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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有什么想問的您就問吧,”昨天一晚上的時間,季向晚知道顧母肯定想了很多東西,當然也會有很多疑問,所以今早她一醒就給導演打電話請假了。 “晚晚,兩年前,Caesar不是已經(jīng)……那么現(xiàn)在……” 季向晚扶了扶耳機,她今天沒有摘掉,起床的時候她決定,既然決定和顧允杭在一起,那她也沒有必要在瞞他什么。 “其實,Caesar命還是夠大的。”季向晚滿足的笑了笑。 “你好,可以幫我們拍張照片嗎?”一個年輕的女孩停在季向晚面前,舉著相機看著她。 “可以,”季向晚接過相機。 女孩往后走了幾步,指著后面的仿古門說,“拜托把我和它都拍上?!?/br> 季向晚點頭,按照她的要求,拍好照片。 “謝謝,”女孩把手中的棉花糖塞到季向晚的手里,抱著相機離開了。 季向晚看著離開的女孩,又看了看手中的棉花糖,喃喃到:“她可能覺得我的回憶過于傷感?!?/br> 顧母轉身看到了前面的小吃街。 十幾分鐘后,季向晚手里滿滿的都是吃的,顧母還在買。 “阿,阿姨。”小吃街上人太多,顧母沒有聽見。 “阿姨,”季向晚提高的聲音,這下顧母聽見了,她比了個再等一下的手勢,又轉過頭去了。 “哎,”季向晚看著手中的吃的,“哥哥,阿姨這樣會慣壞我的,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吃成一個球了,就是踹一腳,能滾好遠的球。” 顧允杭心情很好,但嘴角并沒有笑意,眼睛也沒有睜開,外人看上去還是一副沒醒過來的樣子。 “顧先生這種演技,不再接戲著實浪費了,”秦沛昭把儀器上的數(shù)據(jù)一個個記錄下來,除了血壓不達標之外,剩下的都正常,這個藥,這個女人對他還是很特殊的。 “謝謝,”顧允杭應聲睜開眼睛,由于很長時間沒有開口說話,這聲謝謝,夠他喉嚨難受一會的了。 秦沛昭把床位提高,遞給他一杯水。 顧允杭呡了一小口,咽下還是很痛苦的,“謝謝高堂的配合。”他知道每天秦勛都會來他旁邊坐幾個小時,跟他說說最近的新聞,體育…… “你們接下來的計劃……”剛剛秦沛昭記錄數(shù)據(jù)的時候,顧允杭看見他做了兩份,明顯有一份是真實的,有一份是公開的。 “顧先生應該能猜到?!鼻嘏嬲延X得他是個聰明人。 “這是誰的主意?”顧允杭微微側了側頭,露出耳邊的聽力設備,只能聽見對方說,對方聽不見他們談話的設備。 “莫煦妍?!鼻嘏嬲哑鹕恚澳銊傂?,身子很弱,好好休養(yǎng)?!?/br> …… “晚晚,”顧母拿著一個芒果冰激凌出來,看了看周圍,“你在跟誰說話?!?/br> “阿姨,”季向晚示意了一下手中的各種各樣的零食,并沒有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她,她怕顧母會寄太多的希望在上面,若哥哥沒醒,她會失望,“您以后得少來,要不我就不美了?!?/br> “邊吃邊說,這樣是不是就會開心很多。” 季向晚反應過來了,原來是為了她能心情好點。 “謝謝阿姨。”季向晚只露在外面的眼睛也笑成了一條線,“其實也沒關系了,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再說Caesar也活蹦亂跳?!?/br> 顧母把吃的分類,放進不同的紙袋中,靜靜地聽著季向晚回憶過去。 “阿姨,不瞞你說,這都是又預,謀好的,”季向晚臉上又多了一抹小得意,“您還記得當時我被關在那個酒店里不?” 顧母點點頭,她去了,她還記得季向晚坐在門口哭的撕心裂肺的樣子。 “在那里,我答應楚營把孩子流掉,并且不會出現(xiàn)在允杭的面前,其實我是騙他的,楚營離開的時候把手機還給我了,我知道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jiān)控之下,所以什么也沒做?!奔鞠蛲硗伦Я俗?,露出嘴巴咬了一口棉花糖,甜。 “后來慕斯給我通了電話,知道了我的位置,當時默默懷孕了三個月了,她經(jīng)常跟我說什么不能吃,醫(yī)生又讓忌口什么,所以我也大體知道什么不能吃?!?/br> 季向晚又咬了一口棉花糖,顧母知道她是在用棉花糖的甜來平衡說出來的這份苦。 “所以,我就開始吃螃蟹,包括后來,我請楚營帶我出去逛街,每到一個餐館,我也都是點螃蟹,只不過,吃完就去洗手間吐掉,連續(xù)三四天都是這樣,我出去的第二天,在洗手間吐得時候,慕慕根據(jù)我的手機,找到了我?!?/br> “所以,她幫你安排了后面的事。” “還有默默?!奔鞠蛲砝^續(xù)解釋?!八齻冋伊艘粋€人,化成我的樣子,在醫(yī)院把我轉移走的,這兩年,也是她們不斷的在幫我?!彼÷粤撕艽蟮囊徊糠郑敃r她身上的血不是涂上去的,是真的。 顧允杭靜靜地聽著季向晚講述兩年前的事情,雖然后來慕斯告訴他了,但是聽這些事從他家姑娘口里說出來,他還是恨自己當時沒在她身邊。 楚營照例在病房外待了一會,剛才秦沛昭斷言允杭這幾天就會醒,顧母去了季向晚那里?!有人屏蔽了季向晚酒店房間的信號。 所以她們談些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楚營坐在后座上,聽著手下敘述今天顧母和季向晚談的話,他轉了轉手上的戒指,季向晚,不知好歹。 “讓他下手,”楚營倚著后座淡淡的開口,他要是不在了,真相就沉下去了,他最大的忌憚就沒了,剩下的那個小的構不成多大威脅。 “所以打電話的人是默默?!鳖櫮竿蝗幌氲绞裁?,她前后對比了一下上次季向晚胃病進醫(yī)院時,朱默的說話方式。 “默默?”季向晚側眸,“默默怎么了?” “我一直都不知道允杭住院了,前幾天有人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我只記得電話里的聲音熟悉,當時只想允杭住院了,沒有細想,剛才你一說,我才想起來,是默默。” 朱默?!季向晚想了想,她終于明白前幾天朱默來的最終目的了,虧她當時還信了她“毛毛想來之類的話”。 晚上,顧母和Caesar坐在地毯上玩那個經(jīng)典游戲——排芒果,季向晚坐在一旁看導演發(fā)給她的郵件。 突然顧母的眉頭一皺。 “奶奶,”Caesar看著手里拿著芒果不再動的顧母喊了一聲。 顧母沒有搭理他,Caesar爬到她面前,“奶奶?!?/br> 季向晚抬頭看見顧母一手捂著心臟,她扔下平板過去,老爺子有心臟病。 “阿姨,你怎么了?” 顧母沒回應。 “阿姨……”季向晚嚇壞了,結果她聽見耳機里傳來了很熟悉的聲音,“晚晚,別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