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畫鈿yin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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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秦升終于得償所愿好好將靈兒的身子品嘗了一番,那調(diào)弄得宜的處子寶xue堪稱是yin中名器,再遇上秦升那話兒,二人一夜間顛鸞倒鳳赤身交纏直到了天亮才算歇下。 原本該是早早起來為那被破身的正妃戴簪畫鈿以示身份尊貴,但秦升憐惜靈兒徹夜承寵未得歇息將一干準備妥帖的下人打發(fā)到廂房等候,只在帳中攬著靈兒讓他安眠。 一夜交歡把個冰肌玉骨的小人兒cao弄得如新婦一般,往日輕媚柔sao的一副身子好似烈火焚煮過,顯出絕代的靡麗風(fēng)情來。 那承了精的xiaoxue兒通紅飽滿,里頭不知含了多少yin蜜sao汁,只管著緊緊合住,一絲兒也不肯漏出來,飽得那小肚兒宛若懷胎三月一般微微凸起,秦升看在眼里越發(fā)憐愛動情,不知該怎么嬌養(yǎng)這妙人才是。 靈兒頭回嘗了這正經(jīng)歡愛,一夜間只摟住爹爹不放把個小肚吃得飽漲,睡夢間還不時嬌軀微顫,一雙小手四處亂抓,抱住了爹爹一只胳膊才罷??谥朽鸵鹘械偻鄙钚铧c把個秦升叫得又硬起來。 這一覺直睡到正午驕陽時分,秦靈兒才緩緩睜眼,稍醒過來憶起昨日種種雖有羞意但想著日后能和爹爹日日歡yin卻也歡喜得緊,起身和秦升撒了回嬌,兩人又褻弄了一回便讓下人進來梳妝。 秦升為著今日早早備了上好的花簪,每每外出公辦也總記著叫下屬四處搜尋極品寶珠美玉,回來讓工匠描圖打造。因著這正妻開苞與迎娶無異,之后雙兒便要日日盤髻梳妝,想著靈兒素日愛美,被自己寵得了不得,斷不能把次的給自己心尖上的小人兒用了,再又想把自己的愛妻打扮得美艷,如今府中不說那還在做的,只這幾年搜羅打造的花簪玉釵就足足累了二十個箱籠。套套都是極品的材料上佳的雕工。 今日靈兒初次承寵,為討個彩頭,管家取來庫中一套紅玉盤金花簪,一套足足大大小小十八件釵環(huán),極品血玉紅光熠熠,欲金盤絲交錯,襯的金光璀璨,正當中最大的花簪做成百鳥朝凰樣式,光華無匹。說句不敬的話,便是宮中皇后也不過如此了。至于為何秦升敢如此鋪張又不怕廟堂之主怪罪,原是那當今的皇帝與他是自小的交情,二人從小一處吃一處睡自比旁人親厚,又有之后幫著治國之功,如今天下安寧,秦升自請做個富貴閑散王爺更合了主上心意,是以再沒有怨怪之說,不過這都是題外話。 說靈兒此刻正是體虛無力的時候,斜斜靠在爹爹身上,眼眉含春身子更是嬌軟得很,看著下人呼啦啦進來方抬眼看過去。秦升素日命仆人不得抬頭沖撞了小主子,此刻也只先將衣裙放下,再到外間等候。 待一應(yīng)事物都拿進來,眾人先告退。秦升親自取過衣物來要給靈兒一件件套上,有那繁復(fù)花簪,這衣裙自然也不是凡品。 昨日春宵一度,那欲金小衣便不再穿了,換成了媚紗織就的小肚兜,上頭一副蓮花并蒂美艷至極。靈兒由著爹爹親自給把肚兜系上,媚眼微彎,瞅著面前的健壯男子朱唇開闔玩笑道,“相公?!?/br> 秦升呼吸瞬時粗了起來,佯裝怒道:“哪里的yin婦,還未成親見禮就叫起相公來!”手下順著脖頸把小人兒玉肌撫了個遍,把靈兒摸得嬌喘不止才道:“靈兒莫再挑弄爹爹,仔細一會兒畫鈿禮上叫你丟丑?!?/br> 聞得爹爹佯怒先是笑后又聽他說起畫鈿,靈兒耳根羞紅不敢再鬧他,“全依爹爹就是了,一會兒畫鈿,爹爹可要疼疼靈兒才是,小肚兒如今還漲呢?!闭f著兩只嫩手輕輕撫了撫肚子,里頭陽精晃動引得xue兒都癢起來。 秦升笑,只管寵道:“果然是小yin兒,真真讓人一刻也離不得了?!?/br> 兩人又溫存一回,秦升便將盤上華服取來。殷紅姣綃上面金線繡著繁復(fù)花紋,仔細看去只見一片紅里竟是還有媚珠盤釘?shù)陌祷?,裙擺寬大重重疊疊讓人止不住想窺得里頭春光,領(lǐng)口上金絲盤扣直將那細長脖頸遮的嚴嚴實實,外罩一件灑金罩衫,又配一條金絲繡鳳羽的披帛。 一套下來將靈兒襯的顏色艷絕,秦升不由笑道:“平日里只將靈兒打扮得清麗無比,愛用些清淡顏色,如今看來我兒襯這艷色卻是越發(fā)勾人了?!?/br> 衣裙穿好,秦升抱起嬌兒到那梳妝臺便坐下,叫來一干下人盤髻梳鬢。 幾個梳頭俾子手腳麻利,半刻不到便將滿頭如云秀發(fā)盤的光滑,只見那未簪的發(fā)髻濃云一般將垂未垂襯著那粉白小臉越發(fā)清麗柔媚了。 旁邊下仆對秦升請道:“請爺為小主子戴簪?!?/br> 秦升方拿起盤中主簪,那百鳥朝凰雕得精致,雖繁復(fù)卻不累贅十分別致精巧戴在發(fā)髻一側(cè)甚是好看,之后秦升依著一旁花娘指點將剩下的簪釵一一為靈兒佩戴妥當。 戴簪畢,只見靈兒通身的貴氣仙姿,端的是美艷無雙,眉眼顧盼間迤邐風(fēng)流,比那畫上仙子多了撩人媚意,恰似仙人染了風(fēng)月入了凡塵。 周圍侍仆只敢匆匆偷瞄一眼便低下頭去,有那年紀尚淺初識情欲的褲子里那話兒忍不住挺起來汲汲皇皇便跪下請罪。 秦升擺擺手讓拖下去再發(fā)落,只顧抱住靈兒耳鬢廝磨,將那朱唇上的胭脂都吃下肚去還嫌不夠。 時辰不等人,怕久了靈兒小肚兒里頭憋漲的厲害,便抱著往正堂走去行那畫鈿禮。 說到畫鈿禮,原是那貴門正妻才有的妝扮,要在眉心點一紅鈿,花樣倒是隨意,只是這畫鈿朱砂有講究,這鈿叫做欲紅鈿,除卻朱砂細粉外卻是另有一樣頂頂重要的材料,正是破身當晚留在那雙兒體內(nèi)的濃精。 行禮時將那xiaoxue兒里頭的濃精混著sao水兒接到一小碗里,之后由工匠將里頭水分瀝干余下的細細磨粉和朱砂混在一處制成膏子,每日梳妝用那膏子畫鈿才算妝成。 只頭一回有這眾人觀禮,此后要用只需二人床榻間自取便是了。 入得正堂,大紅紗帳已經(jīng)掛好,正當中擺一張窄榻,一旁小幾上方一個玲瓏玉碗。 秦升抱著靈兒到那榻上坐了,前頭紗幔層層疊疊遮住里頭春情,外邊眾人跪下觀禮。 靈兒衣裙繁復(fù),摟在懷里像抱了一團彩云一般,秦升耐不住先嘬了一番靈兒的香唇津唾,把小舌磨得管不得是在眾人前頭, 只顧著伸舌舔舐,不一會兒便讓小雞兒在裙中悄悄尿了一回。 “爹爹……下頭都濕了……唔……”靈兒羞得往秦升懷里縮。 秦升好笑,趕忙把舌頭退出來,“yin兒真是受不得寵,嘬嘬舌頭就尿了,幸得下頭人不敢抬頭,不然正妃當著眾人尿濕了衣裙可怎么說?” “爹爹~”靈兒小手握拳輕捶秦升胸口嬌嗔。 因著下頭有人二人也不便yin戲,秦升伸手取來玉碗,撩開靈兒花裙放到xiaoxue兒下頭,一手掰開合緊的紅腫花瓣,一手按住鼓脹的小肚慢慢使力。 “咿……嗯嗯……呀……”靈兒被按住鼓脹小肚,里頭濃精sao汁被爹爹盡數(shù)擠得順著yin道流下去,淅瀝瀝淌入小碗。 xiaoxue被秦升把著關(guān)合不住,顫巍巍張開小口只顧漏精,有那小縷的yin絲流到后庭花口,被個鮮嫩小嘴急急嘬到嘴兒里,秦升看見了也不點破,只心里偷笑,想著靈兒yin軀媚體,果然破了身更是放蕩得厲害,什么時候再順勢開了后xue才是。 才片刻時候小玉碗就裝的滿滿的,秦升放開掰著xue口的手,剩下的濃精便嚴嚴實實鎖在了靈兒的小肚兒里頭,只等著慢慢消化。原來因著靈兒天生yin胎又加之自小的調(diào)弄,男人的精水灌了進去時間一長非但不會傷身反倒是頂好的養(yǎng)料。從記事起每日靈兒都得好好侍奉爹爹的陽具,日日精水不斷,小舌舔著濃白精水看著比書里妖狐還來得媚人。 碗里濃精yin液一滿,秦升便遞出去讓下人取走,工匠忙瀝水烘干,磨粉調(diào)制,只一炷香的時間就調(diào)好了欲紅膏子。 下人將欲紅膏捧上來,秦升抬手取過精致雕花小盒,里頭散出甜香氣息來,隱隱還有幾分腥膻之氣,膏子紅的鮮亮,秦升用小簽子挑出一塊來在小碟兒里化開,又取過尖細小筆在靈兒膩白眉心細細畫了一朵桃花。 畫鈿畢,下頭一干人等磕頭賀喜不止,秦升囑咐管事散了賞,這畫鈿禮就算成了。 此后二人日日yin膩歡好,秦升把那后庭花也開了苞,每日摟在一處交媾不止,靈兒腹中無一日不被濃精漲滿。 小人兒日日華服貴簪,短短幾日被個秦升cao干得sao氣大盛,房中每日yin聲浪語直把一眾下人引得或陽具高聳或xue兒濕滑,忍不住了便三三兩兩往那犄角旮旯一鉆也是一番云雨才罷。 說這之后兩人是如何在府中yin亂,又生出什么新奇故事,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