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指尖cao射,討價還價玉勢?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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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陽悠悠轉(zhuǎn)醒,他睜開眼,帶點剛醒來的惺忪,環(huán)顧四周,滿堂閃亮亮的明黃色,顯然不是昨天待著的房間。簡陽瞬間清醒過來,立刻意識到他現(xiàn)在所在位置是皇上的寢宮,躺著的是皇帝的龍床。 「嘶……」他稍稍一動作,牽引起下體的酸痛,不禁痛得呼出一聲。簡陽赤身裸體,低頭一看,震驚於自己身上青青紅紅的瘀青牙印吻痕,粗略一看還以為他被哪里的野獸襲擊了呢。 簡陽坐直了身,羞紅著臉抓過棉被將自己裹得緊緊的,他仔細(xì)檢查了下,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已經(jīng)被清洗得乾乾凈凈,除了疼痛外就沒有什麼不適,乾凈清爽得很。 陛下還真體貼,簡陽感動地想,當(dāng)初剛得知陛下要娶他作皇后的時候,他那顆心可是差點沒嚇得蹦出胸腔直飛上天,原本以為陛下是兇狠陰險的歹毒之人,沒成想?yún)s是這般溫柔,雖然床笫上有些不正經(jīng),不過這也挺正常的,哪有皇帝是清心寡慾的人呢。 就是他大哥,得知他要嫁出去的時候,急得上火,嘴唇都起泡裂開,好幾次都想偷偷把他送到鄉(xiāng)下的莊子去,害得簡陽也跟著緊張不安,真以為如今登上皇位的劉靖是多麼罪大惡極的壞人呢。 想來上次的皇位之爭,也不是就像大哥說的那樣,是劉靖下死手把親兄弟親爹都給殘殺了的,至少簡陽出外逛茶館的時候,真沒聽到哪個人說過類似的流言。 大概是劉靖臉臭的緣故,簡陽想到過去幾次的相遇,當(dāng)時覺得劉靖眼神陰沉沉冷冰冰怪可布的,昨日仔細(xì)一瞧,卻也沒有那麼嚇人嘛,相反,還很溫柔。簡陽坐在床上發(fā)了會呆,不知想到什麼,臉紅了又紅,幾欲出血。 不過皇位之爭實在是太過慘烈了,皇子只剩劉靖活下來,也因此他才好運地當(dāng)上了皇帝,偌大的皇宮冷冷清清的,殘存的幾位妃嬪也全跑到尼姑奄去給先皇先皇后祈福去了,就連出嫁的公主們也有受到牽連的。 簡陽想了想,清了清喉嚨,喊了聲:「來人?!顾麆偝隹诰捅蛔约核粏〉穆曇魢樀?,喉頭有些刺痛,像是冒著火似的,顯然是昨日叫得太過頭了。 他身邊一向沒有貼身婢女,小廝自然是不可能帶進(jìn)皇宮的,只好喊當(dāng)值的太監(jiān)宮女,如今皇帝後宮就他一人,雖然是上不了臺面的雙兒,大概也沒有人敢冷落他。 宮女們?nèi)绻碛鞍阊杆俚亍革h」了進(jìn)來,腳步無聲,低垂著頭,跪在地上,整齊劃一地恭敬等待吩咐。 簡陽暗自佩服,輸人不輸陣,他清咳了聲,努力擺出一副威嚴(yán)的表情,語調(diào)莊嚴(yán):「替我更衣?!闺m然沙啞的聲音拖了後腿,略略失了氣勢。 簡陽沒有過被女人們包圍著服侍的經(jīng)歷,雖然他認(rèn)為太監(jiān)比較合適,但既然他成為皇帝後宮的一員,自然要遵從後宮的規(guī)矩,不好太過異於常人。畢竟身為雙兒,已經(jīng)相當(dāng)引人注目,當(dāng)上皇后更是驚世駭俗,簡陽也不想太突出。 宮女們期間沒發(fā)出半點聲響,俐落地將他收拾得整整齊齊,簡陽也不清楚皇家規(guī)矩是不是就是如此?壓下孤身一人的不安,板著張臉,對宮女們堪稱完美的伺候矜持地頷首。 他不經(jīng)意地看了眼宮女們拿出的鏡子,被鏡中的自己嚇了一跳,嘴唇被嘬得紅腫,眼角含春如秋水,一個眼神流轉(zhuǎn)便是逼人的媚態(tài),身上穿的也不是多年來穿習(xí)慣的素面長袍,一身華麗繁復(fù)的奢華,活生生一位俏麗佳人。 簡陽真沒想過自己竟然會這麼的……這麼的動人?他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眉心皺起,嘴角耷拉,確實是看了二十年的臉龐,怎麼就從俊俏的翩翩君子轉(zhuǎn)型成了艷麗的俏佳人了?他暗暗慶幸至少不是穿著女性的群襖,他勉強算是被當(dāng)作男子養(yǎng)大的,暫時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 簡陽忍不住捏著自己的臉蛋又扯又拉,吐著舌頭做了好幾個鬼臉,水潤盈盈的眼瞳終於恢復(fù)正常的眼神,他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總算順眼了些。 「呵。」 簡陽愕然抬起頭,劉靖挺立站在他身前,望著他的眼里滿是笑意,簡陽臉蛋燒得通紅,囁嚅地道:「陛、陛下?!?/br> 他急忙站起身要行禮,被劉靖抬手按了下去,只聽男人溫潤而低沉的嗓音笑著說道:「皇后無需向朕行禮?!?/br> 簡陽頓了頓,雖說昨天那個胡亂的房事多多少少讓簡陽知道劉靖的喜好,但是打小受著禮儀規(guī)矩長大的簡陽還是有點糾結(jié),他掙扎了會,還是說了出口:「皇上仁慈,但是禮不可廢,規(guī)矩不可亂?!?/br> 劉靖挑眉,霸道地斷然說:「朕就是規(guī)矩。」 語畢,他一把打橫抱起簡陽,簡陽驚呼出聲,雙手不自覺地?fù)ё⒕傅牟弊樱行┬邜赖氐秃龋骸副菹?,現(xiàn)在是大白天!」 「皇后在胡思亂想什麼?」劉靖面色疑惑,瞧了瞧簡陽羞澀難當(dāng)?shù)膵蓱B(tài),好像突地反應(yīng)過來,一臉驚訝,「朕只是要幫皇后上藥?!?/br> 「哎?」簡陽愣了下,頓時滿面緋紅,耳尖都染滿了羞意,嘴唇微微哆嗦:「是我、我誤解陛下了。」 真好騙。 劉靖瞇著眼,恨不得一口吞了他,他這般單純天真,叫劉靖怎麼敢放心他一人,真想在心口處開個洞,貼著跳動的心臟,將簡陽裝進(jìn)去,去到哪兒都帶著他。 宮女們早已退了下去,留下這對剛成親的新人享受平靜的溫存。 寬廣的龍床鋪著軟墊,軟綿綿的簡直像路邊攤販隨處可見的棉花糖,簡陽輕易地就陷了進(jìn)去,劉靖用一只胳膊撐在他面頰兩旁,從上而下俯視著他,眼神溫柔又繾綣,帶著無盡的深情,簡陽撫著心口,覺得心跳有點sao亂。 才剛穿好的衣服被掀起,下擺被卷至腿彎,貼身袴衣被褪下,露出白潤如玉,彷佛散發(fā)著瑩瑩光華的肌膚,男性象徵的yinjing此刻沉睡般下垂,只要再往下一些,便隱約可見藏在rou縫里翕動著的雌xue。 從溫暖的布料中脫離的兩處敏感的性器官隱隱抖動了下,劉靖的視線越發(fā)暗沉,他唇角勾起一個微弱的弧度,手指輕輕彈了下那根小巧的陽具,簡陽渾身一個激靈,那處不爭氣的玩意兒立刻抬頭,絲毫不顧它主人薄弱的臉皮。 劉靖俯下身,低頭親了親昂首挺胸向他打招呼的小玩意兒,簡陽迷迷蒙蒙的,情不自禁地挺起腰,想讓劉靖多疼疼他。 「昨日受的教訓(xùn)還不夠嗎?」劉靖又似無奈又似寵溺地看向簡陽,語氣溫柔地哄著他:「乖,今日不行,你身子受不住的?!?/br> 這話說的,好像簡陽就是個一日離不得男人疼愛的嬌娃蕩婦。簡陽感覺自己是真的要燒起來了,從昨日開始就沒一刻是不羞臊的,他不禁委屈地低聲嗚咽,唾棄自己竟是如此放蕩,真真是無顏面對簡家祖宗了。 「為夫不是不想滿足娘子,但娘子的xiaoxue腫得這般厲害,娘子且忍忍?!箘⒕竿诹艘淮髨F的藥膏,指尖噗滋一聲探了進(jìn)去,嘴上說著體貼的話語,手上卻是放肆的舉動,纖長的手指在嫩xue中到處作亂,一下子勾起一下子摳弄,直把敏感的saoxue弄得又是一番水花四濺。 「唉,怎麼又流起sao水來了?」劉靖似是真的很苦惱,手指一下子加到了三根,跟著剛剛探索的指尖大肆cao弄,模擬著性愛抽插的速度開始進(jìn)進(jìn)出出,語調(diào)懊惱:「娘子太會流水了,為夫也不能時時刻刻幫你堵著啊?!?/br> 「嗚嗯……哈……」簡陽咬著自己的手指,想藉此遏制自己yin蕩的嬌喘,下邊不住流著yin液的雌xue貪婪地吸絞著劉靖的手指,長年習(xí)武而帶著老繭的指尖自帶粗礪,比起光滑的roubang有著他獨特的妙處,舒服得簡陽喉嚨間一陣悶哼,竟是靠著雌xue高潮而射了出來。 黏膩卻稀薄的jingye沾滿簡陽的褲腿,劉靖瞇起眼睛,惡劣地用更加迅猛的力度cao干他嬌嫩敏感的saoxue,兇狠的進(jìn)攻逼得簡陽淚眼漣漣,咬著的手指都被咬破皮出血。劉靖目光倏忽一冷,他掐著簡陽的下巴,簡陽不由得張開嘴,放過那可憐的手指頭。 「別咬傷了。」劉靖啄吻著那流血的纖纖玉手,細(xì)細(xì)地舔舐乾凈,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好似吃到了什麼天地寶貝,滿是饜足的神色。 簡陽早被他cao得神智不清,昨日被cao得暈過去,今日才剛醒來不到半個時辰,又是被好一通cao干,簡陽不過才剛經(jīng)歷情事的初學(xué)者,偏偏又是敏感體質(zhì)的雙兒,不過配合著催情的膏藥與迷香,輕輕松松就叫劉靖開發(fā)成功,隨便一碰一摸就是能掐出水的嫩汁美人,又遇上劉靖粗大的極品rou根,那便是兵敗如山倒?jié)⒉怀绍姲 ?/br> 「嗯、啊……陛下……幫幫我……」簡陽順勢摟住劉靖的脖子,用小臉蹭了蹭劉靖,像只黏人的小貓不停撒嬌:「陛下……陛下……我好難受呀……哈啊……」 「小sao貨?!箘⒕篙p笑著罵了一聲,卻是抽出了在saoxue中作亂的手指,saoxue不舍地收縮著想要留下他,簡陽委屈巴巴地嘟起了嘴,雪白的大腿夾緊磨蹭,兩片肥厚的rou瓣緊緊相貼,以求片刻的慰藉。 「朕有準(zhǔn)許你自己玩?嗯?」劉靖面色冷肅,低沉的聲音顯得有幾分怕人,但是簡陽意外地一點也不怕,他嘴巴翹得老高,伸出修長的腿去踩劉靖的下半身。 那處早已鼓起團團的好大一包,就連寬大的衣袍都遮不住劉靖驚人的碩大,簡陽不滿地踩了踩,腳趾隔著布料都可以感覺到灼燙的熱度,從腳尖竄入簡陽的天靈蓋,讓他渾身都酥麻了。 劉靖五官猙獰了一瞬,他深呼吸一口氣,好不容易克制住撕開眼前沒分寸亂勾引人的小混蛋衣服的沖動,從旁邊的抽屜拿了一根粗壯粗長的玉柱,定眼一看,分明是照著劉靖形狀打造的陽具,就是尺寸小了些。 「小沒良心的,你真當(dāng)自己能受得???還在這邊給我搗亂?!箘⒕笎汉莺莸赜昧ε牧撕脦紫潞嗞柊啄鄣膔ou臀,帶起一陣陣?yán)嘶ㄓ縿樱嗞柕氖滞?,就要簡陽去摸那根粗大的玉柱,「你仔?xì)摸摸,這就是以後會時時刻刻堵著娘子sao水的好東西?!?/br> 那玉柱摸著溫溫?zé)釤岬模蚰サ闷交?xì)膩的表層,雕刻精致得栩栩如生的roubang,簡陽幾乎覺得鼻尖可以聞到那股腥檀的麝香味,他小臉倏地嚇得發(fā)白,淚眼汪汪,可憐兮兮的求證:「我……我得每天,那個……帶著它?」 「確實沒有為夫的roubang大,但是娘子每時每刻都得吃著,還是先循序漸進(jìn)慢慢來得好?!箘⒕腹室馇夂嗞柕囊馑?,握著玉勢往簡陽手中推了推,看到簡陽驚慌失措的模樣,他露出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柔聲問道:「娘子可是不高興了?」 「嗯……也不用,就是,這個,我不需要的呀?!购嗞栒Z無倫次,只覺手中發(fā)燙,他不想再摸這可怕的器物,但是劉靖偏生抓著他的手不放,他哪里掙脫得開,只好怯生生地商量著。 「怎麼會不需要?」劉靖擺出一張嚴(yán)肅的臉,語氣也很正經(jīng),話里話外都是為著簡陽好:「這玉勢有溫養(yǎng)滋補之效,對娘子的saoxue卻是再好不過,這可是為夫特意為娘子尋來的好東西,難道娘子會舍得讓為夫難過嗎?」 「唔……」簡陽左右為難。 劉靖狠狠地磨了下牙後根,心里暗暗氣惱——你還真舍得! 說到底兩人也不過剛成親一天半,雖說劉靖從很多年以前就把簡陽視作未來的媳婦,但也只是私底下的妄想,要說兩人有多熟悉嘛,簡陽對劉靖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只有劉靖獨自一人滾滾沸騰,便是那guntang的熱度能將整個大海都蒸發(fā)也沒用。 劉靖果斷換了個策略,他大義凜然地道:「皇后可要好好養(yǎng)著那處,要不怎麼給洛朝生孩子呢?」 這策略果真有效,簡陽立刻正襟危坐,面色凝重地點點頭,只差沒拍著胸脯宣示忠誠了,「我知道了!還是陛下深思熟慮,簡陽不該任性,請陛下恕罪?!?/br> 簡陽對劉靖的佩服有如滔滔江水般連綿不絕,他感到很羞愧,身為皇后的他竟然還勞煩皇上為他耗費心神,真真是萬萬不該!簡陽謹(jǐn)記此次失職,決定以後都要好好地塞著那玉勢,堅決不讓皇帝再為他費神。 劉靖只想仰天長嘆,內(nèi)心的小人默默摀臉,罷了罷了,慢慢來吧,不急,反正都娶進(jìn)來了,諒簡陽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