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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厲地呵斥一聲,“哭哭哭,就知道哭,叫你平時注意著點,毛毛躁躁,現(xiàn)在惹出禍?zhǔn)挛铱茨阍趺唇鉀Q!” 梁棠的著裝打扮一看就是混上流社會的,他們這個店雖然算有名,但也惹不起大人物,尤其是傷了人家命根子,情況不好的話直接要被對方逼死到鬼門關(guān)都不得好死。 “經(jīng)理經(jīng)理!冰袋!”一個體型略微寬胖穿制服的女人手里捧著冰袋直奔而來,冰袋上冒著冷氣,把她的手凍得通紅通紅。 “快快,給里面送進去?!眳墙?jīng)理火急火燎地催促著,女服務(wù)員心頭一凜,小心翼翼地過去,在門前輕聲喊道:“先生……要不要試試冰袋?” 里面沒有動靜,吳經(jīng)理煩躁地把人推開,“什么鬼話!” “對不起,職業(yè)病職業(yè)病。”女服務(wù)員一臉不好意思,經(jīng)理接過她手上的冰袋,壓低聲音客氣地對里面道:“梁先生,給您送冰袋來了,你馬上拿進去處理一下吧?” 仍舊是沒動靜。 眾人心中忐忑不安,吳經(jīng)理眼睛瞄到麥冬,便過去和她商量,“小姐,您是梁先生的朋友,我們叫不開門,要不您試試?”他把冰袋塞到麥冬手里,麥冬騎虎難下,被推擠著上前,左右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她便尷尬地貼著門喊了一聲:“梁少,你把門開個縫,我就放地上?!?/br> 話音剛落,里面的門果真開了條縫,麥冬一樂,把手中的冰袋遞進去,還未得意夠,鑲著金屬質(zhì)地的房門砰地一聲猛然合上,她來不及收回,整只手被夾在門縫里,眼淚瞬間就溢出眼眶,痛得嗷嗷直叫。 旁邊的人見狀,立馬合力幫忙將她的手猛抽出來,門瞬間被合上。 冰袋也送進去了,麥冬癱在地上捧著廢手痛哭,安玲急忙蹲下安慰她,“怎么樣?要不要緊?” 麥冬手上深色的夾痕明顯,她痛得答不出話來,只顧著掉眼淚。 其余人都被遣去工作干活了,吳經(jīng)理在原地徘徊等候,見房門沒有再開的跡象,他忍不住問道:“需不需要把他的家人叫來?” 沉浸在自己痛苦之中的陳麥冬頃刻間凝了心神,這要是被沈妍霜知道,以她護犢的性子,麥冬真的很難想象自己會被怎么千刀萬剮,所以她急忙打消了經(jīng)理的念頭,“不行不行,男人最要面子,誰會希望被家里人知道這種事,還是慎重保密吧?!?/br> 見經(jīng)理贊同地點頭,麥冬心里也松了口氣,但是轉(zhuǎn)而就憶起手上的痛,齜牙咧嘴個不停。 “痛成這樣,要不要去醫(yī)院?” 不知誰的的一句話點醒了她,麥冬覺得這是個好借口,她可以趁此溜走,先躲回家避避風(fēng)頭,免得梁棠生氣起來,當(dāng)場拿她開刀。 臨走之前,她讓安玲陪自己,以便兩人能在路上對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以及將來的走向蓄謀籌劃,但是這妞倔得很,非要等梁棠出來,麥冬無奈之下,只好自己獨自先行。 留了聯(lián)系方式,準(zhǔn)備回家通電話合計。 ☆、第十一章 那天咖啡店回來后,麥冬也沒能聯(lián)系得上安玲,忐忑不安地度過五天后,在一個安靜的早晨,床頭手機鈴響,吵得整間屋子都要震動起來。 麥冬賴在床上掩耳盜鈴了幾次,最后仍是被擾得不安寧,煩躁地從被子里伸出手摸索著接聽起來,一頭雞窩頭凌亂地毫無章法。 “你好……哪位?”麥冬打著哈欠。 電話那頭傳來女孩子刻意壓低的緊張聲音,“麥冬,不好了!” “安玲?”麥冬隱隱約約認(rèn)出聲來,便試探著問。 “是我,你快來醫(yī)院。” 聽到醫(yī)院兩字,陳麥冬一激靈從被窩里坐立起來,驚道:“怎么啦?”沉默兩秒,繼而忐忑地問:“是不是梁棠出什么事了?” 她這幾天在家里輾轉(zhuǎn)反側(cè),坐立不安,就怕因自己的魯莽行為釀成大錯,把梁棠整成不舉,她就是千刀萬剮死一萬次都不夠。 偏偏安玲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她就自己縮在家里胡思亂想,腦海里經(jīng)過好幾輪的奪命驚魂與復(fù)仇大戰(zhàn),生生把自己嚇出病,感冒養(yǎng)了兩天,這才剛有恢復(fù)的跡象就又聽聞厄運,腦仁一陣陣抽著疼。 “不是梁棠出事,是我們要出事了。”安玲沒空跟她瞎扯,簡要答道,“我現(xiàn)在被帶到醫(yī)院來檢查失憶狀況。” 她先前因為被梁棠派人監(jiān)視,所以沒辦法給陳麥冬打電話,這會兒在醫(yī)院的廁所里好不容易逮著個護士,才有機會借手機跟她聯(lián)系。 “檢查失憶?”麥冬難以置信地重復(fù)著,她從床上下來,暈頭轉(zhuǎn)向地亂轉(zhuǎn),卻怎么也找不出個合適的對策。 “麥冬,你快過來,我沒時間跟你多說了。”外面的護士不停在催促,安玲坐在里間馬桶上心急如焚地對著電話道:“我跟梁棠說自己是不小心滾到山坡下,醒來就不記得一切,和你是在路上碰見,后面有關(guān)我的所有身份都是你告訴我的。” “安玲,我現(xiàn)在去起不了任何作用,”陳麥冬實在不愿意面對謊言當(dāng)眾被揭發(fā)的場景,思慮再三:“你最好能想辦法逃過這次的檢查?!?/br> 廁所的門快被不耐煩地護士敲爛了,安玲最后拋下一句話,“麥冬,無論如何你要過來?!?/br> 安玲的語氣里帶著焦急和祈求,麥冬抱著掛斷的手機在小小臥室里不停徘徊,心亂如麻,最后不得不簡單匆忙洗簌,穿上常服,提包奪門而出。 如果這次躲不過,以梁棠的性子和勢力,將來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做最壞的打算,帶著一顆赴死的決心趕去醫(yī)院。 但踏進醫(yī)院大門的那刻,麥冬還是心顫了。 她滿頭大汗地尋找科室,坐上電梯飛上三層,跑到走廊時看見坐在墻邊藍色排椅上的梁棠,一口氣差點堵在喉嚨里,心跳如搗鼓,滿臉憋得通紅,在原地躊躇了兩步才鼓起勇氣走過去。 梁棠在排椅上看文件,他連續(xù)休養(yǎng)幾天,積累了一堆工作沒有處理,本來是要去公司,但臨時想起方沐汐的事,便把她帶到醫(yī)院,請藍月的朋友檢查。 這會兒文件看得認(rèn)真,直到麥冬走近,他才抬頭。 梁棠表情一愣,似乎是沒料到會在這里看見陳麥冬,眼里充滿探究的意味,麥冬怪笑一聲,厚著臉皮問:“安玲……現(xiàn)在在哪?” “在里面接受腦神經(jīng)醫(yī)生的檢查?!?/br> 就是還沒出結(jié)果,麥冬不知如何繼續(xù)開口,便尷尬地在梁棠對邊坐下,她靠在椅背上,眼睛不由自主地會往梁棠下面看,心里猜測那個地方的好壞,嘴上卻怎么也不好意思開口問。 雖然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