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落地窗前瘋狂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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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楚景承吻過很多次,卻沒有一次像這樣慌過,男人身上散發(fā)出的強大占有欲逼得她無處可逃。 “你,放開我……”她像是受了驚的小動物一樣,眼中的錯愕無助深深刺痛了楚景承的雙眼。 男人嘆息,輕聲道:“別怕,不要拒絕我?!?/br> 這句話就像是有什么魔咒一樣,一下子讓沈悅微那顆懸在半空的心落了地,她忽然在想,自己究竟在抗拒什么?她明明愛著楚景承,這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男人。 好不容易又在一起,為什么要和他保持距離呢? 而且,兩人明明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了…… 沈悅微安靜了下來。 楚景承的吻重新落了下來,這次沈悅微不再反抗,男人把她輕輕抱了起來,一步步走進臥室…… 三十八層的總統(tǒng)套房,偌大的落地窗前,兩道身影交纏在一起。 沈悅微一絲不掛,雙腿大張著,緊緊夾住男人強健的腰部,以無比yin靡的姿勢,迎接男人火熱如鐵的不斷撞擊。 “啊……輕點,唔……”她緊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張著紅唇,大口呼吸著,像將要溺水的人一樣,身子細細顫抖起來。 落地窗簾沒有拉上,圓月掛在天邊,向大地散發(fā)著銀輝。 她眼眸里充盈著情欲迷亂的狂潮,全身熱得就像火燒,早已將可能被人看到的念頭拋在腦后,身邊的真實世界似乎已完全和自己隔離,只剩下眼前這個正在和她抵死纏綿的男人。 “寶貝,你的xiaoxue夾得我好緊……還一陣陣抽動……”男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將她的背抵在落地墻上,又是一個猛力的撞擊,將火熱的欲望直刺到她體內(nèi)最深處。 男人的嗓音低沉渾厚,因過分昂揚的欲望而有點沙啞,他的強力進犯讓沈悅微全身發(fā)熱,敏感的內(nèi)壁承受不了瘋狂的攻擊,陣陣快感直沖腦門,眼角溢出了淚珠,“啊,景承,太深了……” 她緊緊纏著楚景承的頸項,指尖插入男人的發(fā)間,臉頰緊貼著他線條深刻的臉,無意識地以自己guntang的臉不斷磨蹭著他。 隨著男人每一次插入,呻吟聲不斷溢出,而他每一次抽出,她的花xue仿佛有自我意識般,戀戀不舍地纏住他不放。 “寶貝,不誠實,只插進這么一點,怎么夠?” 男人發(fā)出低低的笑聲,把她緊緊壓在落地窗上,兩手按在她的兩側,將她困在自己和玻璃之間,又是一個猛力,直搗黃龍,抵達最柔軟的花心深處。 她渾身酥軟,下身更是濕到了極點,蜜汁沿著兩人的交合處,順著白嫩的大腿內(nèi)側慢慢流下來。 “啊啊……”沈悅微除了呻吟,再也發(fā)不出別的聲音,蜜xue將深插在里面的火熱牢牢吸住。 “你的里面好熱好緊?!背俺械皖^親吻她。 沈悅微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像一條缺水的魚,而他是她唯一的水澤之鄉(xiāng),只有他,才能滋潤她,救活她。 舌尖柔柔地糾纏他的舌頭,不停吮吸著,又隨著他進了他的口內(nèi),輕輕掃過他的口腔…… “楚,楚景承……景承……”她一邊含糊地叫著他的名字,一邊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到了最后,她興奮到了極點,忍不住張開嘴,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窩,立即印出一道淺淺齒痕。 楚景承卻渾然不覺,只是更用力地抽動,將火熱的碩大一次比一次深入水澤泛濫的嫩xue里。 充血腫脹的嫩蕊受到男性的滋潤更加艷麗動人,溢出陣陣蜜汁,將彼此的下身都弄得濕漉。 時間在兩人交合中流逝,窗外的月兒緩緩移動位置,而激烈的情事仿佛無休無止,沉浸在欲望里的兩人都無法自拔,意亂情迷。 瘋狂的糾纏一直到午夜才停歇,就在沈悅微筋疲力竭剛剛睡下的時候,楚景承接到了一通國內(nèi)打來的電話。 “兒子,你什么時候回國?” 每當宋芳蘭要認真和楚景承講什么事的時候,在稱呼上總是特別講究,雖然只是簡單的“兒子”兩個字,卻在提醒楚景承認清自己是什么身份。 楚景承回身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女人,壓低聲音,“機票還沒訂好,我盡快?!?/br> “你和誰在一起?” “美國是午夜,您不要亂猜?!睅缀跏窍乱庾R地,楚景承想要掩蓋沈悅微。 “回來吧,至少過個元宵節(jié)。我讓人給你定了機票,已經(jīng)發(fā)到你手機上了,現(xiàn)在收拾東西去機場吧?!?/br> 能聽出宋芳蘭也壓低了聲音,似乎在極力克制著心里那股怒火,這聲音在安靜的深夜里聽起來陰森又沙啞,讓楚景承狠狠皺了皺眉。 “我……” “機票已經(jīng)定好了,酒店也幫你退了,回來吧。”她話里帶著不容反駁的威嚴。 “我知道了?!?/br> 楚景承最后只能無奈妥協(xié),就在他剛剛答應,宋芳蘭便掛斷了電話。 女人絲毫沒有受外界打擾,依然在熟睡著,長長卷起的睫毛在眼下投了一大片陰翳,小巧的鼻翼一開一合呼吸著,似乎這個夢格外的香甜。 楚景承用手指撥開她凌亂的發(fā)絲,在她臉頰上輕輕烙下一個吻,轉身離開了。 沈悅微第二天是被客房服務叫醒的,她覺得感冒好像又嚴重了,渾身酸痛,這次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衣服散落一地,枕頭也睡得不知去向,她挪著身子,勉強從腰下面抽出了一個枕頭。 冰冷的床邊絲毫沒有男人的溫度,甚至空氣里都聞不到一絲他留下的氣息,可滿身青青紫紫的痕跡,還有那股難以啟齒的酸痛,都證實著昨晚確實發(fā)生了什么,可楚景承去哪了? 他,走了嗎? 腦子里被雜亂的思緒塞滿了,直到身旁的電話響,沈悅微才一下子從回憶里驚醒。 酒店前臺問她需不需要客房服務,保潔人員在門口等很久了。 “謝謝,不需要?!?/br> 即將掛斷的時候,酒店的人又提醒沈悅微盡早離店,昨晚有人辦理了退房手續(xù)。 沈悅微臉色一白,握著電話的手微微顫抖,這一刻她心中突然有個不好的猜想,但愿不是這樣的,楚景承不會這么對她。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