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池和紀孝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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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池第一次見紀孝行的時候,紀孝行剛替苑山辦完事回來,等在門口。 紀孝行在抽煙,他渾身都是血,額角也破了,但模樣并不狼狽,他身上有種成熟男人意氣風發(fā)的魅力,像條威武勇猛的狼狗,忠誠又可愛。 紀孝行吞煙時滾落的喉結(jié),像一顆蘋果咚地砸在苑池的心臟上,一下,兩下。 “你是少爺嗎?”紀孝行忽然轉(zhuǎn)過頭看苑池。 苑池點點頭,但他不喜歡這個稱呼從紀孝行嘴里說出來,有種敷衍的諂媚,于是他微微地蹙了一下細眉。 “少爺不喜歡煙味嗎?” 紀孝行誤以為苑池投來的目光是一種命令,就把煙給碾了。苑池搖搖頭,和紀孝行擦身而過,紀孝行立刻站到一邊,畢恭畢敬給苑池讓出一條路。 苑池母親死得早,苑山一直都沒再娶,忙著讓苑家上岸,根本沒空管苑池,但他也會對苑池有所愧疚,總是派手下去陪苑池玩,苑池像是挑選玩具一樣,最后挑中了紀孝行。 紀孝行在道上赫赫有名,有個很響亮的名頭叫“瘋狗”,不知怎的就跟的苑山。紀孝行妓女生的孩子,沒爹,小學讀完媽就得病死了,直接出來混社會,苑池喜歡聽紀孝行講各種故事,并且質(zhì)疑故事的真實性。 “你真的能一挑十?” “不信?”紀孝行撩起衣服,露出肌rou精壯的上身,和上面斑駁可怖的疤痕,還有幾道新鮮的疤痕,正吐出淡色的rou芽,他得意地向苑池咧嘴笑道,“不然這些傷怎么來的?” 苑池很喜歡紀孝行,他覺得紀叔特別有意思,還向苑山要人,苑山回絕他,小子,你讓紀孝行給你當保姆,養(yǎng)你成本還挺高。 后來苑池再大些,就聽懂了些風言風語,說紀孝行是給苑山睡爛了才當上副手的,苑池不信,就去問紀孝行: “你真的跟我爸睡了?” 紀孝行不以為意: “小孩子別問那么多?!?/br> “那你是不是要當我媽?” “說什么傻話呢?”紀孝行被苑池逗樂了,揉了揉苑池的腦袋。 苑池上初中時寄宿,一回家就看到紀孝行和苑山在客廳亂搞,紀孝行上半身還在沙發(fā)上,下身已經(jīng)被cao離了位,屁股貼在苑山堅硬的腹部,被撞出陣陣亂顫的rou波,紀孝行的腦袋抵在椅背上,嘴里喊著好舒服,像只黏人的狗朝苑山索吻,苑山低下頭吻他時,看到呆立在門口的苑池。 “上去?!痹飞綄υ烦卣f。 苑池走了進來,紀孝行手腳綿軟地癱在沙發(fā)上,屁股里還插著苑山的jiba,柔韌修長的雙腿別在苑山的腰上。紀孝行沒有看苑池,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其他別的原因。 苑池甚至可以看到紀孝行的xue口被他爸的jiba撐到變形的樣子,糜艷殷紅,糊滿泥濘的體液和白沫,讓他的下腹一陣燥熱。 苑池走到樓梯拐角時,鬼使神差地又探頭看了眼,正好對上紀孝行春情泛濫的臉,他被苑山干得全身痙攣,眼淚狂流不止,rou體拍打和汁水飛濺的聲響讓人聽得面紅耳赤。紀孝行雙目失神,嘴里喃喃著,不要看,不要看。 “什么?” 苑山彎下腰親紀孝行,紀孝行環(huán)住苑山厚實的背,將腦袋埋在他的肩上發(fā)出崩潰的、愉悅地呻吟。 苑池這才意識到,那是紀孝行對自己說的。 苑池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對紀孝行的感情不正常,但他不知道這是遲來的俄狄浦斯情節(jié)在作祟,還是他單純地被紀孝行吸引。 于是苑池嘗試了各種不同的人,但根本比不上紀孝行萬分之一。 紀孝行酥骨的叫床聲、意亂情迷的臉、健碩有力的身體,無可替代。他像一條誘人墮落的蛇,盤踞在苑池的身體上,用緊窄濕漉的甬道引誘少年長勢驚人的性器,取悅他,榨取他。 紀孝行是匹萬里挑一的漂亮母馬,讓人想要騎上他,不擇手段地征服他。 苑池只能在夢里將紀孝行征服千萬次,將他最陰暗下流的欲望囚禁在潘多拉魔盒里,欲孽生惡鬼,終有一天將破籠而出。 苑池其實cao過紀孝行,那時苑山還沒死,紀孝行在他眼里是“母親”一樣的存在——可以把他肆意騎在身下cao爛cao壞、將jingye灌滿男人平坦小腹讓他懷孕的“母親”。 那天紀孝行不知為何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毯上。于是苑池強jian了他,紀孝行被cao慣了,根本沒有反抗,甚至還迎合著苑池的節(jié)奏和力度,嘴里發(fā)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媚吟。 苑池cao了紀孝行三次,到最后紀孝行徹底醉得失去了意識,而苑池也如愿以償?shù)厣浯罅四腥说亩亲樱粗腥舜髲堧p腿間露出糜艷的yinxue,濃稠的jingye正從合不攏的roudong里流出。 他將紀孝行皺巴巴的內(nèi)褲和長褲穿好,腳抵在紀孝行的腹部用力下踩,他甚至可以想象到,jingye從他yin蕩吸人的rou道里噴薄而出,站滿他貼身布料的黏膩感。 隨后苑池彎下腰,將舌頭插進紀孝行的口腔里盡情地翻弄吮吻。 “紀叔,你終有一天會是屬于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