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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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拍攝工作如火如荼地進行著,白槿對于唐衍這個角色的演繹愈加得心應(yīng)手,將一個孤傲又深情的唐門少年形象變得飽滿,生動,有血有rou。白槿和許執(zhí)音演的那場唐衍被打傷掉下山崖的戲,白槿吊著威亞掉下去的瞬間,原本因為受傷而變得黯淡的眼神,在聽到唐云寐的那句“保重”的時候一瞬間變得透亮閃過一絲溫情的光,這樣的眼神讓許執(zhí)音一下子入戲太深,在導(dǎo)演喊了“cut”之后,她才發(fā)覺自己竟然哭了出來,這在之后的電視劇宣傳無疑成為了一個賣點。 在最后一場戲:唐衍和魔教教主決戰(zhàn)之后,的拍攝工作算是正式結(jié)束了,白槿的第一次主演也殺青了。剩下的就是剪輯還有各種后期了,因為X公司的財大氣粗,所以電視劇還要舉辦首映見面會。殺青的那天晚上,整個劇組的人都一起去吃飯了,而且請客的人是喬家穎,他瀟灑地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就訂了離拍攝地不遠的四星酒店讓全劇組的人一起去嗨皮一下。 白槿作為主角當然是被灌酒的人,白槿本來就不怎么會喝酒的人沒一下就有點暈了,這個時候邱明凡出來幫忙擋酒了,幫白槿喝了好幾杯白酒紅酒才被放過,邱明凡謙和地笑了笑,架著白槿去了一邊的沙發(fā)坐下。“謝謝你……”白槿因為醉酒臉頰變得酡紅,身體無力地陷入柔軟的沙發(fā)里,頭暈乎乎的還覺得有點熱,伸手就扯了扯自己的T恤,露出一截纖細白皙的腰肢,誘人非常。 邱明凡看著白槿的樣子不禁咽了口口水,“沒事,還是不舒服嗎?要不要我送你回家?”邱明凡其實對于自己的男二號的戲份感到不滿足,但是導(dǎo)演說什么也不給加戲,而白槿呢,他身邊好像總是有人暗中幫忙,而且cifer的顧董對他好像關(guān)愛有加的樣子。嫉妒,不只是女人才有的感情也在男人的心中悄然生長。邱明凡心里打著小算盤,趁著這次聚餐,制造一些白槿的負面新聞出來,正當他將手向白槿伸過去的時候。徐幡碰巧到處找白槿沒找到,一掃全場才發(fā)現(xiàn)白槿在落地窗旁的沙發(fā)上,而他身邊的邱明凡伸出手好像要對白槿做什么,徐幡著急地大聲喊了一聲白槿的名字,“白槿!” 做賊心虛的邱明凡聽到徐幡的聲音之后,手僵了一下然后忙收了回去,然后抬頭就看到了徐幡已經(jīng)走過來了,還沒等邱明凡解釋什么,徐幡笑著對邱明凡點頭笑了笑,道:“多謝邱哥照顧白槿了,我看他也醉得不行了,干脆讓我先送他回去吧?” 徐幡的這一句話無疑是給了邱明凡一個臺階下,邱明凡不好意思地避開徐幡的視線,站起身準備離開,擺手道:“沒事沒事,照顧一下后輩是應(yīng)該的,那你送他回去吧?!?/br> “那我們先走了?!毙灬φf著架著白槿的胳膊將人扶到了酒店外去取了車,然后把白槿扶進了車,這才舒了一口氣,看了看身旁的白槿,發(fā)現(xiàn)他睡得很熟,徐幡只知道白槿住在那個高級的E小區(qū)里,但是并不知道他具體住哪,于是車開到小區(qū)門口,徐幡無可奈何地搖醒了白槿,“白槿,我送你到小區(qū)門口了,你能自己回去嗎?” 聽到徐幡的問話,白槿用力皺了皺眉,稍微清醒了一點,慵懶地回答:“啊,徐哥,謝謝你送我回來,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你早點回家休息吧?!?/br> “好,你也早點休息吧?!毙灬τ悬c不放心地看著走掉的白槿,但是也只是看著而已。 白槿搖搖晃晃地走到家門口,從口袋里摸出了鑰匙,瞇著眼睛對了半天的鑰匙孔,才把鑰匙插進去,然后開了門,一踢掉鞋子就直接撲到客廳里的沙發(fā)上睡著了。直到半夜才醒來,白槿晃了晃宿醉而鈍痛的腦袋,試探地喊了聲:“顧司傲?”結(jié)果沒有人回應(yīng),白槿自言自語地說了句顧司傲沒回家啊,就去洗澡了。 “還是沒有回來啊……”白槿洗完澡之后,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他蹙著清秀的眉看著空曠的房子竟然覺得有一些空虛,空氣都靜默得感覺不到流通。白槿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fā),窩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就聽著廣告,思緒漸遠。電視里傳出的帶著電流的聲音仿佛變成了催眠曲,白槿抱著枕頭歪著腦袋,不知不覺就又睡著了。 半夢半醒之間,白槿好像聽到了大門被打開的聲音,還有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霸诘任??”顧司傲悄聲走近窩在沙發(fā)上的白槿,看著少年迷蒙的眼,低聲笑問著。 “沒有……”白槿下意識地拉了拉顧司傲的衣服角,讓他坐到自己身邊來,這樣的舉動讓顧司傲心中一陣暖意。 “怎么了?”顧司傲坐到白槿身邊,很自然地伸出胳膊將白槿摟到懷里,低頭在白槿的肩窩里蹭了蹭,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精味混著沐浴露的味道,顧司傲皺了皺眉,問道:“你去喝酒了?” “嗯,今晚電視劇殺青,就和劇組一起去吃飯了,順便喝了點酒。”白槿被顧司傲蹭得有點癢,縮了縮肩膀,聲音帶著一點點的撒嬌意味,“你去哪里了,這么晚才回來。” 顧司傲聽著白槿的話抬頭看了看客廳掛著的鐘,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了,道:“公司里有點事情,我去應(yīng)酬了一下。” “哦……”白槿靠在顧司傲寬厚的胸膛上,能感覺到男人溫暖的體溫還有那熟悉的心跳聲,既然顧司傲說了是應(yīng)酬,白槿也沒想多問。 “乖,去睡覺吧,我也累了?!鳖櫵景恋统恋穆暰€確實透著一絲疲倦,他動了動上半身,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抱住白槿,抓住白槿的手,拇指摩擦著少年不是很柔軟但是韌性十足的掌心,然后在白槿的耳邊誘哄著,“跟我一起睡,嗯?” 白槿的手被顧司傲蹭得很癢,不禁輕笑出聲:“嗯?好啊,你不要撓我的手心,很癢啊,噗哈哈哈。” “白槿,我小時候常聽我爸媽說,手心會癢的人才孝順,不癢就不孝順?!鳖櫵景晾组鹊氖址诺阶爝呡p輕咬了一下,莫名地說了這么一句。白槿對于顧司傲的話沒有聽懂,他側(cè)頭看了看顧司傲,暖黃的燈光下,男人的眉眼間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憂愁,白槿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表情的顧司傲,他張了張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一瞬間,兩個人的視線相遇了,顧司傲的愁容很快就消失了,他的嘴角扯了扯牽出一個笑,“就像是我這樣的人啊,手心就不會癢?!?/br> “顧司傲……你今天很奇怪啊,怎么突然說這些話?”白槿有些擔(dān)心地問,他掙開顧司傲的懷抱盤腿坐到男人身邊,皺著眉盯著顧司傲看,其實當顧司傲說道孝順的時候,白槿腦海里最開始就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心里一陣陣地發(fā)悶,喘不過氣來一樣難受。失去了唯一的親人的傷痛,白槿連想都不敢去回想了??墒侨艘呀?jīng)不在了,白槿對于害自己父親的人并沒有多少仇恨,因為他知道仇恨并改變不了什么,弱rou強食的世界一向如此。白槿所能做的只是默默承受,就當他單薄的肩膀承受不住的時候,顧司傲出現(xiàn)了,他的方式雖然強硬,但是畢竟給了自己保護,也給了自己一個能養(yǎng)活自己的工作,所以聽到顧司傲提到這個話題,白槿多少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 “沒什么,我好像說了一些很悲傷的話題?不說了不說了,走去睡覺吧?!鳖櫵景粮尚χ灶欁缘爻堕_話題,站起身作勢準備抱起白槿,白槿縮了縮肩膀表示他不想這樣,顧司傲也沒有強求就站起身準備回房間了。 低著頭的白槿以為顧司傲要走掉了,慌張地抓住男人的手緊緊握住,他害怕再失去了什么了,等到白槿意識到自己正緊緊地抓著顧司傲的手的時候,才想起了臉紅,他掩飾地咳嗽了兩聲,別扭地說:“嗯,一起睡?!?/br> 主臥室里的大雙人床上,顧司傲從背后緊緊抱住白槿,像是缺乏安全感一樣嗅著白槿身上的味道,顧司傲這才終于松開緊皺的眉,白槿輕輕把手搭在顧司傲放在自己腰間的胳膊上,感受著來自顧司傲的體溫,比自己稍微高一點。想到顧司傲剛剛在自己面前露出的真實又生動的表情,白槿覺得他和自己之間的距離被拉近了,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不過也只是個普通人罷了。 其實顧司傲回來的這么晚不是因為什么公司的應(yīng)酬,而是因為他的奶奶住院了,七十多歲的老人身體一直很硬朗,但是因為照顧中風(fēng)的爺爺被累病了,醫(yī)院的醫(yī)生說zigong長了腫瘤,還要觀察幾天才能動手術(shù),顧司傲的父母本來想瞞著他的,哪知道顧司昊這個嘴快的人一下子就說給他哥聽了,顧司傲聽說之后,火急火燎地就從公司趕到了醫(yī)院,還好奶奶沒怎么樣,看到孫子來看自己精神更是好了不少。顧司傲的父母都不是腫瘤科的,所以也只能拜托醫(yī)院的醫(yī)生好好做手術(shù),千萬不要出差錯。 這個世界上,最疼顧司傲的人除了父母,就是奶奶了,所以顧司傲才會這么激動。小的時候父母在醫(yī)院加班,顧司傲就經(jīng)常帶著顧司昊去奶奶家吃飯,做菜也是偷偷跟著奶奶學(xué)的,上學(xué)的時候,奶奶也是經(jīng)常給顧司傲和顧司昊塞零花錢不讓他們父母知道,顧司傲小時候的成績不怎么好,一旦考試考砸了都是奶奶給試卷簽字的。一想到這里顧司傲這個男人,也忍不住紅了眼眶,他現(xiàn)在賺錢了,每次看到好吃的都會買給奶奶,好看的衣服也是。小時候大人都說手心不癢的人不孝順,可是在奶奶眼里,顧司傲可是最孝順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