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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到了,她拿出錢包,錢包里空空如也…… …… “能用出款寶嗎?”后萊問。 “我不會使這玩意兒啊?!彼緳C無奈地答。 還好陳金來得快,付了錢,司機揚長而去,陳金疑惑地問:“你出門怎么會不帶現(xiàn)金?” “用完了?!?/br> “不是去吳縣玩?能花多少錢?!标惤鸪虉鲞~步,忍不住又看了后萊一眼,“你這身衣服怎么回事,皺得跟打了一架一樣?” 后萊回來的時候就換上了去吳縣時穿的那一身,脫下來沒洗,自然不會好到哪兒去。 “別提了,半路被人丟下來了?!焙笕R一說起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和誰去的?”陳金一臉匪夷所思,“還能半路把你丟下來?!?/br> 后萊把和賀禹洵出去玩的事簡略地講了一遍,當然有選擇地漏了自己差點被綁架和中間兩人醉酒那一段。 陳金笑得曖昧,“后萊你可以的啊,還什么都不知道呢,就單獨出去旅行了?!?/br> 后萊煩躁地說:“我就是想出去走走,瞌睡來了他遞個枕頭而已?!?/br>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貌美單身女青年和一個成年男子出去玩有多危險,能完整回來已經(jīng)不錯了。對了,你說那個老板是干嘛的?” “擺攤的?!?/br> “哦,個體戶,什么規(guī)模?” 規(guī)模? 后萊思索了一下,指了指身后那家哈根達斯店鋪,“和那個門口那個小車差不多大,還有個超市,不過是租的房子。” 陳金險些暈倒,她扶著后萊的肩膀,急切地說:“你是不是瘋了,你要和這么個窮光蛋搞對象!” 后萊咬著牙憤憤地說:“我什么時候說了我要和他搞對象?!?/br> “不搞對象出去玩什么玩,吳縣那種破地方有什么好玩的,瑞士滑個雪,新西蘭跳個傘,再不濟去個馬爾代夫啊。這種窮光蛋,肯定就是看你長得漂亮想勾搭你,你可千萬別上當?!标惤鹂隙ǖ卣f。 后萊心想,他倒是有機會上我來著。 * 銀河國際里面都是頂級奢侈品牌,后萊不過是圖近,根本沒打算買什么。 但是路過GUCCI的門店時陳金忽然雙眼放光,拉著后萊就進去了。 “這個包怎么樣?”陳金指著櫥窗上的一個玫紅色拎包問后萊。 “不錯?!眱r格更不錯。 一旁的導購小姐介紹道:“這款包使我們當季的新款,純手工打造。您喜歡可以試試?!?/br> 陳金迫不及待地挎著包在鏡子前美滋滋地擺pose,順口問導購:“這個包多少錢?” 導購小姐回答:“原價是二萬三千八,您是店鋪VIP的話可以享受折扣價?!?/br> “行,刷卡吧?!标惤饛陌锬贸鲆粡埧ㄟf給導購,動作行云流水仿佛買了根白菜。 后萊有點被陳金震住了,等待刷卡的間隙悄聲問:“你不會是被包養(yǎng)了吧?” 陳金笑了笑,說:“哪個不長眼地包養(yǎng)我這樣的?!标惤饘ψ约旱耐饷蚕騺砗苡凶灾鳎栽缭缍ㄏ铝伺畯娙说穆肪€。 “你這樣眼都不眨買個包包的樣子讓我有些害怕?!?/br> “說了最近跟了個大項目,不說日進斗金,買個包包還是可以的。” 陳金拎著袋子和后萊繼續(xù)閑逛,路過一家門面不大的小眾品牌店時她視線又被吸引,抬腳往里進,后萊步子卻慢了一秒。 店鋪里只有兩個女店員,穿著剪裁優(yōu)美的套裙在擺東西,看到顧客進來也只是微笑致意,并不上前推銷。 店里有不少精致華貴的物件,陳金隨便拿起一個錢包,后萊走到她旁邊微笑著說:“這個包價格和你袋子里那個差不多?!?/br> 陳金小小地震驚了一下,問:“這么貴?” 在她的認知里GUCCI算是頂級品牌了。 后萊點點頭。 這時門口忽然進來一個四十來歲的混血男人,他看到后萊先是怔了一秒,隨即露出了真誠的微笑,說起了字正腔圓的中文:“Miss Sibyl,好久不見?!?/br> 后萊的笑容淡淡的,“好久不見,沒想到你還在這家店?!?/br> 陳金不做聲地默默觀察著,這兩年她的客戶層次提高了不少,一眼看出光男人身上的灰色三件套西裝就價值不菲。 “是的,現(xiàn)在這個品牌的門店都是我在負責。有什么需要的嗎,要不要我給您介紹一下?”男人彬彬有禮地問。 “不用了,我隨便看看?!?/br> “好的,請隨意?!?/br> *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人可怪罪。 ☆、15 直到走出了店鋪,陳金才好奇地問道:“這人怎么會認識你?” 以后萊現(xiàn)在的財力,買這店里的一張手帕都吃力。 “陳以南是這家店的忠實顧客?!焙笕R言簡意賅。 陳金又露出了敬畏的表情,“真是厲害,想要得到這種人的尊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后萊當然不會否認,因為這就是事實,她不會自作多情地認為這個男人主動服務是因為覺得自己美艷無邊。不過是看在陳以南的份上而已。 “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到這個境界。”陳金又感嘆道。 “多看看就好了。” 事實是,這不可能。因為這不僅關乎于商品的價格,更關乎于使用的人的品味、家境等等。 陳以南總在竭力教后萊這些東西,雖然后萊拒絕他的直接的財物,但那些物質(zhì)和精神上的享受,不是用錢可以衡量的。 想到這個人,后萊更心煩了。 明天還要上班,這場逛街不到七點就結束了。后萊空手而歸,反而靜下心來整理起明天會議的資料來。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現(xiàn)在還要自己掙錢養(yǎng)活自己,后萊把頭發(fā)攏在頭頂,認真盯著屏幕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手機也沒有響起。 關機,睡覺。 * “周末過得怎么樣?”張楚楚比后萊先到辦公室,端著一杯黑咖啡走到后萊旁邊。 “還行。”后萊對她笑笑。 后萊打開電腦登錄郵箱,一面打字一面和張楚楚閑聊,“今天的會議就在四樓?” “是啊,今天據(jù)說怡蕓的高層也會來,不知道那個幕后老板會不會現(xiàn)身?!睆埑晨恐笕R的辦公桌,一只手撐在桌上,涂成裸色的指甲襯得手指白皙纖長,食指上戴著一個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