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春天來了
書迷正在閱讀:浪蕩人妻攻略系統(tǒng)(總攻,rou文,雙性)、萬界風(fēng)俗館:希雅yin霸萬界、采蘑菇的小狐貍(NPH一妻多夫)、把戲、精品H小說短篇合集、黃暴腦洞合集、一天不碰他就難受(雙性)、紅燒rou文集、演技磨練手冊、催眠全校體育生暴露犯賤
恰逢仲春,滿山谷的李子花樹從奄奄一息的枯樹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個婀娜多姿的清純俏美人兒。花枝招展,誘人駐足觀賞;芳香淡雅,招蜂引蝶。一時間,花開得熱鬧,滿山谷也變得熱鬧起來。 蜜蜂嗡嗡,小鳥啾啾,蝴蝶翩翩,泉水咚咚,溪水嘩嘩,一派盎然生機(jī)。 此時,一彎新月掛在枝頭。灑下銀白輕柔的光。它掠過一簇簇蔥綠的葉兒體貼入微地?fù)碜o(hù)著的潔白無瑕的李子花兒,不堪寂寞。繼續(xù)飄呀飄。 在一處形如一粒“花生米”狀的水池邊。 這水池地勢得天獨厚。前方是一條十丈多寬的大瀑布,飛流一瀉而下,擊石聲回響在山谷中如同雷霆千鈞,振聾發(fā)聵,蕩氣回腸。豪氣干云之感慨聞此油然而生。瀑布泄白流霜之美,在兩池邊均可覽得一隅。 兩邊池塘中間隔了奇形怪狀的巖石,其上遍布青蔥茂盛鮮嫩的青苔,還有十幾棵李子花樹。 之所以說巖石長得奇特,就屬它們好端端地偏偏長了一些大大小小不規(guī)則的洞孔。 兩池并非是不相連的,一團(tuán)巖石的尾端則是兩池的相通之處了。 見這處“花生池”生得詭異且曖昧,月兒掛在半空,拈一縷浮云遮面,只露出半截玉面,靜悄悄暗戳戳開始偷窺了…… 蕭無盡裸著身子站在水池里,一只生得瑩潤修長的手掬了一捧春水,一片薄薄的白色花瓣剛好浮在其上。片刻功夫,他手里的水凝固成冰,冒著青煙裊裊升起。 很快,蕭無盡又將冰化成銳利的飛刀,“颼颼”往水中飛去,濺起一根根水柱。他看著手里那把凝固了一片花瓣的冰刀,一時間看入了神,在冰面下,透過冰望過去,花瓣的經(jīng)絡(luò)都清晰可見。而那乍看間是白色的李子花花瓣,細(xì)看間,竟帶了淺色的水綠。 蕭無盡立刻想把這個美的發(fā)現(xiàn)告訴師傅,動作麻利地游到中間的巖石邊,身體靈活得如一條機(jī)靈的魚。 他一個翻身,如飛鳥輕落枝頭般立在了巖石上,一手勾起身邊的長袍。穿衣袖時,余光不經(jīng)意地瞥見洞的另一端有一個人影。 定睛一看,誒?不是師傅么? 真巧,也在這兒泡澡。 蕭無盡剛想開口喊師傅。一陣清風(fēng)吹過,拂下雨點兒般的多且密的李子花。蕭無盡的聲音遽然卡在喉嚨。寂靜無聲中,蕭無盡呆呆地看著那一幕: 池中的人披著皎潔的月光,片片紛飛的李子花在盈著月光的夜色里像是從天空滑落的銀白色流星,那一瞬即逝的光芒,最后集于那一人的身上。 那人直而長的睫毛在光影中被拉長了幾分,同時糅雜了幾分柔弱似的,撩人心魄,令人見之難忘。 穆輕風(fēng)的手掬著清水在上身游走擦洗著,揉碎了一池的光影和白色碎花。 漸漸地,蕭無盡只覺得呼吸急促,頭腦發(fā)脹,熱乎乎得仿佛透不過氣來,慌忙穿好了衣服借著聲勢浩大的瀑布聲落荒而逃。 穆輕風(fēng)洗完澡,靜靜地泡在水里。瀑布聲響在耳畔,愈鬧則愈靜。他喜歡這種感覺??粗爝叺墓略?,此刻天地間只有他和月兒。良久,他飛身上岸,用內(nèi)力化去了身上的水,烘干了及腰的墨發(fā),一件件穿好衣袍,束好腰帶,最后將一半的長發(fā)用灰色緞帶輕輕一綁,離開了池邊。 前廳里,蕭無盡正把冒著熱氣的菜一碗碗地擺上桌。 穆輕風(fēng)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門口,就唯見窗邊燭影搖晃。不知是裹著絲絲暖意的春風(fēng)還是橘黃色的燈光,穆輕風(fēng)體味著心間已然被波動的弦,個中滋味,穆輕風(fēng)微怔。 幾種菜香混在一起,瞬間勾起人的食欲。 桌上擺了三菜一湯。 刺巔,小柴胡,香椿芽兒,全是山上剛摘的野菜,新鮮爽嫩。湯菜則是蛋花兒湯灑了點翠綠的小蔥。 一反常態(tài)的,蕭無盡今天吃飯時安安靜靜地不說話。 “寫信時,從右往左寫?!?/br> “嗯?”蕭無盡咬著筷子有點兒茫然。 “你一直是從左往右寫。” “師傅,有什么區(qū)別嗎?”蕭無盡敏而好學(xué)。 “習(xí)慣而已,看著難受?!?/br> “……哦。”蕭無盡心想:既然是習(xí)慣,為什么就不能習(xí)慣我呢?“好,我以后改過來?!闭f完這話過了一會兒,蕭無盡臉紅了紅。他沒想到師傅會這個時候和他說這事兒,今早他剛因為練功入神種菜時出了差錯,又被他隨手扯了藤條扭成一股一通好打。就委屈巴巴地寫了封信。 實話說,他自己都忘了自己寫了啥。他就是這樣,有氣就出,出了就忘。 夜闌人靜,兩人各自入了自己的睡房。 “啊...啊……呃……師...師傅……” 一片鋪滿了潔白李子花花瓣的花毯上,兩具赤身裸體的身子緊緊地癡纏在一起。 蕭無盡趴在穆輕風(fēng)的懷里,腰臀一下下地在穆輕風(fēng)的腿間蹭動著。 “師傅...我好難受啊……”蕭無盡邊說邊蹭。心里還奇怪:師傅為什么還閉著眼睛。不過,他覺得在師傅的身上是越蹭越舒服,身體都好像快飄起來了似的。一想到是被師傅抱在懷里,心就狂跳不已。 落花飄飄,兩人越摟越緊,像是和了水的面粉,揉在一起越黏越緊。兩人青絲相纏,肌膚相貼,連心臟和呼吸都仿佛連在了一起…… 唔…… 不能呼吸了! 蕭無盡猛一推開穆輕風(fēng)。 渾身一輕,蕭無盡雙眸睜開,褪下自己身上的褻褲一看。蕭無盡愣住了,他失禁了?! 可這...這尿水不正常啊,白、白的! 啊啊啊啊啊…… 他生病了??蛇@種病他怎么好意思讓師傅給他治。 一整日,蕭無盡都心不在焉,郁郁寡歡的。連碰見穆輕風(fēng),他都叫得嗡弱無力,還不敢正視他。 “你怎么了?” “沒事。”蕭無盡說完就打算去寒冰洞。 “站住?!?/br> 蕭無盡嚇得一顫,他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師傅一眼就能看出他犯了甚么??? 蕭無盡頓時羞得臉都紅了。抬起眼瞼,嚇得仰后退了幾步。 穆輕風(fēng)手里正拿著那根紫黑色的竹棍。 “手?!?/br> 蕭無盡把手往后一藏。心里有些難受,心臟的地方似乎比以往更痛。 “為什么你動不動地就要打我?都不會關(guān)心我?我、我都沒對誰像對你這么好過。” 穆輕風(fēng)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把竹棍扔上了橫梁,“今日你別去寒冰洞了?!闭f罷往外走。 “師傅!”蕭無盡一把拉住穆輕風(fēng)的手腕,“別別別!別不教我武功了!你打我吧,打我!” 穆輕風(fēng)凝眸,一雙鷹眸霎時凌厲非常。 蕭無盡直接被嚇得僵硬了,心臟都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威力鎮(zhèn)壓著。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他神感恐懼又無力。 穆輕風(fēng)強行扯出自己的手,呆愣住的蕭無盡差點兒被他甩開。 穆輕風(fēng)現(xiàn)在看都懶得看蕭無盡一眼。他對蕭無盡很失望。 他竟然又對一個人有了期望? 剛走到門檻,后背一重。蕭無盡壓在了他的身后,一雙手緊緊地?fù)澴×怂难!皫煾祹煾怠?/br> 蕭無盡的聲音哽咽著,“別走,別不管我了,我認(rèn)錯好不好?我錯了我錯了,師傅,不是我不和你說。我...我……” 穆輕風(fēng)被他貼得不舒服,掰開他的手指,“不不不!師傅師傅我說我說!我尿床了!尿是白的!我生病了!嗚嗚嗚嗚……” 穆輕風(fēng)不動了,蕭無盡也放開了他,直接跑到了一個角落里去蹲著。雙臂抱著膝蓋,腦袋埋了進(jìn)去。 周圍靜寂了很久,只有蕭無盡無聲的抽泣。 蕭無盡以為師傅走了,漸漸止住了打嗝聲。 “起來?!?/br> 熟悉的聲音,蕭無盡抬頭,眼眶里的淚水讓那張面容有些模糊,卻是熟悉到夢里都能描繪的清晰無比的人。 “師傅……” 穆輕風(fēng)站在他的跟前,朝他伸出一只手掌。他立在那里,身形頎長,翩翩氣質(zhì),如玉樹臨風(fēng)。 陽光從窗欞照進(jìn)來,在屋里打著圈兒雀躍地旋轉(zhuǎn)著。 角落里。蕭無盡縮在昏暗里,看著沐浴著光的穆輕風(fēng),將一只手搭在了穆輕風(fēng)的掌心里。穆輕風(fēng)攥著他的手,向上一拽。蕭無盡站了起來,穆輕風(fēng)松開他的手,“跟我來?!?/br> 蕭無盡跟在他的身后,掌心里還有剛剛師傅的手握住他的手時的溫度。余溫,微涼。 師傅的手,是冰的。 花生池邊,穆輕風(fēng)脫光了衣物下了水,回頭,“脫了,下來?!?/br> “哦?!?/br> 蕭無盡光溜溜地走進(jìn)水里,想著昨晚偷摸摸在這里做的事,不敢看穆輕風(fēng)了,低頭看著浮在水面上的白色花瓣。比昨天的多了許多。 “過來?!?/br> 蕭無盡走過去,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兒。師傅靠他太近了,腦袋里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昨晚讓他羞恥得無地自容的夢境。 “手伸到腿間去?!?/br> “啊?”蕭無盡一臉為什么的含羞帶怯模樣。 穆輕風(fēng)直接拉著他的手握在了蕭無盡那根清秀的男根上。 “啊啊啊——” “閉嘴,照我說過去做?!?/br> “握好它,上下動?!?/br> “師...師傅……”蕭無盡難為情的看著穆輕風(fēng),臉燒得通紅。 “動?!?/br> 蕭無盡聽話地上下動了起來。 在此處本就聽不到多余的雜音,蕭無盡動著動著就停了下來??粗嫔细拥幕ò辏蝗婚g瞥見了師傅在水底下晃動的手,抬頭一瞥,穆輕風(fēng)正閉著眼睛。 一向漠然的臉竟有幾分洋溢在春天里的春色萌動,說不出的…… 啊……蕭無盡的手覆上自己的男根,剛才動了半天沒反應(yīng)的家伙,此時自己翹了起來。 又有種想尿的感覺,蕭無盡憋得難受死了。 在花瓣的遮掩下,水中的秘事明明滅滅,若隱若現(xiàn)。蕭無盡學(xué)著他師傅的樣子,手在水中再次動了起來。 忽然間,蕭無盡看著穆輕風(fēng)整個身體抽搐似的抖了一下,脖頸后仰,露出讓人遐想的迷人喉結(jié)。 蕭無盡跟著抽搐了一下,整個人癱軟下去,差點兒淹進(jìn)水里。 噗通從水里冒起。蕭無盡看著穆輕風(fēng)掌心里的白色液體。和他昨晚看到的尿一模一樣。 啊,不,不是尿。師傅怎么會…… 穆輕風(fēng)從容不迫地淌凈了手里的東西?!耙院筮@種事,你自己照著剛才我交你的做?!?/br> “哦...師傅,這不是病嗎?” “不是。男子長大了都會有?!?/br> 蕭無盡瞪大了眼睛,“所有男子都有?” “正常情況下都有?!?/br> 蕭無盡恍然大悟,原來師傅剛才那樣做都是為了證明他們是一樣的。自己如此并不奇怪??墒?,“師傅,為什么會這樣?” 穆輕風(fēng)看著一池的李子花,“自然的,就像這花,到了一定的時間會落,花落后,又會結(jié)果?!蹦螺p風(fēng)望著巖石上的一顆李子樹,“人和花一樣,都是會自然而然地慢慢成熟?!?/br> “……哦。我長大了的意思。”蕭無盡看著穆輕風(fēng),不知何故,越看心跳越急促,“師傅,謝謝?!?/br> 穆輕風(fēng)沒說話,上岸穿了衣服,淡然地離去。 花在飄零,美麗的瞬間如芳華瞬逝,如流星般滑過無痕。 蕭無盡泡在水里,師傅走了,心里的漣漪散去,有種莫名的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