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訓(xùn)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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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zuoai只是淺嘗即止,華寧讓許修竹射了一次之后就說自己餓了想干飯,許修竹正在興頭上,看華寧認(rèn)真的樣子只好妥協(xié),洗了澡陪她吃飯。 華寧看他強(qiáng)忍的樣子感覺怪不好意思的,她倒不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許修竹喜歡她之后就得意了,而是她真做到一半感覺肚子餓了。 總不能在干飯上委屈自己。 “下個休沐帶你出去玩當(dāng)賠償吧?!?/br> 許修竹一聽,心想明天不就是休沐嗎,怎么就下個休沐了,便問:“明天你有事嗎?” “嗯,要去青云寺祭拜一個長輩。” “我陪你一塊去吧。” 祭拜長輩是關(guān)系親密的人才能一起去,許修竹雖然有些擔(dān)心華寧拒絕,但他要是不主動,事后肯定要后悔。 被拒絕了也不會掉塊rou,這樣他也能知道自己在華寧心里是個什么樣的地位,她心里對自己有沒有除炮友之外的情分。 華寧聽到這番話,心里起了些漣漪。 除了日常粗神經(jīng)她受不了,許修竹其實(shí)是很合格的炮友,他從不過問她床外的生活,兩個人的關(guān)系就只保持在床上。 床上的對話也很透明,無外乎這樣爽不爽,那樣舒不舒服,許修竹從不羞恥于談?wù)撟约旱纳眢w,zuoai像吃飯一樣自然,會和她討論哪一個菜他喜歡吃,哪一個他不喜歡。 他們在床上獲得的快感都很純粹,華寧有些希望許修竹保持炮友這個身份就好,有了情分,她總感覺他的呻吟都是在討好她,而不是由衷而發(fā)。 他主動接近,那她也該攤牌了。 “好啊,正好帶你去見我的一夜情對象?!?/br> 許修竹一聽就知道是誰了,還得裝著不知道,扮演著合格的炮友發(fā)問:“是誰有這個福氣能跟咱們公主有露水情緣呢?!?/br> “之前洗塵宴接待的對象,魏浩初?!?/br> 作為炮友,許修竹唯一能刁難魏浩初的只有這個人的性經(jīng)驗(yàn),因?yàn)樗腿A寧的炮友契約里,為了保證自己和對方的健康,他們在關(guān)系期間不能濫交、不能和有疾病風(fēng)險(xiǎn)的人上床。 但魏浩初,關(guān)于他是癡情種子的傳言四處都是,一個為公主等待六年的將軍,他們之間的軼聞都被說書先生說了好幾輪了。 魏浩初本人也過著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從不去燈紅酒綠的場所,連宴會上主動獻(xiàn)身的舞姬都能毫不猶豫地躲開,冷眼看美人摔地上。 許修竹心中的苦澀從心口輻射到全身,剛剛明明吃了甜的紅燒rou,現(xiàn)在卻感覺像是含了一塊苦瓜,只能低聲說:“我知道他,等你六年的癡情將軍?!?/br> “而且聽說皇帝有意給你和他賜婚。” “謠言罷了,我不會成親的,只有男友沒有老公?!?/br> “酸了,長平侯一直在催我成親,要被他煩死了,你怎么打發(fā)陛下和白家的?怎么沒見他們催過你?” “說來話長,六年前我要及笄的時候,訂婚對象有一個狂熱的暗戀者,不惜買通青云寺的大師也要造謠我克夫。沒想到訂婚對象正好生病了,為了我名聲著想,父皇就退了婚準(zhǔn)備另找,結(jié)果退婚不久,那個訂婚對象就病好了?!?/br> “后來又定了兩次婚,都是這樣,我就花錢讓欽天監(jiān)和父皇說我確實(shí)克夫,不久后就是內(nèi)亂,現(xiàn)在也沒人敢和我說成親了?!?/br> 許修竹只感覺這件事十分詭異,問:“那三個訂婚對象是真的生病了嗎?” “當(dāng)然不是,不過始作俑者不承認(rèn)。那三個人最后恢復(fù)得挺好,現(xiàn)在孩子都能跑了。我也算受益者,就沒有深究下去?!?/br> 華寧一身輕松,想到許修竹被長平侯催婚,他之前一直都是消極逃避,她猜是因?yàn)殚L平侯控制欲強(qiáng),只讓許修竹在他軍營里掛職,將許修竹的工作和人際交往都掌握在手里,許修竹才不好反抗。 得到許修竹肯定后她才把人放錦衣衛(wèi)里,現(xiàn)在脫離了長平侯的控制,不知道許修竹現(xiàn)在是怎么打算的,她便問了出來。 “我和長平侯沒什么感情,畢竟不是他養(yǎng)大的,我被養(yǎng)父拋給長平侯這兩年也沒產(chǎn)生什么歸屬感。” “他把我當(dāng)成生孫子的工具人,今年我二嫂生了長孫后就不怎么催我了,連我成了公主的男寵他也沒什么反應(yīng)。” 這件事華寧也知道,長平侯在長孫出生第二天就進(jìn)宮請求皇帝冊封嫡次子為世子。 在孟朝,地位和財(cái)產(chǎn)的繼承依靠的主要是血脈的傳承,嫡庶、長次反而要擱在后一位。 “沒反應(yīng)也挺好,他現(xiàn)在不會攔著我留在你身邊,或者要我和你生孩子了?!?/br> “華寧,我知道以后你身邊肯定不止我一個人陪伴你,我想,只是我的私心,你可以讓我當(dāng)最特殊的那一個嗎?” 身旁的美人紅了眼角,眼睛水潤潤的,讓她心中憐愛之情漸漸變濃,都讓她有些不忍心說出心里想的話了。 “我可是端水大師啊,你如果接受不了,可以隨時退出,我不會為難你?!?/br> 這個女人疼愛他的時候兩人像熱戀的情侶,現(xiàn)在說著分手的話卻干脆成沒有情愛了一般,恍若兩人。 這話其實(shí)隱約有一點(diǎn)威脅了,不配合?那就滾。 就算這樣,他還是想留在她身邊,享受她溫柔平和的愛。 他知道自己愛撒嬌又愛說廢話還咸魚,華寧能全盤接受他的毛病,不會試圖矯正他,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讓他很放松,他舍不得就這樣放棄。 意識到自己強(qiáng)求了,許修竹心里難過,表面不顯,說:“那我會成為華寧最乖的一條狗?!?/br> “華寧不要拋棄我好不好?!?/br> “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松開鏈子?!?/br> 兩個人緊挨著,華寧的食指從他的下巴滑到喉結(jié),輕搭在上面,低聲誘惑道:“今天試一下狗套吧?” 他忍不住吞咽口水,“什、什么狗套?” “嗯...之前讓自家工匠打刑具的時候,還用皮革做了狗頭套、項(xiàng)圈和狗鏈?zhǔn)裁吹?。?/br> “噢,還有鎖精環(huán),挺適合今天欲求不滿的狗狗。” 華寧點(diǎn)了點(diǎn)他胯部支起來的小帳篷,說:“剛吃飽飯不適合劇烈運(yùn)動,不過挺適合散步遛狗?!?/br> “要出去玩嗎?” “當(dāng)然了,我的主人,狗狗很期待主人帶我出去玩。” 許修竹很聽話,任由華寧給他戴上各種道具。 系著細(xì)鐵鏈的項(xiàng)圈上只打了一個孔,他戴上后剛好能貼合他的脖子,只有恰到好處的束縛感。 他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華寧測過他脖子有多粗,問了之后華寧回答:“上次畫舫里你睡著之后量的。” 好家伙,這都是有預(yù)謀的。他想起華寧拿出道具的箱籠,說:“那一箱子都是道具吧,都有些什么?” “保密,觸發(fā)了關(guān)鍵詞才會用道具。”像游戲的隱藏關(guān)卡一樣,讓他慢慢想吧,有點(diǎn)神秘感,感情也能保存更久。 許修竹猜了好幾個,華寧都搖頭不說話,隨后他看華寧拿出一個環(huán),上面還掛著鈴鐺,隨著華寧的動作發(fā)出叮叮的聲音。 鈴鐺聲音不大,卻能傳出去很遠(yuǎn)。 她把環(huán)扣在他的下體,說:“一會兒去隔壁花園吧,隔壁的隔壁有一家小孩這會兒要背書給他爹聽了,咱們也去聽聽?!?/br> 挨著燕家的房子后來都被她買了,隔壁花園還挺好看,準(zhǔn)備有空后打通了把花園擴(kuò)大。 華寧說自己想怎么做,一邊就牽著鐵鏈帶許修竹去逛花園了。 許修竹就頂著他胯下的小帳篷出了院子。 現(xiàn)在估計(jì)是晚上八、九點(diǎn)的樣子,已經(jīng)有人家歇息了,在靜悄悄的環(huán)境里,屋檐下點(diǎn)亮的燈籠都有些喧囂了。 他們的前方出現(xiàn)了兩個仆人,許修竹一驚,停下來側(cè)著身子看路旁的假山,掩飾道:“這個假山還挺丑?!?/br> 華寧挑眉,把鐵鏈?zhǔn)斩涕L度,想強(qiáng)拉著許修竹轉(zhuǎn)過來,他卻死活不動。 這動作讓她想起以前幫朋友遛狗,柴犬好不容易能出來玩,一看到換了方向要回家了,就躺在地上不肯走的狗樣子。 她毫不猶豫地大力往許修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發(fā)出沉悶的“啪”的一聲。 “嗚!你能不能等別人過去再、再...”調(diào)情。 最后兩個字直接被他吞下去,昏暗的夜色也掩飾不了他發(fā)紅的臉皮。 “我是家里的主人,從來只有仆人給我讓路,斷沒有我停著等他們過去的道理?!?/br> 許修竹蹲下,捂著臉說:“你下命令讓他們先過去。” “呵呵,好啊?!?/br> 他一愣,感覺華寧笑得不懷好意,只見兩個跪在地上的仆人聽到了命令便站了起來,半彎著腰從他們身旁走過去。 彎著腰也沒忘了拿余光瞟他好幾眼,他就這樣接受了眼神的洗禮,感覺渾身都羞得發(fā)燙,即便他的衣袍擋住了自己勃起的yinjing。 “你要是裝作什么都沒有,他們跪地上哪兒有眼睛能看見?你讓他們先過去,反而讓自己被看光了?!?/br> 許修竹再次捂臉哀鳴,小丑竟是他自己。 “還是說你這是故意的?想讓別人看見你這發(fā)情的狗樣子?” “我不是,我沒有?!彼麩o力地反駁著。 只聽見華寧“哼”一聲,把項(xiàng)圈上的鐵鏈扔到了他的懷里,自己踱步往前走了。 “欸,華寧!”許修竹兩步就追上她,華寧看了他一樣,背著手沒有接過狗鏈的意思。 “不聽話的狗我不要了。” 一聽這話,許修竹就心生后悔,祈求道:“華寧,我錯了,我不該不聽話的,你、你牽著我好不好?” “不好。” 他心里著急,感覺這會兒自己真像個被主人丟棄的狗,緊張不安。 “華寧,再給我個機(jī)會,裸奔我也答應(yīng)!” 見華寧直接不回答他的話,心中慌亂的情緒蓄積達(dá)到頂點(diǎn),眼眶都蓄積了淚水。 像是將要在湍急水流中溺亡,看見一根稻草也要試著去拉住,他試探著牽住了她的衣袖,華寧看了他一眼,繼續(xù)往前走了。 心中的不安稍被撫慰,手里拿著自己的狗鏈,許修竹跟著華寧穿過一間書房,來到書房后面的空地。 出了書房,他們站在廊下,往前是一片草坪,在往前就是院墻了,這一面墻嵌了半個亭子,墻另一頭隱約傳來一個小男孩背書的聲音。 華寧走到亭中坐下,許修竹跟過去,卻沒敢坐,只站著。 在亭中能聽見小孩在背:“...閭閻撲地,鐘鳴鼎食之家;舸艦彌津,青雀黃龍之舳...” “今天他在背,你背過嗎?” “...上輩子背過。” 華寧點(diǎn)點(diǎn)頭,說:“那你現(xiàn)在聽他背一遍,回去你復(fù)述給我聽,今天這事就算了。” 許修竹聽到這句話,心想自己肯定不能完整復(fù)述下來,只好盡力,至少把自己態(tài)度拿出來,硬著頭皮去聽小孩背書。 剛聽清楚小孩磕磕絆絆背了一句“睢園綠竹,氣凌彭澤之樽”,華寧就脫了他的褲子,托著他的蛋玩,把鈴鐺弄得叮叮響。 這下不僅得硬著頭皮背了,還得硬著jiba背。 背書從困難模式變成了地獄模式。 “四美具,二難并?!?/br> 她摩挲guitou,捻住小眼,用他分泌的透明液體在頂部打轉(zhuǎn),硬了許久的性器收到刺激,他注意力自然地轉(zhuǎn)移,讓他聽漏了一句。 “這樣、這樣我記不住,嗚,降低,呃,降低一下難度好不好...” “那背一句你復(fù)述一句吧,去靠著柱子,一會兒可別站不住。” 華寧爽快地答應(yīng)了,又說自己去書房拿個東西,讓他等等。 負(fù)擔(dān)減輕,讓他心理和生理都感覺輕松了一點(diǎn)。 “嗟乎!時運(yùn)不齊,命途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br> 看華寧從書房里出來,許修竹完整地復(fù)述了一句,語氣頗為得意。 “嗯,復(fù)述得挺好的?!?/br> 他正想說什么,身體卻一抖,“嗚!” 華寧不知道拿了什么蹭他的頂端,觸感粗糙又冷冰冰的。 “是泡了水的紗布?!比A寧壞笑,雙手捏著張薄紗布,像擦鞋一樣開始反復(fù)摩擦他的guitou,命令道:“繼續(xù)背?!?/br> 性器的頂端最為敏感,紗布柔軟卻糙,細(xì)密劇烈的快感讓他忍不住顫抖,都快聽不清她說的什么了,別說背書了。 “嗯嗯...屈、屈賈誼...哈啊...于、于長沙,非無圣主...嗚...” 鈴鐺因?yàn)樗刂撇蛔〉仡澏抖665仨?,在深夜中格外吸引人注意力,墻的另一頭似乎因鈴鐺聲而停了下來。 他趁此機(jī)會,分出心神控制自己顫抖的身體,讓鈴鐺聲聽了下來,能聽見的只有他喘氣的聲音。 很快,隔壁背書的聲音開始了,他斷斷續(xù)續(xù)地重復(fù),落下了好幾句,“竄...呃,竄梁鴻...于海曲,豈、豈乏明時?” “哈??!” 他感覺華寧剛才那一下突然加重了力氣,他都快要站不住了,雙腿都在發(fā)抖。 一下一下,沒有一個動作是虛空無力的,每一次動作,都加快樂他抵達(dá)高潮的時間。 “?。鑶?..” 他的jingye糊上紗布,華寧卻沒有停下,飛快地摩擦兩下,許修竹連yinjing都開始顫抖,徹底沒有力氣站穩(wěn),腳一軟就往地上坐。 華寧動手撈住滑下去的人,扶著他放在亭中的坐凳上。 “...所賴君子見機(jī),達(dá)人知命...” 許修竹聲音有些沙啞,因?yàn)樯眢w無力,聽起來就很軟。 他躺在靠背上,眼角有淚痕,高潮了都不忘背書,這乖巧的樣子讓她內(nèi)心十分愉快。 “老當(dāng)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jiān),不墜青云之志?!?/br> 雖然沒背完,但隔壁小孩背書的聲音沒有了。 她拍拍他的頭,“行了,咱們回去吧?!?/br> 說完就牽起鐵鏈,趁許修竹還緩過來徹底脫了他的褲子拿在手上。 這樣回去,遇到仆人,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看見他沒穿褲子了,只有件衣服能勉強(qiáng)擋一擋。 許修竹沒反抗,踩著木屐跟上華寧的腳步,一路回去,咔噠咔噠的腳步聲伴隨著隱約的叮叮鈴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