuǎn)離這些來獲得平靜,而大部分人,卻是離不開的。 血緣這種東西,怎么可能是說不要就不要了? 曾經(jīng)當(dāng)做借口來拉進關(guān)系的理由,如今真真正正的派上了用場。 杜衡對杜兆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