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舊愛新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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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王府尹自前朝擔(dān)任這個職位以來,見過的美人多了,雖如此,見到沈家這個新上京小侍子,心里還是喝了聲彩。 但見他容長臉兒,長挑身材,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靈動異常,形容雖尚稚嫩,卻已可瞥見未來絕世佳人的模子。 他見到王府尹,便微微一躬,之后沈行與王府尹交接時,也一直低頭站在一邊,并不胡亂插話,規(guī)矩顯然也是教過的。 按照慣例,無論大選小選,進來的人都要先驗身,脫光外邊的衣服,由嬤嬤仔仔細細,一寸一寸的檢查外表,是否有疤痕、胎記等硬傷,再進入密室,由嬤嬤仔細驗看私部尤其是前陰處是否完好。之后再教規(guī)矩,才算是正式入了宮的人了。 早年間,科技剛發(fā)展起來,王府尹也趕了下潮,買了些透視儀、X光什么的,結(jié)果竟然被個做過外陰恢復(fù)術(shù)的賤貨給混進了后宮,若非安浩明察秋毫,幾乎鬧出大事件。 后來那些西洋景兒都被搬回庫房,之后依循古例,還是靠有經(jīng)驗的嬤嬤親眼驗看,他們眼睛毒辣,比一切儀器還好用。只是這些嬤嬤外形兇悍,常有年少侍子被驗身時嚇哭的。 眼前這位小悠,是安浩親點的小侍子,特意交代過了,人到了,直接入宮就好,不用再驗身了,如此天大的恩典,王府尹自然是要一五一十,跟新人交代明白的。 小悠聽他講到一半,略抬了一下頭,王府尹見他表情,估計他是想說,“還是按宮里的規(guī)矩辦”,趕緊抬了下手?!鞍?,大統(tǒng)領(lǐng)既然特意恩典了,那自然還是按照他的意思辦。小主若是沒什么問題了,我現(xiàn)在就領(lǐng)你去住處。收拾下了還要準備一下——”他抬頭看了下天色,“時間也不是很充裕了?!?/br> 在場的人自然知道,大統(tǒng)領(lǐng)這晚很可能翻小悠的牌子。他雖看起來規(guī)矩良好,宮里卻還有些伺寢前要特別準備的事項,是在外邊不可能做的。 小悠倒也機靈,當(dāng)即點頭,朝王府尹深深一福,又連帶朝跟著的四位嬤嬤行了禮,“那就勞煩各位大人了?!?/br> 他第一次開口,聲音脆嫩,如嬌鶯鳴啼,王府尹不由心中點頭,料到大統(tǒng)領(lǐng)今晚會甚是滿意。 這日安浩果然翻了新人的牌子,卻并沒直接回宮,而是繞到了洛凡的地方先看了一眼。 洛凡當(dāng)年被他看上時,還是個體重180的白胖子,用了宮中蒸脂秘法瘦下后,竟然脫胎換骨,成了個大美人。一直得安浩寵愛,在這次韓忱有孕之前,他是后宮唯一生了男女的侍人。 安浩熟門熟路的,也不用人通報,進了屋就直往臥室而去。洛凡果然正磕著瓜子趴在床上看平板,聽到聲音抬頭見是他,連忙一股腦把瓜子殼兒掃到一邊,起身笑道,“哎呀,這大好日子的,你怎么不去新人那里?” 換一個侍子說這話,安浩便難免懷疑他拈酸帶醋,洛凡跟他日久,脾氣被他摸的透熟,卻知他只是愛好八卦,聽了新進宮的是個美人,顯然心癢,想去同看美人。 安浩不答,只在床沿坐下,伸手摸摸洛凡的下巴,笑道,“又胖了,明兒趕緊再送去蒸蒸?!?/br> 洛凡跳下床,兩手掐著寬大睡衣,顯出盈盈一握的腰,“哪有胖!我早上剛量過,體重沒漲。這是衣服寬而已?!?/br> 安浩順勢把他摟在懷里,手自然伸了進去。 洛凡的皮膚極好,白膩柔嫩,摸著就像煮熟脫殼的雞蛋,安浩摸得愛不釋手。 洛凡靠在他懷中,配合地迎合他的大手,轉(zhuǎn)了下眼珠,軟語懇求道,“等會你去會新人,我跟去看一眼,行不行?” 安浩裝模作樣思考了下,搖頭,“不行。人家嫩蔥似的,不能讓他一來就被你這老油條污染。” 洛凡當(dāng)即在他懷里扭骨糖般的扭,“嗚嗚嗚,以前用人家的時候就說人家是水嫩嫩的豆腐,現(xiàn)在有了新人勝舊人了,就成老油條了?!?/br> 安浩被他逗得噴笑,洛凡扭了兩下,見他不改口,也就算了,轉(zhuǎn)而往他懷里蹭了蹭,“哎,那我能打個電話給安灼拉么?” 安浩手伸到了他下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干嘛。” “啊,聽說他又被甩了,八卦一下,問問什么情況。” 按舊例,大統(tǒng)領(lǐng)宮中,外男不得隨意進入。 安灼拉自懂事后,就一直住在宮里最靠邊的獨院里,雖然也有小門通往宮里,方便伺候他的侍人進出,安浩的后宮卻都避嫌,等閑不往那邊走。 洛凡經(jīng)不住撩撥,安浩稍微摩挲了兩下下邊就開始濕了起來,摟著安浩的脖子忍不住微微起伏,說話也有些氣喘。 安浩“嗤”了一聲,說句“沒用”,把手抽出來,在洛凡睡衣上順手擦了下,起身道,“走了?!?/br> 洛凡被他撩到起性,卻又不用,氣哼哼地噘嘴,“討厭。” 安浩回頭望著他笑,“趕緊去給安灼拉打電話吧,順帶罵他幾句,連女朋友都搞不定,廢柴?!?/br> 洛凡興致來的快,去的也快,聽說可以打電話了,“耶”了一聲,往床上一撲,立即把安浩忘在了腦后。 安浩笑著出了洛凡的屋子,直到新人的屋里,臉上都仍掛著笑意。 嬤嬤們見了,只道這是他對這位新來的小侍十分期待,也紛紛歡欣鼓舞。 小悠依照嬤嬤們教的理解,靜候在床邊,見到安浩進屋,當(dāng)即跪下。 安浩走到近前,抬起他的下巴看了一眼。 小悠雖生得與阿寧九分相似,畢竟缺他那份閱歷,加上年紀尚小,神情中猶帶稚嫩,安浩見的美人多了,雖覺得他生得不錯,但也不至于目眩神迷。 他見小悠穿著宮里制式的衣服,在床邊坐下,開口問,“不是聽說你們那邊嫁人要穿白無垢的么?” 小悠跪在地上,未及回答,倒是嬤嬤趕緊上前說,“小主提了,說侍父為他在行李準備了一件,但屬下想,既然入宮了,總要順著宮里的規(guī)矩……” 跟著安浩的人,微微捏了把汗,趕緊說,“快去拿了來。” 一聽這嬤嬤的話,顯然是從未在安浩面前當(dāng)值。眼前這位大統(tǒng)領(lǐng),是歷任中最不重規(guī)矩的人,按他自己的話就是,“規(guī)矩還能大過我去?” 嬤嬤被人拉了一下,也驚覺自己說錯了話,當(dāng)即閉口不言。 好在安浩看來心情似乎確實甚好,混不在意。底下的人將那件白無垢取來,他就坐在一邊喝著茶,看人換衣服。 小悠發(fā)色漆黑,肌膚幼嫩如瓷,先前穿著宮里的衣服還不顯,如今換上純白的白無垢后,顯得膚色比衣服還白了,楚楚動人中,別有一種異域的風(fēng)情,別增艷色。 跟著的人看到無不嘆服,早就聽說當(dāng)今大統(tǒng)領(lǐng)看人的眼光,比誰都毒,果然如此。 安浩本人倒也還好。他讓小悠換上白無垢,卻是另一番意圖,此刻揮了下手,伺候的人無聲告退,合上了門。 安浩于是招手讓小悠做到床邊,不急不忙的開始替他脫衣服。 這白無垢層層疊疊,脫起來分外麻煩,平日若是急色時自然不便,但此刻收納新侍,破處之夜,卻最適合一層層慢慢剝下,伴隨手上不斷的挑逗,未經(jīng)人事的小侍子果然很快就情潮涌動,肌膚升溫,整個人燒成了粉紅色。 安浩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小悠忽閃著長睫毛,偷眼看到他衫下露出的巨大男根,不免又是期待,又是微懼。 他嫁人前,家中侍父自然教導(dǎo)過他服侍男人之事,拿出器具略加訓(xùn)練,卻從未見過真的男人這話兒,更未想到這物竟如此龐大猙獰。 他既無經(jīng)驗,自然也不懂逢迎,加上身下疼痛,安浩動作起來,最初幾十下時,只知咬牙忍耐。 好在安浩早知男人破處的樂趣,主要是心理上的,雖然男根被剛破開的yindao夾得疼痛,卻也并不在意。 等到過了前頭的不適,侍人體內(nèi)深埋的基因開始發(fā)生作用,疼痛中生出別樣的快感,小悠便覺得仿佛有一條通路,是通過yindao直達他的心臟,身上男人每一下動作,不僅是懟在了他體內(nèi),更是直接碰觸到他的心臟。 一種又酸又柔的感覺從心中油然升起,一直只是被迫接受的小悠,不由自主的抬起了手臂,摟著安浩的脖子讓他貼得更近,整個人攀附上男人精壯的身子,腰背離開了床面,緊貼著男人的肌膚,恨不得與他化在一處。 安浩只覺得他一直緊繃著的內(nèi)部,突然軟化,先前箍著jiba隱隱發(fā)疼的甬道,此刻如同化為春水,一波一波的蕩漾著,啜著他深埋在體內(nèi)的馬眼,意圖將他引入更深。 他停頓了下動作,看著頭上的汗滴在了身下小侍子的額頭,濺成了八瓣,調(diào)笑道,“浪起來了?!?/br> 小悠緊閉著眼,臉色緋紅,先前如冷淡梅花,此刻卻如春櫻綻放,瞬間燦爛,美極艷極了。 他不教自會的收緊了內(nèi)部媚rou,臀部一松一緊地伺候著深埋在體內(nèi)的大jiba,嬌喘著叫了一聲,“主人。” 這一夜魚水相融,極是和諧,安浩少有的沒有續(xù)攤,把全幅精力都用在了小悠身上。 第二日早起,小悠已坐在鏡前梳妝。他頭發(fā)極長,坐著時候可以垂到地面,安浩側(cè)臥著,順手撈了一縷,在手上繞了幾下,看嬤嬤拿了粉撲要給小悠上妝,笑道,“不用,他這年紀,搞這些做什么?!?/br> 等到安浩洗漱完畢,小悠讓人從行李總拿了幾卷書卷,娟紙微黃,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他跪著給安浩呈上。 “這是家中侍父讓我獻給您的。他說時代早已不同,這些奇門異術(shù),也沒必要流傳下去了。若是失落在外卻唯恐有失?!?/br> 安浩順手一翻,字體古拙,配圖卻多為各種奇形怪狀的蟲子,當(dāng)即順手扔給跟著的人,讓他們給安笙送去,就手把小悠拉了起來,輕憐蜜愛了一番,這才神清氣爽的去大統(tǒng)領(lǐng)府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