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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地飄到了外面。殺手早已被六扇門的捕快帶走,青衣館的爹爹正在與捕頭交涉中。 這一步走得對不對呢? 劉罹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痛感卻像水一樣流走了。沒有什么感覺,或許是外掛的作用吧! 感覺沒什么。 這具身體沒有了靈魂,疼痛于它沒有一絲意義。 最近劉罹一直在養(yǎng)傷中。沒有回自己的府邸也沒有回丞相府,而是在青衣館里白寞住的小樓里養(yǎng)傷。 男主呢,現(xiàn)在對她的感覺像是伺候恩人一般。但又多了幾分親和。不知道是不是他愧疚的原因,就連劉罹偶爾吃他豆腐也不曾像往日那樣黑臉,而是有一種豁出去的任君宰割式的英雄主義犧牲感。 任勞任怨,又貼身照顧劉罹。 簡直就是二十四肖男友的模板。 讓劉罹不得不感慨,流點血的代價換到的東西還是很值的。 白寞如之前一樣,晨光一出就下樓為劉罹熬藥。 雖然,這種事有小廝可以代勞。 但是,白寞還是想親手去做。 要不是那天劉罹攔在自己前面,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一想起,她那副舍身也要救他的樣子,白寞一下想起了母親。 一樣的溫柔。 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有這點。 他看著風(fēng)爐上的藥罐子。 嘆息一聲。 手里的扇子不斷地扇著火。 明明知道劉罹喜歡自己,卻無法回復(fù)。 因為自己早就有喜歡的人了。 這么多年。 可那個人卻傷了他的心。 葉雍容。 天家的三皇女。 而不是—— 他的容兒。 空氣里,晨風(fēng)里。 nongnong的藥香飄飄來來。 傳到他鼻尖,卻是一股惡心的味道。 他端著藥盞欲往樓上走去。 一個人卻攔住了他的去向。 華美的青服,雍容華貴的玉顏。 欲語還休的神態(tài)。 葉雍容立在樓梯邊的花叢里。 靜靜地看著他。 ☆、第47章 風(fēng)流世家小姐VS純情花魁公子(六) “寞兒?!?/br> 他聽見葉雍容這樣叫自己,憐惜而又情意綿綿的華麗女聲,好聽得他幾乎都要快哭了。 但是他沒有。反而是相當(dāng)冷靜地站在她面前,行禮道了一句“三皇女殿下安”。 這般親疏,恍惚前后換了一個人似的。葉雍容不快。幾乎快把自己前不久還派人來殺他的這件事給忘得一干二凈。還近乎索取一樣地渴望著白寞的愛戀,并把這當(dāng)做是何時都應(yīng)存在的東西。 “寞兒,你我一定要如此疏遠(yuǎn)嗎?華真他……你是知道的,我喜歡誰?”葉雍容道。 白寞輕笑,道“我當(dāng)然知道。殿下喜歡華真公子,天之嬌女理因也由天之驕子來配。我這種鄙賤之人自然不配與殿下相提并論。” “怎可如此輕賤則個。”葉雍容伸手去摸白寞的手,卻被他巧妙地避開,不由心頭有些怒火。 而白寞看著手里的藥盞,溫度漸涼。眉頭一顰,并無與葉雍容再交話的心思。再不上樓,劉罹該又要鬧了。 “殿下若無他事,請恩許白寞告辭?!?/br> 葉雍容一看他那臉色,便知是那夜王府后花園里同華真的一番兒女之話被他留心記住的緣故。 “寞兒,那夜與華真的話……” “是假的?!卑啄潇o地替她接下這句話。 葉雍容心頭一喜,“你明白我的心意?!?/br> 白寞在心頭冷笑,淡語道:“人心哪有這么容易懂得?!?/br> “說得好?!甭曇魪臉巧蟼鱽恚y著一縷風(fēng)。 劉罹一覺醒來,不見白寞身影。知是他去熬藥了,可等過了日常用藥的時間也不見那清瘦挺拔的身影。 心下詫異,來到樓邊欄桿往下一望。 就看見了葉雍容在挖自己墻角。 好像形容錯了,不過劉罹打死也不承認(rèn)自己挖她墻角。 明明自己就像一個救世主一樣把白寞從葉雍日這個魔鬼身邊救了出來。 “常話道,人心隔道肚皮。寞寞,你得放警惕一些,別給人賣了都不知道?!眲㈩居圃盏匾袡诙?,本來是極風(fēng)流瀟灑的姿態(tài),被臉色蒼涼腰纏白布的傷員做來,卻有些可笑。 葉雍容抬眸一看劉罹,便知她就是那個最近京城傳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抱下白寞的世家風(fēng)流小姐,劉相嫡女劉罹。 “給三皇女殿下請安,只是劉罹不久受過重傷,不便行禮,還請殿下原諒?!边@般說了,葉雍容還能說什么呢! “劉小姐免禮?!?/br> 白寞看見劉罹站在欄邊吹涼風(fēng),臉色一變道:“快進(jìn)去,你可吹不了風(fēng)。萬一傷口惡化,你還得繼續(xù)躺了?!?/br> 劉罹才不會給他們□□的機(jī)會。 “我不要?!痹诎啄煲櫭紩r,輕笑道:“除非你上來陪我?!?/br> 看著他們親密無間的交談,葉雍容不由想,難怪他不理自己,原來是變了心啊。果然,這世上除了自己的心,誰的也不能夠相信。 看來除白寞,必須得再次提上計劃。上次讓他僥幸逃脫,不過是有劉罹這個不定因素在。下次,他可沒有那么好的機(jī)會了。 別怪她狠心。 誰讓知道得太多不應(yīng)該知道了事呢! “白寞。”在他快要上樓時,葉雍容輕輕喊住他,這也許是她最后一次跟他說話了。 “你……還喜歡我嗎?” 白寞聞言一愣,劉罹靜靜地盯。 他素手持著大朵青花的藥盞,青白交映,素淡寡凈,說不出的淡美。 劉罹卻搶先一步道:“寞兒,藥都快涼了。你怎么還不快上來?!?/br> 白寞應(yīng)她道:“知道了?!笨戳艘谎廴~雍容,低眸道:“殿下有的是人喜歡,白寞就不想插這道渾水了?!?/br> 葉雍容看著他往樓上走去,白衣青盞如入了妙筆下最好看的公子畫,這樣的人兒不久將要離世,真是說不出的難過啊。 她幸災(zāi)樂禍地想。 劉罹讓白寞先進(jìn)了屋,自己還站在欄桿處,一雙星眸含笑欲語地看著花叢邊的葉雍容道:“殿下,我這傷可還沒好呢?” 葉雍容裝出一副大驚的樣子:“喔,劉公子何時受了傷,并未聽聞啊?!?/br> 她靜靜地看著葉雍容裝瘋賣傻,道:“明人跟頭不說暗話。殿下知道我的意思的?!?/br> 是啊,你的傷就是我的人弄的。 但是葉雍容會承認(rèn)嗎? 自然不會。 “不知劉公子說些什么,對于此事,本殿下可是今天才知曉。”葉雍容道。 劉罹懶得跟她廢話,直接說出直接的目的。 “上次的殺手處理的很好,但是下次嘛……等看殿下的本事了?!眲㈩舅菩Ψ切Φ仄逞廴~雍容。 “就這樣。我還要去喝寞寞輕手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