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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能夠單獨一間房。 房間是陸衍特地準備的,女傭當著她面換了床單和被褥,還貼心告訴她如果需要幫助無論多晚都可以打給管家。 服務一流, 可惜擺明了黃鼠狼給雞拜年, 沒安好心。 尤其是他吩咐人拿來的新睡衣, 清一色性感系列,胸前大片蕾絲,裙擺短得一塌糊涂,根本遮不住重點部位。 這完全是要把自己當禮物包裝好送上他人床榻的節(jié)奏。 許柔冷笑了下,完全沒打算穿那玩意兒,想了想又把長浴袍的腰間系帶多繞了兩圈。 室內(nèi)打了冷氣,是那種恰好好處的涼。 她站在落地窗前,對面附樓露臺的聲色犬馬一覽無遺,方才的比基尼美人們換上了千奇百怪的制服,跳上桌子賣力熱舞,只盼能博得公子哥們的歡心,為自己一擲千金。 許柔看了一會兒,一把拉上了窗簾。 畸形的價值觀,她懶得點評。 反正,很快她就會回到原本平靜無波的生活,同這些紈绔再無干系。她確認了一遍房門是否反鎖后,將臺燈關滅,隨即跳上床準備休息。 十一點,正好是寢室熄燈的時間。 枕頭里放了薰衣草香包,幫助安神。 她的意識很快變得模糊,半夢半醒間,下腹突然一陣抽痛,很快雙腿間傳來溫熱粘膩的感覺。 過去的七年里,每月都按時拜訪,再熟悉不過了。 許柔翻身坐起,看到床單上的血跡后,哀嚎一聲。她之前很規(guī)律,大姨媽都是20號左右,可這個月興許是在實驗室日夜顛倒太厲害,已經(jīng)遲了三天,她都快忘了這回兒事了。 沒想到,趕在這節(jié)骨眼上來了。 她也沒帶女性護理品,怎么辦? 許柔瞥到床頭邊上的電話,猶豫半晌,還是決定求助管家,結果內(nèi)線電話一直是忙音,她試了差不多五分鐘,都沒能接通。 迫于無奈,她只能用衛(wèi)生紙墊著暫時解決一下燃眉之急。 門外走廊偶爾會傳來刻意壓低的腳步聲,是傭人們經(jīng)過時的小動靜。 許柔也沒怎么掙扎,就決定出去找個女傭問下情況。打開門后,外頭空無一人,黃色射燈灑在走廊的灰色地毯上,看起來很溫暖。 她沿著過道前行,經(jīng)過隔壁荊念房間的時候,翻了個白眼,用口型輕聲道,下、流、胚。 盡管很幼稚,但依然很解氣。 她甚至還舉起雙手,比了個中指。 寓意FXXX U的手勢,配上她皺著鼻子的表情,相當有氣勢。 只是下一刻,門毫無征兆地開了。 男人的臉遂不及防出現(xiàn)在她的視野里。 神情淡漠,眉眼清雋,還是那副斯文敗類的模樣。大概是剛小憩完的緣故,他襯衫下擺并未全部系入西裝褲內(nèi),比起往日的一絲不茍,平添了點頹然寫意。 他當然也注意到了她。 以及,那兩只拽破天跡的中指。 他沒說話,就靜靜看著她。 許柔愣了一下,慢慢放下手,清了清嗓子:“別懷疑,這個就是侮辱你的意思,我也不打算道歉。” 他笑笑:“我沒指望你道歉。” “你什么意思?”處在生理期的許柔瞬間被點燃:“該道歉的人是你,你……” 她低頭糾結了一下措辭。 他補充:“我輕薄了你?!?/br> 許柔瞬間臉紅,這個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無恥。 他走近一步,逼得她又下意識往后挪了挪。 幽深的眼眸直直盯著她領口處,許柔一把抓住浴袍兩襟,死命往里裹了裹,咬牙:“你看什么!” 他倏然輕笑:“是不是很氣?”長指捻了一束她的長發(fā),被她惡狠狠打開后,他也不惱,挑了下眉:“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復仇的機會,你想動手隨意。” 這神態(tài)像極了輕佻又賴皮的二世祖。 許柔睜大眼看著他。 他倚著門框,側了下頭:“不打?不打我就……” 臉上火辣辣的觸感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毋庸置疑,這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她吹了下手掌,眼睛亮晶晶,仰起頭道:“就算你挨了這一下,也是我吃虧,虧大了?!?/br> 她一點沒客氣,力道用了十成。 他被她打得偏過頭去,不怒反笑:“那我彌補下你?” “滾蛋。”她梗著脖子,吼完這一句頭也不回走了。 他沒有阻攔,盯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說起來原本在泳池邊上只是想嚇嚇她而已,可看到少女眼淚汪汪咬著唇的委屈樣,不知怎么心底就生了邪火,愈燒愈烈,理智泯滅,統(tǒng)統(tǒng)拋到腦后。 唇舌沾上她頸部皮膚的剎那,他仿佛聽到了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那么清晰又狂熱。 原來感受到活著的辦法,不止是飆車加速度,還有她所帶來的鮮活。 這念頭比毒.藥還可怕。 他抵抗了很久,回房后甚至沖了一個小時的冷水澡,可剛剛開門看到她的剎那,一切自我暗示全部灰飛煙滅。 “快點逃走吧,小夜鶯?!?/br> 冥冥中,他仿佛聽到另一個自己在說話。 不抓緊逃的話,你的靈魂和rou.體,都將成為惡魔的獻祭。 許柔走出很遠后,又回了下頭,男人還站在原地,半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很惡意地揣測了下,興許是被打懵逼了吧。 大仇得報,她心情好了許多。 走完這一層的走廊,三樓拐角處就是傭人房,她一手按著小腹,那里雖不至于到難以忍受的地步,可依然隱隱作痛。 因為沒看路,拐彎時和一對男女打了個正面。 抬頭的瞬間,卻是魂飛魄散。 來人一身酒氣,衣衫凌亂,手從女伴上衣下擺處伸進去胡天胡地。被挑.逗得滿臉潮紅的女人嬌笑:“沈少,討厭,我們?nèi)シ块g里嘛?!?/br> 沈璆猴急地去扒她的裙子,粗喘:“老子就喜歡野戰(zhàn),刺激?!?/br> 女伴欲拒還迎:“有人在看?!?/br> “誰他媽敢看!”沈璆罵罵咧咧。 許柔冷汗直冒,下意識要走。 可這個色魔顯然是認出了她,酒精沒有麻痹他的行動力,他甩掉女伴,轉頭異常敏捷地攔住了她。 “美人兒,還記得我吧?”他展開雙臂,一點點把她困在了墻角。 許柔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她背脊緊緊貼著墻壁,試圖不激怒他:“記得的,沈少?!?/br> “噯,有緣吶。”他沖她吐了口氣。 酒氣熏天,惡心的要命。 許柔厭惡地別開臉,冷道:“麻煩沈少讓我離開,念哥還在等我?!?/br> “念……哥?”沈璆在嘴里咂摸了兩遍,臉色一變,突然發(fā)了瘋似地將她轉過身去,用力從背后壓向她,“別他媽誑老子,你根本不是他的妞?!?/br>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