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勾引再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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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椅還比較大,連霧縮小了身形,勉勉強強的擠上去了,她的動作極輕,生怕驚醒了泠竹,可是他還是醒了。 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昏暗的屋子里多了幾縷光亮,連霧看著他的臉一半在月光下泛著冷冷的白,一半隱藏在黑暗中。 似妖似魅。 沒有想到他這么快醒來,連霧扒著他胸口衣服的手頓在那里。 愣愣的對上了他冰涼的沒有絲毫感情的目光。 “姑娘,想做什么?”夜晚,他的聲音似乎沾染了寒氣,涼到心底。 連霧被他涼涼的視線看得有點瑟瑟發(fā)抖。 她感覺到了一種壓迫感,無形的。 “我、”她咽了一口口水,弱弱的說道:“我就是怕你冷?!闭f完這句話,她才感覺自己仿佛從壓迫感里走出來,一想到自己剛才的慫樣,頓時不開心了。 她喜歡裝小白花,但是也不喜歡被逼著裝。 趁他毫無防備,猛地抓住他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大大的胸乳上。 蛇妖化形的這身子美麗,但是唯獨胸前一對柔軟滑膩尤為動人,大而軟,形狀似蜜桃,頂端一顆紅梅似乎永遠都是粉紅粉紅的顏色,看著極為鮮嫩可口,只不過這一切暫時隱藏在了肚兜下。 泠竹似沒有想到連霧會來這么一出,被手心突如其來的柔軟驚得呆在那里。 連霧看著他呆愣的表情,忍不住笑了,手握著他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肚兜,不輕不重的捏了兩下,讓他的感受更加真實。 這會,他總算清醒過來了,猛地縮回了手,可是,剛才你掌心柔軟的觸感在心底揮之不去,他頭一次覺得自己有點亂了。 連霧笑嘻嘻的看著他一半露在月光下的臉染上了紅霞,連目光都不敢隨意停留在她身上。 “軟不軟?”她把頭趴在他胸口,抬頭眨巴著眼睛問他,語氣帶著幾分戲謔。 感受著懷里的溫香軟玉的身子,泠竹的神情有些不自在,他抿著唇,不說話。 連霧知道今天晚上恐怕不成功了,便從他身上跳了下來,回到了自己床上,開始默默地修煉。 泠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光滑的后背,白皙的肌膚在月光的照射下,仿佛鍍上了銀白的光,顯得冷靜而自持。 優(yōu)雅的蝴蝶骨似要振翅欲飛,纖細的腰身不盈一握,筆直修長的雙腿隱在了褻褲里,隨著她的轉(zhuǎn)身躺下。 泠竹這才回過神來,頓時半點睡意也無,心思越飛越遠。 第二日一大早,連霧就出門了,泠竹醒來不見她人影,心里想著這妖怪大概鬧騰夠了便走了,這樣也好。 大中午,太陽正烈的時候,連霧回來了,她打著穿情侶裝的心思,換了一身與泠竹同色的天青色的長裙,裙擺是花瓣一層一層的疊下來的,由淺到深的漸變,上面還有細碎的光點。 如同竹林灑滿了星光,清新的雅致里透著絲絲夢幻。 回來的時候,一眼見著院中看書的泠竹,仿佛是在等她歸來的樣子,她笑的非常開心。 泠竹的表情難得的染上了幾分詫異,他開口說了一句:“你竟回來了?”說完,他才發(fā)現(xiàn)對這妖怪是否回來,并不是無動于衷的,他兀的冷了臉。 “我為什么不能回來?”連霧愣了一下,隨即抿唇,“你不希望我回來?”說完她又意識到自己本來就是突然闖入人家生活的一個妖,就沉默了。 也許是她突然開心的表情染上了一層悲傷,泠竹竟覺心有不忍,她張嘴欲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說什么。 只是欲言又止的看了連霧一眼。 連霧倒是不在意的模樣,依舊揚起一張笑臉,扯了扯身上剛換的裙子,問他:“好看嗎?” 泠竹雖沒有說話,確是點了點頭,連霧發(fā)現(xiàn)他態(tài)度略軟和了些,立刻蹬鼻子上臉,撲過去抱住了他。 “我好想你。”連霧是真的想他,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喜歡上了他,像一個初墜入情愛之河的小女子,恨不能時時刻刻待黏在他身邊。 泠竹面色淡然,明顯對他的突如其來的動作,已經(jīng)有所習(xí)慣。 索性就站在那里,任她抱著,鼻子里是輕輕淺淺的桃花香,讓他想起了森林里的一顆百年桃花樹,也不知是不是一個初入世桃花妖,這般任性、無知而無畏。 連霧在他胸前蹭了蹭,然后跳開,”我?guī)湍阊b飾屋子,你不許進去喔?!罢f完便”嗖“的竄進了屋子,跟只兔子似的。 泠竹回身看她,卻見她笑的月牙彎彎的眼睛,眨巴了兩下,”給你個驚喜哦!“說完,就關(guān)上了門。 本應(yīng)該是放電的媚眼,卻因為她生了一雙秋水氤氳的杏眼,而變成了白蓮花的賣萌。 泠竹忍不住失笑。 這妖怪,有些可愛。 夜幕降臨的時候,連霧才從房間里出來,她一出來,就立刻關(guān)了門,生怕被泠竹看見了里面的模樣。 她一進院子就看見了,靠在躺椅上休憩的泠竹,他雙目輕闔,長睫卷翹,榕樹隨風(fēng)搖擺的陰影落在他瑩白的臉上,光影斑駁,如夢似幻。 夜很靜謐,空氣都是安靜的。 這一刻,似乎格外的美好。 連霧小心翼翼的靠近他,剛走近,泠竹便睜開了眼,目光里是清澈見底的冷漠,仿佛萬物不入眼。 連霧發(fā)現(xiàn)他的感官似乎格外敏銳。 也許,在某些事情上,感官敏銳的人更有意思,連霧在心底的笑。 “房間裝飾好了,你來看看!”連霧伸手去拉他的手,被他下意識的躲開了。 連霧忍不住鼓起臉,睜大了雙眼看著他,滿臉都是控訴。 泠竹避開了她的臉,站起身來。 連霧幾乎在心底歡呼雀躍,他的態(tài)度終于軟和了些,若是之前,想必是冷漠的看著,無動于衷的模樣,現(xiàn)下竟然會避開了。 她的喜悅向來表現(xiàn)在臉上,這一刻更是笑的見牙不見眼。 連霧伸出手,看著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牽起他的手,發(fā)現(xiàn)他神色未見變化,更是開心,忍不住握緊了他的手。 “你看看房間,不喜歡我們再改好不好?”她原本打算蒙住他的眼,給他一個驚喜的,現(xiàn)在卻更想牽著他的手,帶著他一起看她用心布置的房間。 小女兒心思顯露無疑。 走到臥室門口,她伸手推開了門。 整個屋子一派奢華,地上鋪著綿軟的地毯,拔步床上掛著的帳子是層層疊疊的鮫紗,薄如蟬翼,微風(fēng)吹來,紗帳飄蕩,如同天邊的薄云。 幾盞落地的鶴形燈支在房里,一星一星的燈火,靠墻根又有低的燭臺,每隔幾步就一盞,高高低低,閃閃爍爍,將屋子照得亮如白晝。 床邊的書桌放了換了一張花梨木的書案,案上東西未變,只窗外擺了一株嬌艷的珍珠梅。 另一邊增加了一個梳妝臺,上面擺了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胭脂水粉若干。 這是連霧參考了大戶人家的臥室,精心設(shè)計出來的——夫妻房。 泠竹倒是沒有多少訝異,一個妖,想法自然與常人不一樣,他看著連霧問道:”這些東西,哪里來的?“ 連霧聽出來他的意思,忙說:“我沒有偷,我賣了我的東西,然后換的?!彼娜倌晟咄戇B靈石都能換,換些凡俗之物,自然容易。 “這床夠大,你便不要睡躺椅了,睡另一邊,我不會挨著你的。”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態(tài)度誠實的懇求他。 泠竹對這奢華的房間沒有什么不悅,反而是聽了這話,變了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去搬躺椅去了。 他知道,這妖怪在一步一步的試著踩他的底線,心下有些不悅,神色漸冷。 連霧踩底線失敗,吐了吐舌頭,追著他的背影出去了。 搬了躺椅,泠竹拿了一床軟被蓋上就躺下了。 任憑連霧怎么糾纏,都無動于衷。 連霧自己理虧,看他神色越來越冷,也不敢鬧了,乖乖躺上了自己新買的拔步床,盯著頭上的鮫紗帳子,她不甘心的舔舔唇瓣,歪心思又動了。 望了望不遠處的躺椅,她悄悄地,釋放了一絲蛇妖發(fā)情期獨有的香味出來,一絲絲,完全不足以魅惑人,甚至無法讓人察覺。 但是只要內(nèi)心不堅定,稍微有一點想法, 便會放大無數(shù)倍。 特別,是在夢里。 連霧看他這般清心寡欲的模樣,估計也不會怎么樣,也就是小小的戲弄一下他,聊勝于無。 所以,她釋放完香味,就安心的睡覺了。 嗯,睡覺,誰讓她本來就是個人呢? 泠竹擔(dān)心那妖怪還要糾纏,上半夜沒有睡覺,下半夜才睡著,著一睡著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長這么大,頭一回,做起了春夢。 身下是一具柔軟得仿佛沒有骨頭的身體,白皙的肌膚滑不溜手,他趴在她的胸口,嘴里銜著她胸口的一點紅梅,輕咬著,舔弄著。 他的手抓著她碩大的胸乳,不停的揉搓著,聽著身下的人的呻吟,他感覺到了一股暢快。 “泠竹哥哥,痛……” 一直嫩白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泠竹抬頭看到了她的臉,是連霧。 他有一瞬間的清醒,卻被瞬間被眼前的美色迷惑了。 那雙大大的杏眼里波光流轉(zhuǎn),媚意橫生,殷紅的唇瓣微微嘟著,上面閃著亮晶晶的,好像是剛剛被人吮吸過。 更像是求吻。 他覺得自己仿佛一瞬間被魅惑了。 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仿佛無師自通般的,親上了她軟軟的唇瓣,就探入了舌尖,一點一點的舔舐著她的上顎。 連霧似乎被舔的有些癢,忍不住哼哼了兩聲。 提示:泠竹向來孤身一人,清心寡欲,第一次rou不會太浪,因為他的想象空間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