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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毫不猶豫地承認了。 她簡直要為他的厚顏無恥鼓掌,扭身就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任由她撒野,直到少女尖尖的虎牙刺破了皮膚,才悶哼了聲。 許柔松開嘴,有點心疼,硬著心腸道:“你自找的?!?/br> 他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恩,不過值了。” 她深吸了口氣,試圖講道理:“我們已經(jīng)登記了,是合法夫妻,你要玩什么花樣我都能配合,只要你提早通知我……” “你確定這個也可以?”他又撥了一下鎖鏈。 許柔忍氣吞聲:“這個嘛,等以后……” 他笑笑,眼神很熾熱:“但是我等不及了呢。”哪怕是大白天,光是看看少女被囚禁的樣子,他都有反應(yīng)了。 她伶牙俐齒的口舌無法接話,眼睜睜看著男人又壓上來,折著她的腿為所欲為。 耳邊是他溫柔又惡意的低語:“怎么辦呢,小夜鶯,我覺得你這次要惱我很久,所以我還是先把本錢都討了吧?!?/br> 她睜大眼,哭唧唧地討?zhàn)垼骸拔冶WC不惱你,你現(xiàn)在放開我就好?!?/br> “不行哦?!彼е亩?,笑得很壞:“不是說好要把情人節(jié)禮物,新年禮物都補給我嗎?就現(xiàn)在吧?!?/br> 這討禮物的方式太驚世駭俗,也太叫人生氣。 許柔兩天沒出過閣樓,腳上鎖鏈夠長,足夠她去臨近的浴室洗漱方便,吃飯是荊念親力親為喂的,喝水也是他全程伺候。 聽上去很美是不是? 但吃飽喝足以后就得被迫侍寢。 無論她說什么狠話,拍什么馬屁都沒用,就得老老實實承受。 他說這是他的一個夢,他做了好久的夢,如今夢境成了現(xiàn)實,他要完滿,以后再也不逼她做不愿意的事了。 許柔冷笑了聲,鬼才信。 她氣瘋了,在島上剩下的日子里都沒和他說幾句話,回國后更是一頭扎進了實驗的海洋,連出發(fā)去柏林那天都沒通知他,自己一人坐上飛機撤了。 這難以啟齒的事情她和董妍也討論過。 董大妞不以為然:【你爽了沒?爽了就行,再說是你男友,是你未婚夫,又不是陌生人,矯情個屁?。 ?/br> 許柔發(fā)飆:【你試試被綁在床上兩天兩夜?你以為拍五十度灰呢!】 董妍:【感覺好刺激,下次我也找大苗玩玩?!?/br> 許柔:【……】 道不同不相為謀。 她懶得和董大妞再廢話了,回到柏林租住的小公寓后,一心一意倒數(shù)據(jù)。 交流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她當然珍惜。 期間男人每天晚上都會打電話過來,問她氣消了沒。 日子過去好久,她其實沒有特別生氣了,當時也就是不爽太過屈辱的承受姿態(tài),而且耗時太久,要是讓她在上面…… 那可能就大不一樣了。 不過想歸想,這話不能亂說。 許柔在H.C研究所的交流非常圓滿,四個月的時間臨近結(jié)束的時候,甚至還有幸和他們一同出席了在德國舉辦的基因科學(xué)學(xué)術(shù)交流會。 交流會上多的是能人大拿,她受益匪淺,互相留了不少科學(xué)家的聯(lián)系方式后,才回了公寓。 月明星稀,長長的走廊上站了個黑影。 她沒敢走近,直到辨別出身影有些熟悉后,才試探道:“荊念?” 他轉(zhuǎn)過臉來,眉眼一如既往地精致,表情有些無奈:“還要氣多久?” 許柔轉(zhuǎn)開鑰匙,進了門,把他的行李箱拖進來。 男人跟著走進來。 她看著他,慢慢走近一步,想說點什么緩和氣氛,然后親親他給個臺階下了算了。 還沒來得及動作。 她手里突然多出一根小皮鞭。 特別熟悉的款式,上次陸衍的sao包飛機上似乎有一箱情趣用品里也有這么一根。 他把外套脫了,指尖從上往下,慢吞吞地解襯衫扣子。 美男脫衣,養(yǎng)眼得緊。 尤其是上半身赤.裸,人魚線和腹肌再無衣物遮擋后,許柔沒忍住咽了口唾沫。 他的口氣無辜極了:“女王陛下,要不你也報復(fù)回來?” 她怔了半刻,揮了揮小皮鞭,得意地笑了。 于是又是一夜胡天胡地。 許柔清醒過來后,看著身上的青青紫紫,還是覺得自己虧了,她趴在男人胸口上,汗津津的臉上帶著懊惱。 他反而神采奕奕的,從書桌邊拿了隨身智能筆電,打開圖片給她看。 許柔湊過去:“什么呀?” 他把設(shè)備遞給她:“你挑一下。” 全是華美的婚紗款式,出自好幾個設(shè)計師的手筆,每一位……都挺出名。 手工蕾絲和復(fù)古花紋太迷人了,她不由自主被吸引,看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我們要辦婚禮了?” 他捉著她的手指,放到嘴邊,親了一口:“不是說好畢業(yè)么?” 許柔義正言辭地糾正:“還有半學(xué)期!” 他驚訝地眨眼:“可是我請?zhí)及l(fā)了潔?!?/br> 什、什么! 她急了,直接翻身騎到他身上,佯裝掐著他的脖子,惡狠狠地道:“說!你背著老子干了什么潔!” 他指指行李箱最外側(cè)的口袋。 許柔跳下床,果然看到了一張請?zhí)?,燙金紅紋,偏中式的風格,客人名單沒寫,只有邀請人的落款——Jing and Xu 她哆嗦著手:“你!” 他唇角彎起:“要抓緊時間了,婚禮就在下個月呢?!?/br> “??!”許柔尖叫一聲,撲向他,拿著枕頭拍他的臉:“荊念你有毒???你信不信我逃婚潔!” 他任由她打鬧,直到她精疲力盡,才提著她的腰往上托了托。 兩人面對面,鼻尖抵著鼻尖。 他一字一頓地道:“你要是逃婚,我這輩子也不會娶別人,就一直等著你?!?/br> 夏日的午后,打著冷氣的屋內(nèi)因為他這一句話陡然熱起來。 她低著頭,耳根子紅紅的。 他繼續(xù)道:“你有夢想有沖勁,有想要實現(xiàn)的目標,你就去做,我不會把你綁在身邊。結(jié)婚只是個形式,然而我恰恰最需要這種形式潔?!?/br> 她脫口而出:“為什么?” 他抿著唇:“我渴望讓全世界都能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br> 安全感太少,占有欲又太強。 他是人間浮浮沉沉的靈魂,遇見了她,才知曉了活著的滋味。 沒有過親情,也無太多友情,唯一剩下了愛情,全給了她,若不能得到她的回應(yīng),他一定會死的。 這話說出來太可怖。 他不想嚇到她,輕聲道:“你要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給你?!?/br> 她慢慢地抬起頭:“我不要別的?!敝灰恪?/br> 他聽懂了,眼神濃烈起來,把她的手按到心口,有些忐忑地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