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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睡,她容易么? “看來喬貴人十分疲累呢,要不要喝點茶醒醒神?”姜小姐一臉的關(guān)心,眼看喬俏看了過來,嬌滴滴一笑,當(dāng)真是我見猶憐。 喬俏星星眼,果然是人美心也美,她笑盈盈:“好,我昨晚都沒怎么睡呢?!?/br> 姜小姐的笑容僵在臉上…… 緩和一下,姜小姐道:“你這嗓子……” 喬俏的小手兒順勢摸到了咽喉的位置,喃喃中帶著幾分小埋怨:“我昨晚叫的,陛下真是……” “咳咳!”太后適時的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喬俏的話。 喬俏被打岔打過去了,倒是也忘了開始要說什么,她左看看又看看,道:“今日未曾看到貴妃娘娘呢!” 呵呵,貴妃娘娘! 若是貴妃娘娘在,還容得了你這個小狐貍精巴結(jié)上陛下,在這里耀武揚(yáng)威的死炫耀?眾美捏著手里的帕子,不斷的飛刀子,恨不能吃了喬俏。 喬俏后知后覺,總算是感覺到了一抹非善意的眼神兒,再仔細(xì)一看,好懸摔到椅子下面。今個兒的眼刀,似乎格外多呀。大家都盯著喬俏,恨不能給她看出一個窟窿來,喬俏捏了捏手里的帕子,覺得十分委屈,天可憐見兒的她壓根就沒有侍寢??! 不過這個時候不能慫,不管怎么樣也不能讓人知道她壓根就沒有侍寢!這特么的就尷尬了。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了大牙? 所以喬俏只能忍著,她乖巧的露出六顆牙,任她們說三道四,血雨腥風(fēng)的撒刀子,默默的淡定范兒,簡直是笑看眾美。 越是這樣,大家越是氣的牙癢癢。 一號嫉妒狂皮笑rou不笑道:“聽說meimei昨晚在陛下那里休息了一晚,今早才離開呢!呵呵呵呵!” 憑什么她因為不會斗地主就被陛下攆走,憑什么這個小妖精就能留下伺候,憑什么! 喬俏側(cè)著小臉蛋兒,露出自己更美一些那半張臉,甜甜的笑,不搭腔。 二叔說了,女人嫉妒的嘴臉不能看,這個時候不能迎風(fēng)上,不然就是給自己樹敵了。 二號嫉妒狂僵著臉,努力露出溫柔嫻雅:“嬪妾真是擔(dān)心陛下的身體呢!等下可要做些滋補(bǔ)之物給陛下補(bǔ)補(bǔ)身子,男人的身體啊,可不是這么用的?!?/br> 她可是聽說了,這個狐貍精今早往回走的時候腿都是虛的,嗓子也啞了,喵的這是要給他們共同的男人掏空嗎?她還沒侍寢過呢! 三號妒忌狂呵呵呵冷笑,道:“有時候啊,誰心疼男人,都是能看出來的,有些小狐貍精可不管那些?!?/br> 喬俏暗戳戳的琢磨,這個所謂的小狐貍精就是指她,沒想到她有一天也能被人冠上這樣的稱號,真是可喜可賀。 狐貍精最起碼是肯定了她的美貌。 眼看喬俏水米不進(jìn),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大家真是恨到了心里,可是還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喬俏又不是真的神人,哪里能沒有感覺,只是她進(jìn)宮又不是為了爭寵,倒是也不放在心上了。她琢磨的是,該是如何才能找到皇后有關(guān)的信息呢? 想到她爹的囑托,她二叔的蛇精病,喬俏握緊了拳頭,覺得自己該是更加努力才是。 “你們多做些虎鞭鹿鞭湯什么的,我二叔說,這些壯陽,對陛下更好?!眴糖斡X得自己真是為皇上cao碎了心。 只是此言一出,現(xiàn)場一片安靜…… 從太后的慈寧宮出來,喬俏真是覺得外面的太陽都格外的圓,總算是不用面對大家的美人飛刀了。 現(xiàn)在她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睡覺! 說真的哦,侍寢這事兒,還真不是人干的,她腳底發(fā)虛,飄飄蕩蕩的往自己的芳草閣晃……“哎呦!” 她猛然抬頭就見到攝政王一身戎裝,眼神銳利,喬俏心里一顫,直接跪了:“參見攝政王千歲千千歲,我我我、都是我的錯?!?/br> 果然走路就不能神游太虛,這不,出事兒了吧? 喬俏掐了自己的腿一下,總算是清醒了。 攝政王負(fù)手立在那里,動也不動,只盯著喬俏,半響,緩緩道:“喬貴人?!?/br> 喬俏耷拉個腦袋,輕聲道:“是。攝政王可曾有什么吩咐?” 攝政王居高臨下的看她,冷冷冰冰,“本王倒是小看了你?!?/br> 喬俏心里一咯噔,不知道攝政王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只是不待她思考更多,攝政王已經(jīng)彎下身子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眼神深幽,神情嚴(yán)肅,就這樣盯著喬俏,動也不動。 喬俏吞咽了一下口水,囁嚅嘴角,隨即想到自己可是皇帝的小老婆,隨即認(rèn)認(rèn)真真道:“皇叔,您這樣不合時宜?!?/br> 眼神往下一瞥,看向了他的手。 攝政王沒動,道:“玥兒喜歡你?” 喬俏迷茫臉,玥兒是誰? 大抵是看喬俏太過愚鈍,攝政王冷冷道:“你倒是會裝模作樣。” 喵了個咪的,喬俏這人優(yōu)點不少,缺點也多。她最受不了有人接二連三的言語攻擊,而且是冷攻擊。 她清脆道:“我會不會裝模作樣,不勞皇叔關(guān)心?!?/br> 隨即用力掙脫了攝政王的手,又道:“您這樣很不妥當(dāng)。” 攝政王的視線落在不遠(yuǎn)處,不遠(yuǎn)處高高的臺階之上,皇帝正往這邊看來,遠(yuǎn)遠(yuǎn)的倒是看不清楚什么表情。 攝政王:“好好伺候皇上?!?/br> 隨即越過喬俏,向著皇帝的方向而去。 喬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人是重重拿起,輕輕放下,到底要做什么? 喬俏回頭看向了攝政王的背影,真是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倒是看到了皇帝的身影,喬俏感覺自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位是要陷害她嗎?皇帝看見了,該是怎么想啊1 喬俏覺得自己忒慘了,進(jìn)宮一趟,怎么就事事不順呢! “老混蛋?!?/br> 她偷偷的嘟囔了一聲,隨即又一想,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自己想的再多也是沒有用的,該吃吃該喝喝,該干嘛干嘛! 果然人要善于自我安慰,喬俏這么一想,放松了。 不過饒是如此,喬俏倒是也不盲目,回到寢宮,她將阿吉與秀禾喚到了自己身邊,揮舞小鞭子,咳嗽一聲,道:“來來,我們談?wù)??!?/br> 兩個人撲通一下子就跪了,哪有人這樣談?。?/br> 喬俏繃住了表情:“我發(fā)現(xiàn),你們對我也不是很衷心的樣子。” 阿吉汗如雨下:“冤枉啊,奴才忠心耿耿,日月可鑒?!?/br> 喬俏掃了他一眼,道:“那么我們現(xiàn)在來你問我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