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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冤枉她,明明那位比丘尼贈給她的是有藥可解之毒,絕不是立時致人死命的砒\霜。 那比丘尼給她的兩瓶藥亦被搜了出來,一瓶亦是砒\霜,而另一瓶所謂的解藥,不過是些加了蜂蜜的山楂丸子。 衛(wèi)華這才知道她竟是被人給騙了。她先前為了消解心中的恐懼焦慮,便去各個寺廟道觀求神問卜,看看她兒子能否他日君臨天下。 據(jù)說卜算的結果均是讓她眉頭緊鎖,任她花多少重金求那些高人大師給出禳補改命之法,也無一人愿受其金銀,皆言天命已定、大勢所趨,無法更改。 只有洛陽城北白雀寺中一個比丘尼收了她的三千兩黃金,給她出了這么個陰毒法子,又給了她兩瓶藥。 而衛(wèi)華之所以這么輕易就聽信了這女尼之言,則是因為她亦被那女尼暗中下了迷惑神智之藥。 那女尼說她所懷是女胎,可用一種奇藥幫她轉(zhuǎn)了腹中胎兒性別,由女轉(zhuǎn)男,實則那藥卻是使人頭痛神昏,將心中擔憂之事放大數(shù)倍,更易于受人擺布的邪藥。 而且此藥更有一個極大的害人之處,太醫(yī)說此藥對胎兒不利,衛(wèi)華這一胎只怕懷不到三個月,便會小產(chǎn)。衛(wèi)華被那女尼迷了心神,一味相信她給的轉(zhuǎn)胎藥丸,不肯找太醫(yī)來診脈安胎,結果卻是害人不成,反害了她自己腹中的孩子。 衛(wèi)恒一聽那女尼繞了這么一圈,竟是處心積慮要害我性命,頓時勃然大怒,立時便命一隊虎賁衛(wèi)去白雀寺捉拿那女尼。哪知竟晚了一步,等他們趕到時,那白雀寺已燒成了一堆焦灰,中有幾具早認不出面目的尸體。 接到稟報后,衛(wèi)恒又是發(fā)了好大一通怒火,加派了人手繼續(xù)追查此事。又命侍從日后對我的一應飲食、日用器皿,皆需加倍仔細查驗,免得萬一被人鉆了空子,摻了些害人的東西進來。 見我低頭不語,他以為我仍在憂心此事,惱他未將那罪魁禍首拿到,便抱著我道:“這一切交給我便是,我定會抓到那該死之人,將她碎尸萬斷?!?/br> 雖然衛(wèi)華憑記憶畫出的那個女尼瞧著極是眼生,當是我從未見過之人,可我猶豫片刻,還是說出了心中的某個猜疑。 “子恒,你可否派人……去看看吳良的那位meimei吳宛,如今可好?” 衛(wèi)恒皺眉道:“你怎么突然想起她來了?” “或許這有些匪夷所思,可我自認為一向與人為善,從不曾和人結下什么仇怨,卻為何有人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那吳宛一心想要嫁你為妾,你卻為了我的緣故堅拒不肯,還將她另嫁她人,或許她因妒生恨……” 我有些說不下去了,雖說同我有交集的女子當中,數(shù)吳宛對我的敵意最是深重,且她亦和衛(wèi)華相識,可她一個已婚婦人,如何擺脫了自己的夫婿,千里迢迢的從所嫁之地奔回洛陽,再喬裝成個女尼,只為了借衛(wèi)華之手毒殺于我? 更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即便她真殺了我,衛(wèi)恒也不會再納了她,只會將她這兇手碎尸萬斷,這般不顧一切的做法,究竟于她有什么好處,讓她冒死也要殺了我? 衛(wèi)恒卻沒有對我這猜測不以為然,他凝神細思了片刻道:“雖說聽起來有些太過離奇,但女人一旦妒火上頭,確是不知她們會做出些什么事來。我這就命人去查,看她是否是安分守己。 他神色忽然凝重起來,“還有京中那些想將女兒meimei嫁給我之人,也須再詳查一番,看看是不是他們動的手腳,利用大雍的皇后害了你,既可以讓我順理成章的代雍稱帝,又能把他們的女兒姊妹塞到我的宮中。” 衛(wèi)恒的猜測也有些道理,如今京都眾人都知道,衛(wèi)恒因?qū)櫸乙蝗?,而不肯納妾,若是我這無娘家撐腰的正妻亡故了,自然便能將這王妃的位置騰出來,不會再霸著衛(wèi)恒,阻了別家女兒的進身之道。 “那子恒打算如何善后此事?”我問道。 若是他因此廢掉衛(wèi)華的皇后之位,那朝臣們勢必會趁機上表,指責大雍皇室失德,天命歸于衛(wèi)氏,未免家人再遭此險厄,他當取而代之,為天下之主。 第101章 催生 衛(wèi)恒猶豫片刻, 還是道:“她雖是我的長姐,卻為了一己私利犯下此等失德罪行,自然再不配母儀天下, 堪為國母?!?/br> 看來他是鐵了心要廢掉衛(wèi)華這皇后之位, 那也就意味著…… 他將我雙手都握在掌心,“阿洛,我原想只做個無冕的帝王,但現(xiàn)下看來, 實在是不能再讓你那天子表哥坐在龍椅上了?!?/br> “若不是他整日里吹枕頭風,我那長姐當不會這般擔心我會奪了她夫君的皇位, 走火入魔, 被心懷叵測之人鉆了空子,利用她來害你。既然他們這般看重這皇位, 我就偏不讓他們?nèi)缭??!?/br> 他攏我入懷,復同我承諾道:“阿洛,你當日約法三章, 說不愿入宮, 實則怕的是嫁做帝王之妻, 后宮妃嬪眾多,整日里爭寵吃醋、勾心斗角,沒一日消停, 心累身累, 或許還會有性命之憂?!?/br> “可若是我以我母親的在天之靈起誓, 無論我是平民百姓, 還是齊王、是天子,我都只會有你一個妻子,有生之年絕不納妾,便是你我都年華老去,也只守著你一人,絕不會讓你身陷眾女爭寵的漩渦之中,只會愛你惜你,讓你無憂無慮、心歡身悅。如此,你可愿讓我為你戴上鳳冠,做我的皇后?” 我眼眶有些發(fā)熱,將頭埋進他的胸膛里,“民間有句俗語,‘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嫁了你這真龍?zhí)熳樱匀灰仓荒茈S你一道身處那九宵之上了。” 他親了親我,仍是無比鄭重地說完了他的誓言。 “若我衛(wèi)恒他日有違此誓,則我的母親無論是身在地府還是已轉(zhuǎn)世為人,皆不得安寧,災禍纏身,再也不愿認我這個兒子?!?/br> 他竟用他最為敬愛的亡母來發(fā)誓,比起那些動不動就請上天作證,天打五雷轟的誓言來,不知誠摯了多少倍。 既得他誠心相待,縱然前路并非坦途,仍有幾多風險,我又有何懼,只和他攜手同行便是。 兩日后,衛(wèi)華被廢去皇位之后,我那天子表哥再次頒下詔命,愿禪位于衛(wèi)恒。 這一次,衛(wèi)恒沒有再推拒,受了雍天子命使節(jié)送來的傳國玉璽,在一個月后正式登基稱帝,改朝換代。以大齊為國號,改建興二十九年為黃初元年,尊衛(wèi)疇為大齊高祖皇帝,生母丁氏為孝高皇后,諸弟皆由侯爵晉位為王爵,諸姊妹皆被封為公主,只除了一人。 退位讓賢的前任天子劉燮被封為安順公,其夫人衛(wèi)華為安順公夫人,卻不予她長公主的尊號,無任何食邑封賞,只命安順公善待與她。且她所生的兒子不但再也當不成太子,連安順公的世子也做不了,待安順公百年之后,其爵位將由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