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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主義這一點任她怎么調教都改不了,最多比以前有些改善,在某些問題上還是霸道的,一旦決定了就由不得她反駁,甚至不問過她擅自就做了決定,蘇文月曾經(jīng)幾次很惱火,還跟韓禹鬧過炒過,可印在骨子里的東西哪有那么容易變。 韓禹其實還有些自私的想法,想把媳婦圈在自己的保護圈里,讓媳婦不被外界影響,調教成自己希望的樣子。雖然這個想法因為蘇文月的堅決反抗沒有得逞,,卻很能說明問題,所以蘇文月剛開始想要開鋪子的時候韓禹才會毫不猶豫的反對,不過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心里卻不是沒有怨念,所以看到這樣一個離經(jīng)叛道的女人試圖帶壞他已經(jīng)有些‘不乖’的媳婦,那絕對是很憤怒的,會那般粗魯?shù)膶﹃慃愐簿筒蛔銥槠媪恕?/br> 對自己媳婦韓禹不舍得打不舍得罵,連說句重話都舍不得,真正是當成寶貝一樣捧在懷里,所以除了縱容就只能縱容,可陳麗算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一直以來被他厭惡的水性楊花的女人,哪里還需要客氣,要不是因為陳麗今日在劉府的作為,對韓禹算是一份恩情,即便韓禹不會如之前說的那般把陳麗送去怡紅院,也絕對會給陳麗一個深刻的教訓。 “怎么這么久了相公還沒有回來,事情還沒有談完嗎,派過去打探動靜的人還沒有回來?別真把人給嚇著了?!碧K文月見韓禹遲遲沒有回來,心里總是有些放心不下,畢竟韓禹對著陳麗總是很容易暴躁,本來她還覺得韓禹知道分寸,興許只是嚇一嚇陳麗,可這么久還沒回來。 “夫人,您放心吧,大人肯定有分寸的,就陳麗那個女人,就該要嚇一嚇才好,那嘴里說的都是什么話,自己離經(jīng)叛道也就算了,還來攛掇夫人您,難不成想夫人您也跟她一樣臭名遠揚!”書蘭絲毫不客氣的說道,總之就是看陳麗很不爽。 “胡說,這話是你能說的?以后不許在背后議論人是非,不然叫我知道了決不輕饒!”蘇文月皺著眉頭嚴厲的叱道,這個書蘭最近越發(fā)的不像話了,以前還只是有些跳脫,規(guī)矩什么都不差,現(xiàn)在大約是她對下人太寬松了,而陳嬤嬤又忙著她吩咐交辦的事情,沒人彈壓,越發(fā)的不知所以。 書蘭也是嘴上一時痛快,沒想到會惹得夫人這么生氣,心里有些后悔,知道自己這些日子有些得意忘形了,連忙跪下來請罪:“夫人恕罪,奴婢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蘇文月卻沒有像以前一樣輕輕放過,而是冷聲道:“我這兒也不用你服侍了,既然知道錯了,自己回去思過,想想以后該怎么做?!?/br> 書蘭這下才真正是嚇到了,眼眶有些泛紅,夫人這樣是不想要用她了嗎?可她真的想跟著夫人,不是為了這大丫鬟的體面,這樣一個好的主子沒有誰護舍得,不過看蘇文月依然冷著一張臉的樣子,書蘭也不敢求饒,怕自己再多說什么惹得夫人更加生氣,還是回去問一問陳嬤嬤,請陳嬤嬤幫著她向夫人求情,她和陳嬤嬤都是從蘇家來的,陳嬤嬤應該會愿意幫她這個忙的。 “是,奴婢遵命?!睍m低著頭退了出去 綺羅在一旁看的分明,夫人并沒有真的生氣,要真是生氣,怕就不是讓書蘭回去思過那么簡單了,現(xiàn)在這般作態(tài),怕也是書蘭這些日子太過跳脫了些,失了分寸,主子成心想要教訓書蘭一下,也是磨練書蘭的意思。 如今大人的權勢越來越大,地位也越來越高,以后會達到什么樣的程度還是未知,不過以大人的能力,身份地位絕對不會低的,而夫人作為大人的妻,面對的環(huán)境也會復雜許多,跟在夫人身邊的丫鬟怎么可以一直這么跳脫不知規(guī)矩。 書蘭那丫頭腦子不算太聰明,大約還沒想到夫人的用意,看那擔心又害怕的樣子,指不定心里有多難受。不過綺羅也不擔心,有陳嬤嬤在,一定會指點書蘭,讓書蘭達到夫人的期望和要求。 其實說起這個,綺羅還是有些羨慕的,書蘭和另外幾個書字輩的大丫鬟都是從蘇家出來的,陳嬤嬤亦是從蘇家出來的,同出一處她們之間的相處總是多了一種親熱和情分,陳嬤嬤平日看著對她也是挺客氣的,卻客氣有余親熱不足,但是對著書蘭幾個卻多了一份別的東西,雖然嚴厲,卻更像一位慈祥的長輩。 看到書蘭出去,蘇文月無奈的搖了搖頭,希望書蘭真的能想明白,才不負她這一番心思。想起韓禹的事情,正要派人過去問問,韓禹已經(jīng)回來了。 韓禹心里惦記著媳婦,所以陳麗一走,他就盡快回到了內院,果然看到自己媳婦這么晚了也不睡覺,正等著自己呢。 蘇文月多半還是惦記著陳麗的事情,畢竟韓禹這么把人拎出去,見到韓禹便是迫不及待的問道:“相公,陳小姐呢,可是回去了?” 韓禹好笑的看著自己媳婦一臉好奇的樣子,他知道媳婦派了人過去打探,不過因為事情比較機密,所以并沒有允許她派去的人靠近,這種事情哪里能入下人的耳朵,告訴媳婦倒是沒關系。 ☆、443.第443章 大戰(zhàn)在即 “我讓人送她回去了?!表n禹點了點,本來就打算告訴自己媳婦的,見媳婦越發(fā)好奇的樣子,忽然生了逗弄的心思,打住了話題,愣是沒有把接著的話說出來。 “就這樣?”蘇文月眨了眨眼,這回答也太、簡潔了一些,她要知道的根本就不是這些好伐,韓禹以前都很懂她的心思的,怎么今天她都明顯暗示了,韓禹卻愣是沒明白,說完這句話之后便自顧自的解下外衣洗漱,竟是要睡覺的樣子。 “就是這樣,不然她一個女子,我還能把她留在府上不成?我還以為你先前派人去打發(fā)我是受不了這個女人如此聒噪,想要我替你打發(fā)了她,原來是我會錯了意思?!表n禹似乎誤會了蘇文月的意思,故意這般說道,還一副原來我管錯了閑事的樣子。 蘇文月有些想郁悶,今天韓禹怎么就變傻了一些,一點也不能領會她的意思:“你沒有會錯我的意思,我是想讓你打發(fā)了陳麗才讓人去叫你的,不過我要問你的不是這些,我是想……” 蘇文月話還沒有說完呢,看見韓禹一副戲謔的模樣,帶著幾分壞笑看著她,忽然就明白了,敢情這男人是耍她呢! “好啊你韓禹,你是故意的,故意想要戲弄我看我笑話才這樣的是不是?!你分明就知道我問你的是什么意思,還故意岔開話題,你這人怎么這么壞,快說,你把陳麗拎走后都發(fā)生了什么,老老實實,一五一十的交代,不然我可不饒你!” 蘇文月一把揪住韓禹,惡狠狠的說道,只可惜這長相和嬌小的身材拖了后腿,看著一點氣勢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