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鄉(xiāng)人王都奇遇記(下)露天群X,樹X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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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班斯最后還是決定在王都里住到那所謂“慶典派對”的結(jié)束。 旅店的老板娘是個成熟豐滿的風sao美人,入住做登記的時候搖晃著腰肢轉(zhuǎn)到塞班斯旁邊,寬大的裙擺層層鋪開,旁人看不見裙擺下面的情形,塞班斯卻覺得胯下似乎被什么東西重重地蹭了一下。 塞班斯一路上風餐露宿了好些時候,多少生理需求都沒來得及解決,早積壓了不知多少好貨,此刻被老板娘的大腿一蹭,鼻端聞到老板娘身體的迷人香水氣息,聯(lián)想到裙子下面那柔滑的皮膚和胸口大白兔一樣鼓脹跳動的奶子,胯下的二兩rou立刻就硬邦邦地立了起來。 旅店雖小,但是居然為商隊成員提供了免費的熱水來洗澡,這在很多城市都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既然有了沐浴的條件,商隊成員們立刻圍攏聚集在旅店老板指定的用柵欄和席子圍起來的露天區(qū)域里脫光衣服開始洗澡。 長途的商隊里面很少會帶上女性,塞班斯的這支隊伍里面就全部由男人組成,因此彼此之間沒什么忌諱,高興起來講的笑話一個比一個下流。洗澡到了一半的時候,柵欄外面不斷閃過人影,雖然看不清面孔,但是從那花花綠綠的裙擺來看,很顯然是女性,而且還不止一個。 塞班斯聯(lián)想到入住時候老板娘那含蓄的挑逗舉動,感覺自己明白了什么,立刻將猜測告訴了同伴們,很顯然像老板娘那樣風sao的美人,光是這旅店里就不止一個。商隊成員們說的都是家鄉(xiāng)的方言,與王都語言發(fā)音相差很大,完全不害怕外面偷窺的本地人能聽懂,于是討論的內(nèi)容很快就變成要怎么才能把風sao老板娘勾引上床了,人家的風韻可不只是對著塞班斯一個人發(fā)散的。 結(jié)束了沐浴的塞班斯渾身舒爽,晚餐時候花錢也花的很奔放,畢竟這一趟實在是賺了不少,在喝下了一整瓶香醇濃郁的美酒之后迷迷糊糊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隱約覺得似乎有人進了自己的屋子。塞班斯想到箱子里的巨額錢款和珍貴的貨物,掙扎著想要醒來,可是美酒的后勁實在太強,終于還是沉入了黑色的夢鄉(xiāng)。 “確實是好貨?!比嗨共恢赖氖?,此刻站在他床邊的并不只有旅店的老板娘,還有柜臺后面一直算賬迎來送往的旅店老板,只是此刻的旅店老板一改白天時候的低三下四,反而像是挑剔的客人,而床上鼾聲震天的塞班斯,就是被檢驗的貨物。 “洗澡時候都驗過了,還能有假?”老板娘白了旅店老板一眼,床上的塞班斯此刻已經(jīng)被扒掉了下身的褲子,正常情況下過量飲酒引起的大醉會讓yinjing根本硬不起來,然而此刻塞班斯的jiba只是被自己的褲子蹭了幾下就沉甸甸地半勃著,被老板娘毫無顧忌地抓在手里,熟練而極其富有技巧的擼了兩下,立刻就有了生龍活虎的跡象。 “呵,醉成這樣子還能有這種反應(yīng),這次的藥不錯,貨物的質(zhì)量也很不錯。”旅店老板扒開塞班斯的兩條大腿,捏了捏剛才被擋住的yinnang,那里面因為多日沒機會發(fā)泄,正裝著滿滿的存貨,“這幾天看好了他們,在慶典之前絕對不能讓他們有機會射精?!?/br> “放心吧,這活兒我最熟了?!崩习迥餂_著丈夫飛了個媚眼,將塞班斯的衣物大致整理了一下,點燃了一根線香,這才離開了房間。 塞班斯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只覺得額角悶悶地發(fā)脹,有一股鈍痛,這是宿醉的后遺癥,沒什么奇怪的。隱約記起昨晚夢中似乎有人進了自己的房間,連忙翻身起來去查看那幾口上鎖的箱子,見到所沒有被動過的跡象,里面的錢財貨物也沒有少,這才放下心來,覺得自己實在是多想了。 三天的時間,塞班斯跑遍了王城主街的大小商鋪,將從別的地方運過來的珍貴貨物賣出了大半,又按照入城時遇見的那位英俊到極點的貴族青年的指點去了一些商鋪,果然購入了不少精美的刀具和首飾。王都里的顧客們生活富足都不差錢,買起東西來出手相當大方,塞班斯這一進一出,賣貨固然轉(zhuǎn)了個盆滿缽滿,可是購入刀具和首飾,卻又把賺來的金幣幾乎都花了出去。 無所謂,反正等回到了故鄉(xiāng)的王國,這些精美的貨物絕對能翻上三到五倍的價格——塞班斯咬牙計算著花出去的一袋袋金幣,哪怕明知道這都是正常的資金運轉(zhuǎn),依然覺得心都在滴血。 第三天的時候,整個王城都陷入一種類似于狂歡的激烈情緒中,旅店老板娘說慶典排隊將在晚上太陽落山后的一個小時開始,然而等到接近日落的時候,塞班斯換好了一件相當體面的衣服準備離開旅店上街游玩時,卻發(fā)現(xiàn)街道上雖然處處張燈結(jié)彩,卻是空蕩蕩的,連一個人都沒有。 莫說是舉行慶典的時候,哪怕是在平日里,一個國家的王都都不太可能會出現(xiàn)街道空空蕩蕩的情況。塞班斯在街道上走了幾步,道路兩旁的商家和住戶都放下了色彩絢爛的窗簾,雖然沒有電燈,但是依然能夠發(fā)現(xiàn)窗簾后面有很多人影,似乎正在注視著孤身一人的塞班斯。 這場景實在是萬分詭異,塞班斯覺得自己似乎是無意間闖入了一個禁地,一個不存在于世間的鬼城,城里的居民似乎也不再那么熱情可愛,就連回想起這幾日里旅店老板和老板娘的笑容也變得意味深長起來。塞班斯幾乎是飛快地逃回了旅店里,不去理會前臺處老板娘怪異的眼神,大吼著叫來所有商隊成員,要他們立刻整理物資和馱馬,帶上所有珍貴的貨物,自己則抓起放著金幣和精美首飾刀具的匣子,不停高喊催促著。 他不敢再等下去了,決定留下來參加慶典就是一個錯誤,塞班斯不停地向他侍奉信仰的神明祈禱,希望現(xiàn)在出城還來得及。 然而事實證明,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塞班斯所信仰的神明也無法再保佑他的信徒。高大厚重的城門像是緘默的守衛(wèi)者,牢牢把控著出城的通路,無論是城頭還是城門口,都沒有看到站崗的衛(wèi)兵,王都的守衛(wèi)也實在是自信得很,完全不擔心會有敵人來偷襲。但是同樣的,沒有守衛(wèi)就意味著沒有打開城門的鑰匙,莫說是商隊,就連一條狗一只貓,都別想通過城門離開王都。 “不!——”塞班斯發(fā)出一聲恐懼的高喊,同行前來的商隊成員忍不住面面相覷,他們遠沒有塞班斯那么敏銳,完全不明白自家商隊的首領(lǐng)這么折騰到底是為了什么。與塞班斯吶喊同時響起的,還有王城大大小小一共八個鐘樓傳來的洪亮的,足以傳遍整個王都的鐘聲,按照商隊離開旅店的時間計算,正好過去一個小時,王都的慶典派對這是要正式開始了。 首先出現(xiàn)的是街道盡頭的一片光亮,那不像是油燈,更像是螢火蟲或者礦石發(fā)出的冷光,天色越發(fā)黑暗,那冷光也就越發(fā)顯得明亮起來。待到雙方相距百米左右的時候,塞班斯終于看清了對方,那是一支足足有百十來號人組成的隊伍,人人身披著黑色的斗篷,手中捧著一個雞蛋大小的正在發(fā)光的果子,打頭走在最前面的正是旅店的老板和老板娘。 “塞班斯先生,你的商隊不是說好要留下來參加慶典嗎?為什么提前離開呢?”老板娘蒼白的面孔上泛起一個略顯僵硬詭異的微笑,狀似溫和而充滿誘惑地說道:“既然選擇留在王城,那么就一起來參加慶典吧,王城里還有幾只商隊,你們不會覺得孤單的?!?/br> “參加慶典吧?!?/br> “留在這里,不要離開?!?/br> “快來參加慶典吧?!?/br> 老板娘身后的人們語氣興奮地一遍遍重復著類似的話語,同時依舊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向著商隊逼近。到了此時,就算是個傻子也能察覺到情況有異了,商隊成員們甚至顧不得再去帶上貨物,紛紛抓過離自己最近的馱馬或者駱駝,想要騎上去,靠著牲口的體魄和速度沖出人群的包圍,哪怕暫時無法離開王城,找個地方躲一躲也是好的。 可是一抓之下卻是抓了個空,原來不知何時起,駱駝和馱馬們像是被人群那吟唱一般一遍遍不斷響起的聲音催眠了一樣,一片接一片地跪倒在了地上閉上眼睛陷入了沉眠,而錯失了逃生良機的上對成員們只得轉(zhuǎn)過身正面對抗著人數(shù)超過幾方數(shù)倍的“敵人”。 “你們怎么……唔??!——”站在最外圈的都是商隊里體魄最壯碩的成員,平日里負責護衛(wèi)整個商隊成員和貨物的安全,他們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因此當發(fā)現(xiàn)身手攻擊自己的居然是幾個容貌秀麗皮膚蒼白的姑娘時,簡直忍不住要大笑起來。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些姑娘們看似纖細的手腕居然力大無窮,而且不知道疼痛,最重要的是,隨著她們的動作而掀起的斗篷下面,居然是大片白花花的rou體,無論是豐滿的胸脯還是有著濃密草叢的下體,統(tǒng)統(tǒng)沒有任何遮擋,這百十來號人的斗篷下面,居然都是赤裸的! 商隊成員們看到這情景都是忍不住呆愣了一下——這在戰(zhàn)斗中絕對是致命的,因此下一秒鐘,就紛紛被放倒在地,兩三雙手同時按上來讓他們動彈不得。身為護衛(wèi)的成員倒下后,剩下的商隊成員更是不堪一擊,幾個呼吸之間就倒下了一片。王城的居民雖然制服了商隊成員,卻并沒有捆綁他們,由于所有商隊成員都是男性,因此很快就有對應(yīng)數(shù)量的女性居民走了出來,看著仰面朝天被按在地上的外鄉(xiāng)人們,撩開斗篷的下擺,雙腿分開,露出赤裸的逼xue,對著外鄉(xiāng)人的臉坐了下去。 “嗚嗚……嗯?。 鄙剃牫蓡T們簡直要驚呆了,清醒一點的還能想到這絕對不懷好意,甩著頭想要避開,有些色欲熏心卻像是得了天大的便宜,忍不住抬起頭想要去舔那還未徹底接觸到的鮑魚xue了,被舔到了陰逼的女性居民們立刻像發(fā)春的野貓一樣發(fā)出嫵媚得膩人的呻吟,其余甚至還算清醒的商隊成員聽了之后都忍不住心頭一蕩,像是被催眠了一樣,不知何時被放開的雙手捧住了圓潤的屁股,開始用舌頭瘋狂地抽插舔弄起坐在自己臉上的逼xue。 塞班斯是商隊里面最清醒不過的一個,但是為他“送福利”的卻是旅店的老板娘,她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逼xue不像年輕女孩兒那樣淺淡嬌嫩,而是有著徹底成熟才有的樣子,塞班斯只覺得一股腥sao的甜香迎面而來,腦子不由得一昏,躲避的動作慢了一瞬,口鼻立刻就被老板娘的下體遮蓋住了。 散發(fā)著特殊氣息的逼xue在塞班斯臉上不停摩擦著,一會兒是下巴周圍的堅硬胡茬摩擦著陰蒂,一會兒又是那高挺的尖鼻子淺淺捅到了yindao的入口,老板娘的動作越來越快,嘴里發(fā)出了興奮的呻吟聲。而另一邊,塞班斯只覺得在吸入了那股甜香之后,四肢飛快地癱軟無力,連呼吸也似乎困難了一點,不得不趁著老板娘一個稍稍起身的機會張開嘴大口呼吸。然而這是他今天做的最后一個錯誤決定,就在他張嘴的同時,大股略顯粘稠的腥甜汁液從老板娘的xue里涌了出來,全都落入了塞班斯的嘴巴里,他甚至連吐出去的機會都沒有,就把汁液全都咽了下去。 耳邊傳來此起彼伏的吞咽口水一樣的咕嚕聲,顯然有相似遭遇的不止塞班斯一個,待到小高潮了一次的女性們滿意地起身時,躺在地上的商隊成員們都像是被灌了迷藥一樣失去了神智,臉上泛著醉酒一樣的紅色,神色迷離,撐著酸軟的手腳按照王都居民的要求將自己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跟在隊伍后面朝著中心廣場走去。 中心廣場的精靈樹已經(jīng)長得很大很大了,它的根須四通八達,像是無數(shù)的手眼和分身,控制著整個王都。王都的居民一面排隊前進,一面高喊著母樹之名,而精靈樹幾乎覆蓋了整個廣場的樹枝上也開始飛快地結(jié)出拇指大小的果子,成熟的果子掉落在地上被居民們撿起吃掉,無論男女很快就變得異常性奮。只是他們卻沒有互相尋求交合,而是扔掉了唯一能夠遮蔽身體的斗篷,赤裸著尋找到一段臨時隆起到地表之上的樹根的結(jié)疤出坐了下來,并且很快發(fā)出了亢奮又激動的呻吟。 塞班斯雖然無法自制地跟著來到了中心廣場,但是腦子里最后的一線清明讓他竭力控制自己沒有去吃那種掉落的果子,想要學著其他人那樣找個地方坐下來裝裝樣子。然而他還沒有找到地方坐下,就看到一雙美腿停在了自己面前,抬頭看時,旅店老板娘的笑容異常陰森可怖。 “居然還清醒著,果然是非常優(yōu)秀的貨物,也許可以作為今年最寶貴的祭品之一貢獻給母樹呢?!崩习迥锾謱⑷豆尤M了塞班斯的口中,旁邊的一個男性居民掰著他的下巴,而旅店老板則挺著黝黑粗長的性器直接捅進了塞班斯的嘴里。性器像是rou杵在塞班斯口中抽插進出,很快將皮薄水大的果子擠爛,又頂進了塞班斯的食道中。塞班斯的最后一點神智終于徹底消失,果子強大的藥性讓他化身成了最sao浪的發(fā)情的雌獸,像是被本能驅(qū)使著一般四肢著地爬向了身邊一處粗壯的樹根結(jié)疤。 樹根是有生命的,在結(jié)疤處被塞班斯身體覆蓋的一瞬間,數(shù)根枝條從結(jié)疤里迅速生長出來,其中大多數(shù)互相纏繞編織成了一個中空的jiba形狀,要捅進塞班斯從未被深入?yún)s已經(jīng)開始濕潤的屁眼,剩下的一根則像是柔軟的海草一樣攀附著塞班斯的yinjing,枝條頂端的嫩葉在guitou的邊緣處停了下來。 “啊啊?。『么蟆蚜?,屁眼要撐裂了……”塞班斯雙眼無神,四肢酸軟,雙腿大敞地坐在緊貼地面的樹根上,已經(jīng)一半進入了身體里的枝條反而成了身體最重要的一個支撐點。枝條編織成的嫩綠色jiba雖然中空,但是非常堅挺,而且能夠一邊旋轉(zhuǎn)一邊前進,比之木頭石頭或者金屬做成的假jiba,甚至是活人身上的物件兒,都高明了很多。快速的幾個沖鋒,就已經(jīng)讓塞班斯身體潮紅,雙眼翻白著到達了高潮,屁眼被枝條撐開的空隙里流出一股股sao水,身下正對著的樹根結(jié)疤被澆了個透,連帶著長出來的枝條都抖動得更歡了。 趴在塞班斯guitou旁邊的枝條也沒有閑著,就在塞班斯高潮射精的瞬間,枝條最頂端那嫩綠的花苞一樣的東西突然張開,像是一張嘴一樣將半個guitou,尤其是馬眼的部分包裹了進去,花苞的中心卻不是花蕊,而是中空的管道,正好接住了射出來的jingye。塞班斯來到王都之前就已經(jīng)好一段時間沒有發(fā)泄過,在王都的三天又因為老板娘有心算計,依然沒有得到射精的機會,因此這一回射出來的jingye不僅濃厚,而且數(shù)量非常多,足足有將近十股,那枝條不停地吸吮jingye,居然也發(fā)出了像是人類喝水時候的咕嚕的聲音。 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廣場上已經(jīng)徹底成為了一片rou欲的海洋,當然不是任何人之間,而是無數(shù)的王都居民,包括依然停留在城中的外鄉(xiāng)人,都被黑暗精靈樹從根疤上長出來的枝條穿了起來,冷眼看去活像是無數(shù)從地下長出來的人形的果實。黑暗精靈樹向來雨露均沾,并不挑剔被cao對象的性別,對于女性,主要玩弄的是rufang和zigong,柔韌的枝條伸進體內(nèi)之后大力責罰著yindao和zigong,飽滿圓潤的乳球被揉捏得紅腫變形,可是被果實藥性蒙蔽了感官的女性居民卻是接連高潮,完全看不出有受虐的跡象。乳汁被擠壓得不斷流淌甚至是噴射出來,將胸口濕得一塌糊涂,可是沒等流到小腹,就已經(jīng)被枝條攔截并且迅速吸收。 而對于男性,自然是要重點照顧屁眼和guitou了,枝條在屁眼里面一會兒像最深處進軍,一會兒又縮成一團模擬拳交的軌跡,纏住guitou的枝條心情好了便放松纏繞讓男性居民痛快射精,心情不好則是任憑獵物如何掙扎哭泣,都是一滴jingye也不許漏出來。 月上中天,這場大型的yin糜露天交合派對慶典終于接近了尾聲,收集了無數(shù)男女精華的黑暗精靈樹也要開始了反哺的階段,深入zigong和尿道的枝條上出現(xiàn)了一連串的隆起,順著枝條里的管子進入到了女性的zigong和男性的yinnang里。那是一顆顆母樹的特殊種子,個個都有指肚大小,女性宮頸彈性足夠還算好說,男性的尿道卻沒有那么寬,立刻發(fā)出一陣陣痛苦的尖叫的嘶吼,然而身體卻在這種痛苦中再一次到達了高潮,無法射出的jingye倒流回了yinnang,種子在jingye的浸泡之下逐漸融化,被身體吸收,直到成為男性身體的一部分。 這是黑暗精靈母樹如今最重要的一種播種方式,吸收了母樹種子之后再通過交合懷孕生出來的孩子,天生便已經(jīng)帶上了黑暗精靈的血統(tǒng),也就是說自從母樹在王都扎根之后城中出生的孩子都已經(jīng)不再是純粹的人類了。而像塞班斯這樣的外鄉(xiāng)人,到了明天醒來時并不會記得這一夜發(fā)生的事情,他們將帶著母樹的種子返回各自那遙遠的故鄉(xiāng),在毫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成為母樹新的播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