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
施謙笑了起來,臉上掛著毫不掩飾的笑意,清冷的眉眼顯出一絲柔和,他俯下身,指腹摩挲著隋源被啃咬的紅潤下唇,“用你的saoxue嗎?” 說著,他下腹重重頂了一下,隋源一晃神,忍不住呻吟出聲,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施謙靠得極近,近到他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的睫毛以及臉上那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隋源回過神,在心里咒罵了一句,惡狠狠的瞪著施謙,到時候他非得把人抓起來艸到哭爹喊娘! 施謙起身,手指向下滑去,落在隋源胸肌上。 隋源平時喜歡打拳擊,身上都是結(jié)實的肌rou,但和在健身房刻意練出來的還有些不同,他身上帶著一股力量感。 施謙大力揉搓著隋源的胸,指縫夾著那紅豆大小的rutou玩弄,不一會,那rutou便呈現(xiàn)出yin靡的艷紅色,他輕笑一聲,惡趣味的用指腹捏著被玩弄得發(fā)硬的rutou,狠狠揪起。 隋源臉上顯出痛苦的神色,一言不發(fā),只一臉厭惡的看著施謙,卻無法阻止快感從rutou傳來。 施謙道:“下回給你帶個禮物,小sao狗。” 隋源心想,下回老子草不死你。 施謙的手繼續(xù)向下,落在隋源的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他輕輕一按,隋源悶哼一聲,不由夾緊了xiaoxue,柔軟肥膩的xuerou頓時將施謙的roubang緊緊裹咬住,夾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眉頭微皺,薄唇輕啟:“sao貨?!?/br> 說完,他冷不丁的將roubang抽了出來,隋源輕呼出聲,還來不及反應(yīng),一個冰涼涼的東西被塞進了他的后xue之中,將尿液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牧粼诹藊iaoxue之中。 施謙將依舊硬著的roubang塞進褲子,拉鏈拉上皮帶扣好,又是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樣。 他看著依舊躺在床上的隋源,嘴角帶著淡淡笑意,“含著我的尿再好好睡一覺吧。” 話語剛落,一道黑影在隋源眼前閃過,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隨即失去知覺。 等隋源醒來的時候,施謙已經(jīng)離開,他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只是身上沒了束縛,肚子里的漲腹感卻尤為明顯。 他臉一沉,怒罵道:“艸!” 這一吼,連帶著滿腹的尿液也跟著顫動,排泄感瞬間涌了上來,他捂著肚子朝著衛(wèi)生間狂奔而去,然而腳剛一落地,才發(fā)覺大腿根酸脹,腿根本合不攏,只能像只企鵝一樣,彎著腿一點一點向著衛(wèi)生間挪去。 每動一步,xiaoxue里的尿液也跟著晃動,走到衛(wèi)生間的時候,隋源已經(jīng)在心里把施謙cao了一遍又一遍。 一將肛塞取出,大股尿液噴涌而出,落在馬桶里,發(fā)出嘩啦啦的水聲,一股若有若無的快感從xue口傳來。 隋源臉色一僵,握緊了拳頭。 沖了個澡,隋源換上衣服,給在隔壁的隨行保鏢打了通電話。 很快,幾個保鏢走了進來,卻見隋源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fā)上,姿勢略有些不自然。 為首的保鏢上前,“少爺?!?/br> “砰——”的一聲,隋源cao起桌上的煙灰缸重重砸在那保鏢的頭上,大股鮮血涌出,他一臉難忍的怒火和戾氣,因為氣到了極致,連聲音都在發(fā)顫,“我他媽養(yǎng)你們干什么吃的???一群廢物!” 那保鏢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暴戾,最終還是忍下,垂著眼,一言不發(fā)。 旁的那幾個面面相覷,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卻也不敢開口,只一致沉默。 隋源丟下那染了血的煙灰缸,沉聲道:“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手段,三天之內(nèi),把今天晚上那個人帶到我面前?!?/br> 說完,他起身朝外走去,動作略顯僵硬,好在那幾個保鏢并未注意太多。 回到獨居的別墅之后,隋源仍覺氣惱,打了通電話,讓人隨便找了個理由砸了那間酒吧。同時他又給他那群狐朋狗友打了電話,讓他們幫著找出施謙。 楊波正忙著奮力耕耘,氣喘吁吁地問道:“你不是跟那大美人開房去了,怎么有心思給我打電話了?” 提及施謙,隋源臉色沉得更為厲害,俊美的臉上布滿了戾氣,他冷笑一聲,不耐煩道:“你他媽怎么那么多廢話,讓你幫我找人你就找!” 楊波聽出他語氣不對勁,動作一頓,身下的肥臀艷女立刻呻吟起來,楊波瞪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對著電話那頭的隋源道:“喲,這是怎么了?不過你這就一個名字,還真不好找,還有什么線索不?” 隋源咬牙切齒道:“今天晚上跟我走的就是施謙,長相和名字你都知道了,掘地三尺你也得把他給我找出來?!?/br> 楊波試探道:“那sao貨惹到隋少你了?” 隋源聞言冷笑,咬著后槽牙蹦出了幾個字,“見到他了,給我往死里打?!?/br> 說完,他便利落掛了電話,把手機重重往地上一摔,屏幕頓時支離破碎。 楊波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心里泛起了嘀咕,性欲褪了大半,打發(fā)了屋里的幾個女人,他驅(qū)車去了隋源的住所。 到了隋源的別墅,一進屋就看到滿地的狼藉,隋源幾乎把屋里砸了個稀巴爛,無處下腳。 楊波轉(zhuǎn)悠了一圈,在客廳沒看到人,喊道:“隋源?” “汪——” 回應(yīng)他的是隋源養(yǎng)的那只大狼狗。 院子里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打開了,那只大狼狗也溜了進來。 楊波伸手想摸摸那只狼狗,還沒碰到,那只狼狗便先露出了獠牙,楊波收回了手,嘟囔一聲,“狗畜生?!?/br> 不過這話他也只敢趁隋源不在的時候罵,隋源平日最喜歡的就是這條狗,養(yǎng)了四五年,比對人親多了。 楊波抬腿,往院子走去,不出意外的,他在院子里看到了躺在草坪上的隋源,他身邊還擺著幾個空了的酒瓶。 楊波走了過來,然而還未靠近,隋源便先醒來,他揮舞著酒瓶罵道:“滾!” 楊波一驚,忙道:“隋少,是我?!?/br> 隋源這才清醒了些,他半瞇著眼看向楊波,口氣不善,“不去找人來我這干嘛?” 楊波嘿嘿一笑,慢慢湊近,“這不看隋少心情不好,過來看看你,再說,找人這事那還用我親自出馬,已經(jīng)安排了下去,你放心,這人我肯定給你找到?!?/br> 隋源垂著眼,冷聲道:“最好是?!?/br> 楊波在距離隋源不遠不近的地方坐下,陪笑道:“你給哥說說,那sao貨怎么惹到你了,哥幫你報仇。” 隋源臉色頓時扭曲起來,他吼道:“你閉嘴!” 楊波嚇了一跳,立刻安靜了下來,等了一會,一道平緩的呼吸聲響起——隋源睡著了。 半個小時后,楊波起身,小心翼翼的抱起隋源往屋里走去。 —————— 隨著時間推移卻遲遲找不到施謙的蹤跡,隋源的脾氣越發(fā)大了起來,楊波在他那待了半天也被嚇跑了。 三天期到,依舊沒有任何施謙的消息,他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隋源卻是冷靜了下來,他就不信施謙還能躲一輩子,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和精力和他耗! 不過這么想著,并不能令隋源解氣。 尤其這兩天他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可后xue時不時還會有那種被cao開的感覺。 他沉著臉,打了通電話。 過了會,隋源坐上車,車子朝著山莊駛?cè)ァ?/br> 山莊經(jīng)理在接到隋源的電話后,立刻按照他的要求把房間和人準備好,等隋源一到,就領(lǐng)著他過去。 隋源心情不好的時候除了打拳還有一個嗜好,sadism。 走到門口的時候,隋源腳步一頓,回頭看向那幾個保鏢,心有余悸地說道:“進來。” 經(jīng)理一愣,“隋少?這——” 隋源一臉不耐煩:“錢照付!” 那幾個保鏢臉上的神情有些微妙,不過還是跟著隋源走了進去。 屋里的燈光有些昏暗的,透露著一絲曖昧,兩個長相氣質(zhì)各異的一絲不掛青年跪在地上,乖巧又yin靡。 隋源走上前,往沙發(fā)上一坐,睥睨著那兩人,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爬過來?!?/br> 那兩個青年依言,四肢著地,乖順的爬了過去,雪白肥膩的屁股抬起,露出股間毛茸茸的尾巴。 隋源嗤笑一聲,對著其中一人道:“轉(zhuǎn)過去,屁股抬起來?!?/br> 那人聽話的轉(zhuǎn)過身,腰往下塌去,屁股抬了起來。 隋源抬起腿,用鞋底踩著那短短的兔子尾巴往里送去,青年悶哼出聲,聲音又浪又媚,叫得在場的幾個保鏢身下都鼓起了大包。 隋源半瞇著眼,“真他媽sao。”他抬起頭,看向另一個青年,“把鞭子拿來?!?/br> 青年垂著頭,依舊以四肢著地的方式爬過去,用嘴把鞭子叼了過來。 隋源從青年口中接過鞭子,抬起他的下巴,惡狠狠地咬住那香甜的小嘴,長舌不住的頂弄著青年的上顎和咽喉,青年被吻得眼淚連連,眼角眉梢都是春意,頓時激起隋源的施虐欲。 他松開青年,讓他和另一個青年趴在一起。 隋源起身,解開襯衫的袖口,揚起鞭子,狠狠一抽,發(fā)出咻的一聲,兩個青年身體同時一顫,鞭子卻未落到他們身上,兩人疑惑回頭。 隋源臉上帶著暴戾的笑意,他揚起鞭子,再次抽了下去,這回結(jié)結(jié)實實的落在那高高抬起的豐臀上。 兩個青年同時浪叫出聲,一高一低,一個嬌媚一個冷淡,好似合鳴。 隋源動作不止,數(shù)鞭落下,不一會,那兩個青年的屁股被高高腫起,上面滿是道道鞭痕,雪白的屁股被抽打成了艷紅色,顯得極為yin靡,兩人的yinjing也在隋源的抽打下,逐漸硬了起來。 其中一人沒忍住,竟然射了出來。 隋源面色一沉,停下了抽打的動作,冷聲道:“轉(zhuǎn)過來。” 那人身體一顫,緩緩轉(zhuǎn)過身,臉上帶著說不清是恐懼還是期待的神色。 隋源拖了鞭子,以鞭尾指著青年的yinjing,沉聲問道:“主人說小母狗可以射了嗎?” 青年搖頭,聲音發(fā)顫,“請主人責(zé)罰。” 隋源冷笑一聲,指著角落的木馬,“自己坐上去?!?/br> 那木馬背部有根粗如兒臂的yinjing,上面還布滿了凸起的點點,丑陋且嚇人,地下還有一層密密麻麻的硬刺。 青年不由夾緊xiaoxue,慢慢爬了過去。 他抽出埋在xiaoxue里的兔子尾巴,攀爬上那半人高的木馬,腳尖離地,小心翼翼的將那碩大的yinjing含入xue內(nèi),xiaoxue立刻被撐開,空虛了許久的xiaoxue得到了滿足,青年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直到整根yinjing都被青年吃下了進去,隋源才猛然回過神,他剛才竟然盯著那假yinjing看了許久,尤其當(dāng)聽到青年的呻吟,xiaoxue里更是有一股瘙癢的感覺傳來。 隋源面色頓時極為難看,他快步上前,將那木馬的功率開到最大。 那木馬立刻瘋狂的癲動起來,青年驚恐的睜大眼,緊緊抱住木馬的脖子,那碩大的yinjing在他xiaoxue里來回抽插,猶如打樁機一樣,力度極為兇狠,卻又每次直搗sao心給予他最直接的快感。而且剛被抽打過的屁股極為脆弱和敏感,他每次被cao落時紅腫的屁股直直貼在木馬上的硬刺,痛楚和快感同時襲來。 青年剛射過的yinjing再次射出jingye,極致的快感令他淪為一頭yin獸,但是這似乎永不停歇的快感又讓他陷入了恐懼和疲憊,他想離開,可木馬始終在聳動,停不下來一樣。 他想出聲哀求,可也只能發(fā)出yin叫。 看著這一幕,隋源竟然蠢蠢欲動起來,他沉著臉轉(zhuǎn)身,走到另一個青年身邊,一言不發(fā)的抽出他xiaoxue里的尾巴,解開褲子,將硬到發(fā)漲的roubang懟至xue口。 這時,“砰——”的一聲,大門被人踹開。 眾人錯愕抬頭,施謙一臉冷意的站在門口。 隋源回過神,眼睛一亮,他臉上揚起猙獰的笑意,就連jiba也忍不住跳了一跳。 他舔了舔下唇,努力維持著不動聲色的模樣:“還不把他給我抓起來!” 那幾個保鏢立刻回神,沖上前,然而還未近到施謙的身上,幾管黑乎乎的槍口便對準了他們,“不準動?!?/br> 幾個黑衣大漢舉著槍從外面走了進來,局勢頓時一變。 隋源一愣,晃神的功夫,施謙已經(jīng)走到了他面前。 “隋少好興致。” 施謙笑吟吟的看著他,但是這笑意只是將嘴角勾起,他臉上的神情和眼神都顯得極為冰冷。 隋源渾身一顫,隨即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冷不丁揮拳,打算先將施謙制服。 誰知他的拳頭輕松被施謙躲開,隋源愣了一下,身體比腦子更快的揮出了拳頭。 兩人纏斗了起來。 隋源的保鏢原本打算趁機制服那幾個拿槍的大漢,誰知那幾個大漢巍然不動,仿佛對施謙極為自信,甚至看也不看。 隋源也漸漸冷靜了下來。施謙的身手極為靈活,每次都巧妙的避開了他攻勢,不過兩人的身形有著不少的差距,施謙雖然和他差不多高,但身形卻有些單薄,這樣的體型挨上他一拳,必定重傷。而且,以他這樣的身形,就算爆發(fā)起來,力量也必定不能和他抗衡。 這么想著,隋源卻是興奮了起來,他恨不得立刻就把施謙打到在地,扒光他的衣服,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狠狠cao他。 施謙的臉上的笑意卻是漸漸淡了下來,他突然停下躲閃的動作,隋源見機,立刻揮拳揚腿,施謙仍舊不躲不閃,身體輕輕一轉(zhuǎn),抬起了腿。 隋源不以為然,以腿相抗,誰知,施謙腿略一抬,重重踢在了隋源的小腹上。 隋源落在地上的時候仍未反應(yīng)過來,半響才緩緩瞪大了眼。 施謙上前,踩在隋源臉上,冷冷看著他。 “上回好像忘了告訴你,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小sao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