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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麥冬仍然不安,“若是讓梁棠知道……” “哎,陳麥冬!你別老是這么膽小,梁棠他自己不需要夜生活嗎?他每天至少十一點才回去,我們只要在那個時間之前到家,不就沒問題。再說,提心吊膽憋了這么多天,你就不想放松放松?平常人五人六的男人,一到酒吧肯定浪蕩得不行,說不定你就能物色到幾個不錯的。” 麥冬心里雖然諸多顧慮,但安玲一番話也頗有誘惑力,她自從八百萬被圈走之后,便成天想著怎么給要回來,這生活質(zhì)量是直線下降,陳向春都已經(jīng)結(jié)婚懷孕了,她還單身受氣著。 實在虧待自己。 倘若這次去酒吧,撞上什么大運被微服私訪的大款一見鐘情,那還管什么八百萬,統(tǒng)統(tǒng)送給梁棠好了,自己盡管去做少奶奶享福,給身邊的親人每人一百萬,全招到公司安排好職位,干閑職領(lǐng)閑錢。 一番癡心妄想地做著美夢,麥冬輕易便答應(yīng)了安玲。 晚飯過后,她們來到附近一座熱鬧的酒吧。 麥冬在門口止步,問安玲:“錢有帶夠嗎?” “瞧你那點出息,放心,今晚我請客?!?/br> 如此大方,麥冬像是撿了個大便宜似的,連聲道謝,兩人結(jié)伴進去。 酒吧里的聲音鬧哄哄的,安玲帶著陳麥冬在角落里的一個小桌坐下,叫了一箱啤酒過來,麥冬看得乍舌,問她,“你是打算今晚爛醉在這里?” “這點酒就爛醉了?麥冬,你也太不勝酒力?!卑擦崞痖_一瓶,仰頭灌下去,看起來像是常年混過似的。 麥冬環(huán)顧一周,看這些奔放的靈魂,也拿了瓶酒喝,給自己壯膽。 “好!”安玲給她鼓掌,麥冬擲下酒瓶,紅著臉對她笑。 “麥冬,這么多帥哥熟男,有沒有看上哪個?” 麥冬微微笑著,“很多很多個?!?/br> “那你可要好好把握?!卑擦嵴f完,起身走向舞池,瞬間化身舞娘,扭臀斗腿,周圍的帥哥,一個兩個地都圍上去,麥冬看得艷羨,于是又多喝了幾口酒,全身開始微微發(fā)熱。 等覺得醞釀得差不多時,她站起身,微晃著步子也走向舞池,挑挑揀揀找了幾個最有潛力的小鮮rou,在他們周圍晃蕩著,盡展舞姿。 麥冬沒有舞蹈基礎(chǔ),但為了能有一樣才藝傍身,初中的時候就自己買DVD,什么琴棋書畫,唱歌跳舞,皆自學(xué)了一遍。 不過先天天賦不足,后天條件不行,學(xué)得一塌糊涂??谇俅档萌辉谝粋€調(diào)上,五子棋搬不上臺面,毛筆字拿了個全班倒二大受打擊,畫畫被外婆嫌棄像坨屎,唱歌那嗓門比喇叭還大,只有跳舞,稍有點寬慰,至少屁股大扭得夠帶勁。 她找了個機會,攀上垂涎已久的一個帥哥的背部,那人回頭,笑得一臉燦爛,麥冬被迷得七葷八素,慢慢轉(zhuǎn)到對方面前,兩手剛要摟到脖子那里,胳膊被人從背后反拽過去。 麥冬一看是梁棠,腦子里頓時嗡嗡嗡地,連話都說不利索,“梁……梁棠?!?/br> 作者有話要說: @@@@@@熊貓眼 ☆、第三十八章 麥冬原本是借著酒勁,在舞池里亂耍,沒想到轉(zhuǎn)頭就被梁棠逮著。 酒吧里鬧哄哄的,五顏六色絢爛的光在梁棠臉上晃蕩過,麥冬見氣氛不對,心生怯意,小聲地叫了句,“梁棠?!?/br> 梁棠表情陰郁,二話不說拽著她的手突破重重人墻,直往外行。 “等一下,等等……”麥冬手臂被拽得發(fā)疼,一路痛苦地喊著要他放手,梁棠本來就不友善,這會兒發(fā)了脾氣,更加不可能照顧別人的感受。 外面風(fēng)吹得很大,梁棠把麥冬拉到路邊,狠狠甩開她的手,咬牙切齒地道:“我讓你監(jiān)視方沐汐,不是讓你來這邊找樂子的?!?/br> 麥冬的臉因為酒精作用,紅得發(fā)燙,她不甘地反駁:“是沐汐要過來,我拒絕不了?!?/br> “所以你就喝得醉醺醺,借此四處勾搭男人是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來這種地方,難道我還得靜若處子,安分守己嗎?” 梁棠沒想到她這么理直氣壯,一時竟找不到借口來駁斥她,只能拿八百萬威脅,“你別忘了自己的任務(wù),若是我不滿意,你的錢也別想要回去了。” 每次到談到錢的問題,麥冬就氣得要跳腳,人唐僧為了取得真經(jīng)還要歷經(jīng)九九八十一難,她現(xiàn)在連這一難都跳不過去,連聲質(zhì)問,“你究竟對我哪不滿意?我沒偷沒搶中彩票得了八百萬,你仗著權(quán)勢,二話不說扣著我的錢拿我當(dāng)苦力,這能是我的錯嗎?” 梁棠見她一副委屈的模樣,欲出手安慰,卻被麥冬避開,她趁著此番氣勢繼續(xù)道:“好,拿我當(dāng)苦力也就算了。但是我都已經(jīng)找到方沐汐了,為什么還不能還錢?偏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悔?” “你們商人不是最講誠信嗎?怎么到我這就變得一文不值,那八百萬對你們有錢人來說不值一提,對我們這種普通小老百姓卻是半輩子的保命符。為了下半輩子,我也認栽,答應(yīng)你監(jiān)視方沐汐??墒乾F(xiàn)在呢?你居然說不滿意?難道我就活該被人剝削,活該受人指使,不能有一點自己的思想,不能有一點自己的私生活?” 麥冬正義憤填膺,替自己鳴不平時,酒吧門口的保安以為是情侶間的小打小鬧,嚷嚷著喊道:“誒誒誒,要吵去別處吵,這里可不是胡鬧的地方。” “知道啦?!丙湺菊钩嵋肯璧臍鈩?,一下讓保安中途折斷,郁悶地把梁棠拉到酒吧后面的巷子,撿起剛才的話題,“我都做到這種程度,究竟還有什么可讓你嫌棄的?” 漆黑的巷子里,梁棠望著麥冬的眼睛幽深暗沉,如果他不知道真假方沐汐的事,一定會被陳麥冬這番話騙過去。 但是此刻,他只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個撒謊高手。 一面抵觸她的這種謊言,一面卻又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 下班回去的時候,保姆告訴他兩個女人出門未歸時,梁棠立馬查了行蹤,雖然手機關(guān)機,卻仍然能從別的途徑知道她們兩所處的具體位置。 懷著不明心意,一路趕來,便見她荒唐的舉動,心中盛怒,一把將人拽出來,現(xiàn)在想想,自己的行為才是真的可笑。 “你做得很好?!绷禾幕卮鹆他湺膯栴},引得她一臉錯愕,“我做得好?那你剛才說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