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制服短裙的話,修伊大人會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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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奇禮沃恩站在修伊坐過的走廊上,看著相同的園景。 當他恢復清醒,發(fā)現(xiàn)修伊已經(jīng)離去。 在位置上,只放了一把弓和一根魔杖。 原本因為修伊的女人,一個接一個出現(xiàn),庭院也被弄得雜亂不堪。 不過,當他醒來的時候,每個地方都已回復原本的模樣。 即使是仔細觀察,也看不出有一絲打斗過的痕跡。 連地上的落葉,也處理得干干凈凈。 在他昏迷的那段時間…… 斷斷續(xù)續(xù)地,似乎有聽到許多不同女人的聲音。 這些聲音,他全部都認得。 而這些聲音,當中所帶有的強烈情感,至今仍回蕩在腦海里。 鶯鶯燕燕。 彷佛花開了一樣,圍繞在修伊身旁。 只是,修伊人只有一個,要如何處理好這些女人,讓她們能夠和睦相處,是 最重要的事。 可是,光聽那天壬生忍者所說的話,就知道關系還不是很好。 看來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至少眼下可以肯定做不到。 幸好還沒有彼此開戰(zhàn),還算是值得慶幸。 目標相同,神那教也不用多出一群可怕的敵人。 神那教?齋宮和…… 壬生忍軍嗎? 熟悉修伊過去背景的奇禮沃恩,也不禁搖頭苦笑。 沉重的黑暗,換來的又是沉重的承諾。 奇禮沃恩看著修伊留下的弓與魔杖,握在手里,感受著里面蘊藏的力量。 接著,大大地嘆了一口氣。 「修伊,可別死啊……」 奇禮沃恩在心中這樣說著。 他的腦中,響起了那票女忍殺過來之前,兩人單獨對話時,修伊對他說的話。 那時,修伊難得的多話。 「或許吧!只是,現(xiàn)在的我,并不能回去藍月王國,舊事重演,永遠也不可 能將記憶的拼圖填補回去……那一塊失落的拼圖,只是,世事不就是因為這樣子, 才有追求的動力嗎?」 「御井優(yōu)樹……如果沒有他,我可能就死在那場戰(zhàn)爭了吧……是他敎會了我, 只有自己往前一步,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所謂的真實……」 「齋宮當主代表的意義,我也明白,局長、副長、阪本、桂,愿意相信我, 這個擔子我也只能扛起來,不是為了替我以往的過錯贖罪,而是為了我的承諾… … 為了讓自己活下去,為了保護自己重要的人……」 「契約,代表的不是約束……彌生、千早覺悟了這層意義,不管什么時候, 她們都不會只有自己一個人……我才真正省悟,執(zhí)著,所指引的道路…」 「處理不好的話,神那教、藍月王國、教皇國的平衡會被打破,那可是很難 收拾的局面啊……如果要潛伏在法雷納城,我需要一個工作證明……你說什么? 喬瓦攸斯學園嗎?唔……再當一次學生?。课业故菦]想到……等等,應該不 會搞到像愛津學園那樣吧……那么,奇禮沃恩,就拜托你了?!?/br> 想到這里,奇禮沃恩抬頭望著天空。 一如以往,毫無一絲陰霾的水藍色調。 青空的顏色,完全沒有那天晚上那種荒誕的氣味。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隨處盛開的櫻花香氣。 現(xiàn)在正是櫻花綻放的季節(jié)。 早晨的空氣,讓人神清氣爽,奇禮沃恩用力吸了一口。 喝了口茶,讓喉嚨滋潤,感受著茶葉帶來的甘甜。 抬起頭來,奇禮沃恩喃喃自語。 像是說服已經(jīng)不在此處的修伊,又像是說服內心的自己。 「不管怎樣……為了神那教的未來,都得把修伊留在神那教才行……冒險者 公會,喬瓦攸斯學園……是嗎?」 穿著神主白衣的奇禮沃恩,拿起了修伊留下的弓與魔杖,走出了主屋。 走過風巖神社內,鋪滿圓形碎石的區(qū)域后,穿過鳥居,緩緩走下綿長的石階。 站在石階的入口,奇禮沃恩站定等候著。 那天的sao動,他也已經(jīng)不放在心上。 畢竟,即使掛念著,也不會有任何好處。 最重要的一點,那些女人,完完全全不是他惹得起的。 奇禮沃恩背對石階,看著眼前延伸到城門口的步道。 往前方看去,無限延伸的粉紅花海。 只是靜靜的欣賞,就能夠使人心平靜下來。 空氣中吹起了微風,幾許櫻花花瓣黏在奇禮沃恩身上。 算了,不必特地弄掉,靠著休息一下也好。 抖落了,反而就玷污了這份景致。 熏在身上的櫻花香,讓神智清醒起來。 即使是有名的「吉野千本櫻」,也不過如此吧! 奇禮沃恩伸了個懶腰??磥斫裉鞈撌莻€爽朗的好日子。 四處來往的行人,紛紛對奇禮沃恩打著招呼。 由于風巖神社時常幫助居民處理問題,所以大家都對奇禮沃恩相當友善。 況且,風巖神社,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信仰中心。 耶魯城信奉神那教。 放眼望去,風巖神社無疑是耶魯城地勢最高,視野也最好的地方。 不過,奇禮沃恩還是走下了石階。 耶魯城四處栽滿了櫻花。 現(xiàn)在正是櫻花盛開的季節(jié)。 從上往下看,從下往上看,都可以看見連綿不絕的櫻花樹。 據(jù)說,櫻花樹具有魔法的力量。 櫻花樹也是神那教的守護樹。 信徒在加入神那教的時候,習慣種上一顆櫻花。 因此,如果要看一個地方,神那教興不興盛,只要看櫻花樹多不多就行了。 櫻花線正兇猛地往教皇國的疆域擴張。 耶魯城的櫻花,自然也是信徒所栽種。 如此的櫻花海,代表耶魯城的居民,幾乎都信仰神那教。 不過,奇禮沃恩并不是為了欣賞櫻花,才走下石階。 他是為了等待,遠行之人的歸來。 「修伊?愛爾薩德……神那教的未來,關鍵就在你身上啊……」 奇禮沃恩在心中說了聲抱歉。 齋宮的兩大組織── 「天誅組」組長?坂本涼華。 「新選組」局長?近藤勇美。 不可否認的,在齋宮宣誓修伊為齋宮當主時,無論是誰,都會嚇了一跳。 尤其是,這件事情根本沒有知會過修伊。 如果事前告訴他的話,他一定會堅辭不就,并因此退出神那教。 就是因為突如其來的宣誓,讓修伊無法推拖,只能啞巴吃黃蓮。 最后,連近藤和土方,都和修伊宣示了契約。 坂本和桂知道后,也立刻和修伊結下契約。 眼前無法避免的責任,修伊只能乖乖地接受,成為齋宮當主。 奇禮沃恩想著,自己當初對近藤的慫恿果然沒錯。 rou體,一向是女人最大的武器。 更何況,擁有神那教正統(tǒng)血統(tǒng)的女人,更天生擁有勝過他人的優(yōu)勢。 擁有正統(tǒng)血統(tǒng)的女性,在十二歲之前,沒什么特別的。 然而,度過了十二歲生日之后,胸部就會變成一對巨乳,從此與莫名的沉重 感日夜為伍。 甚至,有些人的胸口,除了變成巨乳之外,更會源源不絕分泌香甜的乳汁。 奇禮沃恩知道修伊的宿疾,這點拿來利用是最好不過了。 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會在夢中對修伊說聲抱歉。 過去與修伊一同的遭遇,使他的內心,不時浮起一句話。 把所有的重擔壓在一個人身上。 這樣對嗎……? 突然間,從櫻花步道的前方,依稀可見兩個人影。 這也是奇禮沃恩在此等候多時的人影。 他的腦中,打起了算盤。 「「那個日子」嗎……也該換我來利用了……」 在道別的時候,修伊突然昏倒,就是因為這個理由記得穗乃香還把修伊摟著, 趁機非禮他一陣子。 個性較畏縮的火乃華,心中的渴望,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 可是,最后火乃華還是沒有動手。 「火乃華,你可要再強勢一點啊!」 奇禮沃恩在心中默默說著。 雖然,修伊比較喜歡文靜的女孩子。 但是,太過文靜也不行。 「如果契約是這樣簽訂的話,那么……」 就在奇禮沃恩思考的時候,看著眼前,他的表情忽然放松。 「父親,我們回來了~~~ 」 空氣中飄蕩著櫻花花瓣。 溫柔又撫慰人心的花香。 兩個女孩子在花雨中走著。 少女們漫步在粉紅色的光輝之中,踏著輕快的步伐。 就像是一幅畫。 少女們任憑花瓣灑落在衣服上,替雪白的衣服烙上落櫻繽紛。 黃金色的長發(fā)沐浴在晨曦里,紅色的褲裙飄落而下。 彷佛時間靜止一般,讓人想把這一刻永遠印在腦中。 「你們回來啦,愛莉絲、愛蜜莉?!?/br> 奇禮沃恩對著少女們露出笑容。 站在這里,就是為了迎接兩位少女。 今天是少女遠行后,歸來的日子。 身為兩位少女的父親,在此迎接她們,也是理所當然。 「父親大人~~」 兩位少女穿著巫女服。 雪白的肌膚,紅潤的雙唇。 稚氣未脫的少女。 一模一樣的臉孔。 是雙胞胎嗎? 其中一位少女對著奇禮沃恩揮手。 在櫻花散落的步道之中,兩位少女并肩走著。 簡直就有如神的藝術品一般。 無論是要上風巖神社參拜的民眾,還是剛巧路過的居民,都看這一幕看呆了。 少女以小跑步跑向奇禮沃恩。 大家的視線也隨著少女移動。 「愛津學園的入學考,還順利嗎?愛莉絲,祝詞如果念不好,可是不能成為 巫女的?!?/br> 奇禮沃恩將手上的弓和魔杖遞給兩位少女。 「托父親大人的福,一切順利?!?/br> 露出可愛笑容的少女,對著奇禮沃恩微微點頭。 過肩的長發(fā),飄落在巫女服上,顯得極為柔順。 輕撫著胸口,看來考試帶來的壓力還留在腦海里。 愛蜜絲拿起了奇禮沃恩遞過的魔杖,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 「真的就像父親說的一樣,巫女的弓術考試好難喔……不過,姊姊看來還是 很輕松啦!」 另外一位少女,神色自若地接過奇禮沃恩遞過的弓。 白凈的臉龐,還留著女孩的稚氣。 藍色的緞帶,綁著雙邊的馬尾。 少女將空弦拉滿,「嗖!」的一聲。弓弦產生振動。 花瓣從弓上掉落,回到同伴的身邊。 與jiejie不同,愛蜜莉的個性……該怎么說呢?粗線條嗎? 總而言之,考試的壓力并沒影響到她。 「這樣看來,應該是沒問題才對。入學考試只是必經(jīng)的過程,如果不入學, 就無法成為巫女,就當作一次經(jīng)驗吧?!?/br> 奇禮沃恩露出父親特有的微笑。 對他來說,兩個女兒考試的結果,應該十拿九穩(wěn)。 長年的訓練,就是為了應付愛津學園的測驗,也就是巫女的入學考。 如果沒意外的話,入學可說是意料中事奇禮沃恩問了一些考試相關的問題, 愛莉絲、愛蜜莉也跟著回答。 問完之后,奇禮沃恩滿意地跟著問道。 「這次的測試主考官是誰?阪本還是桂?」 「嗯……是涼華大人,心大人好像去支援戰(zhàn)場了,東方的小谷城,戰(zhàn)事正激 烈的樣子??纪暝嚭螅瑳鋈A大人也跟著去小谷城了。」 出聲回答的,是愛莉絲。 「你們有看到阪本嗎?」 「有??!好漂亮的美人呢!實在很難想象她是「天誅組」的組長,可是她身 上的靈力卻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可怕許多呢!」 愛莉絲的臉上,滿是崇拜的神情。 宛若未經(jīng)日曬的白皙肌膚,也出現(xiàn)了嬌嫩的櫻花色。 「她應該沒有對你們亂說什么吧?」 「這倒是沒有,父親……你又做了什么嗎?我只記得她說,她的萌點是八重 齒和土佐腔……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坎贿^,她的胸部,超──大的,即使穿著 巫女服,那個曲線也真是嚇死人了……嗚嗚嗚,我和姊姊根本就不能比啦!而且, 涼華大人好像是齋宮里,胸部算是普通尺寸的,那其它人到底大到什么程度啊! 光想象就全身顫抖了!」 愛蜜莉的表情像是xiele氣一般。 看樣子,她應該受到很大的震撼。 手摸著胸前還不算成熟的突起。 金色的馬尾輕輕撫弄著巫女服。 「呵呵,八重齒和土佐腔,這應該是她自傲的地方吧?!?/br> 奇禮沃恩的臉上浮現(xiàn)詭異的神情,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了解。 「雖然說要比胸部的話,桂就比她大了……論起胸圍的尺寸,齋宮第一,應 該是近衛(wèi)千早,不過,跟宗主的女兒,禮麗繪比起來,哪個人才是第一巨乳呢… …」 奇禮沃恩小聲嘟嚷著。 這些根本是性sao擾的話,聲音壓得非常低。 這些話,可不能被女兒聽見。 接著,他伸手碰觸了愛莉絲的巫女服。 「呀!父親,做什么?」 愛莉絲被奇禮沃恩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不過,她并沒有感覺到父親有任何的惡意。 所以,她也沒有將奇禮沃恩的手拍開。 「質料不錯……這是愛津學園的制服,是坂本送給你們的嗎?」 「對啊!涼華大人在考試完畢后,就直接給我們了?!?/br> 愛莉絲輕輕轉動著身子。 她非常滿意這件巫女服。 在回家的途中,就立刻穿上了。 「這樣的話,等櫻花落盡,我和jiejie就是愛津學園的學生了?!?/br> 愛蜜莉挺起了胸膛。 白嫩的臉龐,顯得非常有自信的樣子。 「所以,等不到開學日,現(xiàn)在就穿起巫女服啰?!?/br> 奇禮沃恩開懷大笑。 不過,他也認為入學應該沒問題。 「這樣的話,就可以離修伊大人近一點了吧……」 愛莉絲小聲說著。 臉上流露出戀愛少女的神情。 「因為我們就是以此為目標的嘛!能夠有這樣的結果,也是理所當然啰!」 愛蜜莉緊握拳頭。 雙手上下?lián)]動著,顯現(xiàn)著少女的元氣。 「喔?」 「因為,現(xiàn)在的齋宮當主是修伊大人……」 「姊姊說的對,父親,現(xiàn)在的齋宮當主是修伊大人,那修伊大人的身邊有哪 些人呢?」 「當然是齋宮的巫女啰!」 「想要接近修伊大人的話,是不是得先從愛津學園畢業(yè)呢?」 「這倒是真的?!?/br> 「而且,如果能夠成為大御巫,或者,不用當上大御巫也行,能夠加入女仆 隊的話,就能夠服侍修伊大人了?!?/br> 「呵呵,口氣可真不小?!?/br> 成為神那教巫女的先決條件,就是就讀愛津學園,并且從愛津學園畢業(yè)才行。 神那教當然不只有愛津學園,在愛津學園之下,還有許多附屬學校。 但是這些學校,并不會教導如何成為巫女,只是很單純的,一般學校罷了。 如果想成為巫女,就非得就讀愛津學園不可。 同時,愛津學園更是進入齋宮的唯一途徑。 齋宮派駐在神那教勢力范圍各地神社,協(xié)助神主的巫女,每一位,都是愛津 學園的畢業(yè)生。 身為齋宮唯一的進入途徑,每年都有為數(shù)眾多的學生前來應考。 為了從這些人當中,篩選適合的人選,愛津學園的入學考特別嚴格。 雖然入學考是由三年級學生來負責,但是她們已經(jīng)可以稱作標準的巫女了。 況且,藉由擔負主考責任,從中去回顧以往學得的知識,這點更是獲得學生 一致好評。 由學生來篩選新生,如此,則沒有教師長年所累積的成見,也更能夠對新生 做出適當?shù)脑u判。 雖然入學考要一連幾天,可是自愿擔任主考官的三年級學生,可是擠破了頭。 況且,巫女的訓練非常嚴苛,如果沒有具備相應的能力,又如何學習侍奉神 祈的神樂呢? 而巫女的象征,就是巫女服,只有成為愛津學園的學生,才有資格穿上。 巫女服具有清新、神圣、無垢、傳統(tǒng)、古典的形象。 同時,更是巫女身分的象征。 能夠穿上紅白色的巫女服,可是信仰神那教的小女生,從小的夢想。 奇禮沃恩聽了兩個女兒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 此時,他忽然想起修伊那時的異狀。 似乎是「那個日子」的關系。 這個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 只見修伊臉色一變,好像被人重重擊中身體一般,臉部扭曲,像是承受極大 的痛苦。 不久,口溢鮮血,直接昏倒在穗乃香身上。 (他平時就忍受著這種痛苦嗎?而且,這似乎不是定期,而是隨時發(fā)作的, 我記得他每次用完魔法后,就一定會出現(xiàn)這種表情……) 「不曉得修伊大人看見我的巫女服,會有什么反應呢?」 「當然是這樣子啰!嘿嘿!」 愛蜜莉從后面托起愛莉絲的胸部。 胸部的曲線,從巫女服中明顯地跑了出來。 「呀!愛蜜莉,你做什么?」 「最大的問題,在于姊姊你沒那個膽量。來,試著說說看,「如果是修伊大 人的話,可以喔~~?」 愛蜜莉一邊對姊姊上下其手,一邊在愛莉絲耳邊吹氣。 「如、如、如、果果果是、修……修修修修修……」 愛莉絲臉紅了起來,說話也結結巴巴。 「噗~~根本不行嘛!」 「嗚嗚嗚~~~~」 愛莉絲和愛蜜莉越說越興奮。 奇禮沃恩看著兩個女兒,仰望著天空。 皺著眉頭,眼睛彷佛要穿透云層。 「當一個勇敢的領袖很容易,當一個懦弱的領袖卻很難,因為他必須承擔被 質疑的風險,沒有資格領導大家……但是,領袖的責任究竟是什么呢?這就是齋 宮跟隨主人的原因。奇禮沃恩,自己想想吧……等你想通了,自然就會知道,我 為什么會跟主人訂契約了?!?/br> 坂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那日她回答奇禮沃恩質問的話語,在腦中回蕩一遍又一遍。 只是,這……妥當嗎? 要背負神那教齋宮的期望。 甚至要背負神那教上下的期望。 在這種時代…… 一個人再強,能力必然有其極限,不可能解決所有事情。 奇禮沃恩陡然想起與修伊的談話。 以前的修伊,雙手總是染滿鮮血。 殺一百個人,殺一千個人,究竟是什么感覺? 如果殺上萬人,又是什么感覺? 失去色彩的世界,只剩血紅構成的窗口,究竟是什么樣子? 又是什么時候,修伊變成現(xiàn)在這樣呢? 月夜野和近衛(wèi)…… 或許……這就是契約的原因? 那時和現(xiàn)在一樣,是櫻花飛舞的季節(jié)。 ──即使依照神那教的宗旨,破邪顯圣,有時候也解救不了任何人。我,所 能守護的,就只是自己重要的人吧!為了令自己活下去,為了保護心愛的人…… 修伊當時是什么樣的表情呢? 與其為了自己而死,不如為了別人而活? 奇禮沃恩嘆了口氣。 這并非出自于悲傷。 一個想法悄悄的浮現(xiàn)出來。 「修伊,你不會怪我吧……」 他抬頭望向天空。深吸一口氣,讓櫻花香充滿胸腔。 自己想守護的,又是什么呢? 七年來的分別,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奇禮沃恩下了決心。 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在背后推他一把吧! 修伊,你可要好好負責?。?/br> 這也是父親才能做的事。 身為神主,這也是理所當然。 齋宮的三個大陣?鎮(zhèn)魂之舞,神樂之舞,破邪之舞。 他的臉上,露出了身為父親,自傲的笑容。 接著,他將視線轉回兩個女兒。 愛蜜絲和愛蜜莉還在嬉鬧著。 「唉……你們這樣子,真的有成為巫女的自覺嗎?」 「啊……對、對不起?!?/br> 為了守護自己所重視的人…… 祈禱、驅邪、守護,就是神主的工作。 ……也是父親的工作。 「不過……如果想跟隨修伊的話,勸你們還是放棄吧!」 「為什么?。俊?/br> 「競爭太激烈了。」 「什么?」 「你們自己想想吧!光「新選組」和「天誅組」,你們就肯定贏不了,更何 況,每年從愛津學園畢業(yè)的巫女,就有多少人了?」 「嗚……」 「更何況,作者只喜歡御姊,打死他都不會喜歡蘿莉……不對,愛莉絲,女 仆隊的審核,是由誰來判定的?」 「月夜野大人和近衛(wèi)大人,身為首席大御巫,要負責齋宮的事務,所以不是 她們,嗯……應該是相良火乃華……以及西園寺穗乃香,兩位副隊長姊姊負責吧?!?/br> 「沒錯,雖然你們沒有神那教自古以來的血統(tǒng),可是你們的發(fā)育,倒也不會 輸給那些以血統(tǒng)自豪的少女……」 「呀!父、父親大人,這是性sao擾喔!」 「安靜聽我講!」 「是、是的,父親大人?!?/br> 「問題……就出在你們還是蘿莉!」 「咦?」 「沒錯!蘿莉可是西園寺和相良的死xue,光這一點,你們就不可能在畢業(yè)的 時候,被選入齋宮了。無法進入齋宮,不用說,女仆隊當然也不能加入,唉…… 如果,如果作者是個蘿莉控就好了……」 「這、這是什么理由……」 愛莉絲和愛蜜莉低下了頭。 反應如同奇禮沃恩的預料。 很好,上鉤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可想啦……」 「咦?真的嗎?父親大人!」 愛莉絲和愛蜜莉盯著奇禮沃恩。 一聽見有辦法,兩人就抓住奇禮沃恩的衣擺。 即使是較為怯懦的愛莉絲,背上也燃起了熊熊火焰。 然后,奇禮沃恩露出jian笑。 「因為……不好意思,修伊前兩天有來過。」 「咦……父親大人,您太狡滑了?!?/br> 「哈哈,抱歉抱歉,不過,修伊并不討厭你們?。∵€很想見到你們呢!七年 不見,昔日的小女孩,究竟變成什么樣的美少女呢?這可是令吟游詩人存活下來 的一大題材??!」 「修、修伊大人真的……」 「哼!就、就算這么說,修伊大人仍然是在我們回來前就離開了??!唔~~這 算什么嘛!」 「嗯呼呼呼……我要怎么說才好呢!」 「父親大人!」 「我得先確認一下……你們真的想跟隨修伊嗎?那樣的話,可是決定了將來 的一生喔!」 「您在說什么!父親大人,我們七年來的修行,不就是為了派上用場,守護 修伊大人嗎?」 愛莉絲的眼光相當堅定。 附和著姊姊的發(fā)言,愛蜜莉用力地抓住奇禮沃恩的領口。 雖然有一部分是被拉著領口,因為痛苦而下意識反應的關系,不過奇禮沃恩 還是點了點頭。 盡管這是他從兩個女兒小的時候,就灌輸?shù)挠^念。 不過這樣看來,她們的心意絕非虛假。 這樣一來,自己就沒有理由,不幫助這份思念了吧? 奇禮沃恩決定,要讓這份單純的思念化為真實。 如果想讓自己的女兒幸福是錯的話,那就算是自己錯也無所謂。 如果不能讓夢想成真的話,即使做了對的事,又有什么意義呢? 奇禮沃恩整理了被拉亂的袖口。把雙手叉在胸前,把臉湊進兩個女兒的耳旁。 「這可是獨家消息喔……修伊要去喬瓦攸斯學園就讀,也就是說,只要你們 入學,就有大把大把的機會被選入齋宮,甚至是女仆隊了?!?/br> 愛蜜絲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父親大人……您確定嗎?喬瓦攸斯學園,好像是……」 愛蜜莉附和著。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是??!父親大人,我記得……那所學校只收女生吧!也就是說,跟愛津學 園一樣,是女校耶!」 「咦?女校?」 第二回倒掛金鉤 腳下傳來樹葉的沙沙聲。 綿延無盡的樹海,為大地披上綠色嫁衣。 在樹海深處,彷佛是為了鎮(zhèn)守這塊翠綠之地,高聳的群山矗立于其中。 山巒迭迭,一處叫做「鳥取」的地方,有著守護神那教的三座靈山。 「吉見」、「巖出」、「石川」,此即三靈山之名。 在神那教草創(chuàng)前期,神那教對抗著圍剿異教徒的軍隊,在此爆發(fā)了多場戰(zhàn)事。 如今,神那教的版圖不斷擴大,三靈山依舊依照最初的誓約,在晨曦之時, 將洗煉過的金色光芒,平等散發(fā)至每一個地方。 在靈山之中,有一處小山丘,平坦而險要,彷佛是三靈山的橋梁,故稱之為 「鳥取橋立」」,是當初神那教教徒負隅頑抗的最后陣地。 往事已兮,取而代之的是,一棟三層樓的美麗建筑。 眾所皆知,神那教在宗主之下,分作三個組織。 統(tǒng)領教眾的「一揆眾」。 陰陽師、神主所屬的「陰陽寮」。 巫女所屬的「齋宮」。 在三個組織之中,「齋宮」的名氣無疑最為響亮。 理由非常明顯,「齋宮」是巫女的直屬機構。 也就是說,「齋宮」無論什么職位,全都是由女性擔綱的特殊機關。 「鳥取橋立」,這塊齋宮守護的神秘禁地,自然就廣為人知。 比起「陰陽寮」,全都是女性的「齋宮」,似乎更使人興趣滿滿。 「男子止步的神秘花園」。 「終年散發(fā)著香味的美麗緋紅」。 這就是世間流傳,「鳥取橋立」所代表的意義。 換句話說,對饑渴的男人們來說,只要能夠踏進「鳥取橋立」一步,就不枉 此生了。 像這種世間傳說,卻真有其事的地點,通常都會因為人們心中的欲望,導致 想要一窺究竟的人不斷增加。 只是,這個目標,還沒有人能夠達成過。 由于齋宮對于「鳥取橋立」的地理位置極為保密,使得人們只能藉由以往傳 說的戰(zhàn)記,藉以推測「鳥取橋立」的所在。 除此之外,在最近幾年之中,「齋宮」在各地支持「一揆眾」作戰(zhàn),都取得 了令人膽寒的偉大戰(zhàn)果。 據(jù)說連「鳥取」都未達到,只要是有膽闖入齋宮領域的男人,在隔天就會發(fā) 現(xiàn)卵蛋不翼而飛,被全身剝光扔入神那教境內的長良川。 據(jù)說教皇國有個侯爵發(fā)兵攻打齋宮,一萬人的軍隊浩浩蕩蕩,卻在開戰(zhàn)后的 三十分鐘之內,被殺到一人不剩,侯爵也在當天從城池消失無蹤,幾天后被人發(fā) 現(xiàn)扔在長良川,過了不久就發(fā)瘋了。 盡管「齋宮」是只有女人的組織,可是戰(zhàn)力卻比世間所知,強悍無比的「一 揆眾」,還要高出一大截。 「齋宮」的兩大勢力──「新選組」、「天誅組」。 以「劊子手」作風出名的「女仆親衛(wèi)隊」。 位居「齋宮」巫女頂點,十五名大御巫。 如今,「齋宮」仍然披上了一層神秘面紗,創(chuàng)造著各式各樣的傳說…… 惡夢── 絕對是場惡夢。 在「鳥取橋立」的階梯上,兩個身影死命奔跑著。 時直黑夜,萬物皆朦朧不明。 可是,「鳥取橋立」卻因為其特殊結構,吸收著月色的光芒,整個山頭散發(fā) 著神圣而沉靜的光輝。 然而,我卻沒有這樣的心情,去慢慢欣賞。 跳躍、奔跑、沖刺…… 過了不久,前面的紅色鳥居就清楚可見。 此時,一道強光劃破了黑夜。 「嘖!被發(fā)現(xiàn)了!」 阿洛眼見強況不妙,只能屈辱地停下腳步。 從鳥居中央散發(fā)著的浩然白光,構成了結界,將前路完完全全封鎖。 厚實的結界,如同一道墻壁一般,明白宣示此路不通。 被宣告這種無情的事實后,我們的希望也隨之破滅。 可惡!怎么能夠在這里被擋下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喝!」 我強忍著身體猛烈的不適,急速念動咒語。 嘶啞著聲音,將右手按在結界之上。 接觸到結界的瞬間,劇烈的魔力從身體流失,令我瞬間感到頭暈目眩。 只是,這樣的代價還是獲得了滿意的結果。 「烏嗖(日語發(fā)音)!主子,你還忍得住啊!可不要把這座山毀了??!」 阿洛睜大了眼睛,他想不到我會比他先出手。 用著夸張的手勢,充滿驚奇的語調調侃著。 媽的!如果我現(xiàn)在身體沒問題,我一定先砍了你! 結界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彷佛玻璃破碎一般。 一陣異樣的巨響,眼前的光芒忽然消失,結界已破! 前方就是毫無阻攔的道路。 雖然天色烏黑,我卻感覺道路閃閃發(fā)亮,看得一清二楚。 「阿洛!快走!好不容易逃出來,可別被抓回去了!」 我吐出了悶在胸口的一股鮮血,然后往前直奔。 「我知道啦!主子!」 阿洛的表情同樣生氣勃勃,看樣子,他也被狠狠地處刑吧! 「話說回來,阿洛,你為什么要橫著跑???」 阿洛的確是跟著我逃跑沒錯。 不過,他的身體是直接對著我,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就跟螃蟹走路一樣,雙腳 開到極限,用極為怪異的節(jié)奏跑步。 而且,右手還有空比出「V」字型。 這樣的姿勢,竟然還能用跟我一樣的速度逃跑,可怕! 阿洛一邊用左手抓著褲襠,一邊飆著熱淚回話。 「任何人被阿魯巴兩天,都只能這樣走路吧!但是,這就代表我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