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舞風(fēng)波
書迷正在閱讀:雪染塵【雙性】、賣逼的美人、少年犯(雙/n.p)、喪家之犬【雙/N】、一號盲人按摩師、渣攻養(yǎng)成系統(tǒng)[總攻]、春滿山寨、禍?zhǔn)鲁呻p(雙性/生子/H/3P)、催眠人父(雙性)、小美人的不幸遭遇
對于時間的流逝,在不同的年齡會有不同的體驗。 隨著年齡的增長,時間會流逝得越來越快。我還記得讀小學(xué)二年級的時候, 自己曾經(jīng)天真地認(rèn)為「畢業(yè)」是遙遠(yuǎn)到無法想象的事情,而我當(dāng)時所想的那個 「畢業(yè)」卻只不過是小學(xué)畢業(yè)。 但如今我已經(jīng)三十歲了。 對我來說,從二十歲到三十歲這十年,相比起從十歲到二十歲的階段,時間 的流逝何止是快了一倍。 我并不是一個特別喜歡沉浸在回憶中的人,我并不是普魯斯特。 所以我將要寫的不是似水流年,只是1998年夏。 一生之中,究竟會遇上多少個令你動心的人呢? 在這個時代,這是個比較無聊的問題。因為,能讓你動心的人實在太多,在 各種大小不一的屏幕上隨時都會出現(xiàn)。 如果將范圍縮窄到現(xiàn)實生活中所遇到的人,那大概才有討論的價值。 真是這樣嗎?在娛樂場所遇到的人又算不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隨著年齡的增長,很多事情都會變,其中之一,就是心動的程度。 中學(xué)畢業(yè)之后,無論遇見的女人有多么美麗,都不能讓我再感受到那種心臟 撕裂般的心動。 可能是因為,當(dāng)時的我,太自以為聰明,聰明到,其實什么都不懂。 初中一年級,才十三歲,我就喜歡上了教生物的女教師,除了因為她長得漂 亮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衣著暴露。 初中二年級,我又喜歡上教英語的女教師,除了因為她長得更漂亮之外,最 主要的原因,同樣是她衣著暴露。 其實所謂衣著暴露,無非是偶而露出胸圍吊帶,偶而穿了條輕飄飄的短裙之 類。 但對當(dāng)時的我來說,那簡直就是引人犯罪。 而我所犯的罪,也不過是自修的時候故意提問,在老師彎腰解答的同時偷窺 她們胸前的春光乍泄;又或者,等老師走過風(fēng)扇下的時候,裝作撿筆,低頭鬼眼 追逐那飄揚(yáng)的裙下風(fēng)景。 是的,那時候的我甚至可以為了追看摩托車后座女人的小內(nèi)褲而玩命地蹬我 的破單車。 終于第一次見到女性裸體,是通過一部外國記錄片。我還記得那部記錄片名 叫,而當(dāng)時電視上那個裸體的外國女人正在生仔。 從此之后,我就對孕婦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妙興趣。 1998年夏天,正是我由高二升高三那年夏天。八月初,學(xué)校組織了補(bǔ)課。說 是補(bǔ)課,但與平時正式上學(xué)并無太大分別,一樣早上四節(jié),下午三節(jié),晚上還要 回校自習(xí)。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無需穿校服而已。 烈日炎炎,高三的課室居然還設(shè)在六層高的頂樓。而當(dāng)時課室里面的消暑設(shè) 施,就只有可憐的四把吊扇。 我的體形一向比較瘦,身體自然也談不上有多好,在如此悶熱的環(huán)境中上了 兩個星期課之后,某日便開始感到一點(diǎn)不適。 那是下午的第二節(jié)課,我實在撐不住,于是向老師示意要去醫(yī)務(wù)室。 老師看我臉色不對,便同意了。 醫(yī)務(wù)室在一樓,位置上大概算是全校最陰涼的地方。 我癱坐在醫(yī)務(wù)室的背椅上,抹了點(diǎn)風(fēng)油精,便漸漸回復(fù)過來。醫(yī)務(wù)室內(nèi)只有 一個不負(fù)責(zé)任的女醫(yī)生,她見我臉色有所好轉(zhuǎn),便溜了出去,也不知去了哪里鬼 混。我猜想她去的地方應(yīng)該可以見到醫(yī)務(wù)室的門口,因為我來的時候這里也沒人, 但只等了一陣她就來了。 我也懶得理她,閉眼享受難得的清靜陰涼。 不過清靜了沒多久,又有人進(jìn)來,那人問:「咦,王醫(yī)生呢?」 我睜眼一看,正是我初二時的英語老師。由于初中和高中都是讀同一間學(xué)校, 所以不時會見到她。她這時候已經(jīng)快三十歲了,但在我眼中,她仍然是全校少數(shù) 幾個漂亮女教師之一。 我有好幾個月沒遇見她了,那日再見,竟然發(fā)現(xiàn)她的肚子微微隆起了,目測 怕有四五個月大,而且她還穿了一條寬松的孕婦裙。她原本的瓜子臉也圓潤了不 少,似更增添了一絲成熟嫵媚。 她見我只顧傻傻地望著她,便笑說:「方文生,你又偷懶啦?」 我委屈地說:「阮老師,我什么時候偷懶了?我是中暑啊?!?/br> 她取笑說:「還狡辯,你以前就經(jīng)常偷懶,恃著自己那點(diǎn)小聰明隨意胡鬧。 我看你啊,肯定又是死性不改?!?/br> 我在初中的時候的確經(jīng)常這樣沒錯,也難怪她不信,只好無奈轉(zhuǎn)移話題說: 「你要找王醫(yī)生嗎?她出去了,你等一會她應(yīng)該會回來。」 阮老師「哦」地應(yīng)了一聲,坐到墻邊的病床上。她看了我一眼,忽然好像有 點(diǎn)不好意思地說:「我躺一會。」 我被她這銷魂一眼閃到了,只癡癡地嗯了一聲。 她脫了拖鞋,輕輕地在床上仰躺下去。見我不作聲,她大概也覺靜得尷尬, 便問我:「你也要補(bǔ)課嗎?今年升高三了?」 「是啊,阮老師你呢?怎么也來學(xué)校了?」 「我教那班今年升初三,比你們遲一個星期開始補(bǔ)課?!?/br> 「哦。這樣的天氣補(bǔ)課真是要命啊?!?/br> 「是啊,熱死人?!?/br> 我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接下去,于是便陷入一陣沉默。過了一會,我終于想起, 便說:「奇怪了,王醫(yī)生怎么還不來,她應(yīng)該見到你來的?!?/br> 阮老師笑說:「她就是因為知道是我,所以不過來。」 「為什么?」 「我又沒病沒痛,也不過就是來躺一下,她當(dāng)然不理我了?!?/br> 「哦,那她在那邊做什么呢?」 阮老師好笑地?fù)尠祝骸戈P(guān)你什么事,八卦?!?/br> 我只好又無語了。 阮老師便說:「不說了,我要睡一會?!谷缓缶娃D(zhuǎn)過身去,背對著我。 我順著她曲線柔媚的背部望去,只見兩瓣圓圓的股rou高高隆起,尺寸頗為驚 人,而裙下伸出的兩截小腿,看來極為光滑,肌膚似乎因為懷孕而顯得非常富有 rou感。 作為一個十七歲的正常男性,在這個不大的空間內(nèi)與一個散發(fā)著濃烈雌性氣 息的美少婦獨(dú)處,還要望著如此誘惑的背影,我唯一的反應(yīng),只能是勃起。 事隔三年,阮老師又一次惹我犯罪,而這時候的我,卻早已在電腦上觀摩過 好幾部成人影片,今非昔比。 但我所能做的,也不過是一遍又一遍地視jian她的背影罷了。 聽人說女人的第六感很強(qiáng),如果有人在后面帶著強(qiáng)烈意念看她,她就會感到 渾身不自在。似乎真是這樣,阮老師在我的視jian之下,終于轉(zhuǎn)過身來,她望著我 欲光四射的雙眼,半羞半惱地說:「你沒事就回去上課啦,搞得人睡不著覺?!?/br> 我也不知當(dāng)時為何會那么大膽,竟然紅著臉對她說:「阮老師,我覺得你真 的好美,好像天使一般的美。」 阮老師的臉一下子躁紅了,她急速地說:「你就喜歡胡說八道,死性不改?!?/br> 我在她身前跪下,長吸一口氣,心臟幾乎跳得人都快要暈了,仍然勉力口齒 不清地說:「好久以前我就覺得你很美,但現(xiàn)在我覺得你更美了,我……」 我終于說不出話,只覺得眼前光影亂晃,突然失去知覺。 「方文生,方文生,喂,你個爛皮鬼,快點(diǎn)醒啊,別玩了!」 我盡力聚焦視點(diǎn),眼前朦朧的人影慢慢凝成一張俏麗的臉。在阮老師焦急的 眼光中,我舉起手,輕輕撫著她嫩滑的臉頰,安心地笑笑說:「又夢見你了,真 好?!?/br> 阮老師不覺失笑,她呸了一聲,拿開我的手說:「你這小子,是不是故意作 弄我?怎么忽然就暈過去了?」 我搖搖頭,睜了兩下眼,才茫然說:「咦,我暈了嗎?暈了多久?」 阮老師狐疑地看著我,試探著問:「你真的假的?暈了有一分多鐘吧?!?/br> 我注意到自己側(cè)躺在地上,而阮老師蹲著身子,裙口正好向著我,裙內(nèi)一條 粉藍(lán)色碎花底褲緊緊包裹著一團(tuán)饅頭狀的軟rou,中間淺淺地勒出一道溝痕。 阮老師見我忽然一言不發(fā),雙眼只顧看向下方,馬上反應(yīng)過來,她臉紅紅地 罵了一聲:「討厭。」便立即站起,誰知她突然站起的力道太大,一下立足不穩(wěn) 向后便倒。我驚呼一聲伸手一抓,正好抓住她的手腕,勉強(qiáng)拉住了她的身體。 阮老師驚魂未定地大口喘氣,一面說:「幸好你拉住我,嚇?biāo)牢伊恕?/br> 我也站起身,握住她rou乎乎軟滑滑的手笑說:「我也被你嚇?biāo)懒??!?/br> 她摸向自己隆起的肚皮,全然不顧我那四只正壓在她手心上的指頭。她輕輕 地?fù)崦《?,而我則在指尖傳來的溫軟觸感中暗暗叫爽。 只聽她溫柔地對肚內(nèi)的小生命說:「不用怕,沒事啦,小寶寶?!鼓潜砬槭?/br> 潔得如同教堂內(nèi)的瑪利亞,看著這樣一幅溫馨圖景,我忽然生出一種正在觸摸幸 福的錯覺。 良久,阮老師終于抬起頭,她看見我臉上的表情,不禁甜甜一笑,柔聲說: 「你這個害人精?!?/br> 然后她踮起腳尖,在我唇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輕輕的、軟軟的,但卻足以 讓我回味一生的吻。 沒多久,下課鈴聲就響了。 阮老師當(dāng)日那一吻,對當(dāng)時的我來說,無異于鼓勵。沒有那一吻,我不可能 敢做出后來的那些事。 第二日,下午第二節(jié),我直接逃課,躲在醫(yī)務(wù)室附近。等到那個王醫(yī)生走出 醫(yī)務(wù)室時,就在她背后閃身入內(nèi)。 我四處看了看,最后決定躲進(jìn)衛(wèi)生間,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節(jié)外生枝。 又等了十分鐘左右,果然聽見有人走了過來,來人似乎在門外張望了一陣, 才慢慢步入。我將門拉開一道細(xì)縫,偷望外面。是阮老師。 只見阮老師不慌不忙地來到床前,踢掉拖鞋,徐徐躺下。 我拉開門走了出去。 聽見腳步聲,阮老師轉(zhuǎn)頭一看,一臉驚訝地坐起身,說:「方文生?又是你?」 我笑說:「沒辦法啊,阮老師,我又中暑了?!?/br> 她咬了咬嘴唇,眼光閃爍,語聲中似乎透著一絲奇異的媚:「你少胡說八道, 你這人啊,整天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br> 我搬了張椅到床邊,坐了下來,一本正經(jīng)地說:「阮老師,我回去想了一晚, 我覺得一個吻不夠,你認(rèn)為呢?」 她忍住笑說:「怎會不夠?我都覺得太多了?!?/br>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為什么會暈?」 「還敢說,明明就是你裝神弄鬼?!?/br> 我嘆了一口氣,悠悠地說:「原來一個人心動到某個程度,真是會心臟病發(fā) 的。」 她輕笑出聲,敲了我頭頂一記,笑罵:「你有心臟病嗎?我看你比較像神經(jīng) 病。」 我厚顏說:「那你為什么要調(diào)戲我這個神經(jīng)病呢?」 「誰調(diào)戲你了?誰?」 我靜靜地看著她,她望向別處。我突然雙手緊抓著她的兩肩,強(qiáng)吻她。她掙 扎了幾下,但似乎因為懷孕的關(guān)系并沒有用力。四唇交貼,她死死閉著唇齒不讓 我得逞,我無奈地放開了她。 她目光凌厲地看著我,冷冷地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想要你,無論如何都想。」 「你不怕會前途盡毀?」 「我怕,但我還是想要你?!?/br> 阮老師嘆了一口氣,仿佛從我臉上讀出了某種堅決,她大概以為,我所謂的 「無論如何」是指不惜傷害她,并且傷害她肚內(nèi)的胎兒。懷孕令她判斷失誤,我 絕對不是那種人,但那一刻我完全不想解釋。 只聽阮老師低聲說:「不在這里,到衛(wèi)生間去?!?/br> 于是,我跟在她身后進(jìn)了衛(wèi)生間,關(guān)門上鎖。 她背對著我,雙手扶墻,兩腿微微打開,語聲干澀地說:「快點(diǎn)。」 我慢慢從身后抱住了她軟滑的身子,低頭在她粉頸上嗅吸那股雌性特有的體 香,然后沉聲說:「我想吻你?!?/br> 她緩緩轉(zhuǎn)頭,眼含淚光地看我,一言不發(fā)。我吻過去,這次她沒有再緊閉牙 關(guān),我順利將舌頭伸了進(jìn)去。一種很濕滑的奇異感覺,偏又溫溫軟軟,但因為她 不配合,我并沒有感到太多樂趣。 我將手探入她的裙中,沿著光滑的大腿內(nèi)側(cè)輕柔地?fù)崦先?,越靠近她的?/br> 心,越感到一陣微溫的濕意。果然,指尖很快觸到了一小片滑溜柔軟的所在。 「好濕哦,阮老師。」我附在她耳邊說。她皺眉苦忍,對我的話不理不睬。 我的指尖微微用力,便陷入了一處最濕最熱的rou縫中。我只覺越發(fā)口干舌燥,一 手掀起裙裾,另一手扯下粉色內(nèi)褲,對著坦然暴露的大白雪股恣意揉捏。 那手感滑極軟極,引人銷魂。 我干脆跪在地上,整張臉都埋進(jìn)那雪花軟rou中,鼻尖只聞得一陣陣幽幽的sao 香,下身一硬再硬,硬得發(fā)疼。我被那陣sao香薰得頭暈?zāi)X漲,迷乎乎地張嘴就含, 含住了一團(tuán)膩rou不斷舔嘬。 阮老師死咬著牙,仍忍不住悶哼出聲,屁股一陣亂搖。雪滑的股rou在我臉上 抹過來抹過去,爽得我氣都喘不上。 我拉開褲鏈,掏出堅硬的roubang,哆嗦著伸向阮老師的腿心,一觸到那濕軟的 裂口,便使勁往里面捅。 rou棍在yin液滋潤下長驅(qū)直進(jìn),一插到底。我直直地站定,扶住阮老師的臀股 慢慢抽送。那爽利電麻的快感在我全身亂竄,使我不禁目眩神迷。 抽送一陣,我漸漸適應(yīng)了那種快感,于是雙手從裙內(nèi)上探,撫過阮老師那微 隆的腹部直達(dá)前胸,觸到了乳罩。我摸索著將乳罩解開,終于一手一邊,將那大 小剛好的嫩乳握在手中。 仿似捉了一對雪兔,棉軟彈手,膚滑如脂,那兩粒軟中有硬的乳首也相當(dāng)可 愛,在我的輕捏下越來越翹。阮老師要咬著手指才勉強(qiáng)忍住沒叫,只是喉間卻不 時地漏出一兩下嬌吟。 正在我爽得上天入地之際,外面忽然傳來響聲。 「王醫(yī)生,你在嗎?」一把女聲。我立刻停下所有動作,一面喘氣,一面心 驚rou跳地凝神傾聽。阮老師的身體軟棉棉的幾乎站不穩(wěn),全靠我死死撐住。 來人又叫了幾次,過了一會,似乎是王醫(yī)生終于回來,只聽她問:「什么事?」 「昨日那個男同學(xué)今天有沒來找你?」咦,難道是說我? 「沒有啊。怎么了?」 「我是他的班長,他這節(jié)課沒上所以我來看看?!拱嚅L文順卿?她自己不上 課跑來找我?有沒有這么偉大? 「沒來過,可能逃課去哪里玩了吧?!?/br> 「嗯,但我之前明明看見他往這邊來……衛(wèi)生間有人嗎?」死八婆你跟蹤我? 「里面應(yīng)該是阮老師。」有人敲門,然后問:「阮老師你在里面嗎?」 我看著懷中的女人,忽然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按住她的嘴,心想如果她叫人我就玩 完了,誰知她卻只應(yīng)道:「我在?!?/br> 我心中忐忑,生怕她再說出什么,于是吻住她,不讓她作聲。這一次她竟然 相當(dāng)配合,吻得我又再性欲高漲,roubang在她體內(nèi)跳了幾跳,激得她渾身一震。 聽見王醫(yī)生說:「到別處找吧,不在這里。」 過了一會,外面似乎再度恢復(fù)平靜。我忍不住又開始抽送起來。開頭還注意 不發(fā)出聲音,后來越抽越快,便時不時地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連阮老師的嬌 喘也漸漸急促可聞了。 眼看高潮即至,外面又忽然傳來語聲:「阮老師,你沒事吧?」 我cao,文順卿這個變態(tài)竟然一直都沒走! 在此驚嚇之下,我guitou一麻,一股濃精激射而出。阮老師被射得渾身哆嗦不 止,根本說不出話來。 外面又傳來敲門聲:「阮老師,阮老師……」 阮老師只得勉強(qiáng)開口,有氣無力地說:「沒……沒事?!?/br> 我抱住癱軟如泥的阮老師,只覺得頭大如斗,文順卿似乎鐵了心要等到我出 現(xiàn)為止。怎么辦好?時間一分一秒地過,眼看下課鈴就要響了,再不走的話…… 在我雙眼發(fā)直苦思對策的時候,阮老師已經(jīng)清理好自己。她幽幽地看著我, 低低嘆了一口氣,輕聲說:「我出去引開她,你自己看準(zhǔn)機(jī)會走?!?/br> 她親了我一下,我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示意我躲在門后,我只好照做。然后她 就開門,走了出去。 「你找的是不是方文生?我先前在校門口見過他,你可以去問問門衛(wèi)?!?/br> 「是啊,阮老師你怎么知道我找的是他?」 「我昨天也在這里,他扮中暑偷懶是不是?」 「哦,那我去校門問問?!刮捻樓浣K于走了,我長出了一口氣。從衛(wèi)生間出 來一看,連阮老師也不見了。 我飛快逃出醫(yī)務(wù)室。 經(jīng)過轉(zhuǎn)角,有人叫住我:「方文生!你果然在那里!」 見鬼,文順卿居然藏在角落里陰我!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但我最多就是被抓到逃課吧,又如何? 我驚嚇了一瞬間,便勉強(qiáng)冷靜下來,還笑著和她打招呼:「Hi!」 她當(dāng)時的表情很奇怪,事隔多年之后我還是說不出那究竟算一種什么表情, 那表情就如同她的心情一樣,我一直都猜不透。 她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站在那里看著我,實在非常詭異。最詭異的是,我 竟然被她看得同樣站樁一般傻站在那里,直到下課鈴聲終于響起。 她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頭而去。我看著她的背影,忽然感到一絲心疼。 為什么呢?在那一刻我絕對想不到,那是因為,她在我心中種下了詛咒。 文順卿其人,除了是我的班長之外,還是全校聞名的?;?。追她的人不計其 數(shù),各色人等都有,但并不包括我。 不知為什么,我總覺得她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 她太過在意「政治正確」,無論什么事總是站在正確的那一邊,而所謂正確 的那一邊,總是非常之無趣,也非常之冰冷。自小我就極度討厭那種正確的感覺。 所以我?guī)缀蹩偸菬o視她的存在,因此,我也完全無法理解她那日的行為。 要說是捉我逃課,但有無必要連自己都不上課呢?而且事后也沒見哪個老師 來找我談話。 算了,我將她置諸腦后。 又過了一天,到了下午第二節(jié),我再次偷偷潛入醫(yī)務(wù)室,我想知道,今日阮 老師還會不會來。這樣做看似很危險,實際風(fēng)險還不如昨日。 如果她不來,我雖然不會開心,但也自然無事。如果她來,那就有兩個可能, 第一,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萬一再碰上我的時候如何自保,第二,她根本就愿意配合我。 我總覺得她心中其實是接受我的,否則的話,昨日實在有太多機(jī)會可以整死 我,但是她都放棄了。 醫(yī)務(wù)室里果然有一個女人。 卻不是阮老師。 而是文順卿。 「你在這里做什么?」我忍不住問她。 「等你?!挂糍|(zhì)清脆。 「你很無聊耶?!刮业纛^就走。 「你敢走出去,我就揭發(fā)你。」很冰冷,也很決絕。 我緩緩回頭,心跳如雷:「你想說什么?」 「你昨天做了什么,我都知道?!寡凵癞惓A鑵?。 我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坐下:「你究竟想怎樣?」 「啪」,她忽然打了我一巴。 「你……」我正想發(fā)作。 「你太令我失望了!」她比我更快,似乎也比我更怒。 我很頭大,完全聽不懂她說什么。 「我最后問你一次,你是不是還想要她?無論如何都想要她?」 「關(guān)你叉事?!刮医K于找到一句可以說的話。 「好,那你就別后悔!」她說完就走,頭也不回。 我很好奇,究竟自己應(yīng)該后悔什么。 阮老師后來好像調(diào)去了另一間學(xué)校,反正我再也沒見過她。 文順卿倒是天天見,她在班里找了個高大的男朋友,閑來無事就曬恩愛,旁 若無人。 如此這般,來到了八月最后一個星期。 某日課間,我站在教室外面的陽臺上,無聊地向空蕩的cao場張望。 有人拍我的肩頭,回頭一望,是她。 「喂,我男友說,看你不順眼,想打你一頓?!?/br> 「你好幼稚?!刮覒袘械卣f。 「他說你好幼稚!」文順卿向身后那個男人說。 「叫他放學(xué)別走。」那男人說。 「有種現(xiàn)在就打!」我叫囂。 文順卿笑著退開,然后那個男人沖了上來,一手叉著我的頸,幾乎令我翻身 跌下樓去。 我左手用力扯他的手臂,右手一把抓向他下身,出盡死力捏! 那男人疼得彎腰倒地,我狠狠照頭踢了一腳。 然后望向文順卿,只見她竟然在拍手大笑。 我向她走去,低沉地說:「我以前只覺得你可厭,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其實你很可 憐?!?/br> 「我可憐?哈哈……」她繼續(xù)笑。 那天放學(xué)后,在路上被一群爛仔圍住,文順卿從人群中走出,狠狠地說: 「就是他,誰能打得他叫救命,我就跟誰上床?!?/br> 臉露yin笑的爛仔們越來越近。 我被打得嘔吐黃水,卻不發(fā)一言。其實這個女人真是很幼稚,我只要隨便大 叫一聲救命,她就要被人干翻天了。但不知為什么,我就是不想叫。 最后圍觀的人多了,似乎有人報警,爛仔們這才罵咧咧地離去。 她蹲在我身邊,冷冷地問:「裝什么英雄?你干嘛不叫?」 我趴在地上,全身痛得散架一樣,勉強(qiáng)翻過身,大口喘氣,望著昏黃的天空, 忽然覺得自己的確很犯賤。 「你是不是看偶像劇看傻了?還是說你本來就是傻的?」我沒好氣應(yīng)道。 「你管得著嗎?關(guān)你叉事???」她大喊大叫,拳頭還往我身上擂鼓般招呼。 我痛得縮成一團(tuán),抱頭悶哼:「不關(guān)我事干嘛打我?我干你娘!」 「你就知道干!除了干你還知道什么?干你媽去!」我聽到一陣帶著哭腔的 嘶叫。 「我當(dāng)然知道,你這個白癡,喜歡人不會直接說,就會亂來!」 拳頭停了。我伸出頭看她,只見她一臉淚光,嗚咽著說:「知道你還這樣對 我?」 「我不喜歡你,不行???」我反駁她。 「不行!」她一撲而前,緊緊將我抱住。 我被她抱得渾身劇痛,不禁叫苦:「小姐,你可不可以輕一點(diǎn),我好痛……」 「不可以!」她在我懷中堅決拒絕。 我只好高呼:「強(qiáng)jian啊……」 關(guān)于這件事,我后來是這樣分析的:文順卿為了堅持她的「正確」,多年來 扭曲自己的人性,不知不覺間成為了某種變態(tài)。 而更變態(tài)的是,她竟然愛上了我。 我根本不是她那個世界的人,她很清楚。也許,她其實只是想逃離她自己那 個變態(tài)的世界罷。 為此,她不惜使用了全然變態(tài)的做法。 但在1998年的那個夏天,我卻一點(diǎn)都沒有體諒過她。 「你干嘛不喜歡我?」 「你干嘛要喜歡我?」 「我就喜歡?!?/br> 「哦,我就不喜歡?!?/br> 「……」她停了腳步。我回頭望她,見她低著頭,抱著包,一副天人交戰(zhàn)的 樣子。我懶得理她,轉(zhuǎn)身走人。 身后傳來她發(fā)抖的聲音:「你想要……那個,我……可以……給你……」 我是很想干沒錯,但我不想在她這個坑里陷得太深,所以我側(cè)著頭說:「你 別傻了,干完之后,我照樣不會喜歡你。」 「你騙人!」她揚(yáng)起頭死死地盯我,眼泛淚光。 我看著她那張嬌美的淚臉,不禁心中一動。那時候的她,有一種我從未在她 身上見過的凄美,那凄美令我的心隱隱作痛。 我于是問她:「要試么?」 1998年,八月,最后一個周六,下午。 我將文順卿帶回家中,鎖上了房門。 她那日穿了條暗藍(lán)色的及膝連衣裙,長發(fā)隨意地扎成一束,臉上粉紅紅的十 分嬌艷。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猥瑣,心煩意亂地說:「你一定會后悔的,算了吧。」 她不作聲,輕輕放下小包,翹起腳跟脫掉涼鞋,赤足步前,然后定定地看著 我。 此時此刻的她,很美,帶著一絲倔強(qiáng)的美。 我輕佻地抬起她的下巴,低聲說:「真的不后悔?」 她踮起腳尖,在我的唇上印了一印,嫣然一笑說:「沒什么好后悔的,如果 你不要我,我就死給你看。」 我心中不期然地打了個突。 她的雙手穿過我的腰,慢慢擁住了我。少女的體香溫溫甜甜,熏得我迷乎乎 的,不自覺地伸手輕抱住她。 我們默默地相擁著,良久,她抬起頭來,眼神迷離地望著我。我心有所感, 于是吻了下去。 她放軟了身體,放軟了自己,微張開口唇,讓我隨意進(jìn)出。我吻到動情處, 終于將她一把抱起,放倒在床上。 她閉上了雙眼,不看我。 我分開她的雙腿,掀起裙裾,望著那裸露的雪白大腿發(fā)了一會呆,直到她張 開眼,羞羞地問我:「怎么了?」 我回過神來,掩飾地笑笑,然后一頭轉(zhuǎn)到她腿間。鼻中聞到一股淡淡的女香, 我像狗兒一樣在她腿間到處嗅著聞著,把她癢得嘻嘻笑。 「停一停,停一停?!顾鴼庹f。 我探頭望她,她雙手撫著我的臉,柔聲說:「你來吧,我不怕的?!?/br> 我依言脫去她的白色內(nèi)褲。 好一個光潔無毛的漂亮陰戶,一瞬間,我居然覺得有點(diǎn)耀眼。舔了舔,有一 絲微咸微酸。 她雙手死死地頂著我的額頭,難過已極地說:「不要,好羞人……你上來?!?/br> 我只好爬上她身體,以下身的堅硬摩擦著她光滑的陰戶,與她接吻。 她