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賽&準(zhǔn)備吃掉小奶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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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朝醉洗好澡后,穿著白襯衣跟黑色的寬松休閑褲,坐在床上微低著頭,祁云雷拿著吹風(fēng)機(jī)幫他把頭發(fā)給吹干,一個屏幕彈了出來,蘇朝醉打開了自己的光腦。 屏幕上顯示有兩條未的消息,第一條是昨晚九點鐘發(fā)來的,第二條是九點零五,發(fā)送人是裴奕。 蘇朝醉紅眸瞇了瞇,點開那兩條消息。 9:00.裴奕:蘇先生,明天的比賽在10:20開始,在伏龍軍校舉行。 9:05.裴奕:蘇先生晚安 蘇朝醉看了眼現(xiàn)在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比賽開始,今天也沒什么事做,能去看看這場球賽。 “朝朝”祁云雷放下吹風(fēng)機(jī),大掌輕輕摸了摸蘇朝醉柔軟干燥的發(fā)絲,嗓音低沉帶著點委屈跟無奈地道:“朝朝太受歡迎了?!憋@然是看見了裴奕發(fā)過來的信息,醋味濃得不行。 蘇朝醉嘴角輕輕勾起,關(guān)掉光腦后動了動手讓祁云雷俯下身來臉對著自己,那雙瑩瑩瀲滟的眸子映著祁云雷逐漸變紅的臉,他的耳尖也紅了,腹肌縮了縮,呼出來的氣息都開始發(fā)燙。 “爹爹要跟我去看球賽嗎?”蘇朝醉伸手摸上祁云雷的臉,指尖輕按他的嘴唇上。 “想去、可是朝朝布置的任務(wù)還沒有完成…”祁云雷說著像一只沮喪的大狗,說話時嘴唇張合著把蘇朝醉的指尖含進(jìn)了嘴里,他伸出舌頭笨拙地舔弄。 因為祁云雷這幾年自閉癥惡化到了重度,除了會聽蘇朝醉的話出去幾次外,大多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每天去健身房一次鍛煉保持身材讓蘇朝醉能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然后回家自己待著,不與蘇朝醉以外的人有任何交流。 蘇朝醉根據(jù)祁云雷的情況,強(qiáng)制讓他自己每周至少一個人出去兩次與別人交流,哪怕是干巴巴地跟對方說一句你好也可以,不完成這個任務(wù)的話,蘇朝醉不會帶他出去一次,也就意味著他這一周將很少看見朝朝,聞不到朝朝的味道,因為蘇朝醉有空除了會很祁云雷做上一次,大部分都是去外面放松放松。 “那就太可惜了。”蘇朝醉雖這樣說著,手指卻慢慢探進(jìn)去半截,指腹壓在祁云雷的軟舌上,讓他咽不下口水,津液漸漸多起來從祁云雷的唇角流下,加上他越來越熾熱的氣息,讓他像一只剛剛狂奔過后的狼犬。 “爹爹真愛發(fā)情?!碧K朝醉垂眸看了眼祁云雷半硬把褲子頂出突起的jiba,聲音帶著些笑意道,手指也從那口中抽了出來。 祁云雷嗚嗚地叫喚兩聲,被蘇朝醉口里的字眼刺激得更加興奮,那根雄偉的巨物幾乎要完全勃起,guitou流出濕濕的吊水,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把口水咽下后,細(xì)細(xì)地舔干凈蘇朝醉白皙的手指粘上的口水。 “但是現(xiàn)在沒有時間了呢,只能陪爹爹吃一次早餐?!碧K朝醉說完便起身拿過床旁的外套往房間外走去,祁云雷掐了一把自己大腿上結(jié)實的肌rou,疼得嘴角咧了咧,雙腿發(fā)軟地跟在蘇朝醉身后。 弄好一切后蘇朝醉讓司機(jī)送自己去伏龍軍校,車子一路平緩地開過去,臨近伏龍軍校時就有很多車輛停放在路旁的停車位上,蘇朝醉拉好自己的外套拉鏈,雙手放進(jìn)外套口袋里,紅眸淡淡地掃了一圈,看來這場球賽十分受歡迎啊。 剛剛走近軍校的門口,就看到裴奕穿著紅白的球服,睜大眸子焦急地張望著,他的發(fā)型是干凈清爽型的,身材修長但該有的肌rou一塊不少,膚色也偏白,一張臉俊的落在古代,估計是青樓的頭牌。 “蘇先生!”裴奕在看到蘇朝醉那一瞬間,周圍什么聲音都聽不進(jìn)去了,只聽得到自己“嘭嘭”的心跳聲,一下一下跳的很快,還剩十分鐘了,本以為蘇先生不會來了,結(jié)果卻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裴奕跑到蘇朝醉身邊,手微微抬起一些又放下,一副想沖過來抱人然后又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不敢抱的樣子,嘴唇動了動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 “蘇先生,我?guī)氵M(jìn)去。” “嗯?!碧K朝醉神色平淡地應(yīng)道,跟著裴奕一起進(jìn)了伏龍軍校。 坐在看臺那,蘇朝醉就算不會籃球也看得出打的十分激烈,伏龍軍校跟另一個軍校的隊伍打,這兩隊可算是“冤家”,往年的球賽兩隊人都是使出全勁才能把各自的比分拉開一些,伏龍軍校在以往贏得多一些,不過就只是那么一些,對方的隊伍把伏龍軍校的隊伍咬得死死的,這場伏龍軍校贏了,下場可能就輸了,這次的比賽伏龍軍校贏了,下次也可能會輸,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 不過這次伏龍軍校的隊伍卻是比以前的更加猛了,特別是裴奕,整個人跟吃了興奮劑一樣,越戰(zhàn)越勇,球到他手上幾乎都投進(jìn)了籃筐里,硬生生地以一己之力把比分給拉開。 “防他!防那個裴奕!” “干!這小子怎么比上次球賽厲害得多了。” “caocaocao!快點防守??!” 裴奕運球要蓋帽時,球服被這動作弄的掀起來一些,能看見里邊整齊的六塊腹肌,肌rou線條流暢,腰也是勁瘦有力,在把球投進(jìn)籃筐時,汗水從他臉側(cè)滑落,發(fā)絲濕濕地粘在額頭上,他的眉頭因為認(rèn)真而輕皺,唇角也緊緊抿著,有種說不出的逼人的帥氣。 “嗶————”哨聲響起,比賽結(jié)束。 伏龍軍校以30:25的比分贏得了這場比賽,裴奕在的那個隊伍的隊員都跟裴奕打趣慶賀著。 “奕班長這次怎么這么賣力啊,在球場上跟頭豹子似的,厲害得不行?!币粋€隊員伸手錘了捶裴奕的肩膀嬉笑道。 “就是,該不會是……帶了男人來看比賽,靠著愛情的力量把對手給逼退了?”另一個隊員也跟他玩鬧起來。 “都正經(jīng)點?!迸徂日f著卻是往蘇朝醉那個方向看去,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 “嘔~瞧這陷入熱戀的表情,不帶人來給我們看一看可不行!”一群人邊說笑邊喝水。 “裴奕——教練找你?!币粋€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裴奕快速地灌幾口水然后往蘇朝醉跑去,讓他去軍校的更衣室等他一下,自己先去教練那里。 蘇朝醉看著這個大男孩急匆匆地跑來又急匆匆地跑回去,有點想笑地摸了摸自己戴在左腕上的木珠。 根據(jù)裴奕所說的路線,蘇朝醉去到更衣室外面的木椅上坐著,這一條長廊全是更衣室,所有班各一個,然后校隊又自己一個更衣室,每個更衣室都有標(biāo)號。 校隊的隊員陸陸續(xù)續(xù)地進(jìn)出更衣室,每個人都有點好奇的用余光瞄著蘇朝醉,看起來不像是我們軍校的人啊。 再過一會裴奕就跑過來了,紅白的球服把他襯得更加吸引人,跑動時小腿的肌rou鼓起充滿了力量,他氣喘地停在蘇朝醉面前。 蘇朝醉左手只是輕微地動了動,那連著串木珠的線忽然斷開,一顆顆拇指大小的木珠滾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蘇朝醉蹙起眉頭,紅眸極快地把大部分散落的木珠的方位都記住。 “蘇先生我?guī)湍銚??!迸徂榷紫律碜?,把那些滾在地上的木珠都撿起來,他記得這是蘇元帥在蘇朝醉還未出生時送的禮物,現(xiàn)在蘇元帥戰(zhàn)死了,這串木珠對蘇先生一定非常非常重要。 等把地上的全撿完了發(fā)現(xiàn)還少一顆,蘇朝醉感到有些細(xì)微地?zé)┰辏@種情緒的起伏讓他既享受又焦急,本來靠在椅背的身子都直了起來,想要把那顆木珠找出來。 “找到了!”裴奕蹲在地上看了好久,最后在蘇朝醉坐的椅子下找到了,那顆木珠隱在椅子腿的后邊,有些難找。 裴奕蹲在蘇朝醉身前,努力伸手進(jìn)去摸到那顆木珠,他的臉不自覺地埋在蘇朝醉的褲襠上,等到抓到那顆木珠時,他的臉微側(cè)往下壓了壓,隔著褲子碰到了蘇朝醉沒有勃起仍算是巨物的roubang,一瞬間他的臉就紅透了,連帶著脖子也紅了,裴奕現(xiàn)在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抓著珠子的手輕顫著,速度可以說是故意放慢地把那顆木珠拿出來,他自己把臉壓著埋進(jìn)了蘇朝醉的胯間,感受著蘇先生還未勃起的jiba的觸感(雖然隔著褲子),鼻子不敢太用力地嗅著蘇朝醉的味道。 蘇朝醉眉頭輕皺地看著壓在自己roubang上的毛茸茸的腦袋,等到裴奕把木珠拿出來給蘇朝醉時,完全不敢抬頭迎上蘇朝醉的目光,只是垂著腦袋伸手把珠子遞過去。 蘇朝醉眸子瞇了瞇,把木珠全部放進(jìn)自己的口袋里,右腿動了動踩在了裴奕已經(jīng)完全硬起把褲襠給頂起來的jiba上,裴奕的身子隨著蘇朝醉的動作猛地一顫,然后他把雙手撐在蘇朝醉的腰旁,把蘇朝醉禁錮在自己的臂懷里。 “蘇先生……”裴奕慢慢地抬起頭,眸子濕潤地看著蘇朝醉,他那白俊的臉紅通通的,似乎也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就這么硬起來的事實。 “裴奕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蘇朝醉想要把腳收回來,但是裴奕夾緊雙腿用那彈性極佳的肌rou把蘇朝醉的腳給夾住。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蘇先生我想……我想和蘇先生做,一次就好蘇先生,一次也可以……”裴奕抽了抽鼻子,有點難受地跟蘇朝醉說道,他那副快要哭的表情的確很誘人。 蘇朝醉眸光銳利,那種清潤如同山間剛被雨水淋過的竹子一般的嗓音也變得有些淡漠:“如果我說不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