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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受辱清純少女在線閱讀 - 當時還是一個七歲的孩子

當時還是一個七歲的孩子

    熟睡中的我被一陣響亮的手機鬧鈴聲驚醒,兩個多小時的回籠覺睡得安穩(wěn)香

    甜,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窗簾的縫隙中透出一縷明亮的陽光,

    直射在悅靈粉嫩的小臉蛋上。悅靈這丫頭,真是累壞了,我和她的兩部手機的鬧

    鐘都在響,她卻還在呼呼大睡,嘴角的口水滴順著她的腮滑落,滴到了枕頭上。

    我起床關(guān)閉了手機的鬧鐘,又輕輕拉緊了窗簾,遮住了透進來的陽光??粗?/br>
    悅靈睡得無比香甜的樣子,我真舍不得叫醒她,就讓她多睡會吧。我去衛(wèi)生間沖

    涼洗漱出來之后,悅靈還在沉沉的睡著,側(cè)身而臥,長發(fā)披散在身后,鼻息均勻,

    長睫毛偶爾顫動著,就像一個永遠不會醒來的睡美人。

    我悄悄的坐在她的身邊,為她蓋緊了被子,輕輕捋著她的劉海。悅靈似乎感

    覺到了我指尖的溫度,嘴角露出一絲甜甜的、幸福的笑容。

    「喂!悅靈,起床了哦?!刮腋┥碓谒吔兄槃菸橇艘幌滤哪樀?。

    悅靈扭了扭身子,皺著眉頭,長長的哼了一聲,表示對我的不滿。

    「再不起床第一節(jié)課趕不上了哦!」我繼續(xù)叫她起床。

    悅靈翻過身去,懶洋洋的,半哼不哼、含含糊糊的說著:「再睡會兒——」

    看著小meimei這幅又懶又撒嬌的樣子,我的心不得不軟了下來。

    我輕輕問她:「那我把早餐買上來,你想吃什么?」

    悅靈仍舊用那半哼不哼、含含糊糊的聲音說道:「包子,rou餡的………」本

    以為這個迷迷糊糊的meimei會說:「隨便!」「啥都行!」之類的,沒想到她竟然

    說想吃包子,真是讓我又好氣又好笑。

    既然meimei兼女友開口說想吃包子,當哥哥兼男友的我如果不給買來,就太失

    職了。我穿好衣服跑下樓去,詢問了前臺小姐包子鋪的位置。十幾分鐘后,我在

    附近的一處菜市場門口,買到了一袋子熱氣騰騰的rou餡包子,兩袋榨菜和一小包

    醬油。

    當我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悅靈竟然還在睡覺。這下我必須叫她起床了,再

    不起來的話,連我上班都要遲到了。

    我放下早餐袋,輕輕推了推她的肩膀:「悅靈,包子來了,我也來了,你是

    先吃包子,先洗澡,還是先吃我?」

    我感覺到悅靈身體一顫,鼻子里似乎噴出了一個笑聲。看來她也是半睡半醒

    之間啊,還能聽明白我的話。于是我繼續(xù)叫她:「我的貴妃娘娘,快起駕吧,再

    不起駕,朕上朝都要晚了?!?/br>
    悅靈一動不動,似乎還想多賴一會床。我心里一急,掀開她下身的被子,沖

    著她雪白的臀部,半輕不重的一掌拍了下去。悅靈這下子可急了,她用力的哼了

    一聲,蓋回了被子,然后轉(zhuǎn)過身來,滿臉怒容的揮拳向我打來。悅靈的拳頭如果

    真打到我的話,一定會疼半天,于是,我機智的避開了這一拳。悅靈見拳頭落空,

    生氣的蹬了兩下腿,又翻身過去,想繼續(xù)睡。

    我大喊著:「喂!你都醒了吧,別再賴床了,我上班都要遲到了,你再不起

    來我真不送你去學校了?。 拐f著又去抓她的頭發(fā),又去瘙她的癢,折騰半天總

    算把這個懶洋洋的meimei推得坐了起來。

    我掀開了被子,指著她一片狼藉的胯下,對她說道:「你看看你身上臟得啊,

    快去洗個澡啊。包子已經(jīng)給你買回來了,我先吃,你等會到我車上再吃吧,不然

    真來不及了?!?/br>
    悅靈抓了抓蓬亂的頭發(fā),一邊往床下爬,一邊不滿的說:「現(xiàn)在嫌我身上臟

    了?。磕悄阍缟线€扯著我要zuoai………」

    我拿起一個包子,掰了一半,塞到她嘴里,對她說:「哎………什么才能堵

    住你這張嘴?。∮纸o你買包子,又叫你起床,你還說這說那!不想跟哥哥zuoai了

    是不?那我以后下班就直接回家好了!」

    悅靈慢吞吞的嚼著包子,傻乎乎一笑,用還沒咽下去包子的油嘴在我臉上狠

    狠親了一口,什么也沒說,裸體跑進了衛(wèi)生間。不一會,衛(wèi)生間里就響起了meimei

    洗漱的嘩嘩水聲。

    我獨自吃著香噴噴的包子,吃到差不多飽的時候,我數(shù)了數(shù)剩下的包子數(shù)。

    按照meimei以往的食量,留出了幾個包子。然后又仔細想了想,meimei剛才累壞了,

    再多留兩個吧。于是我將流出來的包子打好包,準備等下拿到車上給悅靈吃。

    悅靈一切收拾停當之后,拿著幾個皮筋,在穿衣鏡前面將披散的頭發(fā)重新扎

    了起來:「哥啊,其實你是喜歡我扎馬尾辮還是散開啊?!?/br>
    我看著她說:「兩個都喜歡,你時不時的換換吧,挺有意思的?!?/br>
    悅靈說道:「打籃球時必須把馬尾辮梳起來??删退闶崞饋恚^發(fā)也還是有

    點太長了,經(jīng)常抽到其他人臉上,我在考慮要不要剪短呢?!?/br>
    我問道:「你們學校打籃球的女生都是短發(fā)嗎?」

    悅靈說:「不是啊,很多都是長發(fā),反正大家也都是玩一下而已,沒那么標

    準啦。如果是正規(guī)球隊,留長發(fā)那是找死?!?/br>
    我起身摸了摸她的長發(fā):「既然不少女生都是長發(fā),那就不用剪了唄,反正

    大家都一樣?!?/br>
    悅靈整理著自己的皮筋,看著鏡子里的我說:「不一樣啦,和男生打的時候,

    就只有他們被我的頭發(fā)抽,感覺不太公平?!?/br>
    我嘆口氣道:「男生和女生打球,本來就不公平吧。還有啊,你們學校男生

    女生經(jīng)?;齑騿??」

    悅靈答道:「當然不是,愿意經(jīng)常和男生一起玩的也就只有我而已,頂多還

    有另外一兩個比我還要野的女孩一起?!?/br>
    我從悅靈身后抱著她:「你啊,從小就和男孩子一起玩,現(xiàn)在都不小了,玩

    的時候當心人家占你便宜?。 ?/br>
    悅靈嘿嘿一笑:「你以為人家都像你這么色啊,我這種貨色,沒人看得上的

    啦?!?/br>
    我在她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什么叫這種貨色啊,你是我精挑細選的meimei

    兼女友,我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化了,那幫男生倒是好,就和你在球場上推來撞

    去,就算沒占你便宜我也心疼啊?!?/br>
    悅靈已經(jīng)整好了頭發(fā),笑著轉(zhuǎn)過身來:「好哥好哥!你要是不高興,我不和

    他們一起打球就是啦??茨愠源壮缘摹?/br>
    我急忙辯解著:「我才不是吃醋啊,都是為你想而已。就算不是你男友,我

    也還是你哥呢啊?!?/br>
    悅靈嘻嘻哈哈的笑著:「在床上時都沒見你怎么關(guān)心我,下了床就跟變了個

    人似的。」

    我被悅靈這話羞得滿臉通紅,一時無言以對,只好瞎扯著:「上了床我是你

    老公,下了床我是你哥!」

    悅靈哈哈大笑,我則不耐煩的催促著:「快拿著包子走吧,時間來不及了,

    別瞎扯了?!?/br>
    下樓的時候,小旅館的前臺小姐看著剛才買包子的我牽著一個紅色裙子的小

    meimei春風滿面的走了下來,于是便表情曖昧的沖我笑著打招呼,在她眼中,我也

    許只是一個帶著女友隨便找地方爽快一晚的人吧。如果沒有兄妹這層關(guān)系,我和

    悅靈在旁人看來,就真的只是普通的一對。小情侶而已。

    meimei見我沖著前臺小姐傻笑,便自己主動過去搭話:「Hi,我們退房!」

    結(jié)果,退房手續(xù)被超級主動的悅靈獨自解決了,我在旁邊基本上沒插上什么話。

    退房之后,悅靈扯著我向車上跑去。路上還輕輕掐了我一下:「你個死哥!看著

    人家前臺小姐,看得眼睛都直了,早上剛陪你做完,你不會又發(fā)情了吧!」

    我連忙解釋道:「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啊!你剛才還說我吃你的醋,現(xiàn)在我不

    過是看了人家兩眼你就掐我!」

    悅靈白了我一眼,從早餐袋子里掏出了一個包子,開始吃了起來。我一邊開

    車門,一邊對她說:「喂!等上車再吃啦!」

    今早交通很順利,開著車一路疾馳,到校門口的時候,悅靈已經(jīng)吃掉了所有

    的包子和榨菜,連那包醬油也都吃得一點不剩。她摸著稍稍鼓起來的肚子,打著

    飽嗝:「哥,今晚還來嗎?」說完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嘴角還掛著一丁點包子

    餡。

    我伸出食指,將悅靈嘴角的包子餡挑掉,送入我自己口中:「今晚還來找你

    的話,我就連續(xù)兩晚沒回家了,爸媽要問起的了。而且小晴那邊我也想過去看看,

    畢竟她剛剛有新工作,一點都不管不太好?!拐f完摸了摸她的頭頂。

    悅靈撇著小嘴,失望的說:「知道了啦,我也就是隨便問問,等你有空再說

    啦。我總不在學校宿舍住,也會被管理員老師發(fā)現(xiàn)的。」

    明明就是很失望的表情,嘴里卻說是隨便問問,meimei這種口是心非的樣子真

    的好可愛?!竵?!親一下,趕緊上學去吧。」我拉過meimei,在她唇上用力吻了一

    下。meimei笑了笑:「Byebye——」然后推門下車,和以往一樣,大步子跑

    著沖進了校門。

    一直到她紅色身影消失在遠處,我才發(fā)動了車子,向公司開去。

    中午,老媽打來了電話,劈頭蓋臉的怒斥了我一通:「人家悅晴第一天上班,

    你連問都不問一聲,晚上連家都不回!一點哥哥的樣子都沒有!…………」然后

    就是一長串我聽也聽不清的亂七八糟的埋怨話,話題甚至扯到了我小時候尿床。

    在老媽說話的間隙,我艱難的辯解著:「昨晚和朋友喝多了,就睡在他們家

    了。再說我也已經(jīng)給悅晴發(fā)過信息了啊?!?/br>
    老媽一聽我這么說更火了:「發(fā)個信息就完啦?。?!悅晴是你meimei,你就不

    能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

    我心里長嘆一聲,如果老媽真的知道我對悅晴的關(guān)心程度,不知道會作何感

    想,我關(guān)心她甚至都已經(jīng)關(guān)心到床上去了。

    老媽還在電話里大聲說著:「今晚悅晴要加班到九點半,你下班之后給我過

    去看看!不許亂忙別的!」

    「誒?才上了一天班就加班?還在試用期呢吧,怎么回事???」我詫異的問

    道。

    老媽嘆著氣說:「哎………悅晴說他們又有人辭職了,事發(fā)突然,別人又都

    有事,她就自告奮勇去替班了?!?/br>
    我說道:「悅晴從小就是這樣,好管閑事,不過她應(yīng)該沒問題吧,感覺比悅

    靈可靠多了?!?/br>
    老媽說:「什么沒問題啊,一個女孩子,晚上九點多才下班,天都黑透了,

    能讓人放心得下才怪,你今晚一定要自己接她回來,別扔她一個人自己走?!?/br>
    我趕忙應(yīng)付著:「是!是!是!兒臣保證完成任務(wù)?!?/br>
    老媽又嘟囔了幾句:「哎!這工作看來也不怎么樣,總有人辭職。如果以后

    下班還這么晚,我看悅晴也干脆別干了算了!」說完又叮囑了很久,叫我馬上給

    悅晴發(fā)信息確認情況,然后馬上給她回電話報告。

    老媽是很認真的一個人,而且非常非常喜歡悅晴,如果悅晴真的出了什么事

    或者有什么不順心的地方,老媽也許真的會不念母子之情,先取了我的人頭再說。

    和老媽通話結(jié)束后,我趕緊給悅晴發(fā)了信息:「晴,你晚上要加班?」

    悅晴很快發(fā)來了最簡單的回復:「嗯!」

    我回道:「老媽下旨讓我晚上務(wù)必接你回來,我下班就過去接你,晚上一起

    吃飯吧?!?/br>
    悅晴說:「媽給我?guī)Я孙埡?,晚上你先吃了再來吧?!?/br>
    我回:「那我吃完就過去?!?/br>
    悅晴又說:「我九點半才下班,你來太早了會很無聊,我還是自己回家吧?!?/br>
    我著急的說:「這絕對不行,如果讓你自己會去,老媽一定會把我大卸八塊

    的。圖書館晚上也開放的吧,我從來沒去過圖書館,正好晚上沒事做,借此機會

    多看看書,等你下班?!?/br>
    悅晴還是很簡單的回復:「嘿,好!你到了就給我發(fā)信息。」

    和悅晴定好之后,又給老媽回了電話,老媽聽我想帶悅晴出去吃飯,又教訓

    了我一頓:「外面飯店那些東西,食料又差,又不干凈,我已經(jīng)給悅晴帶了飯盒

    了,營養(yǎng)配餐。以后你也少帶她們倆在外面吃飯,多回家吃。我趁這把老骨頭還

    能做動彈,多給你們做點。將來等我動不了了你們再出去吃。」

    「媽——!你看你瞎說什么呢,這話要是讓悅靈聽到,又該生你氣了。反正

    我用人頭擔保,晚上肯定把悅晴接回來?!拐f完之后,我又聽老媽嘮叨了半天,

    千叮嚀萬囑咐,連行車路線都和我討論了,就像我是個還沒畢業(yè)的小學生一樣。

    折騰許久,老媽終于放下了電話。

    老媽真的是很看重悅晴啊,之前悅靈放學晚,老媽也叮囑我去接,可是也從

    來沒這么緊張過。在我看來,老媽這是明顯的偏心了。好在悅靈心大,傻乎乎的,

    而且就算她意識到什么,自己也不會多想,如果是換了別的女孩,真要是計較起

    來,暗地里再使些絆子,悅晴的處境恐怕會非常尷尬。

    真心感謝上天賜給我一個這么好的親meimei。

    心里想著兩個meimei,手頭做著一些很簡單的工作,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下班的鈴聲敲起時,我慢吞吞的擺弄著電腦,收拾著東西,沒有像往常一樣第一

    個沖出去。

    不一會,大梁連喊帶叫的跑到我座位前來:「我靠,你小子今天竟然沒第一

    個下班,虧我還在門口等著拌你一腳呢。」

    我回頭罵了他一句:「你他媽的少廢話,等會一起吃飯去不?」

    大梁滿臉詫異的看著我:「我沒聽錯吧?你這一周來每天都是第一個跑出去,

    今天怎么有閑心留下來吃飯了?」

    我一邊關(guān)電腦一邊說:「你管那么多干嘛,今天晚上等會要去辦事,趕緊吃

    口飯去?!?/br>
    二十分鐘后,我和大梁又來到了上次那家烤魚店。

    「想來想去還是這里最實惠呀!」大梁看著烤魚店的菜單:「難得你今天請

    我吃飯,點些什么好呢?……」

    「喂!我可沒說過要請你吃飯啊,各點各的!」我一把奪過菜單。

    大梁罵罵咧咧的抱怨:「你個臭小子,愛請不請!這么多天不知道瞎忙些啥,

    連飯都不和大伙一起吃了,公司那幫家伙都議論說你遇到感情問題了?!?/br>
    我沒好氣的說:「你們別他娘的瞎猜,懂個屁啊就在后面議論我?!?/br>
    大梁狠狠瞪了我一眼:「我靠!這可不是我說的啊,我也沒心情瞎猜你那堆

    破事。我感覺你八成就是玩女人玩出問題了,腳踏幾只船,現(xiàn)在妹子互相之間透

    風了,開始撕逼。你去找妹子cao逼的時候就興致昂揚,把人家cao完了該解決問題

    了就悶悶不樂,什么都寫臉上了?!?/br>
    我長嘆一口氣:「哎……這事我真沒辦法和人說,反正是我自己的事了,我

    還是自己想辦法吧?!拐f完,我把菜譜遞給了大梁。

    大梁接過菜譜,一邊翻著一邊點燃了一支煙:「你愛死不活,不關(guān)我的事。

    不過如果在外面遇到什么人不好對付,或者什么事實在正常方法解決不了的話,

    別忘了公司里還有一堆弟兄。給點茶錢,人我?guī)湍銣慅R。」

    大梁說的話我當然懂。他是做保安部長的,手下有幾個鐵桿兄弟,他的意思

    是說如果外面有人欺負我,這種事是可以通過暴力擺平的,散點錢就能了事。

    我嘿嘿一笑,搖了搖頭:「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事了,一旦出了那種事,第

    一個能想到的肯定就是你,到時候你想不幫我都不行了?!?/br>
    大梁舉手在空中打了個響指,召喚服務(wù)生過來點單,他說道:「那就行,我

    能幫你的也就是這些了。如果你真是和女人出了什么問題,聽我一句話,快刀斬

    亂麻,該甩的甩,該說清楚的說清楚,別拖拖拉拉?,F(xiàn)今這年代誰也拖不起時間,

    尤其是妹子們,你耽誤人家一年,人家就記恨你一輩子。女人是很容易老的,所

    以也是最記仇的了?!?/br>
    別看大梁平時嘻嘻哈哈,沒個正經(jīng),關(guān)鍵時刻說出來的話倒是蠻有道理的。

    這家伙如果能一直正經(jīng),肯定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不一會,飯菜上桌,大梁一邊吃,一邊滔滔不絕的給我講著他以前的風流史,

    一會說對不起誰家的老婆了,一會又說cao了誰誰誰的女兒,一會講到撬走人家女

    友,一會又說自己想和誰誰誰殉情,給人感覺他的感情生活又豐富又混亂又糜爛

    的樣子??墒聦嵡闆r是,我和他同事三年來,沒見他交過幾個女朋友,倒是沒少

    見他出去叫雞。

    「你也好好找個女朋友吧,整天叫雞,等哪天染上病了,有你哭的?!刮乙?/br>
    邊吃東西,一邊對大梁說道。

    沒想到,大梁卻突然沉默了。這可真罕見啊,平時大梁都很少有不接人話的

    時候,現(xiàn)在竟然會出現(xiàn)沉默。

    我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發(fā)出一聲驚呼:「我靠你小子,你不會真的愛

    上誰了吧………」

    大梁似笑非笑的樣子:「現(xiàn)在局勢還不夠明朗,還沒到和你說的時候。趕緊

    吃菜吧,別瞎扯淡了。」

    我心里暗笑,看來真的是喜歡上誰了,以往從來沒見他這人這么靦腆。于是

    我也沒多問,知趣的避開了話題,大口大口的吃菜。

    和大梁一邊漫無邊際的聊著,一邊慢吞吞的吃菜,吃完了一輪又點了幾個小

    菜,等到吃飽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大梁的話給了我不少啟發(fā),于是我主

    動付了飯錢,感動得大梁抱著我直哭,引來飯店里眾人詫異的目光。

    一個人駕著車行駛在夜晚的大街上,雖然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間很久,城市的主

    干道上仍然車流滾滾。雖然走的是熟悉的路,雖然街燈是如此的明亮,但是我卻

    仍然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感覺——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去向何方……大槐樹上的鳥窠里,「喳喳」亂叫的喜鵲吵醒了小蕓,張開眼來一看,屋子

    里滿是白晃晃的光,天已經(jīng)大亮了。院子那頭的牛圈里傳來沉重的「吭哧」聲,

    一聲接著一聲傳到她的耳朵里。她光著屁股爬下床來,走到窗邊隔著玻璃往那邊

    瞧,壯壯光著膀子在牛圈里揮舞著釘耙,早早地在那里出牛糞了。

    「小蕓!小蕓!」院門外有個聲音在叫她,隨后「踏踏」的腳步聲直往院里

    進了來了。聽聲音她就知道是辰辰,除了他把「小蕓」這兩個字叫得又甜又軟,

    再不會有別人了。這家伙這么大清早來干嘛呢?昨晚發(fā)生在河灘上的事像對他沒

    什么影響似的,小蕓可記得牢哩!她不耐煩答應(yīng)他,那「踏踏」的腳步聲一直順

    著墻角過來,就快到窗子底下了,她連忙轉(zhuǎn)身竄到床上去,拉了被子把光碌碌的

    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

    「小蕓還沒起,你找她干嘛哩?」壯壯在牛圈那邊粗聲大氣地問。

    「噢,是壯壯呀!你冷不防一發(fā)聲,嚇了老子一跳哩!」辰辰在窗前答應(yīng)道,

    「你還真勤快,出牛糞都這么早?」壯壯「嘿嘿」地笑了兩聲說:「鄰里嘛,幫

    幫忙又累不死,力氣用完了第二天又會長!」

    「得了吧,這村里村外誰不知道你壯壯要當女婿了,在抓表現(xiàn)嘛!」辰辰陰

    陽怪氣地說著,聲音跟著腳步聲到了牛圈那邊。

    「你看你說的啥嘛……」壯壯不好意思地應(yīng)著,聲音矮了下去。

    小蕓伸手抓過床頭的衣服,在被子里躲著穿好了才溜下床來,把身子藏在墻

    后面,探著頭透過窗戶看著牛圈那邊,豎起耳朵聽兩個年輕人在說什么。還真?zhèn)€

    「人比人,氣死人」:雖然兩人差不多一樣高,壯壯甚至身上的rou還要多些,還

    要結(jié)實些,身上卻臟兮兮的沾滿了牛糞,就別提他經(jīng)常穿在身上的那件白襯衫了,

    灰黃灰黃的皺巴著,簡直就是一塊難看的抹布。但是辰辰卻不一樣!上上下下穿

    得整整齊齊的,腳上穿雙亮閃閃的大頭黑皮鞋,頭發(fā)是最新潮的發(fā)式,嘴里悠然

    地叼著一根香煙,趾高氣揚地在壯壯面前一站,壯壯頓時矮了好大一截。

    「這么多牛糞都是你一個出的?」辰辰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看牛圈外邊堆成一個

    小山丘的糞堆說。

    「是啊,早飯都沒吃哩!中午就能出完了。」壯壯老老實實地回答,錯把辰

    辰的話當成了真心的恭維。

    「嘖嘖!真能吃苦!」辰辰咂著嘴巴子說,「這汗水可金貴著哩!這媳婦兒

    就好比這山坡坡,一釘耙這樣下去就挖下一塊來,反正你有的是力氣,干上年吧

    兩年這山坡坡都被你挖過來了,媳婦兒就歸你了!」他嘴巴子利索,一邊說還一

    邊拍拍壯壯的肩膀。壯壯聽不出話里的奚落,訥訥地笑著。

    這邊廂房里的小蕓氣得滿臉通紅,怒火從心里熊熊地燃燒起來,拉開廂房門

    罵開了:「短命的辰辰,你放你娘的瘟豬屁,壯壯幫個忙怎么啦?你這樣作賤他,

    欺負他老實人么?」辰辰被罵了,扭轉(zhuǎn)頭來也不生氣,朝著小蕓做了一個鬼臉兒,

    嘻嘻哈哈地笑著說:「我才不欺負他哩!他才不是老實,別看這是體力活,這工

    程大著哩!你要說幫忙,我家牛圈也滿了的,他怎么不幫我家出牛糞?別人怎么

    不來幫你家出牛糞?」

    「這……」小蕓氣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狠狠地囔了句:「關(guān)你什么球事!

    你是起得早吃得飽了沒事兒!跑這里來奚落人來了?!」

    「哎喲喲,看你說的,我今兒想到鎮(zhèn)上去去一遭,跑來問你幾時開船的。」

    辰辰陪著笑臉說。

    「今天不開!」小蕓不耐煩地說。

    「啊呀!溫柔的小蕓居然也會有生氣的時節(jié)?」辰辰擺了擺手說,「罷了罷

    了!我回家等著唄,你幾時去河里開船,麻煩你叫下我……」

    「哼!你是沒長耳朵嗎?都說了今天不開船了?!剐∈|憤憤地說,辰辰見勢

    頭不妙,訕訕地笑著踅出院門來,灰溜溜地吹著口哨走了。

    辰辰走了,小蕓氣兒還沒消,氣咻咻地大踏步走到壯壯跟前,壯壯頭都不抬

    一下,只顧直著頭「吭哧」「吭哧」地下力撬糞。小蕓的眼里都快燒出火來了,

    直愣愣地瞪了他好久,他都渾然不覺??粗抢蠈嵃湍_的樣子,小蕓反倒越看

    越氣:

    「壯壯!」小蕓氣不打一處來,大喝一聲。

    壯壯嚇了一跳,老實巴交地太起頭來,困惑地說:「干嘛?」

    「你是啞巴還是怎么的?辰辰這么作賤你,你屁都不放一個?」小蕓氣得臉

    都紅了。

    「隨便他怎么說,又不會少塊rou……」壯壯訥訥地說。

    「隨他說!隨他說!」小蕓跺著腳嚷著,「像個瘟神一樣!就知道干活!干

    活!又沒叫你干!不成器!」小蕓尖叫著,一把搶過釘耙來,「咣啷」一聲摔在

    地上,轉(zhuǎn)身沖進屋里把門撞上了,留下壯壯一個人木木地立在牛圈里。

    小蕓默默地坐在床沿上,眼睛呆呆地定在枕頭一動也不動,牛圈里又響起有

    節(jié)奏的「吭哧」「吭哧」的聲音,不覺心里有點酸酸的難過起來,「壯壯人反應(yīng)

    是慢了點,畢竟有一個好身板兒,人又本本分分的,要是按爹的意思和他成了一

    家,最起碼他會好好對自己的吧?」她在心里竭力尋找著壯壯的好處來安慰自己。

    辰辰從小就調(diào)皮,爹從來都不喜歡他的,像個白膽豬一樣罵也罵不怕,總是

    生方設(shè)法地勾引她出去玩,只是后來長成大人了才收斂了些,不過那不安生的本

    性兒卻是不曾變過。她恨太老實的壯壯,也恨糊涂的爹,爹就這樣使喚未來的女

    婿,要壯壯按著他的脾性來處世為人,小蕓在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壯壯未來的樣

    子,這也怨不得他自己??!

    小蕓的心情好過了些,再一次抬頭望向窗外,蜘蛛在屋檐下結(jié)了張老大的白

    網(wǎng),絲網(wǎng)上的露水在朝陽的光輝里像水銀般閃耀著。她走出門來洗臉,壯壯手上

    甩出的那一聲聲沉重「蓬蓬」聲撞在她的心上,撞得她的心兒都軟了。

    「過來洗吧臉啦,汗水婆娑的!」她朝壯壯叫了叫,她知道爹早上去割草,

    沿路還要撿豬糞,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思念著昨晚黑夜里的打算,看了看廂房

    里空空的床鋪,臉上便熱熱地發(fā)起燒來。

    「不行!沒多少了,加把勁兒就完了!」壯壯悶聲悶氣地說。

    「完了!完了!還真是個榆木疙瘩兒!」小蕓心里狠狠地想著,水盆弄得

    「撲啦撲啦」地響,嘟著嘴自個兒把臉洗了,水也濺了一地??磥硪谛嗄旧侠C

    朵花,還真是沒什么希望了!

    她自個兒熱了飯吃,也不叫壯壯,吃完了走出來,爹背著一大背青草從外面

    走進來,「通」的一聲放在地上,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抬起袖管兒直抹臉上的汗

    水。她也懶得叫爹,從爹身邊大踏步地走過,拉開院門往外就走。

    「丫頭,吃飯了沒?到哪里去?」老秦朝著女兒的背影叫起來。

    「吃了,開船!」小蕓頭也不回地朝河邊走去。

    「你們拌嘴了?」老秦覺得女兒有點反常,疑惑地看著牛圈里的壯壯說。

    「沒哩!」壯壯揚了揚臉兒說,繼續(xù)低頭出牛糞。

    「這鬼丫頭!脾性都是我給慣壞的?!估锨剜絿佒辉僬f話了,掏出煙袋

    來點燃,「吧唧」著走出院門來,直往壯壯家過去了。

    一連一個星期沒落一滴雨下來,藍藍的天空四腳高懸。近午的太陽把明亮熾

    熱的光線撒在大街上,人們都不知在忙些啥,全都躲起來不見了,街面上一個人

    影兒也沒有,連聲狗叫都聽不到,空氣就像停止了流動一般凝固了似的,寂靜得

    讓老秦有些心慌,胸腔里憋著一股子悶勁兒,走到壯壯家院門口往里面瞧:王寡

    婦打了一盆水放在臺階上梳頭,一頭nongnong密密的長發(fā)蓋住了她的臉面,快四十歲

    的女人了,看起來輕俏得像個剛結(jié)婚的大姑娘。

    「咳!」老秦從嘴上拿下煙袋來,清了清嗓子,「妹子這是要到哪里去呢?」

    王寡婦被嚇了一跳,分開蓋著臉的頭發(fā)說:「我還說是誰呢?來也不吭聲氣兒!

    想嚇死人啊你,都要被你嚇出心病來了!」

    「我又不是惡鬼!有那么嚇人么?」老秦訕訕地笑著走到她跟前。

    王寡婦驚慌地走了兩步,一扭身往臺階上就走,嘴里啐了一口說:「你不是

    惡鬼,你是餓鬼,跑到我這里索食來的!」手提著黑色的裙擺,肥屁股晃呀晃的,

    老秦這才看清了她腰上穿了一襲陳年的就裙子,頭一次瞧見,有點怪模怪樣的。

    老秦看著女人轉(zhuǎn)進堂屋不見了,尷尬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悶悶地吸了一大

    口煙,將煙袋在左手心上「啪啪」地把煙灰從煙孔口里抖落干凈,一抬腳跟了進

    去。陽光下呆的久了,到了屋子里兩眼發(fā)花,老秦使勁眨了眨眼,看到對面的廚

    柜大大地開著,什么人也沒有,一轉(zhuǎn)頭去看見屋角的床帳在瑟瑟抖動,里面「窸

    窸窣窣」地響。他猴了膽子踅過去揭開一看,女人背朝著外面,跪在床上換衣服,

    身上脫得光溜溜的,裸露著的肩膀柔滑而精致,豐潤的后背曲線一直流暢到了白

    嫩嫩的大屁股上,胸前兩個圓滾滾的奶子在晃蕩著,一身子兒全是雪白白的rou。

    一聽到聲音,王寡婦像只受驚了的大白兔子,一下蹦到床角,順手抓了件衣

    裳蓋在胸部,嘴里嗔怪著:「看啥哩看!人家換衣服你跟進來做哪樣?」老秦像

    一堵墻樣立在床前,胸口激烈地起伏著,鼻孔里「呼呼」地只喘,嘴里卻說不出

    一個詞來。這時一陣低低的「嗡嗡」聲從床帳頂上落下,兩人同時被這聲音吸引

    著,看見一只蚊子振動著翅膀轉(zhuǎn)著圈兒落下來,停在了王寡婦白生生的大腿上。

    王寡婦咬著嘴唇揚起手來,比著大腿上拍下去……說時遲,那時快,老秦的

    手還要快些,「啪」的一聲脆響,拍在她的腿上,她的手卻拍在男人的手背上。

    王寡婦的臉一下紅到了脖子根,慌忙把手縮了回去。老秦斜起手掌瞅了一眼,蚊

    子早飛跑了,被打中的那一片地方有一些兒紅痕漫上來。

    「沒打著!」他仰起臉來看著女人低聲說,手掌卻黏在了女人的大腿的rou上

    扯不開來。

    「沒打著就沒打著唄!」女人在他手背狠狠擰了一下,「咯咯」地笑著說:

    「小蚊子跑了,來了一只更大的!」老秦被女人的幽默逗得裂開大嘴笑了,貼在

    大腿上的手卻不安生地沿著滑滑的腿rou一路滑到內(nèi)側(cè),探向了女人的胯間,摸到

    了那團毛茸茸的rou丘上。

    女人哼了一聲閉上了眼,兩條腿緊張地夾緊來,把老秦的手掌夾在了中間,

    嘴里喃喃地說:「干不得……干不得……壯壯要回來了?!?/br>
    「沒么!沒么!哪有那么快!」老秦一邊啞著嗓子說著,歪屁股坐到床上,

    伸出另外一只手來把女人的脖子摟過來,對著嘴兒親了一口。他從家里出來的時

    候,牛圈的牛糞還有三分之一還沒動,夠那小子忙活好一陣的了。

    女人的唇口像一朵飽滿的粑粑花濕潤潤的,無力地推著他的胸口說:「看你

    急查查地!身上的汗水都沒干,你不會像以前干一回就跑了,一跑十年,害得我

    想你十年!」王寡婦的眼淚撲撲簌簌地直往下掉,她心里恨著老秦哩。

    老秦心里清楚得很,他明白女人心里這十年來的憋屈,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他還清楚地記得十年的傍晚時分的廂房里,小壯壯的那一石頭差點砸在了他的腳

    背上,而比這更有敵意的卻是壯壯家舅舅們放的狠話,至今還在他的耳邊回響:

    「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也不撒泡尿自個兒照照!再糾糾纏纏的,對你女兒不客氣

    了!」而小蕓當時還是一個七歲的孩子,話雖這樣說,他還是怕那幫畜生做出什

    么下作的事來,從此忍耐著,和王寡婦斷了關(guān)系,這一忍十年的光陰便在彈指間

    溜走了。凍僵了的手指得了女人奶子上的溫度,變得暖和靈活起來,可它卻忘了本,

    拋棄了鼓脹的奶子抵達了女人的胯間,在鼓突突的rou丘上逗留了一會,肆無忌憚

    地插入了熱乎乎、濕漉漉的rou縫中。

    「啊……」表嫂低叫了一聲,低得像是在嘆氣,顫抖的聲線里帶著些局促不

    安,聽起來甜甜的,讓鐵牛聯(lián)想到了泛著酒香的蘋果。隨著手指的抽插,表嫂的

    身子開始不安地扭擺起來,潔白的牙齒緊緊咬住薄薄的下嘴皮,一顆頭在枕頭上

    滾來滾去地動。

    「俺……俺不喜歡從前頭弄!」鐵牛啞聲啞氣地說,一邊縮回手來將女人撥

    翻過去讓她爬著,揭起被子的一角來看,那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早翹了起來,夾在

    股縫下的rouxue讓他想起了jiejie哭濕了眼睛。

    「來哩!」表嫂撲在枕頭上急迫地呻吟著,鐵牛便翻身上去,將粗硬的roubang

    抵在股縫里蠕動著,像一把鋒利的寶劍一樣,緩緩地插入了熾熱的炭火里,一插

    到底,夠著了最深處軟軟的rou墊。

    和翠芬結(jié)合,早變成地里的活,不想干也得干,只希圖那稀薄不堪的收獲。

    而和jiejie結(jié)合,禁忌的狂亂又攪得他心神不寧。表嫂,哦,秀芹,她不一樣,rou

    棒插到她的xue里,新鮮而又安寧,自信而又可靠。

    鐵牛伏在女人的背上緩緩地推進,緩緩地抽離……這并不合他的脾性,他只

    是想推遲這甜蜜的享受,延長這心安的熾熱。一連串溫柔的蠕動過后,rouxue里便

    發(fā)出yin靡的「嚓嚓」聲來,他將快樂注入了女人的四肢百骸,女人也這樣回饋了

    他。

    「噢……快……快點!快……」表嫂終于叫了出來,奮力地搖了搖屁股——

    她興許是受不了這溫柔的節(jié)奏,又或者擔心娃娃進來撞見。

    「好咧!俺開始了……」鐵牛暢快地叫道,將身子撐離了女人的脊背,將rou

    棒深深地往里一送,宛轉(zhuǎn)著屁股可勁兒地挨磨。

    「老大的jiba??!撐得俺快活……好快活!」表嫂昂著頭直喘氣,雙眼緊緊

    地閉著,臉臉上一片陶醉的神采!

    xue里早濕成了一團糟,黏黏糊糊地咂得guitou兒癢,鐵牛開始起起落落地抽插

    起來,力道越來越重,速度越來越快,屁股下響起了一陣歡快的「咕唧」「咕唧」

    的聲音,「俺要弄死你,弄死你這sao娃子!」他低吼著,聲音沙啞得像銹蝕

    了的鐵塊。

    粗大的roubang不斷地刮擦著rou壁,guitou頻頻觸擊著rouxue深處的rou塊,女人似乎

    很享受這種感覺,一迭聲地呼喊起來:「來呀……干啊……干死俺好哩!天爺爺

    啊……真快活……俺這逼遭你干爛了??!」正是如火如荼的緊要關(guān)頭,外屋里響

    起了一串腳步聲,嚇得表嫂連忙緊緊地閉了口。

    可鐵牛卻沒聽見,兀自「啪啪啪」地抽插著,急得女人扭轉(zhuǎn)頭來又是擠眉又

    是弄眼,可他就是歇不下來。那一串腳步身直響到床跟前來,布帳「呼啦」一身

    被揭開的時候,鐵牛悶聲倒在了女人的背上,屁股一陣陣地抽搐著。

    「mama!mama!」最小的那個小女孩見了,哇哇地大哭了起來。大一點的哥

    哥握起小小的拳頭朝著鐵牛的后腦勺,一邊尖叫著:「叫你打俺mama!叫你打俺

    mama!」打得鐵牛的頭皮一陣陣地生疼。

    「乖!乖!別哭,別哭,mama好著哩!」表嫂柔聲說,努力地沖著女兒笑了

    笑,伸出手去將她拉到跟前來抹干了她臉上的眼淚,一扭頭,看見兒子還緊緊地

    揪扯著鐵牛的頭發(fā)不放手,拉下臉來聲色俱厲地罵道:「快撒手!那是表叔哩!」

    「可他打你呢!」兒子不解地松開了手,委屈得就要哭起來了,表嫂一時哭

    笑不得,將他拉過來和meimei站在一起,耐下性子來說:「表叔咋會打mama呢?他

    是怕mama冷,給mama暖被窩哩!」

    兒子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歉疚地看著鐵牛,嘟著小嘴兒說:「鐵牛叔叔,

    對不起,俺把你弄疼哩!」

    鐵牛「噗嗤」地笑了,「叔叔是鐵打的,一點也不覺著疼,咋會怪你哩?」

    他有氣無力地說,roubang還嵌在rouxue里「突突」地跳動著,只是越來越慢,越

    來越慢……還好身子沒漏在外頭,不然就和這熊孩子說不清了,他想。

    表嫂扭過頭來,沖著鐵牛笑了一下,擔憂地說:「這下可咋辦的好?孩子都

    ……你還笑得出來!」

    「好辦!」鐵牛咧開嘴笑了笑,對男孩招了招手,他便乖巧地站到鐵牛身邊

    來,「叔叔可喜歡你們哩!你說,叔叔的rou好吃不好吃?」

    「好吃!」男孩不假思索地咂了咂嘴皮,似乎那香味還留在嘴皮上。

    「好吃的話,叔叔下次來還給帶,不過……」鐵牛看了男孩一眼,男孩正焦

    急地等著他往下說,「……不過,你得聽叔叔的話!不能將叔叔跟mama暖被窩的

    事和別人說,誰都不可以,好不好?」他眨巴著眼說。

    「好!俺不說。她說,不給她rou吃!」男孩指指meimei,meimei著急地叫起來:

    「俺也不說!俺也不說!」

    「不說的,都是好孩子!都有rou吃!」鐵牛鄭重地承諾道,看來以后來找表

    嫂都得帶上rou了,這可不是容易辦到的事!不過,答應(yīng)了孩子的事,不管去偷也

    好搶也好,你就得一定辦到才好。

    「好了,都到外面去玩兒吧!」表嫂推了推孩子,孩子們蹦蹦跳跳地到外面

    去了,她回過頭來埋怨道:「你真缺德,對孩子咋能這樣子說?」

    「俺也是沒辦法嘛!」鐵牛羞愧地說,他甚至后悔使用了這樣的手段,「孩

    子雖然不懂事,可要是說出去,俺到無所謂,大不了不和翠芬過日子……你也知

    曉那些長舌婦,口水都淹得死活人,你咋活哩?」這是他最擔心的。

    「你知曉俺過的是甚日子,死了好哩!一了百了……」表嫂嚷了一句,怔怔

    地不吭聲了,過了一會,抖抖肩膀說:「壓得俺腿都麻了,你還賴著不下來?」

    鐵牛便翻身下來和她并肩兒躺在被窩里,大腿碰到的地方汪汪地涼原來rouxue

    里鼓出好多的yin水來,浸濕了老大一塊床單。

    被子里熱氣彌漫,鐵牛困得不行,渾身的力氣都像跑到女人身上去了似的。

    一想到外面冷冽的空氣,他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想在被子里多待會兒再歸家,

    反正,和女人說說話也強過看翠芬的臉色一百倍。

    「咳……」鐵牛用手肘拐了拐女人。打發(fā)了孩子之后,秀芹一直出神地望著

    布帳頂部沒有出聲,大概還在為剛才欺騙的孩子的是生氣吧?他想。

    「俺……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不說吧,心頭想有個大石頭壓著,憋得慌…

    …「鐵牛吞吞吐吐地說道,這事兒在心頭都悶了兩天了,有些喘不過氣來。

    「噢……你說哩!」秀芹將頭轉(zhuǎn)向他這邊來,好奇地看著他,「啥事兒能煩

    得著你?莫不是紅玉……」她試著猜了一下,這半年多的時間里,一想起紅玉她

    就煩躁得整宿整宿地睡不踏實。

    「不是!不是!紅玉倒沒出甚茬子,他男人金狗……」鐵牛一提到這個名字

    心頭老大不爽,像根魚刺一樣地卡在喉嚨眼里那樣難受,深深地吸了口氣后,他

    說:「這狗日的吃了豹子膽哩!干俺姐……」

    「你家里的事也拿來和俺說,就不怕俺口兒大,到處去說……」秀芹說道,

    見鐵牛搖了搖頭,也吃了一驚,她知曉金狗和鐵牛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彩鳳雖有些

    顏色,也不像是有膽干出這事來的女人,咋能干出這種事兒來?便勸了他一句:

    「你呀!也莫要見風就是雨,沒準兒……是哪個促狹鬼編排你姐……」

    「屁!俺要是個見風就是雨的人,早打得他狗日的啃土哩!」鐵牛氣哼哼地

    說,過年那天要不是他沉住了氣,這年恐怕就沒法過了,「為這事,大年三十的,

    俺姐夫打了俺姐,俺姐躲到俺家來過年,背了爹娘一問,她說沒有這事!」鐵牛

    便把jiejie的話原原本本地跟秀芹說了一遍,讓她來掂量是真還是假。

    「本來么!只俺是個外人,不好多嘴哩!」秀芹謹慎地說,停下來看了看鐵

    牛,鼓起勇氣來繼續(xù)說了下去:「要說沒點事,也說不通!你想想,一個大男人

    的跑到別個屋里,屋里只有一個女人在床上睡覺,換著是你,你會咋辦?反正俺

    是不信,這天底下還能有不偷腥的貓兒!何況,你姐夫看見……」

    「行了!俺知曉你說的意思了,」鐵牛打斷了秀芹的話頭,直覺告訴他,女

    人的說的話是對的,只是怨恨jiejie,「好好的逼,咋就白白地給狗日了哩?!」

    他這樣想著,氣憤地說出了口。

    「看你氣的!又不是翠芬的逼遭了賊!」秀芹看著氣憤憤的樣子,「咯咯」

    地笑了,「瞧你姐身段、那奶子、那屁股……嶉嗺,哪個男人見了不眼紅,

    換著俺是男人,俺也巴不得干一回才好哩!」她開玩笑地說。

    「要這樣,俺先閹了你來!」鐵牛話一出口,募地想起女人下面是逼,忍不

    住伸手道胯里摸了一把,仍舊稀里糊涂地一團糟,拿出手掌到外面一看,滿手心

    油亮亮的一片,「你咋不擦干了哩?這樣子躺著不難受……」他問道。

    「你還好意思來打趣俺!全是你射在里頭的,俺的一滴也沒……」秀芹紅著

    臉說,翻身壓上了男人的身,「兩個娃娃嚇的你流尿,你倒是快活了,俺還沒快

    活到頭哩!」她將那鼓蓬蓬的rouxue貼著鐵牛那里磨蹭起來,弄得鐵牛的龜棱上、

    卵蛋上、陰毛上、大腿上……全是濕糟糟的yin水。

    很快,鐵牛便喘息起來:「啊呀!你……你沒吃飽,還要再吃一頓哩!」胯

    間的roubang早活了過來,直挺挺地翹立著,女人伸手下去握著,拉扯著抵到rou團上

    最濕潤的中心,稍稍抬起屁股來慢慢地蓋了下來。

    屁股完全塌下來的時候,秀芹的口中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噢!天啊……」

    偌大的roubang被rouxue生生地吞沒了。她將頭埋在鐵牛的脖頸上,狂亂地舔他的

    喉嚨,舔他的下巴,急風暴雨般的咂吮他的嘴唇,「干……干……」她急切地咕

    嚨著。

    迷迷糊糊中,整個guitou、整根roubang、乃至渾身上下都暖乎乎地舒坦,鐵牛也

    沒心思去聽女人都在咕嚨些甚,只覺著她的屁股在胡亂地蠕動,身子在身上扭動,

    像條滑溜溜的水蛇一樣。他開始挺動起來,熱切的回應(yīng)著她,就像一匹野馬,在

    不堪的泥濘里深深淺淺地踢踏而行,越來越歡暢……終于,奔跑起來了。

    秀芹一直咬著牙,鼻孔里在「呼呼」地冒氣,嘴里「嚶嚶嗚嗚」地呻喚著,

    沒多大的功夫,她開始不由自主地抖顫起來著,整個床帳也抖顫起來,「吱吱呀

    呀」地響成一片,「俺挨不住了!挨不住了哩!……」她叫了出來。

    鐵牛不作聲,雙手抓了渾圓的屁股奮力地奔突起來,下面一陣「噼噼啪啪」

    地狂響,直插得女人花枝亂顫,「嗚嗚」地嗚咽著,喘著粗氣兒斷斷續(xù)續(xù)地

    叫喚:「鐵牛哩!就……這個樣子……快活……快活……死了!」

    rouxue里也在抖顫,除開堅硬的roubang在里面急速地進出一外,世界變成了抖顫

    的世界,當鐵牛感覺到rouxue里即將開始痙攣的時候,他沒頭沒腦地狂抽起了幾下,

    低吼一聲,猛地一挺屁股,roubang深深地抵了進去。

    「啊——」秀芹發(fā)出一聲精疲力竭的嗚鳴,緊緊地夾了兩腿繃直了身子,rou

    xue里一陣急促的痙攣過后,她終于傾瀉了出來,同時,像根面條一樣,軟軟地癱

    在鐵牛的胸膛上動彈不得了,只有交合處還有生命,面龐上全是涔涔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