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自此完結(jié)
書迷正在閱讀:老攻今天精分了嗎(雙/生)、【女攻】他和他的維納斯、閑王君自愿被調(diào)教的生活、萵苣“姑娘”、性致盎然、想攻我的都被我攻了-總攻、女尊下的色欲橫流、光環(huán):在人間失落、高中男生yin靡錄、我的學(xué)弟是九尾狐
這伺候叫云嶠怕得很,然則掙扎不過,皇帝竟紆尊降貴與他品簫,弄得咂咂有聲,兩指并起又叩向后門。 李璜顯是不慣伺候別人的主兒,明里說要云嶠舒服,實則只按照自家心意玩弄。饒是如此,云嶠被這一番前后夾擊,也弄得身軟骨酥,半晌喘不勻氣。李璜見他臉上又浮一層虛紅,只多看了幾眼,身下人便不可抑的痙攣似的顫,云嶠早無掙扎的氣力,只尖聲叫了句什么,李璜自未聽清,便被濁物嗆了咽喉。 若是旁人,李璜早已惱了。這時候卻反而興奮,匆匆下床漱進了口,回來急急又往榻上撲。 掀開垂地紗帳,只見云嶠仰面躺著,遮眼的布帛竟有些微濕,不知如何起了些憐憫的心思,再不玩弄花樣調(diào)弄他,只將一條腿曲起,輕輕軟軟將身子填了進去。云嶠啊的喚了一聲,微微側(cè)過頭去,抿住了唇。 …… 事罷,云嶠奄奄伏在床上喘氣。天已將明,李璜被一群太監(jiān)簇擁著梳洗,兩眼看不夠似的黏在云嶠身上。他折騰了一夜反而興奮,起了閑心挑撥云嶠,故意問:“老師你可知道,燕王為何帶甲入京,送了朕好大一個把柄?” 云嶠自然不知曉。他得到消息的時候,燕王已下了死獄,皇帝卻躲進后宮,不給一絲商量的余地。此事頗蹊蹺,云嶠與燕王知交十載,知他絕無造反的心思,如今被皇帝一問,當真輕輕皺起了眉。 皇帝見他這幅模樣,極快活地長笑出聲,不等穿罷朝服,急匆匆蹭到床畔,神神秘秘壓低了聲音,湊近他耳畔道:“朕告訴他,你被朕關(guān)進宮里頭……幸了?!?/br> 云嶠怔愣了一瞬,急急要起身,孰料扯動下身傷處,霎時起了一層冷汗,尚未凝起的怒意便虛散了。然則體內(nèi)不知何物淌了出來,只沿了腿根往下,赫然便是他李璜的龍子龍孫。他身上別處干爽,衣裳也亦換過,如此顯然是天子故意。云嶠又及難看了臉色。 李璜心情更好,樂道:“老師您看,學(xué)生并非誑語,云嬌嬌可不是給朕幸了么!……哦?為何這般看朕,勾人得很……朕不介意重溫鸞夢,倒是美人你再經(jīng)得住風(fēng)雨?”皇帝語調(diào)不由得旖旎溫軟,又矯情道:“他們催著朕早朝呢,美人這是誤國呀?!闭f罷親了云嶠一嘴。云嶠氣息果然輕而易舉的亂了。 云嶠胡亂推開了人,咳了幾聲,終于道:“……胡鬧!” 皇帝大笑而去。 那日以后云嶠大病一場,太醫(yī)診脈說染了風(fēng)寒,癥狀輕微,卻反反復(fù)復(fù)只是不見好,自初秋一直病到了隆冬?;实郯底园l(fā)作過幾回,太醫(yī)不得已,隱晦提及云相實則心病,直接被皇帝砸了筆硯打罵出去。至于對待云嶠,皇帝卻極體恤,強留在宮里不讓他回去。也時不時探看幾回,云嶠總不理睬?;实圩杂憶]趣,還不生氣,有時候興致起來了撒嬌撒癡,纏著云嶠口口聲聲叫老師。云嶠沒法子,約莫是認了命,雖在病里,還記得臣子身份,皇帝不愿看的折子,總要他手里擁了暖爐,一本一本看過去,氣力不濟的時候,就閉了眼,叫識字的太監(jiān)一字一句的讀。皇帝還取笑,說他丞相頂了貴妃的位份,如今就是后宮干政。云嶠由得他胡說,也懶得想當初的同儕會如何看待他。 已到年關(guān),前朝后朝更忙了起來。這一日難得艷陽天,皇帝大朝會,云嶠困居后宮百無聊賴,擁了大氅出門看雪。遙遙的見一枝寒梅似是開了,就叫身邊的太監(jiān)過去摘,自己歇在亭里。不多時身后有了動靜,云嶠以為是小太監(jiān)折梅回轉(zhuǎn),轉(zhuǎn)過頭去看,卻是燕王匍匐跪在白雪地里,一身朝服還沒換下,緋紅色的衣緣沁了雪,微微發(fā)濕。云嶠頓時驚得一跳,伸臂欲扶,燕王卻猶是跪著,平靜地說:“臣瀚,拜見貴妃娘娘?!?/br> 云嶠臉上騰的就紅,急道:“你胡說什么!快起來!” 燕王竟是笑了,幽幽看了云嶠一眼。云嶠頓時便懂了是皇帝的意思,唉了幾聲,說不出話來。燕王說他將回封地,今后不再歸返,寥寥數(shù)語說盡,就靜靜等他。許久云嶠才問道:“你……好不好……?”問出口了才發(fā)覺是自己多余,不論好不好,得到的回答自然是好的。 這般一跪一站,兩人不過又說了三四句話,那折梅的太監(jiān)就回來了,云嶠才想起什么似的,叫燕王回去坐坐。燕王卻是告辭了,走出數(shù)步,云嶠忍不住叫住了人,接過梅花送與他,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只道:“今年梅花開得卻早。” 燕王定定看他,沒有說話。云嶠不知怎的讀出了他眼眸里的意思。 燕王在問:靜之當真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