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繼父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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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母子身份。 姚穎看我臉色還算平靜,便繼續(xù)說了下去:「我聽了那些話,自然很是生氣, 但我又不好去反駁他們,生怕他們會把我當嫌犯抓起來。 「你知道我們家老張的德性,蕊蕊又那么小,沒了我可不行?!挂Ψf一臉憂 愁,她畢竟只是個普通的小婦人,家庭和子女對她而言就像生命般重要。 「沒事的,jiejie,我理解?!刮易テ鹉菍ν恐r紅指甲油的白嫩纖手,輕輕 地撫摸著安慰道。 姚穎的行為并沒什么可指責之處,因為為人妻、為人母的她必須考慮多方面 的因素,我很能理解一個母親在面臨選擇時,事事將自己兒女的利益放在前頭的 做法。 我的溫存讓姚穎很是感動,她抿著下唇對我點點頭,繼續(xù)道:「事情就這樣 過了半個月,某一天早上,我突然看到了莉姐?!?/br> 「她那天穿得很是樸素,而且臉色憔悴、雙目無神,好像很多天沒有睡覺一 般,跟平時漂漂亮亮的樣子比起來,讓人看了就難受?!?/br> 姚穎的描述讓我心頭一陣陣絞痛,我能夠想象得到白莉媛離開我后的樣子, 要讓她割舍自己生命中的最愛,這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擔的,而她卻默默地 忍受了下來,并為了我的未來做出了犧牲。 我的身體被灰暗的情緒占據(jù),握著姚穎的手也不由得收緊了些,姚穎敏感地 看出我的情緒波動,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不悅,任由我將她的小手抓得緊緊的。 「我很是驚訝,連忙將她拉到店里面來,忙不迭地問你們的情況,她并沒有 跟我詳細說什么,只說你現(xiàn)在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有很好的人在照顧你,讓我不 用擔心。」 姚穎的話讓我清醒了不少,我這才發(fā)覺自己的雙手正握著她,連忙松開手掌, 帶著歉意道:「對不起,我剛才失態(tài)了。」 「沒事的,哎,你mama對你真好?!挂Ψf雙目露出關切的神色,她伸出一只 纖手撫摸著我的臉頰,為我梳理有些凌亂的胡須和鬢角,柔聲道。 「我當時想問她具體情況,但她并不想多提這方面的事情,只是向我打聽你 們家房子的情況?!?/br> 「自從出事后,公安就把你們家給搜了個遍,現(xiàn)在那棟房子已經(jīng)被查封了, 我叫老張裝作送貨去看了幾次,好像門口還有探子駐扎著?!?/br> 「你mama聽了我的話,她并沒有過分驚訝,好像早已料到了這個結局一般。 然后她就說了很多客氣的話,我本來想留她在我這里住一段時間,但她態(tài)度很堅 決,最后我只好留她吃了頓午飯,然后親自送她打的出城去了?!?/br> 「她沒有告訴我要去哪里,但我覺得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 聽完姚穎的描述,我又是欣慰又是失望,欣慰的是白莉媛目前的人身安全應 該沒有問題,失望的是她并沒有如我所想的回到我們的住處,而且我們的住處現(xiàn) 在也無法住人了,她去哪里了呢,我一定要找到她。 雖然姚穎一再挽留,但我已經(jīng)無心繼續(xù)在此停留,我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現(xiàn)在必須爭分奪秒地找回我的媛媛,我不能讓她再冒一點危險了。 更何況,以我目前的身份,留在姚穎家只會給他們添麻煩,我可不能讓這個 jiejie再出事了。 中午時分,一輛CR-?。謴母S哟髲B旁緩慢駛過,這輛車子外表嶄新錚亮, 但卻沒有掛車牌,但它好像刻意不想引起注意的樣子,跟這棟大廈保持著一定的 距離,但卻繞著大廈四周行駛了一圈。 透過車窗玻璃,我用心觀察著大廈附近的人,很容易就發(fā)現(xiàn)了幾個暗樁的存 在。 門口一個賣香煙的小販,穿著一件沒經(jīng)過風吹日曬的新夾克,就算沒有什么 人向他買香煙,他也不會主動吆喝招徠生意;一個打扮得很朋克的女歌手站在網(wǎng) 吧門口,手捧著吉他自彈自唱,只不過她的歌聲并不是很流利,而且那身裝扮也 過于精致,好像是某部電影的道具一般;一對年輕情侶倚靠在行道樹下,他們摟 摟抱抱的看似在親熱,但動作看起來卻有些游離和生疏,而且在這人來人往的街 道旁大半天沒移動過,兩雙眼睛卻不斷地掃描著四周。 我微微冷笑,淮海市警察的水平也不過如此,這種暗樁最多只能騙騙老百姓, 在我眼中猶如搔首弄姿、插標賣首,我能看出他們偽裝經(jīng)驗是十分欠缺的,而且 精神懈怠并無敏銳的觀察力。不過對手水平的低劣,對于我的潛入倒是件好事。 在出發(fā)之前,我已經(jīng)定下了如何潛入大廈的計劃,所以將車子停在了最近的一個 小區(qū)后,提起姚姐為我準備的便當袋子往大廈走去。 出來的時候我理了理頭發(fā),將那頭蓬松的長發(fā)在腦后綁了個辮子,滿臉的絡 腮胡子并沒怎么打理,頭頂棒球帽下方的眼神收攝了不少,三天三夜都在船上的 車子里度過,我身上穿的那套運動服已經(jīng)又皺又臟,再加上這段時間低脂的飲食 的緣故,我的體型比先前消瘦了不少,再加上我故意裝出駝背曲腰的樣子,看上 去就像個不修邊幅的送貨員。 即便如此,我還是十分地小心,盡量保持緩慢的步伐,一瘸一拐地朝大廈里 走去,我那條尚未痊愈的右腿正好有力支持了這一點。我雖然沒有刻意朝那幾個 暗樁看去,但從眼角的余光可以覷見,他們似乎對我的出現(xiàn)有些舉棋不定,雖然 我的身高比常人高了許多,不過從外形和舉止神態(tài)上看,我并不像他們要等的那 個人。 就在他們遲疑的時候,我已經(jīng)進了小區(qū)的大門,正朝樓底一層走去,他們已 經(jīng)被我甩在了后頭,但我并不敢掉以輕心,依舊保持著先前的步伐節(jié)奏。我敏感 的耳朵捕捉到背后傳來的腳步聲,還有男女嬉戲打鬧的聲音,直覺告訴我這就是 那對裝成戀人的暗樁,我大概明白他們的打算了。 一陣化妝品的香氣飄入鼻間,那個女探子與我插肩而過,后面那個男探子緊 追不舍,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我感覺到他的肩膀有意朝我左肩襲來,姿勢力度 都恰到好處,估計是想利用這個機會來測測我的反應。 如果我真是那個人的話,絕對可以躲開這一撞的,并且可以出手還擊對方。 但我已經(jīng)窺破他的打算,心中微微冷笑,卻沒有移開身體,結結實實地受了這么 一撞。 雖然他這一撞算不上厲害,但我也被撞得腳下一個踉蹌,那條不爭氣的右腿 在地面上一滑,半真半假地向前摔了一跤,手中的便當袋也掉落在地。從外人的 眼光里看,我這下子可是頗為狼狽,只不過這略帶表演的反應卻正中他們的設想, 那對男女停下來腳步,相視一眼,從他們的神情來看,對我的懷疑已經(jīng)大大減輕。 那女探子還頗有些歉意的回過頭,輕聲問我有沒有摔著,一邊還嬌嗔著讓男 伴給我道歉,她的男同事有些不情愿地嘟囔了幾句,女探子蹲下來想要幫我收拾 地上的便當袋,我心中雖然把淮海市警察暗罵了個遍,但表面上卻裝作唯唯諾諾 的樣子,一邊說著不要緊,一邊手足慌忙地收拾著地上的便當。 剛才摔的那一下,把一個便當盒給摔裂了,里面裝的青椒炒牛rou絲的汁水溢 了出來,那個女探子有些嫌棄怕臟地縮回了手,我卻毫不在意地伸手抓了上去, 將便當重新疊好并裝袋提了起來,手上粘著黃黃的牛rou汁水,順手就在大腿上擦 了擦。 那個女探子看到我這副粗鄙的行徑,臉上露出微微的藐視之意,身體不由得 站了起來,跟我保持好幾米的距離,這時她的男同事已經(jīng)在催她了,她猶豫了一 下,對我抱歉地笑了笑,就撇開我走了回去,他們一邊交談著一邊朝原位走了回 去,看樣子已經(jīng)將我排出嫌疑名單了。 我見自己的偽裝已經(jīng)見效,第一道的關卡突破之后,接下來一路暢通地走到 了大廈底層的電梯間里,我的那張身份卡還可以使用,電梯將我送至那個熟悉的 樓層。 在走出電梯前,我又恢復了那副彎腰駝背的樣子。姚穎沒有騙我,電梯間里 果然布下了捕鼠籠,警方通常會在在逃犯的老家和親屬附近布下埋伏,等著他們 自動送上門來,而對于在逃犯來說,通常都會尋求親屬和熟悉的人幫助,這種捕 鼠籠的成功率還是挺高的。 我家門口布下這個捕鼠籠并不大,那些充當觸手的只有兩個中年人,他們穿 著便衣常見的夾克,身材不高但挺壯實的,看樣子比門口的暗樁有經(jīng)驗多了,不 過當我出現(xiàn)在電梯間里的時候,他們臉上露出的還是疑惑的神色,因為我看起來 并不像是他們要等的人。 「兩位好,我是幸??觳偷晁屯赓u的?!刮页弥麄儼l(fā)呆的一瞬間,迅速表 明自己的身份。 「快餐,誰叫的,是老鄭你嗎?」一個略微禿頂?shù)氖葑訂栔榈?,他年紀 接近四十,看上去頗為精明能干。 「我也沒有叫啊?!拐f話的老鄭比較胖,贅rou把衣服撐得像個彌勒佛,臉上 的表情卻很兇惡。 「是兩位的隊長幫你們訂的,樓下的四位都已經(jīng)送到了,就剩你們兩位?!?/br> 我怕他們看出破綻,趕緊捏造個理由道。 我的話半真半假,他們一時間看不出破綻,再加上便當袋里傳出的香氣,正 好又是午餐的時間,一切都很符合邏輯。當下那個老鄭就把便當袋接了過去,他 一邊往外拿著,一邊口中嘟囔道:「這個小氣鬼也有這么慷慨的時候,真想不到?!?/br> 他們都在這里蹲守了半天,此刻正是饑腸轆轆的階段,瘦子雖然臉色還有些 懷疑,但心神大半被飯菜的香味吸引過去了,特別是那流出的牛rou汁更令人食欲 大開,老鄭迫不及待地把牛rou扒了一半到自己的飯盒中,然后就站著動起筷子來。 我看他們都開始吃東西了,卻沒有急著走開,而是恭敬道:「兩位,一共是 34塊5,你們還沒付錢呢?!?/br> 「我靠,就知道他沒有這么大方?!估相嵖谥辛R了一句,放下吃了一半的飯 盒,伸手從錢包中抽出張50元的鈔票。 我接過錢,卻沒有立即給他找零,而是順勢扭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擰,老鄭吃 疼地彎腰屈膝,我抬起膝蓋給他下顎來了一下,「砰」一聲巨響之后,老鄭便向 后仰躺倒地。 我這幾下出手極快,瘦子剛反應過來,我再起一拳就踢飛了他剛拔出的手槍, 同時一肘撞在他的心口,將他震得一陣岔氣,我趁機將他手臂向后一扭,「咔擦」 一聲,關節(jié)錯位。 擊倒兩人之后,我從他們身上搜出兩幅手銬,將其銬在消防水管上,然后撕 下布料塞住他們的口,這個時候距離換班還有時間,我可以在警方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 利用這短暫的機會入屋查看。 處理好這兩名警察,我扯下門上的封條,刷卡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在這棟裝潢高雅的大房子里,我留下了許多美好的回憶,但它已經(jīng)無法回到 往昔的景象了,原本亮可鑒人的實木地板上浮塵明顯,墻上的大幅油畫不見蹤跡, 造型精美的瓷器和織物都被搬走,那些描金邊的白色柚木家具還在,但上面布滿 了劃痕和磕痕,甚至連沙發(fā)的皮套都被撕開,警方顯然沒有放過任何一處可能藏 匿的地點。 缺少了那些豐富生活的小物件,整個屋子里空蕩蕩的就如雪洞般干凈,只不 過這種干凈卻不像往常那種令人愉悅的干凈,那是一雙勤勞而又精細的手,一顆 熱愛生活的細膩的心,耗費無數(shù)時間精力才能達到的效果。缺少了那個溫柔賢淑 小婦人的維護,一切都像是被抽離了生機般,變得干燥、乏味和枯萎起來。 那間令我魂牽夢繞的主臥室里更是不堪,那張柔軟的大床曾經(jīng)承載著我們無 數(shù)次極盡纏綿的交歡,那些沾滿了白莉媛得天獨厚體香的被褥與床單不見蹤跡, 更別提那個幽暗芬芳的衣帽間,白色羊毛地毯上布滿了臟亂的鞋印,看上去說不 出地不協(xié)調與難看,一想起這塊地毯上曾經(jīng)殘留過兩個絕色尤物美人的分泌物, 就這樣被這些粗魯?shù)淖阚E所玷污,令我心中怒火橫生。 那張華麗的鞋架曾經(jīng)擺滿了一百多雙樣式各異,但卻無不妖艷迷人的高跟鞋, 那些齊墻高的大衣櫥里曾經(jīng)掛滿了各種名貴高雅的服飾,那些儲物格里曾經(jīng)塞滿 了帶著白莉媛體香的貼身衣物,她們一同營造了個令人沉醉的溫柔鄉(xiāng)。但現(xiàn)在一 切都不復存在,空無一物的鞋架,隨意傾倒在地的儲物格,就像那一扇扇被打開 的衣櫥門般,空蕩蕩地擺在那里,像是被洗劫一空的金庫,又像一個被輪番蹂躪 后的處女,無言地訴說著那些強盜的罪惡。 我頗為難受地檢查完這間臥室,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線索,警方對這里 的搜索很是賣力,整個房間包括地毯地板都被翻了個遍,就連露臺上的那些花草 樹木都不放過,要是白莉媛看到這些她親手布置的小家庭受如此的摧殘,不知她 會有多難受,我不由得暗自慶幸,她不用目睹此景。 除了主臥室之外,其他的房間也沒有幸免,我的那件臥室被翻得更厲害,但 卻沒有搬走太多東西,因為這里并沒有多少痕跡,可以把那個小男孩與網(wǎng)上的通 緝犯聯(lián)系到一起,他們顯然并不知道,那個清秀文靜的男孩與現(xiàn)在這個高大強壯 的男人之間的牽絆。 我最后查看了廚房,這里并沒有多少個人的痕跡,所以我不抱有多大的希望,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除非灰塵和雜物,廚房就如我們離開之前那般整潔,警方也 沒在此處大動干戈,正當我略有些失望地轉身離開時,突然眼角掠過一絲微光。 我心念一動,凝神朝光芒發(fā)出的方向看去,這時陽光正好透過大大的玻璃窗, 將大半個廚房都沐浴在其中,而在日光照不著的水槽下方,好像隱隱約約有東西 在閃光。 我蹲下身子,把手伸到排水管下面摸索了一陣,果然摸到了個什么東西。 我拔出手來,在陽光下一看。那枚珍珠婚戒正靜靜地躺在我手心,金黃的戒 身布滿了歲月的痕跡,而那顆龍眼大小的潔白珍珠正在閃爍著優(yōu)雅的微光,正如 同它套在女主人白蔥般嬌嫩頎長玉指上時一般美麗動人。 這枚晶瑩的小玩意,從我們的婚禮開始,伴隨著蜜月之旅、燕京之行,一路 走來從未離開過白莉媛的芊芊玉手,直到那個充滿危機的夜晚之后,匆忙間我們 都沒注意到,不知何時將它給遺落了。 據(jù)我推測,應該是那個晚上,白莉媛為了給我縫合傷口,在清洗自己的雙手 時,不小心遺落在洗水槽的下方,而之后我們窮于奔命,根本無暇顧及它的下落, 現(xiàn)在居然讓我重新找到,真是難得的一件幸事。 我心中一陣狂喜,此行雖然沒有找到白莉媛,但也算沒有白來,尤其是能夠 找到這枚婚戒,讓我牽掛了半個多月的心微微松了下來,不僅僅是因為它價值十 分珍貴,而且這還是我與白莉媛愛情的證物,那對于我們來說意義十分特殊。 不過換個角度想,要不是我一心只在白莉媛身上,就不會重新回到此處,也 就不能再次找回這枚婚戒,可以說有因必有果。 想到此處,我再也無心再次繼續(xù)停留,隨手將那枚婚戒塞入自己胸前的口袋 中,鄭重其事地將其貼rou置好,然后迅速下樓離開此地。 當我恢復成那個唯唯諾諾的送貨員離開時,那幾個暗樁依舊站在遠處,他們 甚至懶得多看我一樣,絲毫不知自己的同伴此刻仍被扣在樓頂?shù)南浪ㄉ稀L鞖鈵灍?,帶著熱浪的空氣中夾雜著潮濕,每天醒來的時候都會感覺身體膩 膩的,所以每天清晨起來之后,先得洗洗澡,尤其是今天…… 嘩啦啦的水聲充斥在浴室里,水順著身體,沿著起伏的曲線慢慢流下,洗刷 著身體上情欲的味道。 低下頭,看著胸前飽滿挺翹的一對,上面還有他親吻的痕跡和高潮后的潮紅, 硬挺的rutou如同雨后的櫻桃,飽滿而潤澤。就連乳暈都是粉嫩的顏色。 抬起雙手輕輕揉捏著胸部按摩。胸部腫脹未消,有點疼,大概剛才他太用力 了。這嬌嫩的身體還是承受不住他的征伐,一旦沉淪便忘記了所有,疼痛也都變 成了如潮般的快感。 水線擊打在身上,可是腦袋里渾渾噩噩的想著剛才發(fā)生的旖旎,腿還有些酸 酸軟軟。黏黏糊糊的有些難受的地方,用水清洗著,用手指在花瓣中緩緩的揉搓 著先前被他的roubang摩擦的發(fā)紅的地方,還有慢慢溢出的液體。 可是當手撫摸著自己的下體時,竟然覺得如同他的大手在哪里不住的揉搓, 讓我又一次泛濫了,忍者心里的那團yuhuo,低聲呻吟著用手指撥開兩片花瓣,仔 細的清洗了一下,把手上沾惹的蜜汁也盡數(shù)沖洗干凈,才開始拿起洗發(fā)水到出一 點到手心,可是,那一團乳白,又讓我想起了剛剛噴射到我rufang上面的他的精華, 同樣的一團一團,從哪如火一般guntang,如鐵一樣堅硬的rou莖里噴射出來,擊打著 我的乳rou然后濺開,連嘴角都沾上了一些,我不自覺的有深處舌頭,在自己的嘴 唇上面舔舐了一下。 似乎那帶著栗子味道的液體,余味猶在。凝視片刻,我已經(jīng)羞紅了臉頰,急 忙把洗發(fā)水涂抹在頭上,然后揉開。心里卻是在想著,某一天,他也會如此待我 吧。用那一團團的液體,在我的頭上散開,然后揉搓到發(fā)梢,想到這里,我又抑 制不住的濕潤了。 閉上眼睛一邊在腦海里面回憶著剛剛發(fā)生的畫面,一邊在頭上揉搓著泡沫, 淡淡的洗發(fā)水味彌漫開來,遮掩了我身體里面流出來的yin欲的味道。當泡沫被搓 均勻之后,低頭有沖洗了兩遍,這才睜開有些澀澀的眼睛。把濕漉漉的頭發(fā)用毛 巾裹住。對著鏡子,欣賞著自己的美體,自戀的低頭托起rufang想要親吻,卻只差 寸許,唉,看來這里只屬于他罷。 拿起香皂,我最喜歡力士淡淡清香的味道,沾了一些水在身上慢慢將香皂摩 擦著,然后在陰毛上面重重的打了幾遍之后揉搓起來,手指不自覺的觸碰到那還 未消腫的痘痘,偶爾讓身體也隨之痙攣一下,低聲的沉吟,伴隨著陰毛上面被搓 起的泡沫逐漸濃重起來,忍不住再一次用手在胯下?lián)崦似饋?。直到手上的泡?/br> 淹沒了那里。 滑滑的身體再用泡泡浴巾搓搓,會出來好多泡泡,我調皮的吹著泡泡玩。 鏡子被浴室里散發(fā)的霧氣遮住了,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 浴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一點縫隙,是他。 他伸進來一顆腦袋調皮的對我說「我們一起洗吧」。 沒等我同意,赤裸的身軀已貼近了我。在霧氣朦朧中他的身影也有些模糊不 清??墒菂s是那么的熟悉。 「我都洗好了,你現(xiàn)在進來又把我弄臟了」我低著頭伸手去推他,嬌嗲的聲 音里有些不滿。 自從mama那次出差在外,身為繼父的他強暴了我之后,每次mama不在家,他 都會放蕩不羈肆意yin欲我~~從最初的反抗,到如今的享受,我不知道自己是不 是已經(jīng)在這條路上沉淪了下去,可是心卻早已經(jīng)陷入了他的懷抱。 他那有點糙的手掌已覆蓋住了我的飽滿,捏住了兩粒rou珠開始慢慢揉搓,耳 邊低低的聲音響起「我不管,我就要和你洗」。呼吸的熱氣吹拂著我的耳廓,讓 我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戰(zhàn)栗起來。 情欲,又一次蔓延。 我扭過頭來,尋著他的唇瓣,狠狠的咬住,吸吮,用舌頭在他的口腔里面搜 刮著,舔舐著。鼻息凌亂,卻不愿放開。他熱烈的回應著,舌頭粗暴的伸到了我 的口腔里面來,糾纏著我的舌頭,在我的牙齦上面來回的舔弄著,口水沿著我倆 的嘴角流出來了一絲絲,也分不清是我的,還是他的。我發(fā)出嗯嗯的喘息聲,而 他的身體則緊緊的貼著我的光滑的后背,下面的哪一跟rou莖在我的臀溝里面不住 的跳動著,用最前面的堅硬不住的摩挲著我那已經(jīng)濕潤了的花瓣。 他從背后摟向前不斷撫摸我身體的雙手,手里的蓮蓬被我舍棄了。反過一只 手撫摸上他的發(fā)絲,揉搓著那短短的頭發(fā),手掌傳來癢癢的感覺讓我的身體也不 住的扭動起來,用身體上的泡沫把彼此的身體弄得更濕滑。 另一只手伸到了背后,沿著他的臀摸到了我們緊貼著的地方,手不小心觸碰 到他的熾熱,讓我更陷入了他制造的迷情里。 一個轉身更貼近了他,彼此糾纏的身體,嘴巴里溢出的嗯嗯啊啊都在訴說這 一場男歡女愛。 「滑滑的是不是?有些奇怪」我嬌喘著問他。 「沒,很喜歡這味道」他的粗喘的聲音就像充滿魔力的魔咒讓我淪陷。 他的雙手撫摸上我的臀,一根手指輕輕往臀部里面勾勒,撫摸,帶出來絲絲 滑膩。然后涂抹在我的胸上,輕輕一點后在抬起時,竟然拉出一根晶瑩的絲線。 我嬌羞的低頭看著那絲線在我的rutou和他手指見拉長,崩斷,仿佛感覺到了 那絲線輕輕彈回的觸碰。 唔……不要……爸…… 他急忙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在我的額頭上親吻著?!覆灰@么叫……」我 點著頭,看著他的眼睛,從那里,我看到了愛憐和……欲望。 他的手又重新覆上了我的翹臀,在那里摩挲著我的臀rou,然后慢慢的沿著臀 溝探索著,手指在溝壑中來回的撥弄著。 我的頭輕輕靠在他的胸口,嘴里喘息著,呻吟著,任由他的手指跳躍在幽谷 里,「好多水了~」,他又在啃咬吸食我的耳垂,我的身體微微顫抖。 有些不服輸呢,我的嘴巴狠狠的在他胸口吸食他小小的rutou,舌頭靈活的在 那粉紅上轉圈,伴隨著那小小的凸起突然間的挺起,他的嘴巴里溢出了舒服的哼 哼聲。 繼父手里的動作越加的放肆~跐溜,一根手指進去了,「啊~嗯~」突如其 來的異物進入,腔道里面一緊,讓我不自覺哼哼出聲,雙腿不由自主夾緊。 「壞蛋~~」我悶哼出聲,嘴巴在他的胸口吸出了一個小小的吻痕,而他的 手指越加瘋狂的律動。手掌捂住了我的陰阜,一根手指攪弄著,抽動著,伴隨著 他的抽動,手掌也揉著我的rou唇和小痘痘,一陣陣快意從那里傳來,竟然分不清 到底是那里了。 踮起腳尖吻上他,舌頭肆意撬開他的唇,瘋狂的吸食他的舌頭。他的回吻也 越加熾烈。 他把我轉身壓在了洗漱臺邊,他的熾熱就在我的身后,一個挺身他就能進入 的,可是此刻他卻并不著急。 我的手,被他抓在手里支撐在洗漱臺上。 他撿起掉在地下的蓮蓬,溫熱的水流過我們緊貼的身體,「我怕你冷呢」他 有些微喘的聲音在后背響起,還真是個細心體貼的男人。 「不冷,很溫暖?!刮遗吭谙词_上,用手慢慢抹開鏡子上的水霧,鏡子里 一對赤裸的男女,女子趴著,屁股微翹,而男人則站立著緊貼著女子,手里的蓮 蓬正洗刷著彼此身體上的泡沫。 可是,他微微晃動的身體卻在說明他此刻更想做的是別的事情?!肝铱吹侥?/br> 了,你在鏡子里」我嬉笑的對他說到,他抬頭遍看見了鏡子里的我們。丟下手里 的蓮蓬,他的唇肆意侵略我的裸背,一只手掌又一次撫摸上我的幽谷,被他帶起 的陣陣情欲,我忘情的呻吟。 「說要我,我就給你」他的口氣有些命令,此刻,我是他手里待宰的羔羊。 「我要,要你,要你進來」我喘息的有些求饒的聲音。 鏡子里,我看見他蹲了下去,「啊~」。 我看不到他的樣子,只能看到鏡子里面的自己,嘴角還流著一絲熱吻之后的 口水,頭發(fā)散亂著翹起屁股,而那個男人的手正扶著我的屁股,用舌頭撥開了臀 溝。 敏感的花瓣被柔軟而濕潤的他撥開了,那里的嫩rou被他含到了嘴里,一邊吸 吮著一邊發(fā)出吱吱的聲音,偶爾那寬大而長的舌頭從下面的痘痘一直舔到我的菊 花,就會讓我身子顫抖著發(fā)出高亢的呻吟聲。 「啊……不要……舔了……嗯~ 嗯~ 流水了~ 」他抓緊了我的屁股,用力的 掰開,將舌尖伸到了我的花xue里面,舔弄著早就翻開來的嫩rou,我知道,那一團 粉紅現(xiàn)在正在他的唇間被細細的抿著,舌頭卻開始了抽插的動作。 我抬著頭,啊啊的呻吟著,甚至連自己都可以感覺到他的鼻尖正頂著我的菊 花蕾上面,伴隨著他舌頭的抽插不住的撞擊著那里。 「唔……不要……老公……爸爸……不要啊……」我嘗試著扭動屁股,卻一 次次的讓他更加用力的進入撞擊,他的大手捏著我的臀瓣,糾正著我的動作,讓 每一次的擺動都成為他進入的契機。 花唇翻張著,我的手也伸到了那里,隨著他的舔弄,瘋狂的揉搓著rou粒,咕 嘰咕嘰的水聲夾雜著我的呻吟以及他粗重的鼻息。在浴室里面來回的飄蕩著。 【父篇】 我看著鏡子里面的女孩,頭發(fā)上面沾著的水珠還在沿著發(fā)梢往下滴落,她柔 軟的身子此刻火熱的如同剛從熱水里面撈出來的牛奶一樣,濕潤而滑膩。 我雙手扣住她胸前的雙峰,一對蓓蕾在手指間變得挺翹而堅硬,手掌下略微 溫熱的感覺讓我更加的急不可耐,低頭親吻在她光滑的脊背上面,唇瓣在肌膚上 面吸吮去未曾擦干的水跡,發(fā)出吱吱嗚嗚的聲音。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每一次 的親吻都會讓她如掏如醉般的戰(zhàn)栗,一如往常。 身下的硬挺在她的臀縫中間摸索著,用自己的火熱點燃她那條迷人而sao浪的 溝壑中的yuhuo。 「嗯……給我……」身下的夢夢似乎在夢中呻吟一般的輕聲呢喃著,一雙手 伸到身后來反摟住我的腰,「快……啊……夢兒……」我的一顆心都仿佛要融化 了一樣,下身感覺到了夢夢兩腿之間的顫抖,和那泡沫也洗不去的風情,哪里早 就已經(jīng)泥濘一片如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