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 初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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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都怪你...是你讓...讓人家有.....有奶..的呀....” 都怪你... ——都怪你! 不怕你笑話。 江城只覺得腦子里一蒙,折回去在記憶里找個遍,從小到大從日常到訓(xùn)練,七七八八林林總總意外不意外的全都算上,跟人打架也好訓(xùn)練受傷也好,所有所有的經(jīng)歷里,摔得最狠的那次可能都沒摔出這種感覺來——整個大腦都罷工了那樣,像被一記石錘重重砸中,也像被猝不及防的按進深水,意識和感知都被瞬間抽離,耳畔蜂鳴般嗡嗡作響——真的嗡嗡作響。 就這么一瞬間,江城覺得自己簡直被一種沒辦法解釋清楚的“得逞”感給灌滿了,灌得每一根血管里流淌的液體都變成了這種感覺,從頭到腳,從里島外,從骨髓里滲出來,連頭發(fā)絲里都盡數(shù)充滿。 啊——哈。 終于,讓我到手了。 從此以后,這就是我添給你的印記,是因為我,只是因為我,所以才—— ...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 ——真是,太棒了。 太棒了。 江城幾乎也跟著發(fā)起昏來,人本來就被他密密的撈在懷里,抱起來一側(cè)身,又送她坐到了那淺淺的一截洗手臺上,這個高度趕巧了好,跟那日在泳池的邊緣上壓她沾點邊一樣,cao腫了的xue里還塞著鼓囊囊的一根大roubang子,邊緣處細(xì)細(xì)的一圈白沫,yin得不行。 少女沒再咬著衣服卷,睡裙就往下落,遮了半面的背,多少免了點發(fā)燙的皮rou貼裸墻的刺激,江城把那往下落的衣服往上面推,手指搓著那被玩透了的奶頭,捻扯起來往齒間送,一口吸得極重,肺葉都鉚足了勁的一縮。 可憐少女那地方正是又疼又難受,陡然還遭此巨刑,簡直覺得自己那一點尖尖都要被他吸掉了,三魂去了七魄,片刻前還把自己漲得生死不去的感覺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像沉甸甸的水袋被扎了一個針孔,水流瞬間就爭搶著從那一點孔隙里往外跑,細(xì)細(xì)的一股還覺得不夠,簇?fù)碇鴶D上來,試圖用擠壓來將那孔隙弄得更大。 江城其實腦后還是麻的,兀自只管含著那顆紅鼓鼓的奶頭狠命的吸,前面幾口究竟有沒有吸出奶來,他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喉嚨里怎么樣都是渴的,不管不顧的要喝些東西來解渴才行。 少女被這淺水灘里過航母般的索求要得幾乎小死過去,她本來就身子骨薄,被悉悉索索的弄醒了就抱到這來,撩起衣服塞住嘴,推到墻上cao得高潮了兩回,一肚子的yin水精水都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亩略诙亲永铮缇屠鄣貌恍辛?,虧是這要命似的難受才撐著眼皮。眼下被這樣一折騰,頂上那么一盞燈都晃出十個影子來,哆嗦著直打顫,胸脯前埋著的這顆腦袋拱來拱去也不覺得癢了,滴滴答答的掉著眼淚看他舔著那顆被吸得芯子里出了白水的奶頭,抬起眼睛咧嘴笑—— 脖子一軟,人就這么被玩暈了。 江城眨了幾下眼才發(fā)覺這一只已經(jīng)暈了,登時心下又是好笑又是得意又是別的一堆什么,垂了眼又去看她面前的那兩團小白兔,呼吸都淺了些的揉著那團被真的吸出了奶的軟rou,埋下去重新把那顆朱果含進嘴里,舌頭包著它卷起來舔著,往外吸。 味道很淡,氣味也很淡,咽到嗓子眼里覺得有那么一絲絲的甜,可能是神經(jīng)加給味蕾的幻覺。江城當(dāng)然想再好好嘗嘗,可是這一只似乎已經(jīng)被吸空了,任憑他含著奶頭輕輕重重的又舔又吸,也沒再吃到奶,戀戀不舍的吐了出來,把目光放到了另一團還沒有被品嘗過的奶團兒上,又喘了兩口濁氣才用牙輕輕咬住,胸膛里那團rou塊錘得像打鼓,血都燒起來了。 畢竟是初乳,量十分有限。江城自覺已經(jīng)很省了,可還是沒得飛快,兩團奶子都徹底吸空了,喉嚨里還是干得冒火??蛇@并無辦法,貼過去絞著她的丁香小舌吮了一通,遺憾的松了。把她皺巴巴的裙子放下來,準(zhǔn)備開門,又頓住,扭身把她抱成小孩兒把尿的姿勢,慢吞吞的把jiba拔出來,一肚子的精水yin水“?!钡氖Я颂?,滴滴拉拉的流到廁坑里,人還是暈的,一邊這樣往外泄一邊都抽著抖了幾抖,敏感得不像話。 江城眼下只覺得心情好得可以飛天,揉著她的肚子讓她把東西流得差不多,探手把那汁液往她光溜溜的陰戶和大腿根上一通抹,踩水沖了廁坑。人重新抱好,親親她汗?jié)窳说念~頭,回去了。 黃玉高山都還醒著,蓋著一層被子疊在下鋪上躺著,見江城這么回來,虞晚暈得小臉酡紅,黃玉“噯”了一聲不高興了:“你輕點折騰她呀!會不會疼人!” 高山摟著她往里壓著不讓起來,沒穿衣服呢:“有數(shù),有數(shù)的?!?/br> “屁!”黃玉趴在他懷里呢,伸手就掐,“老娘還不知道你們男人嗎!” 高山被掐得嘶嘶直抽氣,手也不敢松,怒瞪一眼江城:“說話啊你!” “抱歉?!?/br> 江城自己坐下,虞晚纖纖細(xì)細(xì)的一個,又輕又軟的偎在他懷里,乖得跟小奶貓似的:“這次是我不好,昏頭了?!?/br> 黃玉扯著脖子想看看虞晚到底被搞成什么樣了,高山捂著不讓,她也掙不動:“人沒事吧?” “沒事?!苯墙o虞晚撥了撥頭發(fā),虞晚頭發(fā)厚,熱起來特別遭罪,后頸帶著背也全濕了,“東西管用,今兒就出奶了,要不然不會暈?!?/br> “哦喲?”聞言黃玉眼睛一咕嚕就瞪大了,其實這種表情跟她的長相很不搭調(diào),反差感很重,唔,也就是很反差萌,“這才第幾天!這么快?。∨1瓢。∥蚁胂氚?,這比我當(dāng)時快了....” 高山看她露出這種表情就手癢得厲害,馬上就在被子里不清不楚的摸了起來,含混的擠著人說“快就快吧,誰能有你奶多啊...”,黃玉“噯呀”的去擋他手,也就顧不上驚訝和后續(xù)再說什么了。 他們開的本來就是亮度最低的那一盞燈,只小小的一團能照到他們的那個床頭,江城坐下之后沒給自己這邊開燈,抱著虞晚往里一側(cè)身,寬闊的背就把那一點光也擋掉了,還是夜色的沉沉。 江城摸著把被子扯上來,搭到虞晚的肩頭,摸了摸她滑順的頭發(fā),又摸了摸她軟軟的臉。 “這下好了。” 他低聲的這樣說,音量大概只夠他自己聽清。 “別想再忘記我?!彼浑p偏灰色的眼睛定定的注視著就在自己臂彎里昏睡的少女,“真想再往你身子里塞點什么啊...” 男性灼熱的手掌貼著一層睡裙的布料放到了少女平坦的小腹上,緩慢的撫摸起來。 “‘都怪我’..嗎?” 好的,都怪我,都可以怪我。 還可以再怪我一點。 “奶都有了......再塞個我們的孩子,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