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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的時候那么痛呢?她昨天喝了冷的東西了嗎?還是說吃了什么涼的東西?好像也沒有啊。 花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思索著她的痛經(jīng)為何那么嚴(yán)重的原因,還有一個更加嚴(yán)重的事情,那就是她的胸也在脹痛。 動一下就痛,今早被痛經(jīng)的感覺掩蓋過去了,現(xiàn)在腹部好不容易緩解一下,輪到她的胸痛了,好在不動的話就不會痛。 正思索著,花音就聽到一聲軟糯的聲音,“喵~”是白雪! “喵!”花音回應(yīng),幸好她的窗口沒關(guān),剛剛想著開空調(diào)蓋棉被,但是又怕自己著涼,所以就打開窗口,通風(fēng)。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白絨絨的rou團就出現(xiàn)在窗口,它熟門熟路地跳進來,好像知道她今天不能亂動一樣,腳步較以往快了一點,幾息之間,就來到花音的床前。 花音這時候躺著,可看不見它,她說道:“白雪,跳到床上來啊,jiejie看不到你?!?/br> “喵~”白雪輕輕一躍,就真的跳到花音的床上,來到她的床頭。 白雪伸出舌頭輕輕地添了花音的臉蛋,花音被它舌頭的輕柔的倒刺刺激得哈哈大笑,叫道,“哎呀,白雪啊,你不要舔我??!”一笑就觸動她的胸口,那滋味可不好受。 此時的白雪絲毫不像是一只高傲的貓,它像是一只聰明的狗狗,在逗花音開心,在與花音玩耍。 要是石清逸看著他家平時對他就是一副高嶺之花,此時對花音卻是這幅模樣,恐怕都要說一句‘白眼狼’了。 “哈哈,乖啊,不要添了,”花音身處一只手摸著白雪的腦袋,看著白雪的眼睛,詢問道,“你是來看我的嗎?” “喵~”白雪很配合地回答了。 “那你昨天怎么不來呢?我昨天可是唱歌了呢?!被ㄒ粲X得白雪好像在她身上安裝了什么雷達(dá)一樣,每當(dāng)她唱歌的時候,它都會出現(xiàn),不過昨天它竟然沒有出現(xiàn)。 “不過,你今天怎么突然過來了?。俊苯裉焖蓻]有唱歌。 白雪頭一轉(zhuǎn),那雙漂亮的異瞳就倒映在花音明亮的眼眸中,想要表達(dá)什么一樣,輕輕地叫喚了一聲,“喵~” “你說你是過來看我的嗎?”花音輕輕地轉(zhuǎn)過身,拉過它的小爪子,拍了拍它的小腦袋,夸獎道粉黛未央。 白雪一副開心的模樣,瞇著眼睛喵了一聲。 “真乖!” 鬧夠了,白雪卷縮著身子趴在花音的腦袋旁邊,跟她一起陷入沉睡。 一只乖巧的白貓此時睡在一個安然入睡的小美女身旁,這畫面看起來很是溫馨。 張秀蘭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副畫面,她靠近,那只白貓就警惕地睜開雙眼,弓起背,那雙眼睛直溜溜地看著她,她覺得有些滲人,這貓…… 她把手放到嘴前,做禁聲的手勢,那只白貓好像聽懂了一樣,放松身體,復(fù)又趴回去,閉上眼睛。 莫名的,張秀蘭覺得剛剛白貓的眼神就是警告她不要吵醒自己的女兒,她在白貓警告的眼神下竟然有些退卻,是因為那雙異瞳嗎? 看起來很不同尋常。 不過,女兒現(xiàn)在能夠入睡,那就說明她的身體應(yīng)該沒有難受,當(dāng)她聽到女兒大姨媽來的時候,她不怎么放在心上,因為一般來說小女生第一次來的時候,量都挺少的,基本上也不會疼痛。 哪里知道她小心肝會那么難受,害得她開會的時候都心神不寧,直接把會延期,就趕回來了。 當(dāng)聽花音說自己就要在超市門口暈倒時,她心都差點要嚇得停止了,聽到是隔壁的少年背她回來,她才放下心,不過也是直接快馬加鞭地趕回來了。 但是她心里有些埋怨,昨天李清輝不是還興沖沖地跟她去接小音嗎?今天小音都要出事,他怎么不在。 雖然這種想法很是自私,但是哪個母親面對自己的孩子快要出事的時候,哪里會不自私呢? 李清輝到底去了哪里?兩家相鄰,不可能小音出事了他都不懂,而且平時這時候他不都喜歡過來找小音去玩的嗎? 后天小音就要去學(xué)校,他也要回校了,不可能不趕著去玩啊,按照他那個性子,不可能…… 哎,想太多也沒用,總之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張秀蘭搖搖頭,安慰自己道,可是心中難免還會有一些怨氣。 要是有人在家的話,她的女兒就不用自己出去了,還差點暈倒! 走過去,把她掖了掖被角,張秀蘭才走出來。 看來,等她醒來要帶她去檢查一下了,不知是不是上次受傷留下來的后遺癥。張秀蘭這般想著。 不過現(xiàn)在還是讓她好好睡一覺吧。 花音正在沉睡中,就被一陣吵鬧聲給吵醒了。 “你竟然還有臉回來?你——”這是mama的聲音,家里隔音挺好的,但是她在二樓竟然還能清楚地聽到mama的聲音,可見有多生氣。 “好了,我回都回來了,你就不要生氣了,小音呢,我——”另一個聲音比較小聲,影影綽綽中,花音覺得有些熟悉,對了,這是—— 38 爸爸的聲音! 爸爸回來了?!花音趕緊從床上爬起來,她有多久沒有見到爸爸了?有大半年了吧? 不過,以往他都不是這個時候回來的?。?/br> 花音拖著還有些不適的身體來到樓梯口,就聽到那兩個人的吵架已經(jīng)到達(dá)白熱化了—— “你竟然還知道自己有個女兒啊?最好是不要回來了——”張秀蘭氣得胸口不斷起伏,她壓抑自己的情緒,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那么在乎,但是,實在是壓抑不??! 花銳把行李放下,靠近生氣的女人,有些責(zé)怪地說道,“我說你這個人怎么一點都不會退步呢?我橫跨了大半個華國回來,你不歡迎我也就算了,怎么還是這種脾氣?” “你!”張秀蘭深吸一口氣,這個混蛋,他竟然還有理這樣說?如此不要臉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以前她怎么就沒有覺得他那么不要臉呢? “呵呵?!?/br> “好了,好了,別氣了,生氣可是容易變老的,小音呢?”說著,花銳就看到站在樓梯口的花音。 “爸爸……”花音扶著樓梯走下來,小聲地打招呼,這個面容跟她記憶里一模一樣,還是那么英俊,好像時光根本就沒有在他的生命里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