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sao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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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風了,白海給mama蓋了一層毯子,走過來的時候耀哥已經走了,她看向齊魚,眼里都是無聲的詢問。 齊魚看著她,不自覺地就想起剛才黃耀說的,他內心變得濕漉漉的,一陣顫動,面上卻不顯,只是輕柔柔地摸了摸小家伙的頭,他問:“看完了mama,等會我們要干嘛?” 因為是難得的周日,他自然是不愿意和她分開的。 可她明顯是個沒心沒肺的,昨晚剛剛在他的懷里高潮哭喊了那么多次,現在竟然還能說出要去補習的事。 “你說,你要去補習?小rou丸。”齊魚把她抱在自己身前,擋住了吹過來的風。 “去莫秋家,之前和他說好了,要考試了?!卑缀?吭谒膽牙铮蟠蠓椒降?,沒有絲毫的躲避。 齊魚簡直快要把牙咬碎了,他微微蹲下去,盯著她的眼睛:“為什么還要去他那?昨天不都說好了嗎,我和他給你的快樂分個高下,你也同意了,小rou丸,你不能言而無信吧?!?/br> “可是我和莫秋沒有做過啊。”白海直截了當地說明了這次實驗的不嚴謹。 齊魚一口血梗在心頭,聽了這話后更不可能放她走,誰知道莫秋那只sao狐貍會不會仗著這個讓小家伙和他做什么惡心的事情??墒撬置靼祝绻麖娦胁蛔屗サ脑?,無疑就是白白浪費自己之前辛苦建立起來的好感,總之左右為難。 他想了想,退了一步,試探地問:“要不我和你一起?” “你也要學習嗎?”理所當然地反問,想到第2次模擬考馬上就要來了,她喃喃自語,“對哦,這樣你考試有利,也行,可是…” 她咬著唇:“可是齊魚,你不能再打人了,莫秋打不過你的?!?/br> 齊魚臉臭得快能腌咸菜了,奈何如果他不做出保證,小家伙根本不可能讓他跟著,所以即便再不愿意,他也只能做出保證,聲音悶悶的:“行?!?/br> 當兩人站在莫秋家前按響門鈴的時候,開門迎接的莫秋臉上的笑一下掛不住了,他的身上還圍著圍裙,臉上的笑意凝固,整個人站在玄關那里,好半天才擠出一句嘴。 “白海,齊…魚?” 齊魚哼了一聲,白海遞上路上順道買的水果:“班長,齊魚說他也想補課,我就帶他一起來了,你放心,他今天說好不打人了?!?/br> 莫秋心里不經叫苦,比起這個,他還是更希望挨一頓打,然后換取和白海單獨相處的片刻??墒鞘乱阎链?,他的計劃已經被齊魚這個家伙搗亂個徹底,于是也只能笑笑:“行,你們進來吧?!?/br> 他彎下身去,拿出了早就為白海準備的棉拖鞋,沒想到齊魚動作更快,一把蹲了下去。 他從莫秋的手里接過棉拖鞋,頭也不抬地自然說道:“謝謝?!比缓缶妥尠缀W诹俗约旱南ドw一邊,給她仔仔細細脫了鞋子,將棉拖鞋穿了上去,宣告了絕對的主權。 白海不覺得有異,畢竟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這種小舉動都不算什么,齊魚會做更親密更過分的事情。 她穿上鞋走了兩步,看著傻站在那里的人:“班長,書房在哪里?” 回過神的莫秋有些難堪,他用手擦了擦圍裙:“沒…沒有書房,今天只能委屈你們在我的房間學習了?!?/br> 白海明白自己剛才說錯了話,臉上帶了一絲歉意:“啊,沒事,只要有桌子能放書就行。” 齊魚見這臭狐貍裝可憐博同情的一套成了,心里冷哼一聲,然后裝作自然的開口:“小rou丸,我不請自來肯定給班長添麻煩了,要不我們就在客廳學?寬敞一些,也不會打擾到班長的私人房間?!?/br> 白海想了想,看向莫秋:“我沒問題,班長你覺得哪里更方便?!?/br> 莫秋哪里不知道這是他心眼作祟,根本不想白海進自己的房間,瞬間發(fā)現自己已經被他壓下了許多,于是穩(wěn)定了心神,他看著站在自家客廳中央的白海,淡淡地回復:“都行,依你?!?/br> 那一副“恨不得告訴全天下,希望你是這破房子女主人”的氣息讓齊魚瞬間繃緊。 但事情發(fā)展到了現在這個樣子,他們兩人的生死大權全都掌握在小rou丸的手里,現在要比的是什么? 不就是誰更讓她喜歡嗎,所以只能暗暗較勁。 他們倆人都有些各自的優(yōu)點和缺點。對于齊魚來說,優(yōu)點是白海并不排擠他的觸碰,她和齊魚有更深的感情基礎和過去,所以對于莫秋勾引她的舉動,她也只是心里好奇,沒有想到更深層次的地方去,這對他來說是件好事。 同樣的,齊魚虧也就虧在這里,他欺騙過小rou丸一次,重新讓她相信自己的全心全意和不計較過去并不容易,莫秋雖然還在路上,可勝在不曾有“案底”,所以比較起來,他萬一成功了,后面的路會走的比齊魚更順。 齊魚想到這里把牙都快咬碎了,恨不得吃了眼前這個端著果汁討好小rou丸的人。 莫秋才不管他的殺人眼神,他從廚房里端出自己一大早就手工榨的橙汁,忐忑不安的不知她會不會喜歡吃。 “你嘗嘗。應該是甜的?!碑吘棺约涸嚵撕脦状瘟恕?/br> 白海接過來抿了一口,飽滿的果rou在舌尖炸開,鮮嫩可口?!昂芎煤?,謝謝莫秋?!?/br> 莫秋羞澀地一笑:“不客氣,不是什么很麻煩的東西。”然后淡淡地看了邊上礙人的家伙一眼,“對不起哦,我不知道你也來,沒準備你的份?!?/br> 齊魚淡定地把手撐在小家伙的后面:“沒事,我不愛甜的,膩?!?/br> “呵呵?!蹦锊亮瞬羾?,從房間里拿出基本習題。 雖然邀請白海來家里補習是存了想要和她更近距離單獨接觸的心思,但最主要的學習也是原因之一。畢竟他是一個很有頭腦的人,莫秋心里明白,他和齊魚比,沒有任何勝算與可行性,他爭得從來不是現在,而是未來每朝每夕。 如果說有什么東西是齊魚完全比不過自己的,那就是學習了。他有自信,將來和白海出現在同一家大學的人,一定是自己。 學習就在這么詭異的氛圍開始進行。 出人意料的是齊魚對待學習的態(tài)度竟然也不差,起碼不是吊兒郎當的樣子,拿著練習題不僅沒有顧左而言右,反而認真算題做筆記,這倒是讓莫秋有些刮目相看了。 直到小小的打呼聲傳來,倆人這才從學習里回過了神。 “白海,醒…”莫秋的手伸向她的臉,不想讓她錯過午飯。誰知道手還沒碰上女孩子臉頰,就被某人嚴肅地拍開了。 “別碰她?!饼R魚皺著眉,小心翼翼地將女孩抱到自己身上。 人都睡了,莫秋沒有了偽裝的心思,女孩蜷縮在男孩懷里的樣子太乖巧了,他吃味的要死,呵呵兩聲。 “別碰她?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這句話。你們好像分手了吧?!?/br> 齊魚怎么會怕他,“是吧,分手了,不過她昨晚高潮了好幾次,累得要死,我想就不麻煩你這個沒關系的外人什么事了,畢竟來你家學習就夠打擾了是不是。” “高潮”倆個字讓莫秋心都碎了,他想起女孩在404揉捏自己rutou的手指,滑嫩潮濕,只是輕輕的撩撥而已,自己下體就抬頭濕了個透頂。 回到家后的他甚至一遍又一遍地回味,自慰了許多回。 雖然清楚他們兩個走后難免會有個親密的舉動,但他還是不可控制地想起了一幕又一幕,想到女孩的手指昨晚也可能那樣揉捏齊魚的rutou,甚至舌頭會在他身上輕輕舔舐,心就像是被放進裝滿了檸檬汁的罐子里,酸了個透。 齊魚輕輕拍打著她的背,撇了他一眼:“這就受不了了?”他想起自己推開門看見的場景,恨不得讓他多聽一些,好體驗體驗自己那天經歷的苦澀和酸痛。 他的手指攀上小家伙的唇,輕輕地揉捏,小聲輕哄:“寶寶今天又忘記多喝水了,每次床上喊得太開心了就嘴巴干,小屁股也被cao狠了又紅又腫,今天還要坐那么長時間學習,真軸?!?/br> 然后看了呆坐在原地的莫秋一眼,“你也別做夢了,你心里打得的主意我一清二楚,之前是我粗心,讓你占了些甜頭,你啊,要是愿意抱著那點甜做夢,就去吧,千萬別奢望以后她再有一絲一毫的觸碰了?!?/br> 莫秋臉色有些白了,又不想認輸:“呵呵,你好像搞錯了,她要不要碰我,喜不喜歡我,不是你能決定的吧?!?/br> 齊魚聞言知道他不會死心,眼神驟變。但那要殺人的恨意一瞬間就消失了,無影無蹤。 他有節(jié)奏地晃動身體,倆手微微調整了小家伙在懷里的睡姿,不留痕跡地擋住了她的耳朵半分。 “沒事,你可以試試。”他已經能豁出命去了,還怕他什么,“左不過能讓她高潮的是我,能和她水rujiao融的是我,就算她不開心,想發(fā)泄的對象是我,喊得名字也是我,你有什么招數都行,反正我都能比你更絕,更狠,更不要臉?!?/br> 說到開心了他還沖他笑笑,環(huán)顧四周:“反正你很喜歡裝可憐是吧,住這種破房子,故意讓她心疼你,還要擺出一副積極向上的樣子。莫秋,你是什么人,連我都騙不過,騙她?你做夢。” 見他臉色白了,齊魚又加了一把火:“窮人最在意什么?錢?不是的,是自尊心?!?/br> “人窮的時候顧不上自尊心,等人有錢了,就用錢拼命填自尊心缺失的窟窿,你以為自己與眾不同?你也不過就是個靠粉刷自尊心,得到她一時喜歡的sao貨?!?/br> 齊魚說的話或許難聽,但仿佛戳中了他的痛處。 莫秋咻的一聲站了起來,想要反駁,嘴唇卻哆哆嗦嗦地反駁不出什么。 他伸出手指,不敢相信學校里平常對他們這種人不屑一顧的齊魚,竟然毫無顧忌地說出了這種難聽話語。他很想像個男人一樣,不顧后果的打上去。 但他心里明白,他打不過齊魚。 他死死地盯著男人囂張的眼神,又轉移到他懷里面容沉靜的少女,被他貶得一文不值的自尊心被壓到谷底,然后狠狠的反彈了上來。 莫秋吞了口水,緩了一口氣。 “呵,行?!?/br> “齊魚你這么想也不錯,這么想也許能讓你覺得她不會被人搶走,但是很可惜?!?/br> “她就是喜歡狐貍,sao得臭氣熏天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