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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家伙就是想引起她的注意。 百年時間,水靈根的青云已經(jīng)可以出招的時候把自己的水屬性轉(zhuǎn)化成冰屬性,不過堅持的時間并不長,而且他明顯還不能得心應(yīng)手,發(fā)出這樣的攻勢算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而逍遙水木屬性也可以被他自己轉(zhuǎn)換,他與青云可以打個平手。 但比起止水,這兩個人加起來都打不過止水。 止水一邊和兩人切磋,一邊很是耐心著指點著兩個人招式中的漏洞,以及靈氣運轉(zhuǎn)時候的方式,他甚至還為兩個師弟分享自己的心得。 第1990章 坑了師父的徒弟 這一幕看起來還挺和諧。 就是止水每每打在兩人身上的力道看似輕輕巧巧。 但只有逍遙和青云知道,自家大師兄的手勁有多痛。 逍遙和青云每隔十多天就要被自家大師兄吊打一頓,他們?nèi)缃裼X得自己身上的皮rou都堪比老樹皮。 天知道他們兩個人每日都在盼著自家的老祖宗回來,這個大師兄簡直和魔鬼差不多,他們沒法活啦。 兩個人私下里甚至還商議著到時候要狠狠的告止水一狀。 這種“私下里”也就是他們自己以為的,止水聽了他們的商量,更加變本加厲的磋磨。 麻蛋哦,還想在他師父面前黑他,找死呢。 每每把這兩只蠢貨狠狠揍一頓之后,止水又會帶著他們?nèi)ド较铝镞_一圈,帶他們嘗嘗野味喝點小酒。 兩個小師弟美滋滋的又覺得,大師兄人也挺不錯的,除了嚴厲點,待他們還是有父親般的溫暖的。 不過這種溫暖馬上又被止水吊打他們的時候破碎了。 百年時間,逍遙和青云兩個人覺得自己過的日子那叫一個暗無天日啊。 真是每天都在數(shù)著時間過日子。 明歌當初并沒有給三人一樣的功法。 但她如今神識一掃就能發(fā)覺,止水已經(jīng)從逍遙和青云的身上悟出了兩人的功法玄機,他指點兩人的時候都是按照兩個人的功法來指點的。 這家伙身為魔王,天賦的確是極好。 明歌掃了一眼便將神識收回,又卷了幾顆青鸞果吃著。 天色將暗的時候,止水帶著另外兩個人朝明歌的院子而來。 他們手中拿著掃把拂塵,應(yīng)該是來打掃院落的。 明歌不待他們推門而入,聲音便傳出了院外,“各自回去吧,三日后日出之前來本尊院落?!?/br> 三人沒想到明歌回來了,都是一臉的喜意,在院子外行了禮,這才喜滋滋的離去。 止水面上也喜,可心底卻失落的很。 以前的明歌不管走哪里都會把他帶上。 以前的明歌會指點他那些仙界的各種靈植靈獸,還會和他講一些上古的奇人異事。 他成為她徒弟后,兩個人從不會有離別時候,就算有,明歌也不會離開這么長的時間,更不會回來還不見他。 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將人盼了回來,可止水的心底卻沒有半分喜色,反而有種苦澀無比的瑟瑟之意。 要是沒有從前的記憶,他或許還不會有什么感覺,可是他有從前的記憶,他知道明歌是個什么樣的師父。 他會忍不住的猜測,明歌變成這樣,是不是因為前兩次他的行為。 是不是傷透了心,便干脆絕了七情六欲封閉感官,所以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半夜的時分,止水忍不住的起身去了明歌的院子。 他站在院門外,猶如一尊石像般一動不動。 他想推門而入,曾經(jīng)這動作他做過無數(shù)次。 但如今他卻不敢。 他雖然一動不動,可他心底的思緒卻在起伏翻騰。 一百年的時間晃眼就過。 可他和她之間沒有半點進益。 他早就把這縹緲峰翻遍了,除了后山禁地,能去的地方他都已經(jīng)去過。 就連她這的房間和書房,他也去過無數(shù)次。 可還是沒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他不想在窮途末路之際和她刀劍相對。 可屬于他的時間實在不多了。 魔族的往生秘術(shù)只有三次,這是他最后一次機會。 “有事?” 自家?guī)煾盖謇涞穆曇魝鞯搅怂哪X海里。 止水的思緒被打斷,一個激靈的他慌忙點頭,但馬上又搖頭。 要是她問他什么事,他根本就回答不出來是什么事兒。 不等他糾結(jié),再一抬眼,自家?guī)煾敢呀?jīng)站在了他面前。 依舊是一身有著萬仙宗縹緲峰標識的白色。 月光下的明歌穿著這么一身翩然白衣,更顯得整個人清冷又絕塵。 她瞟了眼止水,止水便有種涼意浸染全身的錯覺。 他的師父是冰靈根屬性,縹緲功法又需要人拋卻雜念。 所以他的師父身上越來越仙氣,也越來越?jīng)]有煙塵味。 或許,她早就忘了,她曾經(jīng)還收過兩個徒弟的事情。 他默默垂頭,跟著明歌的步伐一致朝前走著,可心底卻思緒紛亂。 只覺得心底又是悲哀難過,又是憤怒委屈。 一前一后的兩個人,明歌目視前方,止水卻盯著自己的腳底。 他倒是想盯著自家的師父的后背,但生怕明歌發(fā)覺,哪怕心底蠢蠢欲動,卻不敢有半點妄動。 畢竟如今的明歌已經(jīng)不是他曾經(jīng)的師父。 他甚至都摸不透她現(xiàn)在的心性。 到了縹緲峰的最高處,明歌停下了步伐。 這地方的風(fēng)極大,吹的衣服獵獵作響。 她及腰的長發(fā)更是在飛揚。 止水微微抬頭,便有種要看癡了的沖動,他忙閉眼低頭,不敢讓自己再有絲毫念想。 明歌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傳入他的腦海,“有何事?” 找她有什么事? 他有很多事。 他想說,他在她院子里的樹下埋了好幾壇子桃花釀。 他想和她一起喝酒,想她和他一起大醉一場。 他想淚眼朦朧的望著她,對她說思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