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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韓禹不是上輩子的那個韓禹,可真的出了一口氣的有木有。 蘇文月的話對韓禹的沖擊有些大,韓禹對自己的性子也了解,要是蘇文月一直嬌蠻,他還真有可能是那樣的態(tài)度,媳婦兒說的那些并非不可能,只是夢里終歸是夢里,他不是那個韓禹,對媳婦的在乎甚至超過了自己的想象,只是一提到和離那兩個字眼,韓禹心里就跟堵了團(tuán)棉花似的,不能呼吸,他甚至無法想象蘇文月離開他會是什么樣子,對于那個覬覦蘇文月的男人,自然是萬分痛恨。 蘇文月見韓禹冷著一張臉久久沒有說話,臉就垮了下來:“相公,你是在生我的氣嗎?那夢里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太生氣了,存心要跟你賭氣了,故意那么說的,你卻……,嚶嚶嚶!” 蘇文月委屈的哭訴,眼淚又跟不要錢似的掉了下來,韓禹見自己媳婦這般小心委屈的樣子嘆了口氣。 “媳婦兒,別哭了,我沒有怪你,如果那個夢里我真的對你那么冷淡,那錯的是我,又怎么能怪你呢!不過以后不要再提和離這兩個字了,我早就說過,你既然嫁給了我韓禹,生是我韓禹的人,死是我韓禹的鬼,我到死都不可能放你離開的,就是說氣話也不許!跟別的男人離開就更別想了,要是你敢這么做,我就先殺了那個男人,然后再打斷你的腿,把你關(guān)起來,看你還有沒有本事跟別的男人跑!”韓禹剛開始還是哄著,說道后面就有些霸道了,甚至是威脅。 “那要是你不喜歡我,不要我了呢,還不許么?”蘇文月可不會被嚇住,仍舊問道,上輩子她跟司空凌就那么走了,韓禹卻像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似的,別說上來門來,就是打聽過都不曾!她就真的那么不重要?蘇文月知道糾結(jié)上輩子的事情不對,可有些事情不問出來,心里就是不舒服,即便現(xiàn)在的韓禹更上輩子的韓禹答案肯定會不同,她要的也就是一個答案而已。 “說什么傻話,我不會不喜歡你,也不會不要你,我韓禹不是那三心二意的人,既然認(rèn)定了就是一輩子,所以以后這些有的沒的你想都不許想!”要是平時聽到蘇文月這么說,韓禹早就開始把蘇文月收拾了,這時候卻不得不耐心的回答。 “那是你現(xiàn)在的想法,以后的事情誰知道呢,喜歡的時候海誓山盟,不喜歡的時候棄之如鄙,男人不都是這樣嗎,誰能保證以后怎么樣!”蘇文月這就有些不依不饒了。 韓禹臉又黑了,這小東西就是欠收拾,仗著懷孕膽子越發(fā)的大了,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你相公是什么樣的人,這么久了你不了解嗎?以后再說這些我別怪我不客氣,真以為你懷了孕我就沒法子收拾你是吧?!”韓禹已經(jīng)是盡力忍著,這小東西自打懷孕了就越發(fā)的無法無天了,等孩子生下來,他再來算總賬! 蘇文月縮了縮肩膀,看來她是把某人給惹惱了,識相的轉(zhuǎn)移了話題:“那司空凌呢,你打算怎么辦?那就是個陰險狡詐的家伙,說不定這回正在想著要怎么算計你呢!” 韓禹聽聞蘇文月這話眸色又加深了幾許,沒有回答蘇文月的問題,只是霸道的命令:“以后我不想再從你嘴里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 ☆、170.第170章 指使不了 蘇文月本來想反駁,不過看到韓禹危險的瞇了瞇眼睛,還是識相的改了口:“不提就不提,我那不是擔(dān)心你么,畢竟那個人那么狡猾,要是真的暗地里對付你,你事先防備著總是好的,免得糟了他的暗算。” “好了,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會防備著的,你要相信自己的男人?!表n禹揉了揉媳婦的小腦袋,他自己也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雖然有做人的底線,手段什么從來是不拘著的,只不過是從來不然媳婦知道這些,免得把這傻姑娘嚇著了。 蘇文月聽韓禹跟她保證了,才安心了許多,只要韓禹防備著,想必應(yīng)該就沒什么問題了,司空禹雖然有權(quán)勢,也夠卑鄙無恥,可手段和韓禹比起來還是差了點。 “所以你這幾天就是為著這件事情一直憋在心里,把自己弄成了這幅鬼樣子?!”韓禹可沒忘了自己最終的目的,想到媳婦只是因為這樣一些夢里發(fā)生的并不那么實際的事情,且是別的男人,把自己弄得吃不好睡不好,瘦成這個樣子,差點還連累到肚里的孩子,就有一種想要把人抓著痛打一頓的沖動。 蘇文月心里明白不光是這件事情的原因,不過也有大半了,最怕的就是司空凌影響她現(xiàn)在的生活,所以聽韓禹這么問,有些理虧的點了點頭,心里也明白自己做錯了,可是人一旦進(jìn)入了某個狀態(tài),就很容易鉆牛角尖出不來,何況這是一直存在她心里的魔障,現(xiàn)在說了出來,雖然沒有完全解開心里的結(jié),卻也舒服了很多,心里不再那么沉甸甸的了。 韓禹見蘇文月點頭,手指不客氣的在蘇文月腦門上彈了一下,痛的蘇文月哎喲了一聲,卻沒敢抱怨,她了解韓禹的脾氣,要不是她懷孕了,韓禹這次怕是沒那么容易放過她。 韓禹見蘇文月嘟著嘴捂著腦門上的紅印子,又把人摟過來,親自替媳婦兒揉著,心里那叫一個復(fù)雜啊,都不知道他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這輩子就栽在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手里,他這么把人疼著捧著,偏偏這小東西沒能感受到,把自己作成了這幅樣子,讓他心疼又無奈。 “以后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說,沒什么解決不了的,不許再這么悶在心里,要讓我再發(fā)現(xiàn)一次……” “不敢了,不敢了,我這不是怕你知道了生氣嘛,畢竟我也有做錯的地方,又擔(dān)心那個人對你不利,才會胡思亂想了。”蘇文月趴在韓禹懷里也是松了一口氣,這次的事情總算過去了。 有了韓禹開解,蘇文月夜里睡得好了,人也有精神了許多,只是孕吐的毛病卻還是沒有好,只不過比之前癥狀輕點了,陳嬤嬤和李嬤嬤他們想盡法子搜羅各種吃食,蘇文月總算能吃進(jìn)去一些了。 林大夫替蘇文月把了脈也說了,只要蘇文月的心病去了,孕吐倒不是大問題,挨過去就好了,多少孕婦都是這么過來的,韓禹仍然不放心,盡量每日趕回來。 這邊韓禹調(diào)查防范著司空凌,司空凌的案頭上也擺著韓禹和蘇文月的資料,司空凌看了不少遍,包括韓禹的,那日那個和他目光有過對峙的男人,雖然資料上只是個靠著娘家坐上從八品小官的農(nóng)夫,憑著在街頭的那一面,司空凌卻可以斷定韓禹并非池中之物,遲早會有飛黃騰達(dá)的一天,亂世成就英雄。 和韓禹那樣一個男人成為敵人是不明智的,司空凌雖然有時候有些荒唐,卻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