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宇宙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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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小何法官沾著潤滑劑的手指,濕漉漉地碰在了男人臀縫之間。 鄒凱全身肌rou一緊,猛然提腰,萬萬沒想到,對方的意圖竟與自己一模一樣。 他尷尬地看了何正法一眼,“我,我以為我是上頭的那個?!?/br> 小何法官沒說話,只看著他,眼神澄澈。鄒凱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此刻從位置上來說,確實是在上頭。 他只好清了下嗓子,一手食指拇指圈成個圓,另一手食指往里面捅了兩下,示意道,“我說的上頭是這個意思?!?/br> 小何法官微微瞇了下眼,“真巧,我也這么覺得。” 他輕言低語,嗓音聽來比平日還要好聽,鄒凱剛剛驚嚇之中,稍微軟了一點的小兄弟又精神了起來,不小心碰到了何正法腰上硬邦邦的地方。 鄒凱尷尬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一半體重還壓在對方身上,趕緊往旁邊挪開了些,眼角余光瞥到對方龐然大物的陽具,看來小何法官仍是性趣不減。 從最初在法庭上對小何法官一見鐘情,他每次遐想未來在一起的場景,總是不由自主把他放在“女方”的位置,跟兄弟們提起來也是用的“嫂子”的稱呼。卻忘記了男女在身份上別無二致,但是在床上還是有微妙的不同。 想通了這點,鄒凱頓時釋然了。對方也是男人,思路相近,兩人互相告白,卻誰也沒想到事先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男人和男人之間,聽說未必一定要插入的。鄒凱正想提議不如互相擼個管,小何法官卻突然起身,伸手?jǐn)堊∷牟弊?,一言不發(fā)地吻了上來。 何正法的唇很薄,親起來并不柔軟,但他的唇上似乎帶了電,加上舌尖無比靈活,鄒凱停止思維,只本能配合他的姿勢變換,雙方互相吞吐著對方的呼吸,直到兩人重新倒在床上,小何法官的手指箍在了鄒凱硬得開始發(fā)疼的yinjing上。 哦,既然如此,還是要互相擼吧。鄒凱想著,也伸出手去摸小何法官的腰下。 那巨龍摸起來比看上去還要大,鄒凱一手幾乎握不下,而且滑滑溜溜,一碰就溜,鄒凱好奇地趁著喘息的間隙,低頭去看,才發(fā)現(xiàn)燈光下,何正法的yinjing看起來亮閃閃的,似乎是覆蓋著一層膜。 “這是什么?” “避孕套噴霧,可以即時成膜的?!?/br> 這層膜看來極薄,鄒凱一直都沒意識到,聽了何正法的回答,湊近了仔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何正法的yinjing底部某個位置開始,顏色突然變黑了些。但小何法官那物事本就兇惡猙獰,隔著膜還能看到從guitou往下的一道青筋,正隨著心跳一鼓一鼓的跳。 這玩意兒鄒凱聞所未聞,新鮮勁兒過了后,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握住小何法官的手腕,本來歡樂的被上下擼著的小兄弟不滿的晃了晃,鄒凱無視它的抗議。 “你,你哪來的這些東西啊!” 他語氣不善,小何法官看他一眼,“你洗澡時,我叫的跑腿?!?/br> 鄒凱悶悶地“哦”了一聲,卻沒松手。何正法看他一眼,微笑了下。 “我有個朋友,家里生意做的是這個。”他頓了一下,“我之前可也沒用過。” 鄒凱這才“啊”了聲,松開了打著結(jié)的眉頭。他手勁極大,剛剛抓住何正法時,心里又急,一時沒注意力氣,這時候才注意到把小何法官的手腕都捏紅了,白皙的膚色上幾道指痕,分外分明。 鄒凱有些不好意思,帶著些討好的意思,湊過去親了親小何法官的下嘴唇,還伸舌尖舔了舔,想退走時被小何法官輕咬住舌尖攔住,加深了這個吻。 鄒凱最初腦子里還想著,哦何正法之前也沒喜歡過別的男人,太好了,之后小何法官手上的動作配合舌頭在他口腔里的攪動,他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覺得微弱的電流從身體的中心順著脊柱直奔大腦,把他的腦花煎得噴香脆嫩,一碰就散成千萬朵煙花—— 他努力向上抬腰,用力往小何法官的手心頂過去,伴隨著一股強烈的快感,全身用力抖了兩下,jingye一股股噴出,在套子的頂端匯成白色的一小灘。 鄒凱長出了一口氣,整個身體往旁邊翻轉(zhuǎn),四仰八叉的躺在床墊上,只覺得全身舒暢得每個毛孔都張開了。他想靈rou交融這事果然了不得,小何法官不過出了只手,他卻比平日大戰(zhàn)數(shù)百個回合還要爽到。 他陷入賢者時間,一時只想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兒,卻突然想起剛剛沒來得及關(guān)注小何法官的小兄弟,那龐然大物此刻還硬著呢。 他努力用手肘想撐起身體,嘴里說著,“該換我讓你爽了……”卻被小何法官按了下肩膀,“不用,你躺著就好?!?/br> 鄒凱順勢跌回了柔軟的床鋪。 他感覺到床墊在身下輕微的波蕩,大腦卻一時無法恢復(fù)工作,直到兩腿被分開,小何法官滑溜溜的手指再次撫到他的臀縫之間,才意識到對方的意圖。 想到小何法官胯下那兇器的大小,他有些擔(dān)憂,偏偏現(xiàn)在整個人躺在床上,連一根小手指也不想動,連腦子也在罷工狀態(tài),努力組織了一下言語,卻只說出了句,“不成,你太大了。” 小何法官把滿是潤滑的中指放在鄒凱身體的入口,“沒事,我會給你好好擴張的。” 他說完,指上微微用力。鄒凱想了下要不要反抗,但從邏輯上,小何法官現(xiàn)在做的事,和他之前想做的一模一樣。 他是男人,小何法官也是男人。鄒凱實在想不到什么道德制高點來拒絕對方,何況事已至此,他也難免有些好奇,于是也就默認(rèn)著從了。 他雖沒故意抵抗,從未被入侵過的肛門括約肌卻天然緊致,不好進(jìn)入,小何法官抹了半管的潤滑液,手腕持續(xù)用力,好不容易才將中指插入到了第二指節(jié),在里面試探著勾了勾,抬頭看對方的反應(yīng)。 鄒凱躺著裝死,一動不動。 何正法額頭上的汗滴下,落在鄒凱曬成古銅色的大腿根上。他緩緩的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忍耐了許久尚未得到紓解的陽具上,青筋跳動。 理論上,手指插入在這個位置有可能碰觸到前列腺,那是男人的快感之源,從內(nèi)部按摩,據(jù)說會帶來非同尋常的高潮。 但是小何法官前后左右,到處按著,試了幾乎有一分鐘,鄒凱卻沒什么反應(yīng),剛剛發(fā)泄過的陽具也一直軟軟的趴在肚皮上。 小何法官只好放棄第一次就找到前列腺的企圖,感覺鄒凱箍在他指上的力度漸松,看來適應(yīng)了一根手指的侵入了,稍微往后退到只剩一只指節(jié)在里面,加了食指進(jìn)去,再次進(jìn)入到兩根指節(jié)后,在里面努力張開雙指,做剪刀的形狀。 這次鄒凱總算給了反應(yīng),他“嘶”地一聲,喊了聲,“慢、慢點?!?/br> 小何法官停下動作,“疼?” 他額頭一直出汗,原本已吹干了頭發(fā),此時前頭額發(fā)被沾濕了,貼在額頭上,形狀有些可愛,鄒凱看著,心頭一跳,原本想點頭的,又猶豫著搖頭,“也沒有,就有點漲吧。” 他說著,渾然不知自己一直軟趴趴的小兄弟,此刻卻悄悄挺直了一下身軀。 何正法居高臨下,看的清楚,只覺得心臟那里被誰捏了一把的感覺,嗓子一下子干了。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 “鄒凱。你們特種兵是不是都特別能忍疼?” 鄒凱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說起來這個,但他的部隊是他的驕傲,無論何時提起他都立即會眼神發(fā)亮。 “那是啊。輕傷不下火線么。就我們團有個前輩,腿受傷后處理不及時,必須清創(chuàng),不能打麻醉,簡直是刮骨療毒啊,人都忍著一聲沒吭。” 他說話間,何正法已經(jīng)將手指從他體內(nèi)拔出,見他說著英雄往事,目光閃閃的樣子,胯下早硬了許久的兇器又脹大了一圈。 “唔,那你忍忍?!?/br> 鄒凱聽得一怔,一時還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直到何正法猛然往前擺腰,貼在他入口處的guitou往前一沖,進(jìn)去了一半。 鄒凱猝不及防,發(fā)出“啊”一聲驚叫,伸手推何正法。他情急之下,用力甚猛,卻不料何正法的身子絲毫沒動,反倒更往下壓了壓,原本卡在肛口的guitou也就勢往前再進(jìn)了幾厘米,完全埋入鄒凱體內(nèi)。 鄒凱瞬間出了一身的汗,只覺得肛門處漲到發(fā)疼,一跳一跳地疼,似乎是已裂開,開口時聲音都變了,帶了點哭腔?!拔襝ao!” 何正法也不好受,他進(jìn)入的guitou,被內(nèi)側(cè)括約肌死死卡著,努力頂腰也再進(jìn)不了分毫,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往下落,咬牙切齒地說,“你放松,放松!” 他瞪著眼睛,幾乎目眥俱裂,表情兇殘,暴露出平日書生面皮下隱藏的猙獰真相,鄒凱看著,卻覺得比平日還要生動好看,心猛跳了兩下,體內(nèi)腎上腺分泌猛沖,嘴上卻還嘴硬,“娘的你來試試。哎喲我cao,別動。” 話說到最后一句,他也疼得額頭冒汗,不由表情扭曲起來,兩人面面相覷,由于過于貼近,幾乎看不清對方表情了。 鄒凱看了不少論壇帖,理論上知道此時應(yīng)該引導(dǎo)受方放松。只是他當(dāng)時研究時,想的是如何甜言蜜語哄騙小何法官,萬沒想到需要用到自己身上。 此時木已成舟,他閉上眼睛,努力放松內(nèi)部肌rou,過了好一會,終于覺得肛口跳的不那么厲害了,才喘了一口氣。 “你再往里面試試。等等,潤滑呢,先再弄點潤滑?!?/br> 在潤滑的幫助,再加上鄒凱團長“輕傷不下火線”的精神支撐下,小何法官終于一點點,將他那尺寸驚人的陽具慢慢捅了進(jìn)來。 進(jìn)到一半時鄒凱覺得應(yīng)該到底了,沒想到何正法不知怎么扭來扭去,找到了原本沒有的路,竟然又把他那肥大的jiba往里多塞了一寸又一寸。 鄒凱被搞得頭上青筋直冒,疼到軟回去的小兄弟卻又精神的半立起來,他苦中作樂的想,好吧,起碼現(xiàn)在知道了,網(wǎng)上那些小視頻都是真的。 受方的屁股里,可能有個黑洞,能裝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