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蓬松白虎在線被擼,踩奶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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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蓬松白虎在線被擼,踩奶的快樂 雖然學業(yè)繁忙,該休的聯(lián)盟假日還是要休的。 晚上,正在寢室內(nèi)被小伙伴摁頭補習的小白虎向往地安排了一下假期生活。 西澤放下課本,驚訝道:“淘金節(jié)?哎,要到了嗎?” 澤拉金恨鐵不成鋼:“你是活在另一個世界嗎……怎么連這么重要的節(jié)日都忘記??!” 淘金節(jié),全年唯一一個購物狂歡節(jié)。在這一天,所有商家都會約定俗成地將商品打折出售,舉辦各種優(yōu)惠活動。就連拍賣行這種性質(zhì)的商家也會廣開大門。攢了一年的購物報刊都該收拾收拾拿出來買買買了。 還有什么是比買買買更快樂的呢? ——那當然是以超低廉的價格買買買啦! 然而西澤相當不解風情地說:“我又不是購物狂,沒有必須要攢到今天買的東西。”畢竟他想買的東西平常就都可以買嘛。 不過話說回來…… 西澤恍然大悟地長哦一聲,“原來如此,是到了這個時候啊……” “啊?” 西澤:“我就說塞爾怎么突然找我要黑卡……” 寶藏商行,聯(lián)盟欽定的最大商務組織,由小妖精們擔任管理,是聯(lián)盟和妖精一族的共營機構。提供存款,投資,貸款等各種服務。接受的財產(chǎn)包括但不限于貨幣,金銀珠寶,武器秘技,房產(chǎn)土地等。同時,寶藏商行還做著拍賣,旅館,馭獸,奴隸等各行各業(yè)的買賣,走高奢路線。 總之,寶藏商行,承包貴族的生活。 西澤手里的黑卡就是聯(lián)盟給公爵配發(fā)的,等級較高的商行卡。目前的收入統(tǒng)統(tǒng)來自聯(lián)盟的俸祿和養(yǎng)父的零花錢。 公爵殿下的小金庫還是挺可觀的。 澤拉金耳朵一抖,兩只圓圓的虎耳立起來:“你給他了?” 塞塔亞趴在他懷里問黑卡能不能借他的時候,那小模樣可乖了。手臂交疊著擱在他胸膛上,下巴枕在自己手臂上,歪著腦袋,眼巴巴地瞅著他,腰塌下去,下腹貼著他,小屁股又翹又圓,屁眼還討好地逮著他吸,讓半軟不硬的男根浸泡在浸滿蜜汁和jingye的肥美rouxue中。 小人魚的銀發(fā)已經(jīng)長過了臀部,披散在雪白的背上,蜿蜒如銀河,徐徐生輝。塞塔亞問他的聲音很小,顯然很不好意思,一直緊張地在他身上輕輕磨蹭。 賽塔亞最討厭求人。有求于人的時候,哪怕對象是西澤,他也會很不自在。 感覺rouxue都比平時更緊。 而且塞爾很少那么乖那么主動哎!自己騎上來動的!特別努力呢! 西澤意猶未盡地砸吧砸吧嘴,回味著說:“給咯?!?/br> 他的小伙伴一臉遭到背叛的表情:“所以你現(xiàn)在渾身上下一個子都沒了?” 西澤聳聳肩:“他要就給他了。也不算全部吧。” 因為小人魚說有想要的東西嘛。這點小小的要求,西澤覺得完全不是問題! 小白虎超生氣:“你干嘛對一條魚那么好!我不是你最威武最霸氣的朋友嗎!” “是是是,阿澤最威武,最霸氣。”西澤哄他。 “那你還不懂得珍惜老子!”澤拉金惱怒地拿尾巴抽他,“不準摸!不準摸老子的毛毛!你知道我每年在這身皮毛上花多少護理費嗎!?” “多少?” “一千萬!” “哎,去年不還是五百萬嗎?” 小白虎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一時間感受到了智商的高地:“笨蛋,我長大了啊。” 唉,連這個問題都想不明白的西澤弟弟真是太可憐了。 他憐憫地把尾巴塞進西澤掌心里。 勉為其難給弟弟擼擼。 西澤從善如流,五指圈成一個圈,從根部一路擼到尾巴尖,擼得小白虎渾身戰(zhàn)栗,腦袋上凌亂的白毛都跟著抖了一遍。最后澤拉金舒服地嗷嗚一聲,蹭過來,抖著耳朵往西澤肩上靠。 西澤挽起袖口:“來,變回去我摸摸,小虎崽子。” “什么小崽子,我還比你大呢!要對哥哥心懷尊——”小白虎求生欲極強地咽下了后面的話,轉而乖巧道,“輕點摸,我剛保養(yǎng)過的毛?!?/br> 他站起來,背對著西澤,脫光衣服。 白虎少年的身體不如他的臉那么可愛。長了一張rourou的娃娃臉,身上的肌rou卻緊實而流暢。體型不大,但四肢的肌rou飽滿而不夸張,呈塊狀包裹著澤拉金偏小的骨架。 少年解開皮扣,褲子嘩啦落地,露出巴掌大小的臀和兩條精干的腿,腿部線條起伏有致,充滿隱藏的力量感。 澤拉金悄悄扭過頭,越過肩膀瞄他。 “你臉紅什么?”西澤詫異地說,“還害羞?又不是沒見過?!?/br> “……你若無其事地說了好下流的話??!” “有嗎?” 澤拉金破罐破摔,直接轉過身。 他也算是閱歷豐富了,胯下一團軟著的生殖器分量可觀,是和可愛臉蛋截然不同的深色,低垂的前段長著倒鉤。 然而西澤完全沒有打量他身體的意思,只笑著伸出手:“來吧,給你梳梳毛?!?/br> 小白虎扭扭腰,roubang跟著晃,拍打他自己的腿根。 “還真害羞了?”西澤好笑道,“要不要我也脫給你看?” 澤拉金不假思索:“行,你脫吧。” 他的小伙伴二話不說解了扣子,隨手把上衣扔到一邊。 臥槽!真脫! 小白虎一懵,然后立馬開始欣賞小伙伴的身材。 西澤比他高也比他壯,大塊的胸肌清晰的腹肌,人魚線和馬甲線的陰影相當性感。肌rou線條很深,肌rou塊上隱隱有血管突出。手臂雖然強壯,線條比澤拉金飽滿,但肩頭不算寬闊——他不是以力取勝的類型。 ……但還是比老子帥! 澤拉金的眼睛黏在小伙伴倒三角的背脊上,看著那深深的背脊線,吸溜。 西澤沒注意到自個兒弟弟覬覦的視線,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他以前只是一團霧的時候隨時隨地都能變回本體,現(xiàn)在不行了,現(xiàn)在也得先脫衣服,不然就只能表演一個當場爆衣。 再說了,不就是在弟弟面前脫個衣服嗎!澡都一起洗過,這點算個什么。 他坦然地去解腰帶。一抹白影忽然撲過來,一把摁住他:“吼——!” 澤拉金終于忍不住變回了本體,一只威風凜凜的白色巨虎。體態(tài)雄偉,金眸凌厲,吼叫時嘴里的尖牙寒光閃閃。 西澤順勢摟住他的脖子,摸了把油光水滑的毛皮。 人形的五指陷入白虎濃密柔軟的毛發(fā)中,纖長的虎毛被壓出一個掌印。隔著厚厚的毛皮,摸到了白虎熾熱的體溫和有力的心跳。 背脊隨著呼吸起伏,毛發(fā)也隨之愛撫西澤的手指和掌心,像是撒嬌一般蹭進指縫里。 西澤狠狠擼了幾把,感慨:“保養(yǎng)費沒白出?!?/br> “可不是嗎。”澤拉金滿意地哼哼,大腦袋輕輕一頂,把西澤推倒在床上,隨后自己舉起兩只前爪,搭在小伙伴肩上,大半只虎身壓上去,“嗷!嗷吼吼!” 澤拉金的確長大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只身長兩米有余,尾長越一米的大虎虎了。光一個腦袋就能占滿西澤的懷抱。 失策,不該給他擼毛的。這么大,得擼多久啊…… 真是甜蜜的苦惱。 西澤抱著他的腦袋,給他順著毛摸。從后頸開始摸,順到尾巴根,再順到尾巴尖。然后摸摸大腿,揉揉胸毛。 澤拉金快樂地甩尾巴。他那個長長的虎尾一直在屁股后頭甩來甩去,甩左邊,甩右邊,翹起來轉個圈。 西澤摸了半天才把這位大爺給摸爽了,一只rou墊搭在他大腿上,大腦袋一個勁往他懷里鉆。他只好一手撓撓下巴,一手捏捏rou墊,抱著這只巨大的暖爐盡職盡責地充當人型陪玩。 “嗷嗚……” 大白虎愜意地發(fā)出了撒嬌似的咕嚕聲。 西澤的胸……實際蹭上去比想象中更好!好大!好飽滿!西澤的腹肌手感也好棒??! 澤拉金仗著自己爪子大,假裝鬧脾氣,暗搓搓拍打小伙伴的腹肌。 哦哦哦這個手感!拍!拍拍拍! 西澤捏著他的另一只rou墊,莫名地看著他。 白虎抬頭,純潔,無辜,又可愛地歪歪腦袋。 然后一爪子踩在了西澤的胸上。 踩起來更棒了!! 一張看不出任何紅暈和陶醉的虎臉簡直無懈可擊。澤拉金拍了拍,又拍了拍,幸福地在小伙伴身上拍來拍去。 西澤:“……踩奶?” 虎也會踩奶啊。 就、就會了!怎么樣!老子就踩! 白虎超兇地嗷嗚一聲,勇猛地撲倒了小伙伴,伸出兩只粉嫩嫩的rou墊,理直氣壯地踩踩踩。 西澤深感稀奇,縱容地摸澤拉金的胸毛。 胸毛……格外柔軟啊…… 雖然擼毛/踩奶使人愉悅,該補的習,照樣得補。 澤拉金趴在小伙伴布置的作業(yè)上生無可戀。西澤看得好笑,讓他抓緊時間,明天檢查。 小白虎尾巴都不甩了。 因為耽誤了一些時間,西澤離開時,夜已經(jīng)很深了。 他跟澤拉金在不同的宿舍樓。中間有一段必須經(jīng)過的小徑。 烏云蔽月,星河暗淡。如果是塞塔亞,肯定要說空氣潮濕,明天可能下雨 路燈幽幽地映照出灌木叢沙沙晃動的剪影。 “……鬼鬼祟祟的家伙。” 聞言,灌木叢劇烈地抖動了一下。 西澤側頭:“你是在等我嗎?” 沉默片刻后,濃重的陰影中亮起一對幽藍的眼睛。那人直起身,長發(fā)披肩,胸前亮起蝶翼般的藍光——那其實是三對眼睛,像蝶翼一樣躺在胸膛上。 率先探出來的,是一對毛茸茸的黑色蛛足。 樹叢中傳出爬行動物的步足踩過落葉時細細索索的聲響,人影走出了昏暗的角落,緩緩爬向前。路燈投下一小片圓圓的光影,他駐足在光明邊緣,八只蛛足穩(wěn)穩(wěn)地立在地上。 渾身臟兮兮,沾滿泥土、灰塵和枯葉,一頭看不出原本發(fā)色的頭發(fā)亂糟糟地堆在頭上。男人微微佝僂著背,雙手攤開、舉起,表示自己毫無惡意。 這是個半人半蛛的男人。他本該有六對副肢,但最前面的一對螯肢只剩下了一小半,只能變成垂在腰側的裝飾品。有著強壯健美的上半身,胸肌宛如五角星一般富有張力,二頭肌和三頭肌都發(fā)達地隆起。肌rou壯碩得能讓澤拉金以頭搶地。 他似乎想用黑暗掩蓋自己的傷勢,但在西澤眼中沒有黑夜與白晝的區(qū)別。 混血少年清晰地看到了男人身上深可見骨的傷口。錯綜復雜,密布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胸前,腹部,手臂,腰間,脖頸,臉頰,還有僅剩的五對副肢上深深淺淺的血痕,糊著結殼的血痂,散發(fā)出腐爛的味道。 “……夜安?!彼_口,聲音像是破舊的老風琴,吱吱呀呀的,沙啞而疲憊,“尊貴的殿下?!?/br> 頓了頓,他努力做出有幾分精神的樣子:“我想與您做個交易?!?/br> “奴隸?” “是的,我是奴隸?!蹦腥似届o地說?!暗墙灰撞豢磳ο螅豢磧r碼。” 西澤微笑著打量他:“是誰帶你進來的?” “您愿意與我交易嗎?我會給出足夠的……” “是誰帶你進來的?”少年笑道,語氣親切得宛如閑談,“現(xiàn)在是你有求于我,而我在問你話。” 奴隸沉默了片刻,老老實實地順應了他的意思:“是艾布特大人?!?/br> 不認識。 “他是祭司院的,一條雙環(huán)海蛇?!?/br> 依然不認識。 “請稍等,殿下?!币娢鳚膳d致缺缺,男人連忙加快了語速,蛛足不安地摩挲著地面?!澳鷮︸S獸有興趣嗎?我知道駕馭蜘蛛和蛇的方法!” ……馭獸? 西澤瞇了瞇眼。 馭獸是個被壟斷的領域。每個種族都有自己的秘密,而馴養(yǎng)靈獸的秘密,掌握在獸族的手里。他們總是能培養(yǎng)出聽話乖巧的靈獸,為他們做騎獸,做奴仆。一些流傳在外的馭獸方式,只能養(yǎng)出普通的寵物,無法像獸族那樣驅如臂使。 塞塔亞之前說馭獸很難,也是因為這種壟斷性。 男人伸出手,掌心向上。風聲中,細細索索的聲音靠了過來。無數(shù)細小的蜘蛛和細長的蛇從角落中鉆出,馴服地簇擁到男人身邊。其中一只蜘蛛順著男人的蛛足爬上來,爬到他的手心中。 “就是這樣?!迸`的身形又佝僂了幾分,看上去更疲憊了,“像這樣駕馭蜘蛛和蛇的方法。我想用這個,與您交換……” 他的眼神一瞬間變得瘋狂: “——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