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式畫里乾坤 下(獸X成結(jié)射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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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狼本也是試探性地將獸莖插入已經(jīng)濕滑的甬道,但是那膨脹的頭部著實是太過猙獰可怖,即便蘇景安身體在之前已經(jīng)被兩頭巨狼舔弄得足夠濕,也足夠放松,可還是難以招架一頭巨獸陽物的進攻。 “不行的,不……壞了,要壞了……”蘇景安高高揚起頭頸,雙手緊緊揪住濃密纖長的背毛,躺在灰狼的肚皮底下艱難的呼吸,眼淚控制不住地流淌下來,他覺得哪怕是大婚那一夜直接被兩個人雙龍入洞,他也沒有哭得這么凄慘狼狽過。 灰狼渾身僵硬著不敢亂動,因為哪怕只是輕微的顫抖,都能引來蘇景安的呼吸都像是難以為繼一般梗住一下,莫說繼續(xù)前進,便是連后撤都不敢。黑狼也焦急得嗚嗚直叫,像是條大狗一樣在蘇景安身邊慌亂地來回打轉(zhuǎn),帶著熱氣的長舌頭不停湊上來舔弄蘇景安的臉頰和脖子一帶的皮膚,灰藍色的眼睛里面滿是安撫的意味。如此過了好一會兒,蘇景安似乎才終于倒過這口氣,一直緊繃著的腰肢松弛下來重新落回了地面,呼吸也變得稍微平緩了一些。 “沒……沒事了,沒事了……”蘇景安松開了手里幾乎被扯斷了的銀灰色長毛,口中喃喃地說著,也不知是安慰對方還是安慰自己,伸出手去拍了拍黑狼的大腦袋,立刻換來手心里溫柔的舔弄。安撫住了黑狼,卻見趴在自己身上的灰色巨狼還是一副難得垂頭喪氣的模樣,忍不住就有些想笑,可是還沒等笑幾下,就牽動了下體的肌rou跟著收縮蠕動,后半截的笑聲立刻變成了一口倒抽回來的冷氣,卡在甬道入口處屬于野獸的巨大guitou,居然又悄沒聲地脹大了幾分。 蘇景安心里說不上是氣還是羞,只覺得想要咬人,不對,是咬狼。正自忿忿地磨牙,那灰色巨狼卻是相當有眼色地垂下了耳朵,將一只狼爪子主動送到了蘇景安的嘴邊上,擺明了就是隨便他怎么咬都不躲不反抗,雖然做不出什么太明顯的表情,可蘇景安卻還是一眼就能感覺到對方心里有多么懊惱。 “好啦,這是個意外,沒有怪你的意思……”這么配合反而讓蘇景安做不出什么來了,只能嘆了口氣,抓起狼爪子捏了捏rou墊,成年的野獸爪墊自然不像幼獸那般柔軟可愛,但是手感更加有彈性,不由得心情又好了幾分,說道:“繼續(xù)接著做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按照我的意思來。” “嗷嗚?”灰狼簡直像是被一塊美味多汁的頂級烤rou砸中了腦袋,興奮得暈暈乎乎,半點沒有為人時候那心思深沉運籌帷幄的模樣了。旁邊的黑狼見灰狼有rou吃,知道自己也肯定不會被落下,當下更是興奮,簡直控制不住地就跟著灰狼一起嚎了起來。 冷靜下來的灰狼按照蘇景安的意思立起了上半身,讓蘇景安能更方便地將手探入他們身體相連的位置,伸手握住還留在外面的獸莖的一剎那,蘇景安簡直又生出一種直接把這兩頭狼扔到一邊的沖動。犬科的動物在這方面的優(yōu)勢實在是得天獨厚,若不是仗著這是他的夢境空間不懼怕受傷,估計就算是他也絕對扛不住這樣的沖擊。那火熱的溫度,粗長的手感,甚至還有貼合在手心里面的勃勃跳動的血管和青筋——心里翻翻滾滾的只剩下一句“畜生就是畜生”在反復(fù)循環(huán)。 而現(xiàn)在,他就要被這樣的畜生用這可怕的東西插進身體里cao翻了。 如此想著,蘇景安居然覺得身體里升起一種詭異的興奮感,甬道深處的宮腔輕輕顫抖著,居然又吐了一股水出來,全都被出口處巨大的guitou堵在了甬道里。灰狼自然也感受到了這種變化,獸瞳動了動,顯露出一抹很人性化的笑意來,腰身顫抖一下,像是在故意嚇唬蘇景安,再不采取行動,他可就要直接往前沖了。 “別!別!”蘇景安驚得連喊了兩聲,可立時又臉上通紅,深吸一口氣探手下去握住了guntang粗壯的獸莖,順著莖身的方向一直向后,直到虎口和手指觸碰到了巨狼鼓脹的囊袋才停下來?!澳恪L了,全進去非得捅死我,所以只能……只能進了這里,懂不懂?!” 灰狼低頭看著蘇景安潮紅臉龐上閃閃發(fā)亮的濕潤眼睛,尾巴焦躁地瘋狂甩動,倘若還是人型,他此刻定要咬著蘇景安的貝殼似的耳垂問他,到底是哪里長,有多長,每次都被你吞個干凈,說到底還是你更厲害一些??墒谴丝绦睦镌僭趺从星а匀f語,卻只能低下頭舔了舔愛人的臉頰,喉嚨里面咕噥一聲,大概是個同意的意思,接著便開始擺動腰部輕輕后撤,讓甬道里積聚的水液能夠流到xue口外面沾濕后面的莖身,然后再重新塞進花xue向深處探去。 “啊,啊……哈啊!——”灰狼雖然偶爾也有奔放脫線的時候,但大多數(shù)情況依然就像他作為人型時候一樣,步調(diào)一向不急不緩,忍耐的功夫更是一流,確實非常適合這種需要耐心和意志力的開拓工作。若是讓黑狼先來,蘇景安雖然也不至于受傷,但是體驗卻絕對不會有現(xiàn)在這么好。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碾磨和深入,方才還含羞帶怯狠狠箍住巨狼guitou,皮rou都被撐得薄薄一層像要隨時破裂的xue口,此刻居然被cao弄得又張大了一些,從束縛推拒變成了主動迎合,又乖又軟地吸吮著巨狼的莖物。巨狼陽物上面的血管青筋要比人類形態(tài)時候明顯夸張得多,置于體內(nèi)的時候像是一條一條的rou棱,簡直像是匠人們在假陽具上可以雕鑿出來的夸張紋路一樣。蘇景安口中的聲音,也從一開始被頂撞得不適放出的喘息,變成了平日里被cao得舒服得趣時候最長發(fā)出的,明顯帶著甜膩味道的呻吟。 “?。⊥O?!碰……碰到了!”灰狼擺動腰胯的幅度越來越大,流出來的yin水和野獸巨量豐沛的前液在xue口處攪打出細小的泡沫,將手掌也蹭得黏膩濕滑,以至于蘇景安都沒有發(fā)覺,其實巨狼在進攻時留在外面的獸莖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短了。蘇景安抓著莖身的手掌也隨著進出的動作開始反復(fù)觸碰到自己的屁股,這姿勢本就有些別扭,腰背一直用力抬起,不一會兒就酸了,又堅持了片刻,終于不得不放開了手中握持的獸莖。 感受到蘇景安動作的變化,灰狼自然不會做任何提醒,只是趁著對方甚至懵然時繼續(xù)小心加大擺動的幅度,讓胯下的巨物進得越來越深,而黑狼自然也相當配合灰狼的舉動,甚至像是要故意引得蘇景安沒有余裕思考一般,將尖尖的狼吻從軀體的縫隙之間探進去,不停地舔舐吸吮著蘇景安兩個充血的rutou。 “不……不要!進不去,進……不行的!……”蘇景安猛地仰起頭,瞳孔幾乎皺縮成了一個圓點,身體最深處最隱秘的小口被觸碰沖撞的感覺,讓他瞬間驚恐了起來。他這幅軀體到底還是以男性為主,身體內(nèi)雖然也有著有可能孕育后代的一套東西,但是整體上無論是位置要比真正的女性淺一些,平日里耶律興和耶律博那兩根均可堪稱名器的玩意兒,都能觸碰到宮口,更別提現(xiàn)在換成了獸身這根本不能以常理來推斷的可怕東西?;依谦F莖的根部明明還有將近三指寬的一截沒有徹底擠進體內(nèi),圓滑的頭部就已經(jīng)能夠在宮口的嫩rou上來回畫圈了。 灰狼對于蘇景安的身體顯然是了如指掌,自然知道什么樣的方式和力道是最適合的,哪怕嘴上喊得再響,拒絕得再徹底,可在他們約定中代表“真正”拒絕意思的詞語或者手勢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過。野獸遠比人身要發(fā)達強健的一身肌rou此刻終于徹底發(fā)揮了作用,灰狼用了十二萬分的耐心把持力道,將宮口處的嫩rou磨得guntang軟爛得幾乎要腫起來,終于換來了徹底放松的那么一瞬間,于是立刻沉下腰身,幾乎是用了捕獵時撲擊的力量,將腰身向前一撞! “呃!……嗚……”蘇景安喉嚨里發(fā)出悶悶的嗚嚕聲,太過巨大的獸莖頭部突破了宮口的限制,整個突入了比拳頭大不了多少的zigong之中,那感覺甚至說不上是疼還是爽,只覺得眼前一黑似乎要暈厥過去,但是立刻又被向外拉扯的力道給喚醒,連昏迷的機會都不給他——是啊,這本來就是個夢,倘若再昏過去,卻又是能去哪里呢? 犬科動物的性交時間很長,但是蘇景安到底不像灰狼與黑狼一樣是獸身,卻是有著承受極限的,鑒于今日可不是個吃獨食的時候,灰狼也并沒想著一口氣將蘇景安的體力給消耗干凈,因此只是又就著蕈頭插在宮腔里面的姿勢抽插幾下,便放松了控制開始成結(jié),準備射精。 可對于蘇景安來說,這卻又是新一輪的折磨。莖身上突然鼓起的兩個巨大的圓球可不是rou,而是被軟骨支撐著,對于已經(jīng)被拉扯成了薄薄一層的rou壁來說,幾乎是雪上加霜一般的打擊。蘇景安慢了好幾拍才明白過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神智尚未清醒,淚水已經(jīng)流了滿臉,指尖在灰狼身上又打又抓,倘若這狼身是真的,怕不是要有大團的毛發(fā)被薅下來。灰狼悶不吭聲,隨便蘇景安拉扯發(fā)泄,然而下半身卻是任憑他怎樣掙扎,依然被那rou結(jié)牢牢地鎖住,半點掙脫不得,只能感受到微涼的jingye從蕈頭馬眼處噴涌而出,全部灌進了狹小的zigong里面。 “破了,會破的……”jingye涌出來的那一刻,蘇景安就已經(jīng)不怎么掙扎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是低估了這獸身的可怕程度,耶律興和耶律博平日里灌進他體內(nèi)的jingye數(shù)量也不少,可是此刻進入他宮腔里的獸精,卻至少有平日里的四五倍之多,甚至還有更多的正在源源不斷地灌進去。只是他的感官已經(jīng)有些麻痹,只能通過逐漸鼓脹起來的小腹來做一個估計,雙手伸直不敢再去觸碰自己的肚子,似乎再有絲毫外力施加在上面,那凸起的弧度就會徹底爆裂開來。 灰狼將莖物從甬道撤出來的剎那,大量濁白色的溫熱精水混雜著一直被堵在小小zigong中的yin液,一起流淌出來。蘇景安雙眼放空地看著湊過來的狼頭,好半天嗓子里才哽咽似的吐出一口氣來,酸軟的雙腿大敞著癱在厚實的草甸上,腿間的yin花已經(jīng)被撐得失去了彈性,成了一個足有三指粗細的roudong,灰狼起身時帶起的氣流從洞口拂過,幾乎讓rouxue深處都能感受到?jīng)鲆狻?/br> 雖說這你情我愿的情事算不上理虧,但是蘇景安這像是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一樣的狀態(tài),還是讓灰狼心中微微有些忐忑,只能通過不停舔舐磨蹭愛人的頭頸臉頰的方式來表現(xiàn)親密和討好。而另一邊,灰狼讓出來的位置自然被黑狼給占領(lǐng)了,只是那依然凸起的小腹和緩慢流淌著精水的xue口,卻讓黑狼有些犯了難,思考了片刻后,黑狼伸出一只前爪輕輕按壓在蘇景安的小腹上,同時溫熱有力的長舌伸進了敞開的roudong,顯然是決定先把蘇景安肚子里的jingye清理一波再說。 狼平日里飲水時,靈活有力的舌頭會彎折起來,像是個勺子一樣將水兜住然后送進口中,而且速度非??欤缃駥⑺畵Q成了jingye,自然也是同樣的原理。只不過被捅開的rouxue雖然未曾閉合,到底也只有最外面的一段是最松弛的,越往深處越狹窄,很是影響狼舌的動作,黑狼不得不用出更大的力氣,配合前肢的按壓,才能把深處的精水掏挖出來。 “唔?。“ 虐。 碧热羰窃诂F(xiàn)實之中,便是那妓館里最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妓子也早就被灰狼的巨根給廢了,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兩說。然而在這個空間之中,不過是兩頭巨狼一個輪換的功夫,方才被cao得松弛麻木的rouxue居然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幾分狀態(tài),甚至在那狼舌突入摳挖的時候,都知道顫抖著向外推拒擠壓了。 黑狼灰藍色的獸瞳更亮了,口中清理的動作收回了三分力道,每次掏挖出來的精水有限,但是頻率卻是快了一倍。蘇景安渾身癱軟,連掙扎的力氣都沒剩下幾分,敞開的雙腿在草葉見扭動碾磨,不消片刻,便啞著嗓子“啊”了一聲,竟是又流出一股水來。 這夢中的軀體真不知是什么構(gòu)造,居然真的是怎么都玩不壞,yin水怎么都流不干似的。 如此一來,之前灰狼射進身體里的精水雖不至于被全部掏空,卻也出來了個七七八八,至少方才還聳起的小腹,此刻已經(jīng)徹底平坦了下去,隨時可以承受下一輪的灌溉。黑狼心滿意足地瞇了迷眼睛,撒歡似的扭了扭身體,全身濃密漂亮的玄黑色狼毛抖得更加蓬松有形,像是又大了一圈,收回舌頭用鼻子頂了頂已經(jīng)腫得收不回去的陰蒂,然后拱起蘇景安的側(cè)腰讓他翻了個身,顯然是想從背后cao他。 蘇景安神智已經(jīng)說不上清醒了,渾渾噩噩地順著黑狼的力量翻過身,卻并非俯臥在草地上,而是陷進了一片銀灰色的毛皮里。顯然這兩頭巨狼之間配合異常默契,灰狼泄過一發(fā)之后便趴在蘇景安的身下,幫著撐起了身體,否則以蘇景安此時的體力,絕無可能靠自己四肢的力量做出趴跪的姿勢來迎合黑狼的進入。 這種最傳統(tǒng)的獸交姿勢,對于黑狼來說做起來自然是最方便的,巨大的猛獸顧忌著蘇景安的承重能力,不敢將前肢的力量直接壓在他的背部,只能撐在蘇景安身體的兩側(cè),但好在巨狼和人類之間的體型差距足夠彌補這樣的不足,反而誤打誤撞地調(diào)整了下身的角度,更方便了接下來的動作。 失去了抵抗能力的陰xue在黑狼的獸莖頂住門戶時徒勞地抽搐了一下,便哭哭啼啼地讓開通路將訪客迎了進來。因為有了先前灰狼打下的底子,黑狼這一路可說是暢通無阻,他本就已經(jīng)憋了太久,這一入港實在不愿再控制下去,不消片刻便大開大闔地cao弄起來。 蘇景安前胸后背等候埋在厚實的毛皮里,被兩頭巨狼包裹得密不透風,喘息之間聞到的并非獸類真實的體味,而是一種幾乎稱得上有些玄妙的味道,更像是殺戮、勇猛等抽象詞匯具現(xiàn)化之后的味道,刺激的也不像是鼻腔,而是直接作用于神魂,讓他在第一輪抽插剛開始、黑狼還未徹底放開手腳的時候就顫抖著xiele身。稀薄的jingye打濕了一小叢灰色的狼毛,再然后是更加清澈的水液,他竟然在灰狼身上被直接cao尿了。 往日里被兩個人折騰得失禁并非常事,卻也不是沒有過,但是直接尿在了人身上,卻妥妥的是頭一回,黑狼沒發(fā)現(xiàn)此事,灰狼卻是切身感覺到了,巨大的狼頭晃動著湊了上來。蘇景安猛地回過神,臉上先是慘白,接著像是被蒸熟了的蝦子一樣通紅,牙齒緊咬,任憑身后黑狼如何扭腰碾磨都再不出聲,甚至將臉都深深埋進了灰狼豐沛的狼毛里。 相較于蘇景安自覺丟臉的逃避,灰狼顯然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反而覺得挺有趣。與一臉茫然的黑狼對視片刻交換了一下情報,便略顯強硬地用狼吻將埋在自己身上的人給挖了出來,而黑狼則露出一個人性化的壞笑表情,方才高歌猛進瘋狂進出的獸莖卻是突然慢了下來,深深抵住已經(jīng)張開的宮口,用人身完全無法比擬的巨大蕈頭打著圈輕輕摩擦起來。 “??!啊啊!——呃……哈啊——”蘇景安眼角又是一串淚珠滑落,立刻被灰狼舔了個干凈,牙關(guān)一旦松開便再也閉合不上,只能一聲聲地隨著體內(nèi)狼莖的cao弄發(fā)出膩人的聲響,做出最誠實的反饋。又不止過了多久,呻吟突然再度拔高,臉上身上血色褪去了大半,卻是黑狼終于也撐到了極限,將蕈頭沉入宮腔之內(nèi),開始成結(jié)射精了。 黑狼的精水之多,與灰狼不相上下,哪怕已經(jīng)有過一回經(jīng)驗,蘇景安依然有些承受不住,甚至這一回因為體位變換的原因,連胃部都收到了擠壓,讓他隱隱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眼前開始一陣陣發(fā)黑,耳邊也出現(xiàn)了淺淺的雷鳴似的聲音,蘇景安艱難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天空不知何時彤云密布,遠處圣潔的雪峰,居然出現(xiàn)了崩塌的跡象。 這個夢似乎就要結(jié)束了。 ———————————————— 椒房殿正殿內(nèi)的燭火燃燒了一夜,到了天降破曉的時候,鵝毛般的大雪終于停了,從皇后大婚前便一直負責蘇景安日常健康的暗衛(wèi)陶一,被突然爆開的燭花嚇了一跳,壯著膽子隔著八丈遠和兩道門聽了聽屋里的動靜,卻依然什么都沒聽見。 沒有動靜意味著沒有新的狀況,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沒有狀況暫時就是最好的狀況。 然而正殿內(nèi)室那張極寬敞的臥榻上,耶律叔侄的神情卻算不上緊張。明黃的帷幕擋得住涼風卻并不遮光,蘇景安赤裸的身體半趴在耶律興的懷里,背后的耶律博低著頭,不停在愛人的肩背上制造新鮮的梅花似的痕跡,這一方近乎封閉的空間里,滿滿的都是情事過后的jingye與汗水混合出來的味道。 耶律興輕輕撫弄著蘇景安汗?jié)竦拈L發(fā),對于耶律博分明已經(jīng)軟下去了卻還賴在甬道里的舉動并不在意,直到蘇景安眉頭緊蹙,眼瞼下飛快轉(zhuǎn)動的眼珠慢了下來,呼吸的頻率也變了,這才制止了耶律博的繼續(xù)動作。 “景安這是快醒了?”耶律博將軟下來后依然大小傲人的jiba撤出來,取過床頭溫熱的絲緞擦拭著蘇景安腿間漫延開的濕意,輕聲問道。 “應(yīng)該是快醒了?!币膳d輕輕吻著蘇景安的眉心和唇角,抬眼看了看隨手扔在床頭的書稿——正是蘇景安入夢之前所看的那一卷——心情看上去相當不錯。 希望景安醒來之后還能記得夢里的內(nèi)容,他們可是相當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