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小南有了新任務(wù)(掀起她的裙擺,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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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里的少女,忽然看了看窗外。 “怎么了?”前排副駕駛座的林醬缸好像還在閉目養(yǎng)神,卻開口就問了個準(zhǔn)。 “哦,那個,”小南好像被抓jian一樣,竟然有點(diǎn)臉紅,“我看見藍(lán)導(dǎo)了?!?/br> 藍(lán)朝還是穿著帶破洞、并且不知從哪里蹭上了顏色的牛仔外套。當(dāng)他還是大導(dǎo)演時(shí),這種穿著就藝術(shù)范。當(dāng)他拍不出東西被人掃地出門時(shí),這就叫潦倒了。 小南怯生生看了看林醬缸側(cè)后方的后腦勺。她聽說藍(lán)朝是得罪了政府,才被清理出去的。直接管轄的政府部門就是林醬缸治下的文化部。 對小演員來說,大導(dǎo)演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文化部長卻是神屠! 太恐怖了。 小南“咕”的咽了口唾沫。 “餓不餓?”林醬缸又問。 小南先是立刻搖頭,不敢給他添麻煩,轉(zhuǎn)而想到,這樣拒絕他的好意會不會惹他生氣,連忙又點(diǎn)點(diǎn)頭,又怕表現(xiàn)得太蹬鼻子上臉了,糾結(jié)得聲音都發(fā)顫:“沒、我沒關(guān)系……” 林醬缸在眼角余光里掃了她一眼。 小南嚇得忙坐直腰,兩只手放在膝蓋上。 真是個沒骨氣的小兔子。林醬缸想,如果現(xiàn)在把她的手壓在頭上,將內(nèi)褲扒下來,就在車?yán)飶?qiáng)jian她,她也不會反抗的,說不定還會感恩戴德。 但這是單位的車。開車的是單位配的司機(jī)。林醬缸不想太放肆。必要時(shí)稍加忍耐,會令享受的快感更甘美。 車子慢下來。外面有人群嘈雜著集結(jié)。“出了什么事?”林醬缸問。司機(jī)放出無線搜集訊息器,片刻后回答: “林局,那里有人說要跳樓?!?/br> 林醬缸朝那邊看了看,車頂變得半透明,他看見了樓頂?shù)男『邳c(diǎn):“那就換條路吧。” 小南有點(diǎn)緊張的把膝蓋上的裙擺捏皺了,又用手指抻平。 她的緊張還是因?yàn)榱轴u缸,而不是認(rèn)出了樓頂上的人是她姐夫項(xiàng)落。她跟jiejie自從父親想做生意卻賠完了本,童年少年都過得很苦,好容易jiejie嫁了個好人,雖然工資不高,心善,還肯幫她出學(xué)費(fèi)。這么好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教學(xué)壓力過大,患了妄想癥,只能停薪留職在家休養(yǎng)。她問jiejie具體情況,jiejie眼淚汪汪不肯說。她為了給jiejie減輕負(fù)擔(dān),就不讀書了,這才來應(yīng)聘AV女優(yōu)的。 “對了,我有藝名了?!彼囍轴u缸聊天。她接受的培訓(xùn)里說,跟金主在一起,可以試試跟金主聊天、讓金主開心的。 “小南?!彼f,“這個名字好嗎?” “很好。”林醬缸敷衍的回答。 “有人會念成小藍(lán)?!?nbsp;小南緊張的討好他,竭力作出最可愛的樣子,歪著頭,張大眼睛說,“是不是也很好玩?像跟朱老師一個系列了,一個紅,一個藍(lán)……呃!” 林醬缸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笑。 小南嚇得汗都出來了。 “到了?!绷轴u缸說。 司機(jī)給林醬缸開門,伺候他下車。小南呆了一下,自己下車。陽光打在她身上,她穿的很薄的襯衣,下面透出了胸罩的顏色和形狀。風(fēng)吹起一點(diǎn)裙擺,下面是白嫩的小腿。 如果這里有行人,應(yīng)該會望向她了。 畢竟慕少艾是人類繁衍的本能。 不過這里沒有人。 林醬缸把她帶到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即使如此,林醬缸還是很小心的,讓她坐進(jìn)了代步機(jī)器人,隔絕了外人可能看到她的視線。 在機(jī)器人里,林醬缸忽然問:“你喜歡朱老師?” “呃?啊……”小南呆了一下,慌亂的袒露心聲,“那當(dāng)然是喜歡的,太喜歡了!” “喜歡哪里呢?”林醬缸神色坦蕩,就像開一次很正常的文藝會議。 “喜歡哪里呢……”小南回憶著朱理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也慢慢放松下來,好像一朵花慢慢的放開了花心,“因?yàn)樗脦?,不,不是帥,是美,又溫柔,還很敬業(yè)。哪里哪里都好?!?/br> 林醬缸靠在座椅上,鼻子里哼了一聲。 溫柔,又敬業(yè)?還美?這樣的人雖然珍貴,可是一旦爬到某個等級,也就可以集中供應(yīng)了。 就是面前的小南,長得也很美,脾性也是非常溫柔,林醬缸敢說她也是很敬業(yè)的。她們、還有他們,還不是被他吃光抹凈。 林醬缸伸出手,這次沒有解小南的胸罩,而是拍了拍她的頭發(fā)。 這猝不及防的溫柔讓小南的眼睛忽然有點(diǎn)濕。感覺,好像心里被暖到了…… 然后林醬缸就掀起她的裙擺,分開她的腿。 “坐上來?!?/br> 她就強(qiáng)撐著酸軟的腿,顫抖著爬到他膝上,嬌臀對準(zhǔn)他的rou棍,怯生生的往下坐。好大,把花xue撐得酸麻不已,感覺一下子吞不進(jìn)呢……只好一點(diǎn)點(diǎn)的滑。她香汗都下來了。 林醬缸一把按住她的腰,把她的屁股壓下來,rou棍直插到根部。小南痛叫一聲,癱在他身上,他抓著她的腰往上一提,陽具一拔,花xue里yin液噴濺,再一插,又將yin液堵了回去。 “脫衣服?!绷轴u缸命令。 小南有點(diǎn)不敢。畢竟這步行器從里向外看,是透明得像玻璃一樣的,采光很好。就算知道外面看里面是不透明的,就算外面沒有行人,總有種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脫了衣服的感覺。 但她接受的教育讓她只能服從。 何況下面都被大rou捅得深深的,再要說自己不想脫衣服,似乎太矯情了。 小南不但脫,而且盡力用她在培訓(xùn)中學(xué)到的脫衣舞的姿勢來脫,只是被大rou插得身子一上一下的,很多動作都變了形。她覺得特別慚愧。林醬缸在下面看著她的臉,笑了。 這一笑讓小南心里又暖暖的。 等她脫得一絲不掛,林醬缸就伸手從她白皙的大腿一路摸上去,欺負(fù)她的雙乳,將乳rou捏成各種形狀。 偶然有居民經(jīng)過,視線掃過他們的代步車。小南嚇得摟住林醬缸的腦袋,怯怯的向他尋求保護(hù)。這個姿式令他的頭埋在了她的雙乳里。 林醬缸下了個指令,代步車門開了。小南過于刺激,花rou緊緊縮裹著他的roubang。 其實(shí)是到了。 房門開了。 無縫對接。 林醬缸摟著小南滾到地毯上。把她屁股壓在地毯上狠cao。 蜜xue深處yin液噴薄而出。 占有得很徹底。 他占有她們、還有他們,都可以這樣徹底。就像一塊rou完全嚼爛了吞下去一樣。她們和他們、從身體到靈魂,對他來說都沒有什么新鮮之處。只有朱理不一樣。 商珅問的問題,林醬缸一直知道答案,可是不說出來,仿佛一說出來就要被人笑話似的。又好像,說出來之后,大家都知道這個珍貴的秘密,都要來搶,他跟朱老師之間就更沒可能了。 ——到底什么樣的可能?其實(shí)林醬缸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無論怎么cao,都仍然會有一種不滿足。不管怎么下嘴,都覺得并沒有真正吃到,所以恨極了的時(shí)候,幾乎想要獻(xiàn)出自己,被朱理吃掉算了,那好歹也是一種完全的交融。 他cao進(jìn)朱理時(shí),是有一種想把自己精囊、乃至整個自己都變成一根棍子捅進(jìn)去的兇狠。朱理的后庭才傷得那樣嚴(yán)重。 “……老師,”小南緩過一口氣來,在他身下軟軟的叫。他的roubang還在她花徑里。她軟聲問:“你不會封殺朱老師吧?” 林醬缸怔了一下,問:“什么?”小南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又問,“你很喜歡朱老師?” “我是他的粉絲呀?!毙∧虾π叩幕卮?。 就算被cao開了身子、就算他的rou具還在她的體內(nèi),她仍然是個純真而害羞的女孩。 林醬缸將rou棍用力的搡到她身體深處,cao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噴了這聽話小姑娘一股新鮮熱辣的精華。燙得她軟癱下去。 “我不是想封殺他。他以后怎么樣,不是我控制了?!绷轴u缸在心里說。 從林醬缸接受小南開始,就已經(jīng)放棄了為朱理出頭的可能了。 穆老爺子要?dú)Я酥炖?,給王大公子付出了足夠的代價(jià)。朱理在長海區(qū)不會再有翻身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